>农夫的小兔郎(穿越)——日丽风和(48)
农夫的小兔郎(穿越) 作者:日丽风和
&农夫的小兔郎(穿越)——日丽风和(48)
常盛抿唇,并未回话。
屋外月亮慢慢爬上树梢,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窗台。
把书合上,常盛低声道:还去修炼吗?
去的!吸收了常盛的精阳,他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想试试今晚能不能化出人型来。
月华如水,流泻一地。空气里浮游着让兔兴奋的月之精华,白图图迫不及待地蹦跳到院子中。如之前那般摒除杂念,放空思绪,让身心置身于广淼的天地中。
无数轻尘一样的游光被气机牵引着汇聚到小兔子身上,慢慢被其吸收。
跟上来的常盛看他进入状态便打算回屋。避免像昨晚那样令自己陷入那般难堪的境地,他想在白图图回屋之前先弄出来,可刚一转身,眼角余光就瞥见一张熟悉的容颜。
心神俱沉浸在奇妙的意境中的小兔子身上出现一个虚影。那虚影是一个少年的模样,少年眉眼精致如月华堆就,发如墨,肌肤如雪。
随着白图图吸收到的月之精华越来越多,少年的虚影也越来越凝实,清晰到一缕发丝,一根睫毛,甚至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可见。
图图
常盛停下脚步,怔怔看着。
月亮高升,而后一点一点往下落,静立凝望的男人忽然眉头紧皱,握了握拳头,匆忙地大步走进家门。
一股难言的燥热从腹部扩散,那热度迅速蔓延,身上的肌肤滚烫通红得让常盛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丢进烤炉一样。
补过头了?常盛舀了一瓢冷水浇下来,可冰冷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非但没有带走体表的温度,还让他的心骚动得更厉害。
白图图打开洗澡房门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么一副景象
体格健硕,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让人很想摸一把的男人低吟着扬起头,眼睛紧闭着沉浸在汹涌的玉望中。水珠顺着他光裸的脊背往下,滑过精壮的腰身、结实的臀
白图图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白嫩的脚丫子一步步逼近对方。
一阵惑人的幽香传来,一具带着凉意的滑腻躯体贴了过来。常盛猛地愣住,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手臂如柔韧的藤蔓交缠在他胸口。
男人身上的热度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烫得白图图心尖发颤,他迷醉地贴在常盛后背,小声抱怨:常盛,我的耳朵变不回去!
只见一双毛绒绒的小耳朵从少年浓密的墨发中冒出来,随着少年不满的抱怨抖动着。
男人僵直着身体,一言不发,白图图咬咬唇,一双小手在他胸口感受肌肉的硬度。
一声闷哼从男人口中溢出,白图图眼中有些得意,手正要往下移,忽被一阵大力擒住。
双眸通红,面色狰狞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来,气势骇人的把他逼到角落去。
手被人粗鲁地按在头顶,白图图一抬头就对上一双布满欲望的眼。那眼里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似要把他燃烧殆尽。
常盛白图图面红心跳,明明之前一直在渴望,事到临头却有些怕。
常盛,少年用另一只手搂住男人脖颈,大眼睛湿漉漉的和男人对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哑声道,汗水从他额头往下滑,淌过棱角分明的脸庞,最后沿着下巴滴下。
白图图眼睛亮起来,嫣红的嘴角飞扬。这个笑容蛊惑了男人,男人低头亲亲他的小耳朵,小耳朵害羞地动了动。
常盛,你不要娶她好不好?白图图垫起脚搂紧他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
好。馥郁的甜香扑面而来,男人眼中的挣扎尽数被瓦解,他松开白图图的手,转而搂住他纤瘦的腰肢。
醉人的甜香和浓烈的阳刚之气交织,白图图脸上晕开一抹桃红,他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认真的说: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
白图图满意了,凑近他嘴边,软声问:你愿意把你给我的对不对?
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男人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狠狠咬上他的唇。
都给你!
都是你的!
被充沛的精阳浇灌,白图图的伤势迅速恢复,待月影西斜之时伤势就完全好了,可身上的男人却还像辛勤的花农一样不知疲倦地给他施肥浇水。
够了,常盛!少年眸中水光潋滟,满脸惊惧地捶打男人,大约是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男人非但没有住手,还加重了欺负他的力道和速度。
白图图咬咬牙,忍无可忍地对他吹了一口气,男人整个人晃了晃,直愣愣地倒在白图图身上。
把两条腿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白图图扶着床歪歪扭扭走了两步。
屋里精元飘荡,白图图舍不得浪费,全都吸收完毕才扶着酸软的腰去洗澡房。
把自己打理好,又端了一盆水帮常盛擦身和换衣服。看着面色恢复正常的男人,白图图笑得眉眼弯弯。
这个男人以后就是他的了!
大花回来的时候,心虚的喵了声,已经做好挨骂准备的它跳上窗台一看,常盛不在,只有一只睡得香甜的小兔子。
摇摇尾巴,大花轻手轻脚地跑进厨房,常盛眉头紧拧的盯着炉灶里的火在发呆。
难得看到男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大花好奇地歪头,跳到他面前:喵?
一只猫头突然伸过来,常盛一下子回过神来:舍得回了了?
喵!大花讨好地蹭蹭他,眨巴着黄橙橙的大眼睛。
常盛摸摸它脑袋,面色阴郁。
昨晚又做起春梦,相同的少年,不同是那人头上多了对小兔子耳朵,他像禽兽一样把人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的人不但长得和白图图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自动在脑海播放,少年动情的吟哦似在耳边,常盛眼中尽是懊恼,忍不住一拳头砸在地上,吓了大花一跳。
请问这是常大家吗?
屋外有人在叫喊,听声音有些耳熟。
篱笆外有个少女在张望,是李玉娥的贴身丫鬟。
常盛面无表情地问:何事?
看到常盛,丫鬟放下心来,把一个包袱递过去:常大,这是我家小姐让我带给你的。
这些银子足够你准备聘礼的!
常盛皱了皱眉,正要拒绝,一道呼喝就在耳边炸开。
常盛!你不是说不娶她的吗?
常盛一转头就对上一双铮亮的眼眸。
刚起身的白图图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白图图的脸和梦中少年的脸相重合,常盛一咬牙,接过了丫鬟手里的包袱。
第64章 离开
似乎还嫌刺激白图图不够,常盛对丫鬟道:回去告诉你家小姐,让她不用担心。
白图图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丫鬟看看白图图又看看常盛,面色古怪的走了。
你明明答应我不娶她的!白图图走到常盛跟前死死盯着他。
因为激愤,少年软糯的嗓音变得高亢,可被他质问的男人却是一脸平静。
图图,常盛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这个问题我之前就已经和你谈过,男婚女嫁再正常不过,我和她是各取所需。
心脏一抽一抽的痛,白图图颤声问:那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地?
常盛神情无奈:图图,我是人,你是妖,人妖殊途。
强忍住眼中汹涌的热意,白图图咬牙问: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现在是想不认账?
那是为了给你疗伤,做不得数。常盛脸上闪过一丝难堪,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人那样撩拔自然会起反应。
若是因此冒犯了你,我给你赔罪。
男人看他的目光就像一个长辈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包容。
白图图捂住胸口:你答应我的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的话也是哄我的?
常盛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这种话?
男人静默不语让白图图心如刀割,但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常盛,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也喜欢和我做那种事情的对不对?白图图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呢?你的身和心明明就渴望着我!
昨晚把少年压在身下蛮干的画面一瞬间冲进脑海,常盛心中一阵慌乱,他紧绷着脸,冷酷的语气像刀一样劈开白图图的心。
我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我从来都只把你当做弟弟,这种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无视道德伦理和你在一起的!
抓起他的手狠狠一咬,白图图眼中的泪水决堤:常盛,我恨你!我以后都不会再喜欢你了!
甩开他的手,胸膛起伏不止的少年红着眼静静看他一眼,而后决绝地转身回屋。
初夏闷热的风扬起少年的长发,吹掉他眼角晶莹的泪却吹不热少年被寒冰浸过的心。
脚下似有千斤重,常盛维持着手被甩回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垂着眼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地上,那有两点水迹,是少年掉落的泪。
那两滴泪不但落在了地上,还落在了常盛心里,像烧红的炭烙在心上,烫得他整个人发抖,他握紧拳头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心脏被灼烧的痛。
手背上两颗齿痕深入皮肉,鲜红的血顺着皮肤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常盛!
又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常盛抬头一看,是张寡妇和她的女儿燕姐儿及女婿李勇。
之前闹野猪患,常盛担心一人独居的张寡妇无人照料,便劝她进城去女儿家暂住,眼下野猪妖被杀死,村子恢复安宁,张寡妇怎么说都要回来,燕姐儿和丈夫只好送她回村。
张寡妇刚回村就有交好的村人向她提起那日野猪群袭击村子的事,得知到当年害死丈夫的野猪妖是被小白公子和一个神秘的黑衣公子杀死的,张寡妇立马带着女儿和女婿来常盛家,想和白图图道声谢。
收拾好情绪,常盛走上前:婶子、燕姐、勇哥。
哎!张寡妇慈和地笑了笑,上下打量他一眼,待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手伤了?
常盛声音哑涩:没事,只是被兔子咬了一口。
张寡妇愣了愣,十分诧异:这兔子一向温顺,急了才会咬人。你惹着它了?
常盛心中一痛:嗯,我惹着他了。
张寡妇神色复杂:这兔子蠢得很,你给它拿些好吃的哄哄就好了。
常盛呼吸一窒,拳头上血管凸起。兔子是很蠢,否则也不会被他三翻四次的伤害。只是这回怕是哄不好了。
喵!大花像一阵风一样刮跑出来,它焦急的朝常盛叫了两声,咬着常盛的裤腿往屋里拽。
大花,别闹。常盛蹲下身拍拍他脑袋,心烦意乱地道,自己去玩。
嗷呜!大花躲开,竖起尾巴,咬着他裤腿使劲拽。
大花!常盛厉声喝道,把裤腿从它嘴里抽出来。
喵!大花弓着身子,转头冲屋里龇牙叫,示意常盛进屋去。
行了大花,我知道了。常盛安抚地摸摸它脊背,图图现在很生气,他不会想见到我。
喵!!大花急得不行,黄橙橙的眼睛一会看看屋里一会看看常盛,最后一摇脑袋,急匆匆往屋里跑。
燕姐儿饶有兴趣的望着大花的背影:这猫儿看着挺急的,是不是有啥事?
常盛抿抿唇,并未搭话,而是看向张寡妇:婶子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小白公子。张寡妇目露感激,这回真是多谢他了!
她话音刚落,后院马棚里大黑兴奋的咦嘿嘿嘿直叫,接着响起一阵嘚嘚的马蹄声,在四人诧异的眼神中,一道黑色的身影猛地冲出来。
骏马之上眉目英挺的白衣少年用力踢了踢马肚子,疾驰的黑马圆溜溜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历芒,在快要接近篱笆时,健壮的后肢猛然一蹬,前蹄高高抬起,竟是飞跨过去!
黑马刚一落地,四蹄飞扬,如疾风般奔驰而去。
好俊的少年好俊的马!张寡妇三人心中慨叹。
喵!一声急切的猫叫随后响起,一道灰黑色的身影灵活的从篱笆下钻过去,像闪电一样追上去。
图图!常盛怔怔看着他的背影越跑越远,一颗心直往下坠。
那就是小白公子吧?真是不同凡响!燕姐儿满眼赞赏。
张婶子却是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般软弱的少年郎居然有那么大的勇气去与野猪妖对抗。
那野猪妖恐怖如斯,如若不是有十足的信心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张寡妇湿润了眼眶,小公子仁义,是我等常山村村民的恩人呀!
常盛心口一痛,想到肖烨说的话,一阵腥甜往上涌。他把那一口血生生咽下,闷声道:婶子,图图所做的一切只是他想那么做,并不求回报,你无需言谢。
少年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承情,即便是自己,他也未曾以此恩情要挟。
张寡妇不由唏嘘:小公子一片赤子之心,即使不需道谢,我等也该铭记于心。
言罢,叮嘱常盛:常盛啊,难得有此佳友,你可要好好对他。
常盛脸色发白,喉咙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来。
目送三人离去,常盛失魂落魄的走进屋。
屋里的东西似被人翻过,衣柜大开,衣裳鞋袜撒了一地。常盛弯腰捡起一件白色锦衣,眼前一阵阵发黑。
是他给少年买的衣裳,已经被撕烂了。
再看其他,地上的所有衣裳都是少年的,全都变成了破烂的布条!
图图
常盛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少年白衣烈烈,倔强的眼直视前方,风吹得他眼睛发涩,可他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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