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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凰(重生)——流凰千度(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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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凰(重生) 作者:流凰千度

    &栖凰(重生)——流凰千度(114)

    燕燎:

    滚烫的身体触及冰凉的龙椅,冰火相重,快/感越堆越高,燕燎按耐不住,颤栗着想要寻求释放。

    可是吴亥却不让他释放。

    吴亥

    燕燎两边眼角全都红了,他抬头看吴亥,吴亥衣衫凌乱却还算穿得完整,如此两相对比,巨大的羞耻感袭上心头。

    让我好好看你。吴亥凑唇在膝盖上亲了一口。

    膝盖后移,整个人半躺着,胸膛起伏

    喜欢吗?吴亥额上起了一层薄汗,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瓷瓶被打开,一股清香气散发在空气中。吴亥拧眉:我忍不住了

    修长手指伸进瓷瓶,带出来一层晶亮的膏脂。膏脂裹在玉白手指上,说不上来的淫靡。

    看到吴亥手指上的晶亮,燕燎整个人有点不好,他面露疑惑,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还是有些不确定,只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吴亥。

    吴亥怎么会让燕燎拒绝?

    燕燎:!!

    他惊喝:吴亥!!

    吴亥伸手拿捏住燕燎的要害,皱眉安抚说:别怕,很快就让你输服。

    燕燎:

    燕燎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嗯??怎么是这样??

    可容不得他细想。

    男人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肖想许久总算得偿,食髓知味。

    云层太过颠撞,叫人连连沉浮,被迫在人间和云上跌宕徘徊。

    吴亥低声说:我这辈子绝不会再伤你分毫。

    燕燎在情潮里跌宕,懵懵然也没听清楚吴亥在说什么,只是掀起眼皮昏聩对上吴亥的视线,又被凤目里的情绪盯得一阵恍惚。

    吴亥自知失言,赶紧又说:是当时年少无知,才敢用匕首伤你。

    还挂念着这道旧伤?

    燕燎轻轻摇头,垂下了眼眸:我以前对你不好。

    吴亥说:是啊,何止是不好,简直是莫名其妙。

    燕燎抿起了唇。

    吴亥笑笑:所以以后要让我欺负回来,往后余生抵过去十年,我才能算不亏。

    燕燎复又震惊抬眸看他,什么叫欺负回来?是指现在这样吗?

    吴亥身体力行给出答案,暧昧道:我喜欢这样欺负你,你也喜欢,刚好。

    燕燎面红耳赤,头顶升烟。

    可这样温柔的缠绵很快就让吴亥不满足了。

    燕燎喉咙里破碎叫着吴亥的名字。

    吴亥吴亥

    一声一声,吴亥很是爱听。

    凤留现在眼里只有我,这么动情,承受着我,叫着我。

    我要让凤留每次再来这里、再想到这里,只能想到我,满脑子都是我这么要他的场景

    他现在这种模样除了我,谁也看不到。这辈子没有其他人能看到,上辈子呵,上辈子的人更看不到!

    龙椅上一塌糊涂,大殿金砖上衣裳四散。

    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充斥在鼻尖,吴亥搂着战战巍巍的人,在通红的脸上亲了亲,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千度度度 长图。【!姐妹们低调点,我怂。qwq】

    无害(餍足):我学东西很快,下次一定更好。

    颜料(炸毛):???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觉得还有下次??!

    后来,龙床之上

    无害:还要么?

    颜料:少废话!(Q皿Q)

    第124章 共枕同眠

    宫灯华彩, 天地入斜阳。

    吴亥进去寝宫,轻手轻脚走到金纱幔帐的龙床边。

    卧在被中的男人合眼还睡得很沉。

    从金殿到后寝,燕燎是被吴亥抱着过来的。沐浴清理时就已昏昏沉沉, 送到龙床上更是沾床就睡。

    吴亥目色温柔, 有些无奈。睡了几个时辰还没动静, 自己走前是什么睡姿,现在回来还是什么睡姿, 这是还不打算起了么

    不过想来也是,自汉关跋涉来咸安,还被自己不加节制的要了四次, 大概是真的累坏了。

    吴亥看了会儿, 又静悄悄出了寝宫, 对殿门外候着的宫人吩咐:今晚设宴取消,各位大人也都辛苦,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 明早再来觐见圣上。

    两名宫人躬身称是, 退下去通报。

    远处薄暮夕橙,在天边柔成大片,收进眼底皆是温色。

    吴亥唇边噙着浅笑,再进寝宫, 脱了外裳直接上了龙床。

    这动静惊扰到熟睡中的人, 眼看着眉头不快蹙起,吴亥忙掀开锦被贴了进去,圈住人往胸膛一带, 在他耳边轻喃:是我,继续睡吧。

    燕燎眼皮动了动,没睁眼,还真就继续接着睡了。

    毫不设防,锋芒尽收。

    吴亥心动,在燕燎鬓角亲了亲,收紧手臂和他共枕同眠。

    新帝入主咸安,择良辰登基,这期间宫中朝堂大小事务,繁琐又曲折,几天里燕燎只是听着前窜后窜的声声禀报,就已经烦到不行。

    御书房里耐着性子处理诸多事宜,身侧留了叶辞归和王信白帮衬着,燕燎问:吴亥昨日提的事,你们两个怎么看?

    叶辞归恭恭敬敬揖身回说:臣昨日回去想了一夜,觉得姑苏王所言很有远见。

    远见是远见,可哪有这么容易?王信白道:漠北、姑苏、陇川,三诸侯国百余年时久,说是收为州郡就收为州郡吗?外人又要如何说?还有,吴亥说是功高臣者的封赏至高封到公卿,不再册封异姓王,圣上您又如何做想?

    燕燎没做声,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叶辞归:不封异姓王,三个诸侯国改立州制,那中原从此十二州,臣以为刚开始施行时或许会受阻,可长此以往,是绝对的好事。

    这个我也认同,我担心的是中原以外呢?南疆王怎么办?王信白都觉得尴尬:南疆边远之地,乱世年间对中原战事不闻不问,大小事什么也没掺和

    正说着,御书房外传来一声通禀:姑苏王求见

    宣。

    燕燎抬起眼皮看向殿门方向,视线正对上推门进来的吴亥。吴亥冲燕燎清浅一笑,躬身行礼。

    吴亥:圣上登基大典事宜,臣已经和礼部再三核对好所有细节。

    登基大典就在三日后,这件事完全由吴亥一手操办,事无巨细大小,他都要亲自去过目一遍才算完。

    燕燎唇线上扬:你不如把心放在废国立州上。

    吴亥:圣上在和两位大人商量这事?

    自打吴亥一进来,王信白就觉得燕燎烦躁的气场都被抚平了不少。

    这让王信白无语地一翻白眼,为了避免这两人继续你看我我看你,王信白把自己刚刚的思虑直接提给了吴亥本人。

    话落,吴亥回道:南疆又不同于姑苏等三个诸侯国,姑苏三个诸侯国是前朝跟随司马皇帝立下功勋才被划地封王,南疆则是古老又温顺的小国,国中分大小部族,部族间所隔遥远,地荒、贫瘠,千百年偏安一隅从未改变,中原这边废国立州和南疆有什么关系?

    吴亥见过南疆王,当年在咸安还承过南疆王的情,南疆王是什么样的人,对帝业有没有影响,这些年里吴亥能不知道么。

    几个人就此事详细商论了一番,王信白发现吴亥百问百答,思虑周缜,就像是他早就筹划好废国立州一事了。当着燕燎的面,王信白也不遮掩,直言问吴亥:恕我直言,您如今贵为姑苏王,为何会萌生出废国立州的想法?

    要知道姑苏富饶繁华,这自己削自己的王位,还是头一回听说。

    吴亥清冷道:姑苏水陆便利,四面发达,国库中金银倒出来堪比大半个暴敛的大安,这样的地处,怎么能封为诸侯国?不仅仅是姑苏,异性诸侯易出祸端,如今刚刚开朝,圣上得尽民心,趁此时取缔诸侯国制最好不过。

    王信白震惊:

    这小子玩真的?他当真一点后路不给自己留?全心全意为了燕在考虑?

    叶辞归早就感动涕零:王上远见!王上远见!

    王信白:

    燕燎笑笑,挥手道:好了,此事你们先私下商讨拟案,拟案后呈上来再说吧。说完目光扫向王信白和叶辞归,眼神里是明明白白的送客。

    王信白手心拍着扇柄,咂嘴摇头:看看!这没羞没躁的!就只差明说让我们滚蛋再把吴亥叫到你眼跟前去了!

    叶大人,走走走,日日朝事,烦闷好几天了,走,出宫喝酒去!王信白拽过叶辞归,不想再在这里继续受荼毒。

    叶辞归被拉拽的莫名其妙,转头冲着燕燎喊:臣还有事想说呢!

    王信白:你个呆子!大事都说完了,小事下次再说吧!

    叶辞归:?

    两人匆匆退离,吱呀声中御书房的门开了又被合上。吴亥见状很满意,默默给王信白记了一笔小功。

    没有碍眼的闲杂人等了,吴亥靠近坐在椅上的燕燎,抬起他的下巴二话不说先俯身亲了上去。待缠绵温柔一吻罢了,才愉悦地起身说事:三日后登基大典的龙 袍我已经看过了,等你见了也一定会喜欢。

    燕燎不在意这种形式上的事,他还惦记着废国立州的事,问吴亥说:废国削王立州,你说你怎么想了这么一出?

    吴亥凤目翘起:怎么?你是想给谁封个诸侯王当当吗?人心都是野的,防患未然不好?

    燕燎:也不是只是古来没有这样的。

    吴亥:现在不就有了。

    见燕燎有些无语,吴亥清冷冷地笑了笑:还是说,你想我回姑苏当什么姑苏王?一年来见你一次?

    真要是这样,那吴亥只能考虑皇城迁都姑苏的事了。

    燕燎:

    一年见一次有点太长了吧

    不过这事提出来后燕燎也想了一晚上。

    在群臣封赏一事上,有叶辞归等人帮衬着,底下那群将臣不难行功论赏,只是吴亥这边燕燎发愁他要如何封赏吴亥。

    关于吴亥,朝中声音大得很,私下里都当吴亥是他早些年布在姑苏的一个棋子燕燎听在耳里,一直没有说什么,可他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这事该怎么回应?

    废止谣传继续,说吴亥不是他派去姑苏的?

    亲信如王信白等人都对吴亥防心极重,若是把这说法当做谣言,其他将臣该怎么看待吴亥?吴亥是不是一夕之间就从莫大功臣变成了心思莫测的诸侯?

    可是默认谣传,那姑苏那边该如何做想?

    吴亥对于姑苏而言,岂不就成了从一开始就是叛徒?

    远在姑苏那边,吴亥就成了叛国之王,且他还又提出废国一事姑苏富可敌国,这样一来,姑苏权贵便是明面上不敢说,背地里又得如何说道他?

    燕燎从来不在乎这些。

    他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可是他现今在乎吴亥。

    他在乎一个人,那就想把他护在身后,想对他千般百般的好,不让外人伤他一厘半毫。

    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喜欢吴亥,总觉得吴亥持有二心,而吴亥身边亲近的人吴亥这样的人,身边真的有什么亲近的人么

    燕燎赫然发现吴亥成为了夹缝中的人,两边谁也不会说他一句好

    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十二绝顶聪明的人,这种显而易见我都能想到的问题,他难道想不到吗?

    凤留在想什么?

    这样沉思烦闷的走神让吴亥很在意,燕燎正烦闷着思索,被问了,脱口而出一句在想你。

    吴亥眸子里的光蓦地就沦成了汹涌暗海。

    暗涌的光逆流在御书房的暖色里,瓷白手指绕上柔软乌发,吴亥的声音沉沉如玉,缓慢问:好几天了,凤留的腰还酸痛么。

    燕燎:什么?

    吴亥笑了笑,明珠生光。

    于是情深意浓,半掩春色,一切是水到渠成。

    御书房里常备替换衣物,被吴亥取来亲手 帮燕燎穿戴好。

    乌袍合体,背后凰纹赤红,栩栩如生。吴亥喜欢,一边束着燕燎的黑发一边问:今晚我可以留在宫中么。

    忙完了体制事宜,吴亥暂时得闲,便时刻都想和燕燎待在一起。

    燕燎眼角还残留着两道微红,听得这样的发问,怔怔然又意识到不少麻烦的事

    吴亥以后住哪?

    他不做姑苏王,那他做什么?与自己之间,又该是个什么名分?

    第125章 名分难为

    这晚吴亥宿进了燕燎的寝宫。

    燕燎对此没有任何不习惯, 反而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毕竟吴亥离开漠北前就是一直住在他寝宫,还一住多年。

    当然,那时吴亥只有殿角搭了个床, 与现在睡上龙床抱上天子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但很快, 燕燎就明白还是他天真了。

    至少从前吴亥绝不敢离他这么近, 也不敢这么大胆。

    大胆

    还索求无度

    红烛纱影暧昧翻腾,熏香缠绕喘息压抑。

    手指揉进微启的唇, 吴亥得寸进尺哄诱:大点声,我喜欢听。

    燕燎咬牙,攥紧锦被, 心想还是给他搭个床吧!搭个床更好!

    寝宫不许任何宫人进出, 侍奉帝王的事被吴亥亲手包揽, 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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