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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好看的前男友——青琐(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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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 作者:青琐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青琐(50)

    殷晨微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两人道别后,殷晨微回头偷偷看着宋希言的背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她的指尖在联系人列表的郑哥二字上悬了半秒,想了想,又没拨出去。生活还是需要一点惊喜的,让嫂子亲自说好了。

    宋希言回家之前,郑自然正在厨房做饭,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个不停。终于忙得差不多了,他才拿出手机,把未读消息浏览一遍,结果越看脸色越精彩。

    也不知是谁把消息传到了A国,如今他在国外的朋友圈子里已经盛传起一个谣言郑,怕老婆。

    郑自然看着那些调侃的聊天记录,用脚趾甲想想也知道谣言的源头是谁,当下恨不得把殷大棒塞进炉灶底下当柴火烧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开门声,宋希言回来了。做了好几天鸵鸟的郑自然立刻收起手机,兢兢业业地尽起家庭煮夫的职责。

    他听着宋希言的脚步声,推测着已经走到厨房门口了,再继续听,却发现宋希言停下了脚步。郑自然正犹豫要不要扭头看一眼,鼻尖却嗅到了一丝饭菜以外的香气。

    第58章 二十九岁

    和殷晨微道别之后,在回公司取车的路上, 宋希言好好做了一番自我剖析和自我反省。

    他恍然发现自己对郑自然是有些太过残暴了。即便这两次他都误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真相, 但哪怕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也该给嫌疑人一个陈述的机会。

    但回想起来, 他好像每次都武断地直接动手赶人, 郑自然解释一两句他就听烦了, 直接让其闭嘴,完全没有给人澄清的机会。再之后, 往往就是一段时间的冷暴力处理。

    宋希言越想,越觉得郑自然在自己跟前受的委屈原来还真不少。脑中闪过那天吵完之后,郑自然坐在小板凳上, 憋屈地给串串洗爪子的情景, 宋希言心底忽然涌上一阵愧疚。

    走向公司的脚步顿了顿,他换了个前进方向, 拐进了旁边的花店。

    柜台后的副店长姑娘听见迎客风铃响起, 放下手中的进货单抬头看过来。刚刚进门的客人站在一排花架前, 恰好背对着她。从背影看,客人身高腿长,剪裁精心的西装穿在身上,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成功人士的光辉。

    您好,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距离最近的店员走过去, 笑着向客人问道。

    为了回答她的话, 客人这才转过身来。第一眼, 副店长在心里为自己的小本本打了个勾每天看一位帅哥任务达成。第二眼, 她忽然觉得这位客人有点眼熟。第三眼,她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这不就是上次来买花的精英吗?换了发型感觉更帅了。

    副店长决定亲自接待。她从柜台后绕出来,走向那两人,对店员道:圆子,我来吧。

    好的。店员小姑娘经验尚少,这位客人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她都快要不知道给什么建议好了。眼看副店长要接手,她当下笑嘻嘻地应下,蹦到一边侍弄花草去了。

    您好,上次买的花您爱人还满意吗?副店长微笑地问。

    宋希言对着副店长的面容看了两秒,脑中同时开始快速搜索。你好。想起来了,上次他来买红玫瑰,就是这姑娘帮他选的,上次那个挺好的。

    那耀眼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没能按照他的预想起到什么刺激效果,倒是被郑自然拿去好好地插在花瓶里养了起来。花束一连盛放了好几天,最后又被郑自然物尽其用,采下花瓣弄成了花瓣鸳鸯浴。

    想起那次花瓣浴的过程,宋希言耳根突然有点发热。他赶紧把注意力拉回来,放在了眼前的事上。

    副店长姑娘没发现他的走神,又问他:那这次想要什么风格的花束呢?上次的比较简约浓烈一些,这次需不需要换个风格?

    宋希言上次来买花,只想着要那种最引人注目的,越夸张越好。于是他亲自动手,一口气挑了九十九朵火红的玫瑰,尽是挑的开得状态最好的,生怕不够扎眼似的。不过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完全不同,换风格是必须的。

    换一个吧。宋希言说,我是要给他道歉。想到刚才跟店员姑娘交谈时自己的犹豫不定,眼看天快黑了,时间还是挺赶的,宋希言只好道:我不太懂插花,麻烦你帮我选吧。

    副店长脸上挂起一副了然的神情,心底瞬间就有了一个大概的花束轮廓,您是要预定还是

    我待会儿带走。宋希言回道。

    好的,请稍等一下。副店长为他指明了休息区,就走到各排花架前,熟练地开始挑选花材。

    天色完全暗下来后,宋希言才拿到花束离开店里。又花了几分钟到达公司停车场,他坐进车里,看着被妥善安置在副驾驶的粉嫩花花们,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名为不好意思的情绪。

    副店长姑娘可能以为他是要拿去送给女孩子的,因此整束花的风格有些太过甜美。宋希言把花束和郑自然联想到一块,越想越觉得不搭。这要是送出去了,会不会被笑话?

    他没给郑自然送过花,当然郑自然也没给他送过。

    面对即将到来的人生第一次,宋希言有些局促。但局促之外,好像又有点雀跃。对于自己老大不小了还少年怀春一般的心态,宋希言感到很无奈。

    回家之后,他听着厨房传来的响动,直接找了过去。就见郑自然站在炉灶前,手持锅铲,一副严阵以待的认真模样。宋希言没主动开口,就在厨房门口站着,打算等郑自然先发现自己。

    这几天的冷暴力对待还尚有余威,郑自然站在厨房里,站得目不斜视。但鼻尖的香气又撩得他心痒,求知欲高涨,很想扭头看上一眼。

    那香气和饭菜的香味混在一起,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香,是以很好分辨。郑自然想,应该是玫瑰。

    想到这里,他定了定神,惊中带喜、喜中又有点不可置信地转头,果然见宋希言怀抱大捧花束立在门口。

    郑自然盯着那束花,以他脑中那些稀薄的关于花草的小知识,他大胆地做了个猜想这花是要给自己的?选用的花材中,黄玫瑰和满天星尤为显眼表达歉意?

    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且毫无预兆,他一时间有点受宠若惊。惊喜之余,郑自然的视线从花束上移,转到了宋希言脸上。那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拘谨。他这一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嘴唇同时动了动。

    郑自然:这

    宋希言:我

    听见对方开口,两人又同时收回了话音。一时间,厨房内只剩了锅里汤水沸腾的咕嘟咕嘟声。

    眼下的气氛有些太过青涩,跟他们俩的年纪严重不符。

    他们对视一眼,看见双方眼里都是笑意。诚然,他们现在的这种表现,活像两个情窦初开又不懂如何表达的毛头小子。眼神交错,缠缠绵绵,却连话都说不利索。

    其中,比起郑自然,显然宋希言是更加不利索的那个。郑自然看他抱着花,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那份拘谨仍没淡下去。郑自然只好主动起来,这花是给我的吗?

    嗯。宋希言松了口气,顺势点点头。想当初他和郑自然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别扭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郑自然把天然气阀门关小一点,向门口走过来。他冲宋希言伸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束。低头端详着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收到的来自宋希言的花,郑自然对那甜美少女风的设计完全没有生起任何不满,脸上反倒都是轻松愉悦。他看了好一会儿花,又抬头对宋希言说:很漂亮,谢谢。

    瞧见他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宋希言居然觉得自己更不自在了。但郑自然就站在眼前,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只好硬着头皮把刚才没说出去的话说完:我今天和晨微见过面,她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是我错怪你了,抱歉。说完之后,心里总算松快了些。

    这话让郑自然有些意外,想了想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宋希言总不会是自己凭空想通的,总要有人去跟他辨白分析。而这个人,除了自己,可不就是殷大棒了吗?

    这么说起来,虽然过程磕磕绊绊,并且连惊带吓,但那丫头总算是成功了一次。

    其实我也有很多做错的地方,眼见宋希言都先道歉了,郑自然赶紧把握机会,打算趁现在把自己的过错都交代掉,免得日后被发现再被算账。以宋希言现在的态度,争取一把,今天这件事就能彻底翻篇,我不该偷听你和晨微谈话,我那时候应该把电话挂了的。或者,就算忍不住偷听了,我也不该瞒着你,应该早点跟你坦白。

    他这么一说,宋希言心底一直揣着的拘谨和不自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这倒也是,如果郑自然一点都没有做错的地方,自己也不至于会误会得那么彻底。想着,宋希言终于全然放松,底气也足了起来。

    还有跟晨微和小姚见面的事,我不该瞒着你的。后来碰巧遇到,我也不该一错再错,故意说些糊弄你的话。郑自然真诚地说着,却看见宋希言的脸色又开始沉下来。心下瞬间捡起警惕,郑自然的声音都弱了下去,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对,宋希言点点头,对郑自然的说法表示了赞同,你确实错了。郑自然不说他都没细数过,原来这货错的真的也不是一星半点。这么算起来,之前给郑自然受过的委屈,倒也不全是不白之冤。

    眼见宋希言的反应超出了安全范围,郑自然视线瞥见自己手里的花,眸中精光一闪。他上身微倾,快速地在宋希言唇上亲了一下,谢谢你的花,我很开心。

    宋希言原本正有点要生气的苗头,却被这么一下子给亲没了。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接口道:不用谢,喜欢就好。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郑自然给带跑了。

    他不悦地瞪了郑自然一眼,却见后者笑得一脸讨好和满足。想到他的认错态度还算诚恳,一桩桩一件件也交代得清楚,宋希言忽然又不想生气了。

    算了,他们都有错,就当扯平了吧。

    郑自然的锅里还在咕嘟咕嘟的响,宋希言转移话题问:你锅里煮的什么?

    见他这么问,郑自然第一时间收到了宋希言这事翻篇的暗示,当下大喜。香菇冬笋排骨汤。想到锅里的汤也煮的够久了,郑自然走回锅灶前,掀开盖子搅动几下,随后关了火。

    你等我一下。他对宋希言说完,抱着花束快步走出厨房。宋希言还没看明白他去了哪,就见他又回来了。回来时手里空空如也,大概是特意出去放花的。

    郑自然走回锅旁,抬手从橱柜里取出一个小碗,舀了半碗汤递给宋希言,尝尝味道怎么样?

    宋希言走近了把小碗接到手里,怕烫,先鼓着腮帮子吹了吹,再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他细细品着味道,对郑自然点头,很好喝。说完继续吹吹,又喝了一口。

    我尝尝。许是看他喝得香,郑自然作势要来接小碗。宋希言没多想,顺手给他递过去,结果被抓住了手腕。

    宋希言:???

    郑自然笑得像是偷到了大人费尽心思藏起来的零食的孩子。趁着宋希言一脸懵懂时,他一手拿起小碗放到一边,另一手把宋希言一拉。在两人迅速靠近一步的瞬间,他微微低头就把宋希言吻住了。

    宋希言完全没防备,又被亲得愣了一下。他实在是没想到,前面断断续续闹腾了小半个月的事才刚刚翻篇,郑自然下一分钟就又跟他玩这些小花样。心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他发不起脾气来。他和郑自然已经好几天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时刻了,当下倒也乐得如此。

    郑自然这一吻并不打算深入,只流连于表面。他探出舌尖,在宋希言的唇瓣上舔、舐一遍,唇上残留的汤汁就被他尽数纳入口中。

    偷袭得逞之后,郑自然退开一点,仔细品味着。他微眯着眼睛对宋希言笑着说:很香,有点甜。不知是在评价这汤还是在说别的。又继续用低沉的嗓音道:前些天我就想说了,你的新发型很好看,我很喜欢。晚上可以多看一会儿吗?

    最后一句透露出某种暗示,宋希言横了他一眼,耳根有点热,气呼呼地走了。

    准备一下吃饭了。郑自然看他这反应,忍不住弯起嘴角,远远地冲他背影喊。

    知道了。

    几天以来,久违的一顿气氛和谐的晚餐结束后,两人再次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串串,边撸毛边看电影。一部影片结束,不同于之前的暗示,郑自然再次向宋希言明确请示:今天我能回主卧睡觉吗?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但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宋希言闻言转过头来看他,满脸的你是傻逼吗为什么要问我。但他的话倒是说得没那么不客气:你想回就回,如果觉得次卧住得舒服也可以不回。

    那我去收拾东西了。郑自然把串串的尾巴和后腿放下,直奔次卧准备搬家。

    看他那高兴样,宋希言好笑地摇摇头,低头对串串说:闺女,今晚你自己睡啊,乖乖的。

    这么长时间下来,串串已经对自己睡三个字产生了条件反射,当下嗓子里呜呜几声,十分不高兴。在它的记忆里,两个爸爸一起睡的时候,经常会把它赶出爸爸的房间,让它自己睡。

    为什么两个爸爸一起睡觉的时候,就不准它进爸爸的房间睡觉?而且是有时候可以进,有时候不可以进,基本没有规律可循,似乎完全是看心情。

    它不懂,人类真是太复杂了。

    一个小时后,爸爸的房门关了,串串蹲在门前看着门缝都不留的主卧,呜呜两声,掉头走向自己的小窝。路过阳台的铁艺花架时,它鼻尖动了动,闻到个怪好闻的味道,就循着嗅了过去。

    它两个爸爸的人生第一次被仔细插入花瓶,妥善摆放在花架上。月光透过落地窗铺洒进来,遮住娇妍绽放的花朵,朦胧中却为其添了一份并不张扬的绮丽。就如将它送出的人此刻一般模样。

    第二天醒来时,郑自然顿感神清气爽。他仿佛一个靠采补进行修炼的狐狸精怪,一夜之间补足了能量,之前几天蔫搭搭的状态一去不复返。

    而躺在他身边的宋希言还在沉沉睡着,呼吸均匀,短时间内基本没有醒来的可能。活像是个被榨光了精血的文弱书生。

    周六早上,郑自然原本不用早起。但考虑到文弱书生还要赴学校苦读,他给文弱书生扯了扯被子,轻手轻脚地打算起床去准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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