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看的前男友——青琐(52)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 作者:青琐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青琐(52)
是吗?哈哈哈哈哈看不出来呀,二哥小时候那么好玩的吗?
提到那段热血岁月,宋希言糟心地摆摆手,谁还没个青春年少呢?快别提了,刚吃饱饭,我不想这么快就丢人。
那你们后来怎么还在一起了?康瑾表示对此十分感兴趣。
就宋希言张了张嘴,随即又想到自己当年那一段暗恋的岁月,顿时感觉又二又搞笑,于是含混道:看着顺眼,反正就那么在一起了。
他不好意思说了。梁晓飞嘻嘻哈哈地对康瑾说,他小时候搞笑得很。没关系,我都知道,有空我给你讲讲。
那就拜托你了。康瑾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了拍梁晓飞的肩头,对他委以重任。
宋希言只好叮嘱道:你说归说,可别说得太夸张了。你小时候更搞笑,我觉得你媳妇儿肯定很想知道。
哈哈哈哈哈梁晓飞打着哈哈连连点头道,放心吧放心吧。
回味了半下午的青春,直到接近四点,宋希言和郑自然才离开梁晓飞家。
回家的路上,由宋希言开车。等红灯的时候,他扭头问郑自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胃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热,吃辣的正常反应,没有不舒服。郑自然如实道。
那就好。宋希言点点头,放心之余又谨慎地提议:待会儿回家煮点小米粥吧。
好。郑自然笑着应下。余光瞥见前方红灯还有二十多秒,他一时贼心大起,凑到宋希言耳边叫:希言。
宋希言被他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下意识转过头来,跟早有准备的郑自然接了个吻。
想亲就直说,怎么每天都弄得这么花哨?双唇分开后,恰好绿灯亮起,宋希言跟着前车平稳地起步驶过路口。
哦,郑自然心情愉悦地答应,又道,那下一个红灯我想亲你。
宋希言:
十分钟后。
郑自然:希言,下一个红灯我也想亲你。
宋希言:
又十五钟后。
郑自然:下一个红灯我还想
宋希言:亲,亲,亲!你以后想亲就亲行了吧,别念叨了!
好吧。郑自然终于安分地闭了嘴。
宋希言一路上被亲得脸上总带着一丝红晕,心下又好笑又无奈,你今天心情这么好吗?好到闹腾了一路。
嗯。郑自然点点头,今天说起小时候的事,忽然感到很庆幸。
什么?宋希言问。
郑自然靠着椅背看向他,很庆幸,十六七岁的时候,宋希言能发现他喜欢郑自然。不然光靠郑自然那二百五,恐怕很难发现他对宋希言究竟是什么感情。
宋希言也笑起来,所以二百五要感谢我吗?
郑自然点头,当然。
宋希言又问:那你打算怎么感谢?
郑自然不假思索道:以身相许行不行?
闻言,宋希言本想摆个严肃点的表情,奈何扬起的嘴角却怎么也落不回去。老男人,等我考虑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倒霉作者重新找到点感觉了,但下一章大概要一星期后(跪!)
最近家里很闹腾,每天离当场气死都只差一口气。等我熬过了这段时间就可以日更啦!
第60章 二十九岁
午饭吃得多,结束得又晚, 对于晚饭, 两人心下都没什么想法,只觉得可有可无。
但宋希言惦记着郑自然的老胃病, 丁点不吃也怕两人半夜饿醒, 遂打算熬个粥缓一缓装满了荤腥的肠胃。
晚间, 宋希言把洗净的小米倒进锅里,又扔进几颗剥好的板栗、桂圆和一小撮枸杞, 加了水正在煮。他没用电饭锅,火开的有点大,眼看米粥就要扑锅, 赶紧调小了火, 一把掀了锅盖。蒸汽氤氲起来,厨房里顿时白雾缭绕, 水汽浓重, 低配版的仙境似的。
郑自然顶着擦得半湿的毛巾从厨房门口探出头, 微眯着眼睛从仙境里寻找宋希言的身影,道:希言,我洗好了,你去吧。
闻言, 宋希言从雾汽里走出来, 那你看着点锅, 我去洗澡了。
郑自然应下, 走进厨房接下了宋希言手里的活。他把油烟机加大了一档, 视线很快变得清晰起来。在厨房里守着锅灶站了会儿,头发还没全干,百无聊赖下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一股灼热感渐渐在胃部成型,越来越清晰。
不知是不是吸到了蒸汽的缘故,郑自然站得离缓缓冒着白汽的锅远了些。等了一会儿,灼热感不轻反重。
郑自然和老胃病相伴相知多年,这么一来,大体也知道这是又有了犯病的征兆。联想到中午时自己趁着宋希言不注意偷偷多吃的烤鱼,脑海里不禁冒出一阵后悔来。
贪吃伤身,病从口入啊。
好在郑自然久病成医,胃部也尚且没出现疼痛的症状,他搅了搅锅里的粥,调小了火,出了厨房。
家里有个郑自然专用的小医药箱,实在是因为病得久了,深知这毛病有多误事。从前工作忙的时候,一旦胃病发作就成了添乱,所以总备着一堆的药,以备不时之需。打开医药箱,他熟稔地挑出几样盒装药片,和着温水服了下去。
等宋希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药物见效,郑自然已然重获新生,生龙活虎了。这胃病到底是没犯起来。
一周之后的周末,是郑自然开始新一轮繁忙工作之前最后的自由时间。早几周老室友们提过的聚会也被提上日程。
自打毕业之后,兜兜转转好些年,当年的舍友们从原本的天南海北,再到工作变动,几经辗转,如今终于又聚在了母校所在的城市。
这周末都有空吧,咱们是不是该聚聚了。走着?李磊在几人共有的微信群里发消息道。
万子坤紧跟着表示:咱学校门口那家,就是当年毕业之前去过的。走起,回忆青春去!
眼见这两人热情高涨,宋希言也立马发消息:附议。
后边郑自然跟了个:+1
成,那就周六晚上。喝个痛快,周日躺一天都行。李磊继续提议,其余人等皆表示没有意见。
群里热闹起来,几人东拉西扯地聊着天,语气轻快,话题恣意,颇有些当初年少的感觉。
宋希言回了几条万子坤的玩笑,眼睛盯着手机,嘴里叮嘱着郑自然:你那天少喝点,小命要紧。
郑自然笑着应下,还不忘了趁机口头上占点便宜:一定,还得留着命跟你过日子呢。说得像是他们已经成了两口子似的。
宋希言当即甩了个抱枕过来,郑自然有点小得意地笑着,伸手接下。关于那天下午以身相许的提议,宋希言还没给个答复。但郑自然心里知道,这件事早就已经是被默许了的,不过还差个口头的过场罢了。
想到这里,他推开抱枕,拉过还在和李磊吹牛皮的宋希言,闷不吭声地就亲了一口。
周六傍晚,两人各自开着车,一前一后地驶往母校附近。学校附近商铺众多,大多也生意红火,热热闹闹的连个停车位都不好找。好在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地下停车场还算宽敞。两人把车停在那里,之后步行过去。
万子坤和李磊早到一步,正在琢磨着点菜,抬头瞧见他俩一起过来,李磊不走心地揶揄道:哟!你俩这么多年了还这么黏糊呢?领证了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初隐瞒恋情的俩人不约而同地有那么一点心虚。
好在李磊就随便开个玩笑,压根没往心里去,揶揄完了也就没再加深话题,低头跟万子坤继续回忆哪道菜更好吃去了。
你俩也别站着,快过来,看看还有哪个好吃来着。李磊翻着菜谱对宋郑二人道,你说说,一晃都快八年了,光记着好吃了,但具体哪个好吃却有点记不起来,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了。
我就记着希言毕业答辩那天咱们点了个水煮鱼,那是我那天吃的第一口菜,相当不错。还有干锅包菜和糖醋排骨记忆犹新。万子坤道,其他的就有点想不起来了。
也是,我也只记着玉米烙和地锅鸡了,还有鱼片汤。李磊接话说。
其实两人凑一凑也能点出一小桌子了,但总还是觉着不够。印象里有那么多叫人回味无穷的饭菜,掺杂在一次次畅快的聚餐回忆里,那些记忆,怎么会是仅仅这几道菜能承载得起的?
李磊二人绞尽脑汁点了半桌子,又把菜单推给郑自然和宋希言,你俩也点几个。他给几人添了大麦茶,喝了一口道:当初点菜这活大多是单何来做的,他记性好,心细,每次有什么好吃的都能记住,这一点连吃货丸子都不如。今天要是他也在,一定能点一大桌子
话都快说完了,才在万子坤的一拐肘下回过神单何此人,也属于仅供缅怀的过去了。
气氛陡然变得有几分凝重。李磊和万子坤看向宋希言,似是想要问什么,想关心宽慰几句,最后都放弃了。
单何的案子说大不大,不在多数人的感兴趣范围之内;但也说小不小,在圈子内也是激起了一阵风浪的。李磊和万子坤,一个出于职业原因得知,另一个则是从一晃而过的新闻标题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如宋希言预料的那样,哪怕不特意告知,这件事也进了李磊和万子坤的耳朵。
于是这个话题至此终结。
直到几道菜上了桌,宋希言夹了块糖醋排骨咬了一口,评价道:菜的味道变了。说的是菜,其余几人却也听得出,他也是在说人。
很多东西都变了,不复以往。初心这玩意时常被一堆人挂在嘴边,但真正能永葆初心的,实在没有几个。生活的磋磨,欲|望的膨胀,说不清哪个占比更多,结果终究是变了。
几人的聚会本是打算回味青春,然而未成想,在回味青春、倾吐生活之余,却也不免看到了一些岁月流转间,不近人情地造就的物是人非。
低落的情绪持续了一阵子,李磊主动转移话题,活络气氛:丸子,你当年不是出国去学西餐吗?我还以为咱们今天聚会是你做饭呢。当年听你说留学的时候我就想了,等以后聚会得人尽其用,尝尝你的手艺。
别闹,我学西餐的,大家吃起来一个个优雅得体的哪适合聚会?还是这饭馆过瘾,来,先给洒家整瓶啤的!万子坤豪气万千地道,要是想尝我的手艺,改天来我们餐厅,本主厨亲自伺候你。
嘿!那我可记下了。李磊依言开了几瓶啤酒,给几人倒满,举杯道:几年没聚,咱几个我生日最大,今天给弟弟们起个头。说话就人到中年了,但万事不能休,还得继续奋斗。
另几人也举起酒杯,又听他继续说:过去的就过去了,往后日子还长。咱哥几个奋斗这些年,各自也可以说是小有成就。别的也不图了,这杯,祝自己,祝兄弟,长长久久,健康、顺遂。来,干了!
菜吃了一口,紧接着一杯啤酒下肚,是心情和气氛使然。但宋希言还是有余裕关心了一下郑自然可怜的胃。几人放下酒杯后,他小声对郑自然道:你多吃点菜,别喝太猛。看如今的氛围,酒大概是不会少喝了,他对郑自然的要求也跟着放低,从少喝变成了别喝太猛。
郑自然点头,手里酒杯换成筷子,几个来回,把李磊最喜欢的玉米烙干掉三分之一。宋希言见状,对他的胃放心了些。
周六喝个痛快,周日躺上一天的提议不是毫无根据。小聚接近尾声的时候,几个人虽不至于酩酊大醉,但脑袋和脚步也有点飘了。
四个代驾几乎同时到,也宣布了聚会的圆满结束。几人约着他日再聚,各自带着满面微红的酒晕告别。
郑自然回家后首先进了卫生间,宋希言拍着他的背,看他把胃里的酒液吐出大半,看得有点揪心,难受了吗?
郑自然感受了下,又摇头,不难受,就是想着喝得不算少,还是吐出来得好。
那晚饭不是也一起吐了?我再给你熬点汤吧。宋希言伸手摁下抽水开关,卫生间里的酒气顿时减弱不少。下次再聚你就别喝了,我们仨喝酒也不差你一个。
这不是几年没见了吗,高兴,不喝点总觉得差点什么。郑自然打开水龙头漱了口,以后都不喝了,你们喝酒,我喝牛奶好不好?
算你有点自觉。宋希言也洗了把脸,顿时清醒不少,转而去了厨房煮醒酒汤。
郑自然喝过汤之后,胃里暖暖的,舒服不少。宋希言也算放了心,还是不忘叮嘱:你这个酒,我看是真得戒了。
都听你的。郑自然笑道。
夜里,郑自然睡得意识朦胧,总觉得自己醒过几回。不记得因为什么醒的了,也都没有彻底醒来过。不过是半梦半醒的,持续时间也短,睡饱后就没什么印象了。
第二天上午,经过窗帘的遮挡,进入房间的阳光寥寥无几,但也看得出大概日上三竿了。郑自然扭头看向侧着头睡在自己胸前的宋希言,怎么看怎么喜欢,嘴角无意识地扬起,在宋希言脸颊上亲了一口。
宋希言把他当成反季的蚊子拍了一下,脸埋得更深。郑自然追着又亲了一口,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电动牙刷在嘴里嗡嗡的响,郑自然的大脑也没闲着,先把今天的工作内容大体捋了一遍,以便到时能更有条理地进行。正想着,胃里突然一阵翻搅,腹部紧跟着生理性抽搐几下,郑自然忍不住干呕一声,赶紧弯下了腰。
雪白的牙膏泡沫滴在洗脸池的白瓷上,其间掺杂的丝丝血色尤其显眼。郑自然抬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唇边也有一点血迹。
他紧紧地皱了下眉。他的胃病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犯了,不然他也不敢又吃又喝那么放肆。但现在看来,这次是有点严重了。
郑自然盘算着自己的时间,得尽快找时间去趟医院。
正想着,门外脚步声渐渐清晰,宋希言的声音也紧跟着响起:郑自然,你又吐了?这顿酒后劲也太大了,宋希言更加坚定要给郑自然禁酒最好连辣一起禁了,彻底禁掉,再也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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