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草同桌后我考上了清北——写舟(63)
和校草同桌后我考上了清北 作者:写舟
&和校草同桌后我考上了清北——写舟(63)
韩霖等了不知道多久,冻得鼻头都快变成雕塑了,陆选义才从里面出来。
他看上去神情有些疲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干预治疗的缘故。
韩霖看着他单手插着口袋,走进人.流拥挤的地铁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了,陆选义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喂,宝贝,怎么了?
你在哪儿呢?韩霖看着他消失成一个黑点,问道。
和朋友在外面买点东西,等下去吃海底捞,怎么,想我了?
韩霖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听见他的声音,泪意就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嗯,想你了,能放你朋友鸽子吗,晚上陪我吃饭好吗?他说道。
陆选义吃吃地笑了起来,温柔又无奈地说:那好吧,你在学校吗?我过去找你。
韩霖挂了电话,控制不住地蹲下身,肩膀微微颤抖。
自从那天以后,每个周五,他都摸准了时间跟着陆选义去六院,看着他进医院的时间逐渐变短。
就这样到了期末,他们放假回家了。
韩霖不知道回家之后会不会耽误治疗,还试探地问陆选义要不要在B市多待一段时间,但陆选义说没事。
下了飞机之后,陆选义去了趟洗手间,韩霖帮他拿包的时候,想找张纸巾擦擦鼻涕,却不小心翻到了他半包的药。
合上书包之后,他安静地在原地等待陆选义回来。
怎么感觉你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不想回家吗?陆选义回来后,摸了摸他的脸颊道。
韩霖对他笑了笑,说:哪有,我想死外公和干爹干妈了,走,回家吃饭了。
两人牵着手,上了宽叔的车。
回到家后,韩霖将拍的照片发给了自己的一个学长,片刻后,那个学长回复他,说这是后期吃的药,说明病情基本已经稳定住了。
韩霖挂了电话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瘫在了床上,神情怔忪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里混混沌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放假回来后,杜薇高兴坏了,忙上忙下地给两人添置东西、做好吃的。
晚上的时候,陆鼎文叫韩霖去露台上看夜景,顺便小酌了一杯。
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江景,问道:这学期过的怎么样?
刚才在饭桌上,杜薇已经问过了同样的问题,韩霖知道他问的是另一件事。
挺好的,爸爸。韩霖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淡定的说道。
陆鼎文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呛了一下,手上的酒差点洒出来,他眯着眼睛看向韩霖。
哟,这就改口了?他说道,语气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韩霖说:提前习惯一下,毕竟我已经做好准备要私下叫你四年了。
陆鼎文迟疑了片刻,说:你就这么笃定?
韩霖忽然提高音量,说:是啊,因为我真的好爱他。
他对着底下的万家灯火、江面的灯盏,大声喊道:我很爱他!真的真的很爱他
陆鼎文手里的杯子吧嗒一下摔了下去,砸的粉碎。
不好意思,爸爸,吓到你了,我只是宣泄一下。韩霖恢复了镇定,说完这句话后,便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转身走了。
陆鼎文嘴角抽了抽,喃喃自语道:这孩子喝高了吧。
放完寒假开学后,陆选义觉得韩霖整个人都变了。
开始随心所欲地指挥他,非常不客气地霸凌自己的男朋友,但很多时候又变得非常在意细节。
以前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是陆选义帮他递杯子、剥虾壳,但现在韩霖会主动帮他做这些事了,虽然态度凶巴巴的一脸不屑。
有时候陆选义故意逗他,说今天又被哪个女生搭讪了,他也不生气,斜着眼瞥他一眼,认真地说:那就留个联系方式啊,多交点朋友。
开春的时候流感肆掠,韩霖隔三差五就褒着姜汤给他送来A大。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一个曾经闻到姜味儿就犯恶心的挑剔鬼,现在却为了他捏着鼻子煲汤。
有几次甚至在他们去上课的时候,韩霖过来把他们寝室里里外外整个打扫了一遍。
宋光耀进门的时候,差点以后走错了寝室。
饶是陆选义挺爱干净,也架不住他们经常熬夜做课题,寝室卫生往往都是疏于打扫。
宋光耀夸张地说,自己差点一头栽倒玻璃上。
这些细小的变化都让陆选义觉得又惊喜又措手不及,他的小小少年真的长大了,变得会疼人了,但他宁愿他永远不要长大。
在学校的樱花悄然绽开的时候,小少爷的成人礼也随之而来了。
韩霖站在樱花树下,倪晓给他咔擦找了张照片。
怎么样,好看吗?我要发给我对象。他拿过手机仔细看着。
倪晓笑着说:花与少年,都可以当杂志封面了。
韩霖美滋滋的把照片发给陆选义,不一会儿,对方回复道:【宝贝真好看,我今天晚点去找你,大概七点左右吧。】
雨木木子:【好啊,不着急。】
今天是他十八岁生日,刚才宋光耀发消息来,说大概这是陆选义最后一次去复查。
从半个月前开始,陆选义就已经不去六院了,后来去复查了一次,似乎没什么问题,今天也是最后一次。
陆选义今天说话明里暗里都十分暧昧,韩霖猜到他晚上大概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而且对方破天荒的让他晚上不用回宿舍了,韩霖也隐约预料到了这个惊喜是什么。
他没有在学校里干等着,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六院的地铁站。
六点十分时,陆选义进了医院。
二十分钟后,他走了出来。周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照着柏油路面,夕阳最后一点影子消失在地平线。
陆选义走了几步,掏出手机接了起来,喂,霖霖,我准备往你那边去了。
韩霖跟着他往前走,举着手机在耳边道:好,你是不是想给我个生日礼物?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是啊,不过你应该猜不到是什么礼物。
两个人一前一后,都举着手机说话,中间隔着一段距离,韩霖也刻意放低了声音,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高高瘦瘦的背影。
路边路过的人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又匆匆离开。
韩霖低声说道:我猜,你要送我一个很好看的东西。
嗯?对了一半。陆选义的声音带着笑意,继续猜。
韩霖说:耀眼到没有一个人能忽视他的存在,一个能陪伴我一辈子的礼物。
陆选义渐渐安静了下来,韩霖继续说着,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那我就提前谢谢你,送给我一个健康的陆选义。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陆选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慢慢地转过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四月啦,快完结了,番外会写工作后小剧场,婚礼番外以及配角番外见专栏和评论区(考虑到大家不是都想看),会在薇.薄不定期更新配角们的小故事。另外明天的章节有点不可说的,也会放在那里。最后,提醒大家一声,今天是____!小心被骗!
第85章
路灯陆陆续续亮起,柔和的黄色光晕将影子投射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倒影。
陆选义转过身,看着他的少年站在灯下,眉目中透露着一如既往的锐气和不羁,只是眼神却被洗的如同盛满星辰的夜空,满是诉说不尽的温柔与眷恋。
他没有多停留一刻,三两步冲到了韩霖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手越收越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嘶,你想捏死我啊。直到韩霖忍不住说了一句,他才惊觉松开了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陆选义眼神复杂,犹疑了片刻,还是选择试探性的提问。
韩霖勾起唇角,说:你应该问我你到这里多久。
陆选义皱眉看着他,说:你到这里多久了?
韩霖说:很久了,从你进去开始,一直在这儿等你。
陆选义的眼神猛的出现震动,瞳孔缩紧,眼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沉默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轻颤,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韩霖看着他的双眼,说:去年,你生日的时候。
陆选义抿着嘴唇,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韩霖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他脸颊上,冰凉的指尖划过他俊挺的鼻梁、嘴唇,仿佛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惜宝物。
他轻轻地说:只要你好就行了,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下一秒,他就被一把揽住腰,狠狠地封住了嘴唇。
陆选义低头凶狠地亲吻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相触的脸颊上,他如同夜色中骇人的猛兽,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揉碎在怀里一般。
///For the missing parts,please see the ehor n.///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洒进了房间,光斑像一只令人发痒的蚂蚁,一寸寸抚过韩霖的脸庞。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翻了个身,旁边空空如也。
少年白皙骨感的肩膀露在空间中,上面满是斑驳的红色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微微青紫了。
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亦然,甚至在脚腕处还有一圈羞.耻的齿印,难以想象他昨晚遭遇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而始作俑者一身神清气爽,正在楼下餐厅里挑挑拣拣,拿了一堆虾饺、马卡龙之类的小点心。
旁边的女孩子捂住嘴,害羞地对身边的人说:我去,这帅哥的女朋友够猛的啊,你看他耳朵旁边的吻.痕,这是咬上去的吧。
两人吃吃的偷笑,看着他拿了很多吃的离开。
真疼女朋友,一看就是器.大.活.好又专一的类型,好难得。女生啧啧地感慨道。
器.大.活.好又专一的陆选义拿着托盘上了楼,然后被自己媳妇儿一顿暴打,砰地一声关上房门赶了出去。
韩霖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块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他们昨天临时起意,并没有提前准备好润.滑措施,加上韩霖又比较紧张,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而陆选义这家伙还不知道节制,无度索取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韩霖遭罪了。
幸好没见血,事后也清理的好,让他没有发烧。
但整个人还是难受的不行,两腿软的没法着地。
韩霖醒过来之后,看见旁边没有人,就开始自动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当他想起自己被逼着说出的那些话之后,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渐渐地,他又想起,其实自己才是受害者。他帮着陆选义假装不知情了这么久,最后还□□的这么惨,又是道歉又是求饶。
自己的生日,饿了一晚上不说,还被白操了一顿,连几句骂人的话都说的软弱无力。
他越想越气,加上身上不舒服,就在陆选义推门而入的瞬间全盘爆发了。
陆选义手上的餐盘被抢走,然后被昨天还嘤嘤嘤讨饶的男朋友挥舞着拳头暴揍,砰地砸了一鼻子灰,夹着尾巴被关在了门外。
他打字发微信给韩霖:【宝贝,别因为我气坏了身子,记得吃点东西。】
消息发出去的时候,是一个小红点,你已被对方拉黑。
在韩霖的十八岁生日过后,陆选义开始了漫长的追妻道路。
#老婆生气了怎么办#
#做的太狠了老婆生气了怎么办#
#做得太狠了还强迫老婆说这说那惹他生气了怎么办#
以上已成为陆大少爷经常访问话题。老婆生气了怎么办,不要方,一顿干不服,多干几顿就好了,有个人说道。
陆选义如是回答他,然后第二天,你会被打的进医院。
自第一次开荤过后,陆选义就放弃了做人这种困难的事情。冒着被韩霖打的送医院的风险,隔三差五就要作死一次。
韩霖约会迟到了一个小时,惩罚;韩霖给他买手套的时候弄错了大小,惩罚;韩霖做的巧克力杏仁圆饼太甜了,惩罚;韩霖期末成绩有一门没有拿到优,惩罚
终于,再被借口这样那样惩罚了数次之后,韩霖的小宇宙爆发了。
约会迟到就算了!手套买错就算了!甜点太甜也要干,成绩退步也要干!陆选义,我操.你妈!韩霖掀翻了小桌板,怒吼道。
陆选义淡定地顺了顺他的毛,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巧克力味道的吻,说:宝贝,我们搬出去吧,住的离你那里近一点。
一句话,让韩霖彻底没了脾气。
大四的时候,两个人就在B大附近找了个房子搬了出去。
陆选义除了实习之外已经没有课程了,毕业论文也都准备好了,他现在实习的地方是陆鼎文在B市的分公司。
他第一天去公司的时候,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西装,三件套,帅的韩霖起床就石更了,但碍于他要上班,自己要上学,只能憋出内伤。
韩霖把领带给他系上,拽着过来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不客气地说:晚上早点回来,小爷要和你制服play。
陆选义眼底带笑地说:我们现在就可以play,我今天请个假。
韩霖黑着脸把他推出了门,陆鼎文要来分公司视察,要是被他发现太子爷荒.淫无度误了早朝,那自己大概就要被打成狐狸精之类的角色了。
考核期还有一年,他可不想在未来公公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在陆选义知道他和陆鼎文的谈话后,对此的态度却非常嗤之以鼻。
早出柜晚出柜,对他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
韩霖把陆选义赶去上班之后,就换衣服去了学校。
他还有一年毕业,按照现在的成绩和跟导师的沟通,明年会保研到本校。
初春的阳光暖洋洋的,他穿着进出实验室的白大褂,走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
到实验室后,他熟练地戴上口罩、手套,把小白鼠的脖子咔擦拧断,沉默冷静地将手术刀玩转在灵活的指尖。
他专注地做着手下的工作,时间悄然过去,他太过于集中注意力,以至于并没有发现玻璃窗外有个人看了他很长时间。
韩忠军站在窗外,看着他几乎完全不认识的儿子,眼里出现了一丝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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