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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我可以标记你吗——想发光的鱼w(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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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官,我可以标记你吗 作者:想发光的鱼w

    &教官,我可以标记你吗——想发光的鱼w(30)

    于是,几分钟后,陈俞和秦燃找到佣兵团的车子的时候,陈俞的耳尖和秦燃的耳尖都还有点微微发红。

    好在现在伊文的全身心都投入在任务身上,夏曼又是个愣头青,倒是没人注意到。

    几个人正常地交换了一下所得到的信息后,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埃尔莎就猛地一踩油门向着前方飞奔而去。

    陈俞微微皱了皱眉:这是去哪?

    埃尔莎言简意赅:救人。

    陈俞顿了顿:是去救谁?那个小叶教授怎么了吗?

    伊文从旁边凑上来,火急火燎地说:哎呀哎呀当然不是,小叶现在好得很,但是他那个冒牌的男朋友搞出了更大的事,不对不对,也不是他搞出来的,准确得说应该是他爆出了更大的事。

    说着,伊文赶忙划拉开通讯器屏幕:我说也说不清楚,你看看那家伙发给小叶的音频就知道了。

    陈俞的目光落到了投影出来的小型光屏之上。

    一开始倒还正常,镜头只对准了安图一个人。

    他好像正处在一个十分开阔又有点昏暗的空间里,曲腿坐在地上,眼神有点苍白,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像是不知道痛一样一直在无意识地往自己身上割。

    一道又一道伤痕随着刀起刀落不断出现在他的手臂之上。

    像是在隔空看着小叶,安图语气空洞地说:小叶,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因为你发现了对不对,你发现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安图对不对?因为这个,所以你就讨厌我了,还请了佣兵来调查我对不对?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虽然我不是原来的安图,但是我长得和他完全一样不是吗?而且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可比他喜欢你多多了。

    安图抬起头,眼神里流露出一点痴迷:也许你不相信,但是从很早,很早以前,我就一直在陪着你了。原来的那个安图可没有我好,真的,他特别花心,经常不去见你然后在外面拈花惹草,说到底,你只是他那么多备胎里的一个罢了,所以不管你说什么,他都是敷衍,连自己被人在你那儿掉包了都不知道。

    但是,其实他这样我真的高兴死了,要不然我怎么有机会趁虚而入呢?

    悄悄告诉你,其实在他十六岁之后,我就已经在慢慢观察他的生活了。所以,我会趁他不在的时候,陪他的爸爸妈妈逛街,和他的朋友们聊天喝酒,然后,和他一样遇到了你。

    所以,你二十一岁和他确定关系之后,因为他不在意你,所以你每一年的生日礼物都是我买的,蛋糕也是我亲手做的,甚至你们两个冷战之后,也都是我去找你道歉和好的。

    在他被完全送进我们的实验基地再也跑不出来之后,提着便当去学院里找你的是我,在家里眼巴巴等着你回来的也是我,哦对了,陪着你在床上睡觉的,大部分时候也是我。

    他握紧手里的刀,狠狠用力。

    直到皮肤上渗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他才缓缓抬起头来,赤红的眼睛里满是茫然。

    所以,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我不能代替他?为什么知道我不是他以后,你就不喜欢我了呢?

    第42章

    一番剖心彻骨的告白过后,屏幕里的影像又陷入了一片静谧。

    风声,水声,安图手腕上的血缓缓滴落到地面的声音,在这种氛围里,清晰地简直如同躁动的鼓点,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着众人的耳膜。

    在那一瞬间,陈俞竟然莫名从他那狰狞的神情中读出了一点引人同情的感觉。

    说到底,这些复制体也不过是不幸命运的牺牲品罢了,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只能在一出生开始就被迫背负上这种近乎偏执的宿命。

    由此可见,所谓的中庭计划,到底是多么可笑。

    恰在这时,从通讯器上又传来了一声苍白无力的轻笑。

    安图勾起嘴角:但是啊,没关系了。小叶,即使知道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了。因为啊,真正的安图已经快要死了,所以,你只剩下我了。

    陈俞微微眯了眯眼睛,瞳孔聚焦在屏幕中央。

    安图突然扔掉了手里的刀,弯下腰拿起了通讯器,然后高高举过头顶。

    看!小叶,看到了吗?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实验的废弃品哦,他们的基因实在是太烂了,以至于就算被全部抽干了血,也造不出来一个像样的种子容器。所以现在,没有人愿意来管他们了,也就是说,他们马上,就会全部、全部死掉了哦。

    通讯器的录制镜头上移,正正好好显出了通讯器那头逼仄而黑暗的这片空间的全貌。

    陈俞猛地攥紧了拳。

    太熟悉了,这个景象对他来说真的太熟悉了。

    一排又一排冒着白气的培育舱,舱体上插满了金属管子,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滴滴响着提醒,真的是,一如往昔的冰冷无情。

    难道陈俞的眉尖微微蹙了起来,他小时候呆了十几年的那个实验几滴,其实也是中庭计划的一部分?

    接下来,透过半透明的玻璃舱盖子,陈俞看见了躺在里面的一个个人。或许是真的像安图所说的那样被抽干了血,他们看上去就如同已经完全干枯了一样,紧闭着眼睛,毫无生气。

    不过,到了这里,不知道安图是遇到了什么,通讯器一下子被他扔进了口袋里,原来开阔的镜头视野被口袋边沿一挡,现在只剩下小小的一点。

    有女人的声音在叫他,似乎是05号:安图,快过来看,我已经解密出来初代会长留下来的资料了。

    口袋和镜头一直在摩挲,安图似乎在大踏步朝前走去。

    一时间,屏幕里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直到一点点人造光突然漏了进来。

    陈俞看见,05号也将光屏投影了出来。

    而在他们的光屏之上的,是一个留着一头及肩褐色短发的女人。

    一开始,她的眼睛清澈透亮,一直在看向前方,闪烁着活泼浪漫的光芒,嘴巴也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然而,片刻之后,那双美丽的眸子就染上了一点阴霾。

    似乎有男人的声音在问她:苏凉,对这个计划,你怎么看?

    那个被称作苏凉的女人眨了眨眼,扯出一个一看就十分不真诚的笑容:你是问我这个计划吗?嗯说实话我并不知道,但是,白哥,我有点后悔曾经去过天堂了。

    画面到了这里戛然而止,陈俞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通讯器上的影像就黑掉了。

    陈俞眼前顿时一空,于此同时,一点怪异的感觉却从他心里升了起来。

    苏凉这个名字,还有那张脸,真的都有点太熟悉了,简直就像天天见到一样。

    但是,夏曼和伊文他们的关注点却显然不在这儿,他们只是抽走了陈俞手中的通讯器,擦了把汗异口同声地说:我天,可算看完了,陈哥你肯定也明白大概发生什么了,我就不废话了。

    两人对视一眼,伊文顿下来清了清嗓子:不过,还有一件事你肯定想不到。就在刚才小叶收到这段视频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高层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好像对这件事还很紧张的样子,直接派了好几个一身肌肉的研究员跑到小叶家里强行拿走了源文件。

    然后,两个小时候,也就是现在,研究院的分析结果出来了。第一,安图所在的地方那帮老头子认识,在伽罗星首都的一个郊区,原来是联邦军的训练基地之一。第二,高层一直以来的怀疑坐实了,联邦军内部,有内鬼。

    伊文朝陈俞摆了摆手:别,陈哥,千万别那么怀疑地看着我,我真的害怕。而且,联邦军高层那边这么说应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安图,其实只是这几年来才加入联邦军的一个天赋不错的普通军官而已,根本就没可能,也没资格被登记进陈哥你们说的那个什么中庭计划里面。

    听到这里,陈俞有些了然地挑了挑眉:也就是说,高层觉得,中庭计划废掉的这几年以来,联邦军内部可能还是有人一直在暗中给中庭计划的人选补充后备名单,甚至直接把人送到他们那里去?

    伊文点了点头,表情难得有点严肃:嗯,不仅如此,按照那个安图仅仅是刚刚超出A级一点点的资质来说,这个人选范围,很可能还扩大了。所以,军部这次是真的急了。华纳将军他们已经派遣了大部队到那个废弃基地所在的郊区救人了,我们也还是快一点过去好。

    十几分钟以后,一路风驰电掣的陈俞几个人就在首都郊区远远地看见了联邦军的星舰,几个上将亲自下来把他们接了上去。

    为了应对这次突如其来的危机,联邦军现在已经在召开紧急作战会议了。

    会议桌上,华纳仍旧坐在最上首,看见陈俞过来也只是轻轻点了个头。

    陈俞照样回了个眼神,并不算怎么热情。

    或者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一直都是这么不冷不热。虽说是有类似于养父养子的情分在,但是一个身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一个性格冷淡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也算是相互成就,基本零交流了。

    不过事实上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这样的接触,其实才是最适合他们的状态。

    陈俞在会议桌上坐下后不久,下首就有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军官站起来发言了:报告长官!关于本次事件,我有想法!

    华纳:说。

    那个军官瞥了华纳一眼,看上去似乎有点迟疑,顿了顿后才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说:关于将军您之前提出过的中庭计划死灰复燃的猜测,我认为基本不可能。因为重启中庭计划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实在太过庞大,正常情况下,地下组织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所以,我怀疑,这次出现的复制体,其实只是七六反击事件的残余,至于中庭计划,只是他们用来混淆我们视线的工具!

    七六反击?

    听到这里,陈俞微微眯起了眼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正是在这一天,他所在的实验基地被卷入了这场事件之中,被完全毁灭殆尽,接着他才能逃出来的。

    那时候的他,一直都相信了联邦军的说辞。

    比如说,高层的人全部都告诉他,那些带给他痛苦的实验基地只是民间组织违法进行活体实验的产物,而七六反击则是实验体们终于不堪重负,集体合力在基地里制造的一场巨大□□。

    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点燃实验设备,炸了整个实验建筑,最终才能在民间组织的手底下逃得一命。

    但是,现在他知道了,根本不是这样。

    听发言的军官的话音,那些实验基地的成分肯定并不简单,很可能根本不是什么民间组织私自创办的,而是军方也参与了的,甚至,是和中庭计划有关的。

    想到这里,陈俞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带着点嘲讽的声音在会议室里一个字一个字地砸了下来:哦?各位将军,我觉得你们有必要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几个高层面面相觑,尤其是年长一些,和陈俞比较熟悉的几个上将,面色更加尴尬。

    过了半晌,到底还是华纳先开了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们的确也不想骗你了,陈俞。

    你小时候所在的那个实验基地,其实也就是中庭计划的预备役培养基地。

    陈俞顿了顿,那些藏在心底最黑暗角落的记忆瞬间又翻涌上来。

    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他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躺在培育舱里。

    为什么会有人不停地在他身上插满冰凉的金属探头,只为一遍又一遍地取走或许毫无意义的数据。

    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披着长发的憔悴女人被困在那么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不停地、不停地被迫孕育一个又一个孩子。

    而他的母亲,怨毒的掐着他的脖子,说他毁了自己的一生。

    因为,他是种子,而且恐怕还是一个挺不错的种子,以至于总有人期待着母亲能够再次创造出一个这个优越的种子。

    一阵无力感瞬间涌了上来。

    陈俞勾起唇角,毫无预兆地笑了一下:所以,诸位将军。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是你们亲手把十几年前那群倒霉的小鬼送进了实验舱,结果后来又借着七六反击局势混乱的机会把我们接走,并且还养大到了现在?

    第43章

    如同碎石入海,会议室里的气氛陡然波动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安静了下来。

    长桌四周围坐的一圈人或多或少都对当年的事情有所耳闻,这会儿一看陈俞那冷得仿佛能滴出一把冰碴子来的神情,一个个全都梗着脖子,大气也不敢出。

    最后还是华纳抬起头看着陈俞,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是的,陈俞,不是这样的。十几年前的时候,后来把你们从实验基地里带出来的那批人,大部分都还没有上位掌权,中庭计划预备役的启动,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

    一点寒光在陈俞眸子里闪过,于此同时,他的语气里都染上了嘲讽的味道:十几年前?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就算在座的诸位将军还没能真正坐上联邦军的第一把交椅,但是手里掌握的话语权却已经很重了。

    他的目光静静扫过在场每一个人,虽然并不蕴含什么威胁危险的成分,却莫名让人脊背一冷。

    如果当时诸位将军能在会议桌上投出一个反对票,我想,中庭计划预备役,也不见得能那么顺利地启动吧?

    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时候诸位将军正好处在夺权的关键时刻,不想节外生枝罢了,我说的对吗?

    华纳再次沉默了一下,然后紧紧皱起了眉头:抱歉,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考虑不周。说起来,我们是真的没想到那些人竟然真的能狠心到对对一群可能才不满十岁的孩子下手。

    陈俞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然后说:算了,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将军们总归是能找到正当理由的。事情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再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了但是,当年七六反击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总还是有权利知道的吧?

    华纳的目光沉了沉,高大的身影莫名就像蒙上了一层阴影:你说得对,我们的确应该告诉你们真相了。不过,说实话,即使是我们,对七六反击事件的全貌也了解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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