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月是伢儿湾(10
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 作者:月是伢儿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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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
沈一星皱起眉,一直没等到江白逸的下句话。
两人沉默许久,江白逸撩起沈一星的袖子,虽然知道那道伤口已经没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看看。
碰上捉鬼大师就跟我说,我保你。
沈一星倏地转过头,他盯着江白逸看了会,问道:你在开玩笑?
我认真的。
江白逸果然是误会了什么。
行吧。沈一星不打算解释,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总不能告诉江白逸他十几年来一直活在书里吧。
那什么。江白逸放下沈一星的袖子,有点别扭地说:你不会消失吧?
沈一星愣了会,在意识到江白逸话里的意思后,说:不知道。
沈一星是莫名其妙来的,指不定就莫名其妙走了,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下课铃从旁边但喇叭里响起,江白逸站起身,提起沈一星的后领说:没了你谁给我端茶倒水。
喂,你干嘛。
沈一星被迫跟上江白逸的步伐,头顶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去吃晚饭。
星儿!
逸哥!
远处,赵辞和唐圆捧着东西站在裁判席下,正在热情地朝这边挥手。
赵辞找我。沈一星扯回自己的领口,三两步离开江白逸。
唐圆还叫我呢。江白逸拉回逃走的小弟,硬是要跟他走一起。
操场上的学生一波接一波离开,没多久就只剩下了零星的几个人。
体育老师下课前让赵辞和唐圆清点这次测试的不及格人数,清点完了把表格送去他办公室。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江白逸和沈一星靠在栏杆边,夕阳的余晖洒下来似是在两人身上染了层红晕。
这两人真慢。江白逸等得无聊,摸出根烟咬在嘴边。
要点火时,他见沈一星往旁边靠了靠,随即收回了打火机。
江白逸。
身后有声音传来,江白逸转过身看到阮铭时,他颦起眉瞬间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怎么又是你。
站在旁边的沈一星循声看来,阮铭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他上前一步靠近江白逸,声音依旧软软的:晚上能一起吃个饭吗?
江白逸回头看了眼沈一星,冷冷地回道:不能。
阮铭抿了抿唇,失落的表情尽数写在脸上。
那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江白逸道:说吧。
阮铭一愣:在这里说?!
这可能是要告白了,沈一星假装透明人,往旁边走远了点。
不想说就算了。
我阮铭盯着沈一星走远的背影看了会,一咬牙,轻声说道:我喜欢你,江白逸。
虽然阮铭的声音很轻,但沈一星还是听到了。他抠了抠栏杆,不禁感叹两个主角的感情线发展过□□速。
被告白的江白逸面无表情,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告白,从小到大男的女的都有,只是这么土的告白还是第一次碰上。
江白逸笑了笑,淡淡地说:我不喜欢你。
阮铭的眼中逐渐蒙上迷雾,他沉默了好一会,带着哭腔说:为什么?
江白逸最看不惯别人在自己面前掉眼泪,更别说是个男生了。
他移开目光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那么多为什么。说完他补充道:而且我对动不动就哭的人不感兴趣。
阮铭诧异地抬起眸,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江白逸厌烦地撇了撇嘴,纵使阮铭现在哭成了个泪人他也不会怜香惜玉。
阮铭压着声音哭了会,在江白逸望向沈一星时,他也狠狠地瞪了眼那个蓝色的背影。
正好唐圆和赵辞兴冲冲地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走廊上阮铭对着江白逸哭,而沈一星走得老远,两人脑中顿时脑补出了场大戏。
等擦干泪,阮铭后退了几步,恢复情绪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阮铭提起步子往反方向跑,没等江白逸回神人都已经不见了。
唐圆和赵辞两人互相看了眼,讪讪地问:刚才咋了?
江白逸睨了眼这两人,径直走向沈一星。
沈一星,你走那么远干嘛?
肩膀上搭上来只手,沈一星慢慢转过身。
余晖灼灼,光芒打在江白逸脸上,沈一星恍然间有点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到江白逸嘴角微微上扬,懒洋洋的声音灌入他耳中。
沈一星,你是不是听到有人跟我告白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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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第13章
教学楼顶的天台一向是监控盲区,烟蒂和用尽的打火机丢得随处可见,傍晚落山后,这里总会燃起点点火星。
妈的,傻逼金刚给老子停了半个月课!
就是说啊,明明我们几个伤得最严重,凭什么最后只罚我们不罚江白逸。
草!那个沈一星也不是好东西,叛徒一个!
打火机的声音啪嗒响了声,沙骁猴坐在天台上,一想起前不久受过的辱,他愤恨地踹飞了脚边的易拉罐。
易拉罐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被一只脚踩住,杂乱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那么你们想不想报仇?
沙骁猴注意到天台门口的人,由于门口那太黑,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是这声音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哪个瘪犊子在那装神弄鬼?
一个瘦弱的男生走出阴影,干净秀气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待沙骁猴看清来人,拿下嘴边的烟啐了口,嘲讽道:哟,这不是小王子嘛,怎么今天没去琴房练琴呐?
阮铭垂了垂眸,并没把嘲讽放在心上,他绷着脸走进沙骁猴说:我是来找你做交易的。
沙骁猴皱起眉,又猛吸了口烟说:你几个意思?
*
晚自习的值班老师坐在讲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看电影。高三的作业有很多,又因为是值周班,大家都在抓紧时间赶作业。
教室后排,沈一星赶完作业无力地甩了甩手腕,这些题目又臭又长,真搞不懂出题人是什么想法。
余光处,江白逸面朝着他趴在桌子上,墨色的眼眸反着明亮的灯光,俊眉稍稍皱了皱,薄唇微张说:之前问你的话还没回答。
之前阮铭跟江白逸告白的时候,沈一星走远些纯粹是不想做电灯泡,也不知道江白逸脑回路怎么长的,居然以为沈一星是心里不舒服。
你这种没事就装哑巴的习惯很不好。
江白逸抬手撩了撩沈一星额前的头发,又说:你就没什么想法?
沈一星身子往后靠了点,想了会说:没有。
江白逸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哼了声后不再说话。
晚自习还有一节课,时间漫长无聊,沈一星又补了几道难点题后才放过自己的大脑。
用脑时间过长的结果就是犯困。
沈一星学着江白逸的模样趴在了桌子上,他将脸埋进双臂中,黑暗顿时笼罩住了双眼。
周围的窃窃私语混杂在翻书声中,许是早上因为值周起得太早,沈一星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下课铃响时,江白逸眯着眼睛抬起头,他身边那个热爱学习一心写作业的人已经睡着了。
晚上的秋风偏凉,江白逸盯了会沈一星瘦瘦的身板,随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沈一星身上。
怕吵醒沈一星,江白逸连伸懒腰都是轻手轻脚的。
逸哥!我想去小卖部!
唐圆转过身叫了嗓子,结果被冰凉凉的眼神划了几刀。
唐圆看了眼正在睡觉的沈一星,大概明白了江白逸的意思。
他用口型小声地说:逸哥,去小卖部吗?
江白逸摇了摇头,又想起沈一星晚饭没吃多少,他站起身压低声音说:走吧。
赵辞闻到风声,连忙说:我也去!
三人组团走后,阮铭幽幽地出现在班级前门,他目光扫了一圈,在最后一排找到了那抹熟悉对红色。
阮铭拉住一个刚从班里出来的男生,指着最后排的那个人,直截了当地说:同学,能不能帮我跟他带个话。
金晟顺着阮铭的手望过去,他瞅了眼还在睡觉的沈一星,有点迷惑。
什么话啊?
就帮我说关于下午的事我还有别的话想说,上课前我在天台等他。
说完,阮铭突然抓住金晟有点紧张地说:那个别让沈一星知道,我怕他会打我。
啊?
让他一定要来!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下,谢谢!阮铭又看了眼趴着的那个人,匆匆地离开了。
金晟扯了扯嘴角,搞不懂阮铭到底想干嘛,一会让他给沈一星带话,一会又说别告诉沈一星。
有病呢这不是。
肩膀被人轻轻推了一下,沈一星倏地睁开眼,教室的灯光差点晃瞎了他的眼。
见到是金晟,沈一星冷着脸问:什么事?
金晟被沈一星的冷淡吓了一跳,他讪讪地收回手说:阮铭说他有事要说,他在天台等你。
阮铭?沈一星细想自己跟阮铭好像没什么能说的,他有什么事?
呃,他说是下午的事,具体我哪知道!
下午只有阮铭跟江白逸告白这一件事。
沈一星对阮铭没什么好感,自然也不太想去。
金晟见沈一星有点犹豫,他补充道:他还说让你一定要去,看上去挺急的。
沈一星皱起眉说:知道了。
*
逸哥,你怎么买这么多吃的?
唐圆看着江白逸怀里的零食,眼里都冒了桃心。
给我小弟的。
逸哥你人真好。唐圆眼里的桃心大了三分,胖乎乎的手试图伸进袋子里。
江白逸拍开唐圆的爪子,说:有你什么事。
江白逸拎着大包小包零食回教室的路上,他都幻想好沈一星看到自己为他买零食而感动落泪的模样了,结果进教室时连沈一星人都没看到,更别提会有什么感动落泪了。
他人呢?
看着放在桌上的校服,江白逸沉着脸,低气压冷得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
金晟离得最近,赶紧上前殷勤地说:沈一星去天台了。
一股烦躁的心情涌上头,江白逸不耐烦地问:他去天台干嘛?
金晟飞快眨了眨眼睛,结结巴巴说:他他他他,阮铭找他说事儿。
楼上天台是沙骁猴那群非主流长年霸占的地方,江白逸皱起眉,把东西塞进唐圆怀里说:我上去看看。
临走前,江白逸对唐圆那张如获珍宝的脸不放心,补充道:偷吃一包多涨二十斤肉。
*
从楼梯走上去,进入天台的门是半掩着的,楼道里连个照明灯都没有,黑漆漆的全靠楼下的光才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阮铭有什么神秘的事,非得约在这说。
沈一星疑惑地打开门,天台上安安静静的,只有晚风吹过易拉罐的滚动声。
有人?
沈一星往前走了几步,脚边不小心踢到个易拉罐,身后突然冒出个黑影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人来了,给老子揍他!
谁?沙骁猴?
一道黑影从头顶落下来,沈一星眼前一黑,头上被套了个不知名的袋子,右肩瞬间被挨了一棍子。
正是你爷爷!
沙骁猴正处于逮住江白逸的快感中,根本没听出这声音的不同。
面前有铁棍摩擦的声音,挨了一棍子的沈一星大脑一片空白,他两脚借力一瞪,踹飞面前那人的同时重重地往后压下去。
沙骁猴被沈一星压到地上,吃痛地骂了声,连忙爬起身往沈一星腿上踹去,结果脚下的人一滚,沙骁猴当当实实踩了个空。
你妈的!让你再拽!
沈一星在地上滚了圈,最后撞在了天台的护栏墙上,膝盖擦破的疼痛令他沉重地闷哼了声。
沙骁猴没踹到人不解气,提起小弟手里的棍子慢步走上前,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狗东西,家里有钱了不起是吧,老子看你今天怎么拽。
猴哥儿!猴哥儿!
天台门外奔进来个人,那人慌张地喊住沙骁猴说:打错人了!江白逸才刚回教室!
沙骁猴举在半空的铁棍一愣,回头骂道:那他妈这是谁阮铭?
是是沈一星。
妈的,什么玩意,这傻逼怎么来了。
沙骁猴丢了棍子,连忙说:先走,一会事情暴露拿不到钱了!
那沈一星怎么办?
叛徒打了也解气,别管他,赶紧走。
耳边杂乱的脚步声慢慢远离,沈一星扯掉头上的塑料袋晃着身体慢慢坐起来。刚才脑袋撞在墙上的疼痛还没让他彻底回过神。
没多久,天台门口又传来脚步声,沈一星警觉地握紧拳头,他的眼睛还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一个高高的人在他面前蹲下来,一双冰冷的手捧起了他的脸。
谁打的?
低沉的嗓音传入沈一星耳中,沈一星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人后,皱起了眉。
靠!你他妈能不能不装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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