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月是伢儿湾(28
穿成校草的死对头[穿书] 作者:月是伢儿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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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赛和径赛项目同时在第二天下午结束, 沈一星在参加五千米时正好与撑杆跳的检录完美错过, 导致整个运动会他只参加了一个项目。
赵辞知道这个事后心痛得不行, 嘴上一直嚷着沈一星要是能参加,就这高个子大长腿的, 肯定是第一的料,别人都得靠边儿站。
拿奖本来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结果一班观众席这激情庆祝了没一会, 就迎来了冰河世纪, 在位三十多个同学面面相觑,王复生也是满脸的尴尬。
原因是观众席边的台阶上站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校长唐成美, 另一个大家都没见过。
那个没见过的男人个子很高, 肩膀很宽阔。他穿了一身正装,脖间的领带打得笔挺,满头乌黑浓密的发上抹了胶,发丝齐齐地往后捋倒,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墨镜,往那一站就跟来开商业董事会议似的。
赵辞见了,小声哇道:真酷啊!我以后要是有这么帅就好了!
唐圆看到了,只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沈一星对人无感, 起初以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一圈,打量完就移开了视线。
但江白逸不一样,他上一秒还在笑着捉弄沈一星,下一秒脸就像蒙上了层乌云,眼神冷得差点把人冻成冰棍。
王复生最先打破僵局:唐校长您来了,这位是......
唐成美露着笑介绍道:这位是传音大赛审核委员江郁先生,今天正好过来做赛前审核。
传音大赛就是沈一星即将要参加的那场市级比赛,赛前需要考核学校的环境和教育是否符合参赛标准。其中的审核委员是大赛官方请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各地有名望的音乐家。
王复生暗庆校长不是来批评自己班的,伸出手和江郁礼貌地握了握手,却不想对方说了句让他乍舌的话。
王老师好,我儿子在您班上这么久我今天才跟您见面,实在不好意思。
啊?王复生懵了一下,全班四十多个人,很多家长因为工作忙也都没来过学校,王复生脑子一时转不过弯,说道:哪的话,客气了客气了。您看看哪个是您的孩子,我把他叫过来......
唐成美轻咳一声,问道:咱们那个参加传音比赛的孩子在班上吗?
在的在的。王复生赶紧朝沈一星招招手:一星,过来。
沈一星被点到名,眼中闪过一瞬反感,赛前和比赛方有关的人接触总有一种会落人口舌的感觉。
正要站起来时,沈一星的手腕一紧,被江白逸重新拉回了座位上。
别去。
江白逸的眼中依旧找不到温度,他审核的是学校,又不是你这个人。
另一边,江郁顺着王复生招手的方向看过去,脸上的表情忽然垮了一半,视线也放佛断了片刻。
王复生不知道江白逸现在抽什么风,这么不会看情况,怒瞪了一眼喊道:哎哟,一星,过来过来。
王老师,我确认参加资料上的照片和参赛人员相符就行,不用叫学生过来。
王复生略微有点尴尬:好的好的,那接下来是要......
妈的,打死我也不当这个破裁判了,刚才搬器材差点闪了我的腰!
观众席的台阶上蹦上来个人,傅禹骂骂咧咧地绕过转角,在撞到熟悉的人影后顿住了。
我操......我的爹啊?!傅禹下意识喊完人,赶紧朝江白逸看去。
原来是傅禹他爸啊,我说怎么这么帅气,有其父必有其子,傅禹跟他爸一样帅。
难怪傅禹转校来时是校长亲自接待,后台很足啊!
傅禹和他爸怎么不是一个姓啊,他跟他妈妈姓的?
班上的窃窃私语不断,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
傅禹他爸就是江白逸他爸。
唐圆和赵辞是最先知道江白逸和傅禹关系的人,沈一星是通过赵辞才知道的这层关系,此刻班里人讨论傅禹和他爸时,只有他们三缄口不提,相比之下格外安静。
王复生只和傅禹的妈妈接触过,他讪讪开口:原来是傅禹的爸爸,哈哈,傅禹刚来学校,他适应能力很强,表现很不错的。说完,他把眼神抛给唐成美,结果人家跟他一样不知道要说什么话。
既然不巧撞上了,江郁大方地搂过傅禹拍了拍说:我两个儿子在家里都不太让人省心,给王老师添麻烦了。
啊?两个?王复生懊悔当初偷懒没看全班上学生的家庭档案,问道:还有一个是......?
沈一星腕上的手逐渐抓紧,江白逸把沈一星拉离座位,甩了张臭脸默默地从另一边的台阶离开观众席。
另一个......江郁视线扫了眼班级,没见到刚才看到的人,另一个好像不在。
*
沈一星被江白逸莫名其妙地拉到教学楼顶的厕所,接着就是被冷落在一旁,看着江白逸靠在窗边一口口吸烟。
江白逸似乎不太高兴见到他爸,再加上放假时江白逸总是一个人住,沈一星大概能猜到他和他爸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只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作为外人,沈一星不适合过问。
窗外的风涌进来,浓重的烟味呛了沈一星满鼻,咳嗽声在安静的厕所里显得格外突兀。
江白逸将烟按灭在窗沿上,默不作声地低头看着教学楼下的景色。
我跟傅禹......
沈一星站在江白逸背后静静地等着下面的话。
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一个小公园。
沈一星知道江白逸心情不好,耐心地问:然后呢?
那时候他跟他妈妈一起玩,而我只有保姆陪着。当他知道我没有妈妈,而我知道他没有爸爸的时候,我们互相安慰说以后我爸爸就是他爸爸,他妈妈就是我妈妈。
没多久我爸真把傅禹他妈接回了家,还跟我说傅禹是我亲弟弟。江白逸的指尖扣着窗沿,骂道:操......电视剧都他妈不敢这么演!
傅禹和江白逸有同一个爸,还是同岁,这就意味着......
沈一星在脑中整理了一下思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一星。
怎么了?
沈一星看到江白逸侧着脸,眼睛微垂着,鼻梁到嘴唇的曲线俊美柔和。他的下巴收敛着,却不妨碍它在投下来的阳光中为这张侧颜添上漂亮的一笔。
我都这么惨了,你能不能抱我安慰一下?
沈一星被自己还没组织完的安慰话噎住了,他犹豫了半分钟,上前两步从背后轻轻地抱住江白逸,跟被迫哄孩子似的说:你别太难过。
江白逸用余光看着他,轻飘飘地嗯了声。
安慰完人,沈一星的手从江白逸的腰间慢慢收回。
胳膊处覆上来只手,四周的景旋了圈,沈一星瞬间被江白逸按在了墙上。
江白逸的嘴角漾开抹张扬的笑,眼中盛满的笑意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这人......
那句抱怨没来得及说出来,沈一星的口中涌入淡淡的薄荷香,薄荷中卷着尼古丁的气味,在他的舌间翻涌挑弄。
沈一星的双手被按在墙上,指间滑入江白逸的手,两人五指紧紧相扣在一起,颇有番情人缠绵的意味。
沈一星背后紧紧贴着墙,他没有退路,只能任由江白逸挤开他的双腿。
江白逸的唇吻过沈一星的嘴角,慢慢地移向他的耳边,耳垂覆上温热的嘴唇,江白逸还挑逗似的轻轻咬了一下。
沈一星被撩拨得浑身难受,白皙的脸上里里外外透着红色,他头往旁边躲着,露出修长的脖子。
放开。沈一星小声、还有点羞耻地提醒道:会有人进来的。
江白逸的唇贴在沈一星耳边,温柔地笑道:不会,我锁门了。
你他妈......沈一星原来早就上了江白逸的贼船。
江白逸松开沈一星的一只手,撩开校服轻抚他的脊背,这次没有隔着T恤,微凉的手触碰到肌肤时,沈一星有点不适应,却没有制止。
江白逸顺着沈一星的耳根吻至脖子,他拉下沈一星的衣领,在肩上咬了咬,用力地亲吻着,宣誓主权般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印。
沈一星轻哼了声,他怕痛,手在不知不觉间就搭在了江白逸肩上,而且还紧抓着不放。
江白逸标记完领域,下巴靠在沈一星肩上,那些高冷霸道统统化成无尽的温柔。
就像之前江白逸说的那样,他对别人阴狠冰冷,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沈一星。
温热的气息扑在肩上,江白逸的手搂紧了沈一星,生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推开他跑了。
许久,江白逸扬起下巴,柔软的嘴唇再一次亲吻沈一星的耳后。
沈一星,江白逸的舌尖滑过沈一星的耳廓,磁性的声音缓缓说道:我喜欢你。
这句话沈一星听江白逸讲了无数遍。
我知道。
那你委屈一点,栽在我手里好不好?
倏地,沈一星收紧搭在江白逸肩上的手,心里压着的感情迸发出来,他藏不住了,也不想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无car(^_^)v
第40章
办公室里, 王复生和江郁一个是语文老师,一个是音乐家。
他俩从学习聊到比特率,从考试聊到比赛, 王复生不是专业课的教师, 听不太懂江郁谈的音乐发展对孩子未来的影响。
半个多小时下来, 王复生顶着压力聊天, 恭维的话他说不来,听又听不太懂, 只能捧着茶杯谦虚地附和。
分针从3绕完一圈后回到原点,王复生瞟了眼江郁面前一口没喝的茶杯,那里面的茶是他舍不得喝的特级龙井, 每次看到这杯茶他心中就会隐隐作痛。
王老师, 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江郁结束聊天内容,王复生前面的话都没听到,佯装沉思会后说了句专业的套话: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直接参与国外比赛会比以学校名义参加的比赛更有权威和荣誉感。
是的是的, 不过比赛方面都是校领导负责, 我就是看看上面传下来的文件,然后再把文件内容转述给学生。王复生捧着热杯,手心捂出很多汗。
江郁终于捧起那杯冷了的茶,意思性地抿了口说:你们汇演的视频唐校长给我看了,沈一星同学的确很优秀。
放下茶杯,江郁抬眸看着王复生,眼中的黑暗是几十年积累下来的沉稳。
王老师,与其让这么优秀的学生参加市级的比赛, 通过繁琐的筛选方式获得国际比赛的参赛资格,不如直接报名国际大赛来得省力。
这......王复生纳闷江郁为什么要聊这个,他只是个班主任,又不是沈一星家长,他能做的顶多是去问问沈一星的意见,在有需要的时候开导开导。
王老师,您有话直说吧。
王复生心中一咯噔,委婉地说道:您也知道,我只是个班主任。
江郁忽然大笑起来:王老师,我的意思并不是让您决断沈一星的参赛,我只是用他做个拟。
啊?
江郁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王复生手边,说道:这是佛伦音乐会的邀请函,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佛伦音乐会王复生还是知道的,据说每隔五年才举行一次。
王老师,我想让我儿子参加佛伦音乐会的比赛,准确地说我想让他借此出国读书。只是我儿子现在叛逆期,我说什么他都不听,您能不能帮我开导一下他?
原来扯半天还是为了家庭琐事,这个事我会好好开导傅禹的,您放心。不过他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吗?
王老师,不是傅禹,是另一个,我的大儿子。
王复生被搞得满头雾水:您的大儿子叫什么?
江郁按住桌上的文件,面色凝重地说:我儿子和我一个姓,叫江白逸。
王复生以为自己听错了,手里的杯子咣一声放到桌上。
*
桐楠国音请来的打扫阿姨很多,她们每天都会在各个厕所进行清洁和巡查。
这会几个阿姨打扫完教学楼下的厕所,到了顶楼才发现这里的门被锁上了。
怎么锁了,去找门卫来开一下。
里面有没有人?来开开门。
别是出了什么事......
大门外的脚步匆匆,大门内静得能有回声。
江白逸搂着沈一星,他迟迟没得到答案,松开人有些失望地说:还是等考完试再说这个吧,我先去开门。
等等!
沈一星深吸气,拽住江白逸的衣领,用力把人往回拉,他的一只手按住江白逸的肩,强迫着不让人走。
因为有身高差,沈一星仰起头,对着江白逸的嘴唇直当当地亲了上去,宛如将士赴死,不计后果。
明明不会接吻,沈一星还硬是学着江白逸吻他的方式探入牙关,害羞地舔舔门牙,再舔舔上颚,舌尖笨拙地避开江白逸口中的那片柔软。
许久,沈一星松开江白逸,把头抵在他的前胸,轻声说道:你刚才问的好还是不好......这就是我的答案。
江白逸被亲傻了,意犹未尽地摸摸自己的嘴唇,还巨傻逼问道:什么意思?
沈一星脸红红的,声音小小的:字面意思。
江白逸有点不敢相信,确认道:你是认真的?
......那我收回。
那不行。
沈一星被江白逸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有两双手不安分地搂着他的腰,将他的校服慢慢撩起。
江白逸俯下身,湿润的舌尖滑过肌肤,在靠近裤腰的地方停住,紧接着有阵酥软与疼痛冲击着沈一星的神经。
沈一星的十指伸入江白逸的发间,把身子贴向他,悬在空中的双脚踢了踢江白逸,说道:外面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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