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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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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 作者:陆夷

    &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111)

    然而乌托雅不愧是北疆公主,随机应变能力很强悍,她收起所有表情,高贵冷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少卿,没有证据的话就是在污蔑,难道说这就是你们大宁朝所谓的待客之道吗?

    慢着,还请公主不要将你我之间的事上升到国家,你前面也说了,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那我姑且充当下莫须有的身份,就想问问你为何那么做。洛闻歌说,借乌托雅捏造出来的身份,狠狠打她的脸。

    喜欢弄虚作假玩亲情这套是吧?他洛闻歌还真不会轻易被打败,乌托雅喜欢玩,他奉陪到底。

    乌托雅感觉喉咙像堵了团棉花,上不去下不来,被洛闻歌为难得够呛。

    这并不是她沉默的理由,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能认输。

    洛少卿说了这么多,都是空口无凭,你就是在诋毁!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洛闻歌再度等到想要那句话,勾着唇角笑得轻狂,公主要证据是吗?我若是不给,显得我这个大理寺少卿当得特别没本事,为证明自己能力,我只好上些证据。

    话音未落,洛闻歌坐直身体,双手轻拍,站在他身后暗影里的蒋霖拿着几个信封上前,将其一个个放到乌托雅面前。

    公主可以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你的东西,当然了,你若非说不是,那藏在某处让你费尽心思喂养数十年的小可爱只能受烈火烹炒,换种死法。洛闻歌说。

    那日让元懿从洛府逃走,他就说过,这人跑不远,最终还会回来,自那时起,他就安排韩执查找元懿踪迹,在不打草惊蛇前提下,密切观察此人,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

    吃亏这种事儿,有一次是不小心,第二次是大意,再有第三次就是不长记性。

    洛闻歌是个记性很好的人,不会在不必要栽得跟头上摔跤。

    乌托雅喜欢玩的,恰恰都是他有所防备的,该怎么说呢?

    时运不济吧,非要挑他捏,真是想挑事儿挑疯了。

    再看此时乌托雅颤抖的唇,和拿着信封迟迟不拆的手,洛闻歌哂笑:不敢拆了?

    洛少卿,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乌托雅看着他,干脆利落撕碎了信封。

    洛闻歌皱眉似很困惑:那我觉得公主说我是你亲弟弟的玩笑也不好笑呢。

    乌托雅抿紧唇不想开口说话,想到那些被他掌控的蛊虫,心如刀割。

    打吉布哈和元明琅在长乐城失手被捕后,王室埋藏的棋子便不敢擅作主张的探消息,间接导致消息链断层,长久无法得到长乐城消息,对王室而言是危险的。

    为以防万一,君主派她前来,想办法重新拉起关系网,再顺手将两人捞出来。

    这其中还藏有个极为关键的高难度任务杀了洛闻歌。

    要不折手段的去杀,只要人死,用什么法子无所谓。

    知道元明琅没能刺杀成功,反而损兵折将不少,乌托雅便放弃这个想法。

    思来想去记起闲来无事帮过的一个忙,追究之下才知道当初炼制的那只蛊阴差阳错到了洛闻歌身上。

    这怎能让乌托雅不高兴?真是上天白送的机会。

    知道洛闻歌中蛊,乌托雅就开始想着怎么和洛闻歌见面,又该如何引动他身体里的蛊虫。

    以洛闻歌的警惕心,寻常人难近身,更难与他单独相处。

    乌托雅想了许久,碰巧听闻宁朝春闱一事,顿时灵机一动,有了办法。

    诚然在伪装成和他一样容貌上受些罪,可要是能一举拿下人,乌托雅觉得这罪受得值。

    万没想到呕心沥血设计一通,落得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的下场。

    乌托雅在这刻真正感受到长乐城水深。

    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想今晚之后,公主不再是这张脸。洛闻歌风轻云淡道,视线再次落在乌托雅脸上,拧眉表示极度不喜。

    乌托雅私以为自己不能答应,若应了就等于变相承认她挑拨离间:这就是我原来的样子,洛少卿这么说,让本公主感觉被冒犯。

    我看公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洛闻歌声音低沉不少,扬起手给蒋霖递了个手势。

    蒋霖默不作声退出去,往看不见的地方走去。

    乌托雅倏然心慌,他要干什么?

    满殿人都在看热闹,不存在帮谁的意思。

    许多人都知道北疆公主来者不善,两国毕竟没撕开脸皮子,不好拒绝,更别提这位一上来还真就搞事情,那让洛闻歌反击回去也很正常,他们巴不得见乌托雅下不来台的样子。

    就连素来不喜这些的萧毓岚,这会儿也是隔岸观火,静静看洛闻歌怎么收拾这异想天开的北疆公主。

    昏暗不明的殿外忽然升起一束烟花,绚烂夺目。

    殿内人面面相觑,放烟花庆祝吗?

    在所有人都不明白时候,洛闻歌隔空喊话:公主,感觉还好吗?

    乌托雅脸色骤变,捂着胸口想要将里面啃咬的感觉一并捂走,都到这一步,她还是倔强开口:还好。

    洛闻歌轻笑:公主没能生成男儿身真是可惜。

    乌托雅很想张大嘴巴呼吸,胸口传来得疼痛感让人快要窒息了,可她不能,一旦这么做,便露了破绽。

    为藏住小尾巴,乌托雅藏在袖子里的手缓缓握紧,在掌心地方轻扣,调动身体里其他蛊虫制止心疼感。

    这种痛苦超乎想象,一般人做不来。

    乌托雅是做到了,颤抖的身形和雪白的脸色透露几分诡异之态,隐隐在呼应洛闻歌先前问话。

    洛闻歌看乌托雅那汗如雨下的可怜样子,悠悠道:只要公主点头说明日换张脸,我愿意收手。

    乌托雅不可能同意,那是自己打脸行为,她不会犯蠢到那地步。

    她不同意,就只能眼睁睁感觉身体里的蛊在躁动不安,因另一半被碾死引起的恐慌。

    这到底是怎样的刁钻手段,才能在短时间内掌控那么多被她下蛊的人?

    乌托雅忍不下去,伸手扣在案几边缘,手背青筋乍现,用力到像要被崩断的弦。

    事已至此,不用乌托雅点头答应,有眼睛的人都看出真相如何,顿时对北疆这等不入流的做派嗤之以鼻。

    为什么要弄张和洛闻歌一样的脸?

    还不是看他陛下跟前大红人,有勇有谋,能助陛下开阔疆土,想着借用一张脸和嘴编造谎言,借此挑拨离间。

    要不是洛闻歌毫不犹豫反击,恐怕他们真会被一叶障目。

    听说被蛊虫反噬会很痛苦。洛闻歌温声道,十几条同时反噬,也就公主能忍得下。

    乌托雅脸色难看到扭曲,死撑着不肯放松,语调还是那般铿锵:本公主说了,生来就长着这张脸,洛少卿究竟要诋毁本公主多少次?

    洛闻歌受她坚定语气启发,生出朦胧念头:你这张脸怎么来的?

    第88章

    乌托雅下意识捂住脸:洛少卿这么问就奇怪了, 本公主天生丽质, 脸自然也是天生的。

    洛闻歌对此抱以一笑:公主坚持说自己天生长成这样的,被揭穿时候, 可千万别哭着说闹着玩的, 我这个人从不怜香惜玉, 公主记好了。

    拜他弄死好几种蛊虫所赐,乌托雅听见这略带威胁的话, 都会下意识绷紧后背,做出紧张之态, 接着便开始想还有哪里能让他抓住为把柄的。

    乌托雅来长乐城为非作歹的并不多,自认撇开蛊虫而言,再无能被他拿捏的地方, 总算能挺直腰杆子说话:洛少卿真是可笑,与本公主据不相认也罢了,这时还危言耸听, 是生怕今日之事传出去,滑天下之大稽吗?

    我私以为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最遭人耻笑的是公主你啊。洛闻歌含笑道, 从他神态来看,说得是真心话。

    乌托雅心里算不得底气十足,饶是如此还是决定拼一把:洛少卿不必恐吓本公主, 公道自在人心, 且看他们如何说, 洛少卿, 不认亲姐姐这事儿说出去是真的不堪入耳。

    洛闻歌眼下对这张冒牌脸还没太好应对之策,姑且让乌托雅再得意两日,他说:那就不劳公主费心。

    乌托雅笑意不达眼底,语气还算沉稳:本公主不会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找到你,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回趟北疆,待见过君主,你想去哪做什么,都随你心意。

    重点全都在回北疆上面。

    究竟他回北疆见所谓君主,能获得怎样的利益,值得乌托雅不惜下血本来设计。

    他是要去北疆搞事情,那是自主意识过去,而非受人胁迫,在他这里,甭管乌托雅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他都不心动。

    要让公主失望了,就算我去北疆,也是我自己想去,不是被你带回去。

    乌托雅再次感受到他的难搞,难怪元明琅传来消息说这人比消息中所表露的难对付,油盐不进就算了,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很,关键得是宁朝皇帝对他独宠,很是信任。

    这些都是在来到长乐城后,乌托雅才弄明白的,越是这样越有挑战性,乌托雅喜欢这种无法攀附,再掌控在手心里,肆意玩弄的感觉,她要将洛闻歌偷回北疆,拿到属于他的东西,将人囚.禁折磨至死。

    乌托雅相信那种胜利会比以往尝到的果实都美味,她看着眼前的洛闻歌,眼神逐渐疯狂起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总要有个人出来收拾烂摊子。

    萧毓岚惯会挑事情,收拾并不在行,好在陛下有自知之明,看眼闻天冢,让这位接待使接锅。

    闻天冢能当上礼部右侍郎,当初不单是沈爵力排众议举荐,更多的是人真有本事,否则萧毓岚早将人撵滚蛋了,绣花枕头留着也无用。

    虽说闻天冢此人属性还不明了,但在处理公务上当仁不让,萧毓岚一个眼神,闻天冢当即出列。

    公主前两日便有些水土不服,今日天色不早,臣以为公主该回驿馆早些歇息,免得身子又不舒服。

    听着像是在为乌托雅考虑,实则让她早点闭嘴退下,闹剧到此该消停,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乌托雅心系她的蛊虫们,顺势而下:多谢闻大人惦记,正巧本公主感觉醉了,就有劳闻大人送本公主回驿馆。

    闻天冢笑得和煦,转身向萧毓岚请示:陛下,请准许臣送公主回去。

    萧毓岚挥挥手,让闻天冢赶紧将这瘟神送走。

    闻天冢得到圣意,往乌托雅那边走,请对方跟着一并走。

    乌托雅说醉了,但在座有谁不知道真正缘由,不过是遵守官场规矩,看破不说破罢了。

    一行几人走过洛闻歌面前时候,乌托雅忽而转头无声对他说了句话,勾唇轻蔑一笑,似胜券在握的人生赢家。

    洛闻歌端酒手势顿了下,继而若无其事仰头饮尽。

    他得想办法拆穿乌托雅,不能再让其顶着那张脸为所欲为。

    院使还在闭关研究蛊虫,想指望他老人家,怕是不能了,那为今之计只有找韩执试试。

    他这位护法在药理方向也有番建树,应当有办法。

    如此想着,洛闻歌便生出些宴席早些结束的念头。

    而这宴席确实不可能再装作无事继续下去,人公主都去驿馆休息了,他们再大吃大喝说不过去。

    况且萧毓岚有一肚子话要与洛闻歌说,随意找个借口敷衍两句,让李公公继续看着,自己先走了。

    萧毓岚一走,无留恋心思的官员便跟着相继离开。

    洛闻歌与谢温轩及慕容郁进宫,这会儿也是三人同时离殿,路上难免谈论起此事。

    疑问最多的莫过于慕容郁,这位若不是年纪对不上,简直是个好奇宝宝。

    我觉得你是挖好坑等着乌托雅跳的,那这么说,你很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洛闻歌见人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追问,便道:也不知道,当时猜了下,没想到成真了。

    慕容郁不信,谁能猜得那么准啊,抛开这点不谈,慕容郁还有个最大问题:她那张脸不是真的?

    用了点手段。洛闻歌说,北疆那边最擅长用什么,你也知道。

    慕容郁有个医术高超的外公,自幼耳濡目染不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想起乌托雅那张宛如天生的脸蛋儿,一阵感慨:估计废不少心思弄成和你一样的。

    洛闻歌记得乌托雅言之凿凿那番话,此时特别好奇旁观人怎么想的,他问:她殿上说的那些话,没让你产生点点恻隐之心?

    我要没长脑子,肯定同情她。慕容郁笑嘻嘻说,可惜了,我太了解你,顺带也知道北疆人性情,她想骗我同情心,还真挺难。

    洛闻歌笑了笑:你啊。

    谢温轩看两人有说有笑,很是轻松得样子,不得不出声提醒:这事儿不算完。

    洛闻歌知道,这非但不算完,还是场博弈的刚开始,他与乌托雅的初次交锋,不能说谁胜谁负,一切未成定局前,双方都不能松懈。

    北疆王室极有可能出了变故。谢温轩说。

    从今日宴席上乌托雅说得那番话来分析,若不是出事,她应当轻易来不了长乐城,那君主有问题,还跟洛闻歌有关,可惜王室藏秘密过于厉害,临江楼还没能探入真正地方。

    不管出什么变故,也不该拿洛兄开腔,总不能他们有事儿,就不惜编织谎言来搬弄是非,这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服到哪里去的想法太恶劣了。慕容郁面上露出些忿忿不平,对北疆、对乌托雅生出厌恶之感。

    洛闻歌玩笑语气道:不见得拿我开腔的事儿是假的。

    此话一出,慕容郁与谢温轩双双震撼。

    慕容郁像是失声良久,甫一开口有些恍然:你怀疑自己不是洛阁老亲儿子?洛兄,这可不能开玩笑。

    谢温轩也开口:她看你是陛下眼前红人,想借你搅乱刚肃清的朝堂罢了,你别被她带偏。

    洛闻歌心里比谁都清楚反派身世这块儿的猫腻,本来还有些放不开,被两人说的他笑了笑:好了,我都知道,不会乱来的。

    这可不是乱不乱来的事。慕容郁急了,这话你当着我和谢温轩面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再与旁人说起,这要传到陛下耳中,指不定会怎样,你是红人没错,那历朝历代跌落凡尘的红人还少吗?洛兄,你给我清醒点。

    谢温轩听前半段还挺正常,到后面扯到萧毓岚身上,便有些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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