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金色婵衣(6)
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 作者:金色婵衣
&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金色婵衣(6)
王上过誉何丞相眼眶微微泛红。
应离舟半阖上眼,促狭笑道:可惜啊,这双手如今在宫里不能拉弓射箭了。不过无妨,孤替他请了最好的女红嬷嬷,这巧手搁哪不是巧。日后孤的龙袍,便让何贵妃来绣如何?应离舟拽起那只掌心覆着薄茧的手,对着满朝文武道,来,叫一声何贵妃孤听听。
王上!何丞相猝然跪下,他叩首在地久久不肯起身。
恭贺何贵妃。
一声何贵妃叫起,他的脑袋是保住了,可他儿子的脑袋再也抬不起来了。
间云涯玩味的看着众人,他怀中的人脸红的快要渗出血来,可他的目光丝毫没在怀中人身上,他扔开怀里的何贵妃,走下了台阶。
一步一步走到间云涯面前,间云涯懒得他方才疯癫模样,左右不过是震慑大臣,他心知肚明。他低着头低了半响,直到有一双金色的靴子出现在视线前。
间云涯不想抬起头看见那双居高临下的眼睛,更不像瞧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应离舟,但却被应离舟拿着木条抵起了下巴。
他被迫抬起头,迎面的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瞧不见丝毫情绪。好似这个人天生就是如此冰冷一样,应离舟问道:害怕么?
间云涯不答,他只用一个敷衍的笑来展露他的情绪。
应离舟甩开木条,哐当一声后,他转身离开,身后的袍子剐蹭在地上。那声音窸窸窣窣,是以往间云涯不曾注意到的声音。
应离舟一声令下:行刑!
间云涯一共受刑半个时辰,从嘴角微红打到了鼻青脸肿,嘴皮碎裂之下鲜血止不住的流淌,他闭上眼,痛觉慢慢涣散,他甚至有些寂静。
他不由得去想,当初自己是如何惩罚的青梧。青梧是否也是这样惹怒了自己,被自己丢到了金銮殿前跪着,承受着从未承受过的屈辱与折磨。
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王,也许要强自尊并不比他差。当初他经历这一切时,是否也与自己一般。他是否做得真的过了呢
是的,你之前很过分!系统再次出现,同时恭喜你,痛苦值加一。
作者有话要说:
+2
第8章
受了一个时辰的刑,痛苦值只增加了一。间云涯心有怀疑,却无力去质疑。他再度昏迷,这次的意识像是游离到了天界一般,一片云雾中找不到方向。
他被侍卫拖到了应离舟的寝宫里,一昏睡便是一整日。是夜,间云涯头痛欲裂的醒来,自觉两颊火辣辣的疼。
间云涯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原是眼前一片模糊,他瞧不真切不知应离舟在。他这一皱眉尽在应离舟眼底。
不是说活剐了你也不皱眉么?如今不过是掌了嘴,怎么倒皱起眉来?
间云涯被折腾了这一阵,不想再跟应离舟置喙,若是再闹一阵,他吃得消青梧的身子也遭不住了。他病恹恹的合上眼皮,假装再次昏迷过去。
这点小动作自然是瞒不住应离舟的,间云涯头一遭感到心虚,他窃窃的抬起眼皮,余光偷瞄着应离舟,寻思着若是他此时定不会善待躺着的青梧。
必定要掐住他的脸逼问他,愿不愿做他的人。
果不出间云涯所料,不过应离舟见他脸上红肿不堪倒没掐住他的脸,而是掐住了他的脖子,逼近在他眼前,呼吸吐在他的脸上,间云涯竟有一丝疼。
应离舟一副桀骜的模样,鹰隼般的眸子紧盯着间云涯的眼睛,他冷笑道:装什么死,给孤睁开眼。
间云涯知道反抗必遭逼迫,还不如睁开眼得个片刻消停。他缓缓的睁开眼,疲倦的眼看着应离舟,听着应离舟说着那句意料之中的话。
愿不愿做孤的人?
间云涯想休息片刻,这连轴转的承痛体验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他素来吃软不吃硬,他只要绕着弯说些话,应离舟想来能放过他一时。
间云涯嗓子沙哑,说话声极低:你让我再想想。
哦?现在知道想了。之前孤给你机会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应离舟语气颇有些不悦。
旁人听了或许以为他在生气,实则不然。间云涯心里明镜一般,他自知应离舟心里高兴,碍着面子在他面前装蒜。
间云涯扯了扯嘴唇,可这唇角撕裂饶是不好受,他懒得再费口舌,干脆闭口不言,听着应离舟得意猖狂。
看来你是个闷葫芦,只能打通你,旁的法子不行。应离舟说着松开了手,他从间云涯身上离开,坐在一旁喝了一口酒道,脸疼不疼?
间云涯低沉的嗯了一声,他突然开口说道:从来没人打过我的脸。
你以为孤就有被人打过脸么?应离舟下意识的摸了摸眉骨。
间云涯阖上眼,他也算第一个打应离舟脸的人,如此说来,两人都没吃亏。寻思之际,应离舟冰凉的指尖碰到了间云涯的脸颊。
嘶别碰我。间云涯有皱起了眉头。
你想脸一直这样下去?
别碰间云涯伸出手想要拂开应离舟的手,他知道他要替他疗伤,但他不想,兴许这样还能攒点痛苦值,他可不想错失这个良机。
应离舟冷笑一声:你以为孤想现在碰你这张丑脸么?孤瞧着太膈应,你少得了便宜还不卖乖。说话间一股暖热灵力注入,间云涯的脸颊很快不疼了。
不过片刻,那张脸又恢复如初。间云涯很少用灵力治疗别人,除非那人是个美人。青梧这副皮囊生的果真不错,能让应离舟如此爱惜。
间云涯也不知自己当年是否也这般爱惜青梧,磨灭他的心性再故意待他好,毁了他身边亲近之人,让亲近人背叛他。
直到最后青梧只剩下他了,他就会像一只丧门犬乖乖的走到他的身边。
间云涯心知肚明应离舟的好算计,只可惜他不是青梧,应离舟这份算计对他而言,毫无用处。
脑袋里系统跳了出来:间云涯,恭喜你即将解锁主线恋情任务。
我现在不是在和他虐恋情深么?
你现在只是在被他虐,我们系统会对你负责到底,虐恋情深一个也不会放过!
间云涯无奈疲惫的问道:你想让我们怎么恋,谁上谁下,事先声明我只能在上面。姿势的话,我都可以,只要他能好好配合,我保准我们的恋情美不可言。
系统怔然,语气都变得尖锐:咦惹你的思想好龌龊。你想的恋情怎么都是那方面的事呀!我读取了你的资料,你很会撩拨人呀。讨人欢心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了!
这就是你所言的恋情?间云涯不屑道。
难道不是么?系统不可思议的反问。
你以为我撩拨人是为了什么?我难道就为了讨他欢心,让他开心大笑么。你当我间云涯是傻子还是活菩萨,我的心思没处使是么?
系统震惊:你就为了你说的那个!?
那当然。间云涯不耐烦道,我自己最清楚我自己,我跟他弄一次估摸着这恋情任务就结束了。
系统疯狂否定道:不不不不,你这严重不符合系统关于恋情任务的设定。恋情应当是要有爱的,你们之间没有半点爱意的火花就干柴烈火,这可不是恋情。
那是什么?
顶多一夜情。
那也是感情。孤素来就是这样爱人的,没毛病!间云涯我行我素道。
系统再次否定:不,这不是感情。间云涯我现在猜测,你可能不知道感情是什么。
孤当然不知道,又没人教过孤间云涯说着焦躁起来,他强势的问道,那你说孤该怎么办!
系统长叹一声:哎这要看这个世界的你。人设服务于剧情,一切走向看他的剧情。恋情任务完成后,将会解锁终极任务。
你这系统任务怪多啊!间云涯克制住想要骂爹的心情。
系统再叹一声:哎多劳多得呗。说完,哔的一声系统消失不见。须臾,间云涯的脑子里又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我三千年只逮着了你一个魔,都被降到了虐恋情深系统,再不多做几个系统,可真没脸在系统界混了
应离舟见间云涯气虚无力,又见他对自己服软,也不想在这时毁了自己的好心情,便撂下间云涯在殿中休息,自个出去唤来何贵妃相伴。
间云涯听他出去的动静,寻思着这人到了夜里睡觉必是美人不离身侧,想必去找哪个俊俏美人去了,他乐得清静。
间云涯趁着应离舟和系统都不在,终于可以放松片刻。他动了动胳膊和腿,又酸又麻,手腕处被粗绳勒出了血痕,好在没伤到筋骨。
他身上还有些发热,如今趟在温暖的被褥里倒能发发汗,他将手收在了被褥里,随即卷起被褥裹得更紧。以前从未觉得自己的床榻有多舒服,如今受了一遭罪,才发觉这床榻是多么的柔软,软枕又是多么的清香。
由于发热,间云涯睡得并不深。四更天时,应离舟忽然来了寝殿,冷着眸子一把掀开了间云涯的被子。大敞的屋门灌入一阵冷风,间云涯被这阵冷风吹得身子一颤,从梦中惊醒。
应离舟手里聚起一团灵力挥了过去,关上了寝殿的门。他冷冷地瞧着间云涯道:瞧不出孤要在这睡么?
间云涯见他一身睡袍,披头散发,知道他指不定是在那睡得无趣,想来他这找乐趣。他琢磨着自己毕竟是要接那所谓的恋情任务,不若就这样顺着演下去,兴许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完成任务,离开这里。
间云涯微微一笑,往里面挪了挪,挪完看了眼一旁被他睡热的那片地,旋即抬起头迎上应离舟的眼神,他也没说话。
只是一眼,他转过身盖上被,不再管。
应离舟脱了鞋躺上床,扯过被褥道:很听话。
这话不知是夸赞还是在恩赏,间云涯听着应离舟说完这话,身后便是冰冷的身子贴了上来。青梧的身形瘦小,被应离舟揽在怀里不在话下。
间云涯习惯搂着别人,并不习惯别人搂着他,他慢慢的在应离舟怀里挪动,转动了个身子,他瞧着应离舟的脸道:我搂着你吧。
应离舟眸子闪烁,他勾唇笑了起来,如今他倒猜不透眼前这人的心思了。看上去那么柔弱的一个男子,还想着搂着他。
应离舟笑道:你的变化真让我好奇,是什么让你在一日内转变的如此之快。
我累了,遭不住可以么?间云涯如实道。
你想搂着我?应离舟弯眸笑着,他倒要看看间云涯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说话间,间云涯的胳膊搭在了应离舟的腰上,他另一只手穿过应离舟的脖下,搂住了应离舟的脖子。间云涯特意向上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略显比应离舟高些,但他的脚挨在了应离舟的小腿上。
应离舟不仅嗤笑:你在做什么?
间云涯道:我说了,我搂你睡。懂么?
做久了王的人,就是如此霸道么?应离舟打趣道,青梧,你比之前有趣。
别说话,我很困。
间云涯闭上了眼睛,但应离舟却不依,应离舟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来你这?
不想。
间云涯此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他若是不想,那应离舟定要与他拉扯起来,定要将这事全数灌给他。知己知彼的间云涯,当真被应离舟揪着听着他来此的原因。
孤方才去陪何贵妃了,他这人喜怒无常,孤不喜欢。
间云涯心里暗笑,自个喜怒无常就莫要说旁人。应离舟接着道,不过是个罪臣之子,相貌也不出众,孤不过是抬举他入宫,倒像是孤亏欠他一般。见不着孤时哭哭啼啼,见着孤了又一言不发。他还不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讨人喜欢,起码这婴儿长得白嫩可爱,哪里似他一般,成日里哭丧着脸。孤还没死,就赶着吊丧呢!
间云涯点点头,你说的很对。间云涯也不喜欢这样的男子,他喜欢的倔强不屈的男子,喜欢有气节敢爱敢恨的男子,既然身处无奈就不要露出无助,哭若是能解决事情,那天下人一起痛哭好了。
应离舟的眸子掠过一丝寒意,他似笑非笑道:他可是你最信任的丞相之子,你们自幼一起长大,如今你倒附和起孤了?
间云涯哪里知道他俩的关系,如今只好见招拆招,他低声道:你想我如何说?痛斥你所说不对,侮辱了他,也同他一起痛哭流涕?
应离舟道:若是昨日的你,想必就是这个模样。
我不会哭的那么没出息。
哦应离舟抓住间云涯搭在腰间的手,用力捏住他的手腕道,你这种人啊,皮肉的苦伤不了你,只有让你心里难过,你才会知道痛。
间云涯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睡不睡了?
睡!不过,是我搂着你!说着应离舟将间云涯身子往下一拽,他拿下间云涯搂在颈间的手,旋即两手抱住间云涯。
间云涯挣动了身子,应离舟登时厉声道:再动,我明个儿再掌你的嘴。
你
睡觉!
话音刚落,大殿里的烛火全灭,灯芯熄灭后黑烟缭绕升起,转眼消失不见。
翌日,间云涯被应离舟从床上拎了起来。间云涯睁开眼瞧着自己悬在半空,他很是心累又无奈的揉了揉眼睛:你做什么?
应离舟倨傲地扬起眉道:孤问你,愿不愿做孤的人?
间云涯计算着痛苦值还没收集齐,如今不是时候说这话。他当机立断拒绝道:我不愿意。
你在耍孤!?
间云涯昨夜休息的不错,他微微扯出一个笑道:我昨夜只说让我想想,我可未曾说我想了必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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