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金色婵衣(10
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 作者:金色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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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门槛前,扶着门槛吐了一口鲜血。系统这时出现:恭喜你,痛苦值加一。
间云涯擦了擦嘴角的血,伏在门槛上歇息。他喘着粗气,听着脚步声逼近,挣扎着转过身看去。只见应离舟已经扔下了剑,他浑身涌动着不安的魔气,暴戾的眼神里尽是怒意,他一把揪起了间云涯的衣领道:孤今日,再留你一命。
间云涯满意的一笑,他能留自己一命,想必已想好了接下来的处罚。
这一笑被应离舟看在眼里,他冰冷的看了眼,随即拽过间云涯,附身下去以一个强势的吻,毁了那个微笑。
娘的!这一吻让间云涯愤怒,他伸出手去拧应离舟的胳膊,应离舟按住他的手,用力在他的唇上一咬,腥甜的气味涌了出来,一个毫不温柔的吮,吸让间云涯几近喘不上气来。
唔间云涯推搡着应离舟,只见应离舟缓缓睁开猩红的眼,他负气般的又是一掌拍在间云涯胸膛上。
间云涯被推开数米远,这一击险些要了他的命,好在应离舟在施力时收了大半的力度。间云涯痛恨的抬起头,你
应离舟看着他气息奄奄,随口叫来侍卫将间云涯拖了下去。一阵风带上了宫殿的门,应离舟缓缓地走到了何秋枝面前。
他轻轻的摩挲着嘴唇,低头打量着好似方才那一掌捱在自己身上的何秋枝,他沉声问道:孤很不明白,你身上有哪点好,值得他对你死心塌地。
我不才,但总比你这个暴君好!何秋枝倔强道。
说话间,应离舟冷冷地笑了起来,他轻嗅着空气里的暖香,体内的鲜血仿佛在沸腾,他闭上眼,眼里的恶之花在盛开。
应离舟低沉的声音颇为沙哑道:既然孤看不出你身上的好,那孤便来与你慢慢探讨。
何秋枝身子登时一怔,他早无血色的面上更加难堪,转瞬间应离舟欺压了过来,狂风呼啸在耳旁,他懂了应离舟的探讨。
翌日,应离舟从永福宫出来。他看着不远处庭院里长满的梧桐树,沉默的伸出手仿佛是抚摸着远方树的缩影。慢慢地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他自言自语道,青梧,至死不渝说得好听。可你们的爱,经得起一团火的考验么?
作者有话要说:
+1
第13章
王上下令,烧尽王宫内所有梧桐树。
一把大火,从白日烧到了夜晚,灰烬随着热浪飞到空中,烧焦的草木香飘延百里。
间云涯一直昏迷不醒,他被应离舟关在自己的寝宫中,靠医官的药吊着命。这一遭应离舟伤了他的心肺,他的魔力并不能治愈内伤,便将数十个医官抓了来,整日轮流照顾着间云涯。
熬到第三日,间云涯终于苏醒。他醒来时,身边围着几个医官正对着一副药方焦头烂额,间云涯捂着胸口,那里一股刺痛,仿佛利刃穿心而过般。
他挣扎着起身,几个医官瞧了忙不迭的前去通报应离舟,间云涯伸手指了指桌上放着的茶水,余下的医官木讷极了当真不知他要什么。间云涯心中来气,酸疼的腿根本走动不了,他无奈的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给给孤水!
话刚说完,应离舟踹开了门,他裹着一身赤金色的睡袍,墨色长发如瀑落在身后,猩红的两眼无视医官,只是冰冷的看着间云涯。
间云涯瞧他那模样,想来方才还在哪处睡着,他再次指了指茶水:我要喝水。
应离舟动了动食指,那茶水自然而然的倒入了茶碗中,随即凭空一个飞跃,落入了间云涯手中。几个医官看的骇然失色,间云涯淡然自若的喝下了那碗茶。
他靠在床上问道:这么急着见我?
应离舟冷笑道:是啊,孤想你想的紧,急着见你有何不妥?
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问我,愿不愿做你的人?间云涯盘算着痛苦值还不够,想来再继续来个两遭,约莫能收集齐了。
应离舟却反其道而言:不,孤这次不问你。
哦?间云涯挑了挑眉,眼里戏谑道,你改变主意了?
孤想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玩法。应离舟走上前,身后卷着寒风,他淡淡地对众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孤要与未来的皇后密谈几句。
间云涯皱了皱眉:未来的皇后?他看着应离舟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微微有些犯怵,他知道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
得意、自信、掌控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应离舟走到他的面前,他捏起间云涯的脸,微微笑道:何家满门抄斩,你满意么?
间云涯愣了愣,何家满门抄斩?这么说他们谋反之事,应离舟早已知悉。他倒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左右死的不是他的心腹,他平静的问道:何秋枝呢?
应离舟笑道:孤封他做了皇贵妃,他当日高兴的哭了一整天,眼睛都快哭瞎了。
你早就知道此事,不过是喜欢玩弄他人。所以看着他们挣扎反抗,以此来获得你的快乐。
你不难过么?应离舟用力的捏着间云涯的脸,他低声道,他们可是你的人。
间云涯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除了我,谁都不可能成为我的人。他们生或死,不过都是为了彼此的利益,他们拥护我是为了我么?他们不过是为了他们的权势,为了他们的将来。孤在朝堂久了,早就看清了这一切。
应离舟弯眸笑了起来,青梧,想不到你如此自私自利。
孤不是自私,孤是现实。间云涯的眼神阴冷,他迎着应离舟的目光反问道,你不这样认为么?
应离舟没有回答,他问了另一个话题:你觉得孤接下来会如何待何秋枝?
间云涯想都没想便道:玩腻了杀了。
这样会不会很可惜?
间云涯不疾不徐道:你不会觉得可惜。
应离舟松开了手,他猩红的眸子仍旧瞧着间云涯,他压低声道:我已经知道了,你跟何秋枝根本没什么。不过他对你倒是一厢情愿,可你这挚友却无意与他。青梧,你这样未免有些残忍。
间云涯按了按脑袋,心中问道:系统,这是怎么回事?青梧跟何秋枝到底什么关系?
系统快速查阅信息道:之前信息不完备,这次我查看了具体资料,你们是挚友,友情之上爱情未满。
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看起来很基,实际是朋友。
基是什么意思?间云涯烦躁道,你说话能说清楚么!?
就是断袖,断袖啦!
间云涯气的心肺疼的更是厉害,他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转眼抬起头道:你知道又如何,我待他如亲兄弟的喜欢不可么?
应离舟促狭一笑:可。说罢,应离舟意味深长的说道,但愿你视如亲兄弟的人,能同样对你。
间云涯皱起眉头,他知道应离舟一定使诈了,但还未想到他做了什么。应离舟走后,间云涯一人坐在床上细想。
他问系统道:你之前的信息为何不完备?
系统解释道:在你穿越后,这个世界会在原有世界的基础上出现偏差。所以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这也是为何应离舟的性格跟你有所偏差。
我就说我可没他那么混账!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系统问道。
间云涯耸了耸肩:什么也不做,等何秋枝来害我。
系统一惊:为何?他可是把你当成信仰追随!
间云涯冷冷淡淡的解释道:他方才刻意说何秋枝,想来是想借何秋枝的手打压我的气性。让人众叛亲离,可是我一贯的作风。
系统沉默了,半响后才说话:间云涯,你成为人人喊打的大魔头不是没有道理的
间云涯懒懒的躺下,他不屑一顾道:人人喊打又如何。他们能伤到孤一分汗毛么?
系统刚想说话,却被间云涯制止,孤乏了,睡一觉,你少来叨扰孤。
间云涯阖上眼继续休息,到了夜里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间云涯勉强动了动腿脚,自觉可以走路,便下了床走到门边。他透过缝隙向外看去,隐约是有个人。
突然外面传来了何秋枝的声音:陛下,是我。
间云涯心道当真是你来找我,便给他开了门。何秋枝进了屋子,间云涯装作什么也不知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何秋枝面色苍白,那双哭肿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如今眼下还有泪痕。再瞧他的身形,远比三日前间云涯瞧他时还要消瘦。
何秋枝低声道:我买通了一个太监,他告诉我你在这儿。
你如何来的?这可是间云涯的寝宫内。
何秋枝道:今夜他召了我,方才他喝醉了,我便偷跑过来瞧瞧你。
原是这样。间云涯说着,提及了他父亲,何丞相他
家父何秋枝说着眼神飘忽,不愿看向间云涯,他慢慢的偏过头,隐忍道,不提也罢。
间云涯微微笑了笑安慰道:既是如此,你自己多放宽心,这档子事还是想开些好。
何秋枝倏然一滞,他缓缓看向间云涯,他的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喉结滚了滚欲说什么却又改了口,只道了一字,是
间云涯拍了拍他的肩,你贸然来我这,若是应离舟酒醒了发现你不再,再找到这里来,你我可又有好受的。你且先回去,日后你我再商讨如何对付这个暴君。
好何秋枝转身离开,离开时他突然回首问道,陛下
嗯?间云涯道,还有事?
何秋枝的眼睛泛着鳞波,他垂下眸子摇了摇头,无事。何秋枝走时,将门轻轻合上,一股冷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冷风吹在间云涯身上,让他冷的打了个寒颤。
间云涯无比嫌弃这具身体的脆弱,他无奈的又躺在了床上。此时屋子里安静极了,一直吵闹的系统也不出声了,间云涯享受难得的安静,折腾了几日他的身体开始嗜睡,间云涯慢慢的又睡去了。
第二日他感觉身体好多了,喝了几碗药汤,便下床走动。他出了屋子走到了庭院内,这满园的树都被烧尽了,焦黑的树干留在地上面,看上去有些落索。
医官替他把完脉便一一离开,他走到院门处发现那里被一把大锁锁的结结实实,想来他是被软禁了。他透过院门向外看去,外头远比他这儿繁华,生机勃勃的花草生长着,几个宫人缓缓走过。
正当间云涯准备离开时,宫人簇拥下竟走着的是何秋枝,他打量了一眼,何秋枝这番穿着,还真有些贵妃的模样。
蜀锦的衣裳金钗珠玉戴在头上,也不知是应离舟作践他是女人呢,还是他自个放弃了自个。间云涯待在那瞧了半响,直到何秋枝和宫人们离开,他才转过头。
如今这不大不小的院子唯有他一人,间云涯再如何闹腾也闹腾不出什么动静来。他枯坐在院中,抵着脑袋思考,应离舟何时来瞧他,他如何再激怒应离舟。约莫激怒何秋枝也行,也不知这何秋枝是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寻思间,哐当一声,门外的锁响了起来。间云涯扭头看去,几个宫人不知搬来了什么,打开了锁正欲放进来。
间云涯问道:你们做什么?
宫人面无表情道:禀娘娘的话,王上让我们将这些烧焦的树挖走,种些新的花草。还有着屋子里的摆设,王上说东西太少了,让我们从内务府拿些皇后应有的摆设进来。
间云涯挑起长眉,什么娘娘,孤怎么不知道?
宫人道:王上说了,娘娘是咱们后宫未来的皇后娘娘,如今虽是没有册封,但日后定会册封。我等自当听王上所言,所以从今往后皆尊称您娘娘。
间云涯挠了挠脑袋,饶是无奈,但心想着叫的是青梧,他做完这一遭任务也就没了,也不至于再来置气,便忍了下去。
知道了,你们随意吧。
系统出声道:间云涯,我突然觉得你的脾气似乎好了些。
间云涯冷冷一笑:孤的脾气轮不到你来说三四。
系统小声叨叨道:间云涯,是说三道四。
滚
间云涯呵退了系统,他揉了揉眉心,瞧着来来往往的宫人,琢磨着趁他们忙乱从这儿溜出去瞧瞧。约莫一炷香后,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大伙儿忙的难以顾及间云涯。
间云涯躲过众人视线,趁乱溜了出去。刚走出去没几步,便瞧见了拎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应离舟。应离舟的视线并没有看到间云涯,但间云涯躲都未躲,反而径直走上前去。
系统问道:间云涯,你要趁他喝醉上去偷袭么?
间云涯勾起唇角,带着看穿一切的笑道:孤喝醉了可不会出门溜达,除非孤是装的。
这么说他发现你了?
嗯。间云涯快步走上前,既然这位想演,他不介意陪他玩一会儿。
应离舟踉踉跄跄的走着,他拿着酒壶仰面喝了一口,随即扔下酒壶,又装作醉汉模样满地找酒壶。那酒壶被他不偏不倚的扔在间云涯跟前,间云涯捡起酒壶笑了笑,走到了应离舟面前。
应离舟,这可是你的酒壶?
应离舟醉醺醺的瞧了眼,摇了摇头:不不是。
不是?间云涯憋着笑道,我方才可瞧见你用的就是这个,还故意往我面前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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