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金色婵衣(14
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 作者:金色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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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眼里像是星子落入,熠熠星芒下让人移不开眼。何秋枝愣了愣,待间云涯松开手他才回过神来,他微微点了点头:好
隔着轻薄的衣衫,一个早就暗动心思的人,怎能不浮想联翩。何秋枝的脸越来越红,他低着头闭上眼不去看,却忍不住去想。
喜欢一个不该喜欢上的人,是醉也是罪,烂醉其中一着不慎罪愆深重。
何秋枝缓缓抬起头,那双胆怯的眼睛悄悄地瞥一眼那张惊艳的脸,那张脸上拥有着即使在深渊里也粲然的眼睛。
他们明明都被泥污沾染,为何他的眼神还是如此清澈。为何已是这样,他还是配不上他呢?何秋枝心神紊乱,他那颗心躁动的快要从胸膛跳跃出来。
他多想捧出那颗心,告诉他的陛下,这颗黑心肠,爱你也恨你啊。
间云涯故作散漫,实则看到了何秋枝的眼神,那胆怯中交织着恨与爱的眼神,可笑的不值一提。他忍住笑意,慢慢的直起身子靠近,何秋枝向后退去:陛下,你怎么了?
间云涯笑道:秋枝你好像有些走神。
我方才在想
在想什么?间云涯问着,一把抓住了何秋枝的手,他温暖的掌心紧贴在何秋枝的手背上,随即低声轻语道,是在想孤吗?
一直都在觊觎孤的秋枝。间云涯哑声贴近何秋枝耳侧,你在想你不敢做的事,是么?
我不敢!何秋枝忙解释。
间云涯微微笑道:既然你不敢,那便睁大眼认真看着孤。
陛下,我该回去了。何秋枝挣开间云涯的手,忙不迭的想要离开。
间云涯却扯住他的腰带道:应离舟今日出宫了,何必慌张。
陛下,你想做什么?!何秋枝瞳孔收紧,两颊飞红。
是秋枝你想做什么,你既然想做,为何不敢做呢?间云涯顿了顿,笑意清浅,你想要复仇想要报复,你并不甘在他的后宫任他摆布,你是不是还有点恨孤,如此轻易的就向他妥协了。
何秋枝沉默不语。
间云涯又道,孤知道毒是你下的,但孤不会怪你。
何秋枝双目瞪大,张口问道:你在说什么,陛下我怎么可能会
你怎么可能不会呢?你这么爱我。间云涯笑道,此前我昏迷时,应离舟是不是告诉你,何丞相谋反一事是我告发,你因此家破人亡岂能不恨。
何秋枝沉默了半响,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两眼微微泛红,当真是你告发吗?
间云涯无奈的叹了一声:哎枉我视你为挚友,我们相知多年,你觉得我是这等背信弃义之人吗?
何秋枝怔然,他再次陷入沉默,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间云涯垂眸黯然道:应离舟的歹毒远在你我之上,前日你来瞧我,那些话都是他逼我所言。想来你前来,也是他安排的吧。
何秋枝点了点头:是
间云涯继续道:他一心想要得到我,便打定了毁了我身边所有人的主意,他想让我众叛亲离,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陛下是秋枝错了!何秋枝登时忏悔道,那毒是我私自下的,我想要陛下也遭受我的痛苦,我真的大错特错了!
间云涯心里满意,但面上仍未表露,他勾着何秋枝的衣带温柔一笑:你是一时冲动,孤不怪你。
何秋枝感动的看向间云涯,间云涯解开他的衣带看了一眼:看来你现在的冲动忍不了了,你想要孤吗?
何秋枝皱了皱眉头,眼前的男人该死的诱人,他那躁动不安的欲望早已在喧嚣,他的理智在被慢慢瓦解,间云涯此时一个眼神都能让他疯狂。
间云涯当真来了一个眼神,一个迷离诱惑的眼神,简直是要他何秋枝的命。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用力抱住间云涯,间云涯这时满意的笑道:何秋枝,你想要我么?
想!何秋枝痴狂的说出这个字,这个想字他已经渴求了好久,他的陛下,他自幼陪伴的陛下,他奉为信仰的陛下啊
他想的快要疯了。
间云涯心里笑的也快要疯了,他推开何秋枝,看着房梁上的山雀飞出了窗,他慢悠悠的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何秋枝的脸。
你知道觊觎孤的下场么?
何秋枝摇摇头,他难以把持的想要得到间云涯。他猛地向前扑去,间云涯闭上眼躲都没躲,一道灵力便飞了过来,直接将何秋枝打翻在地。
砰的一声,门被巨大的力量击飞。一片薄雾散开后,露出了来者的真面目。
应离舟黑袍白衣立于门外,俊朗清峻如墨色山间雪,邪魅的眼里淬着寒意,何秋枝,你够敢想啊!
间云涯挑起长眉,随着寒风迎面扑来,他缓缓绽出了一个冰冷凉薄的笑。地上的何秋枝看见他的笑,幡然醒悟,他痛恨的瞪大双眼恨得咬牙切齿。
此时系统出现怜悯道:可怜吗?
间云涯冷漠一笑,远比寒风刺痛:都是罪人,谁都不值得可怜。
第18章
罪孽之渊张开漆黑的大口,它吞噬的灵魂黑暗边缘游荡,虚无的四肢正在苍白无力的攀爬。那些强大的怨念化作镣铐,它们带着罪恶,再也离不开。
何秋枝恨意的眼神,如同凶神恶煞般恨不得剜去间云涯的皮肉。间云涯轻蔑的一笑,他抬起头冲应离舟道:来的好巧。
应离舟冷若冰霜的走进屋子,他那面无表情的神情,更让人胆寒。旋即,他走到何秋枝跟前,一股灵力将何秋枝掀起悬在半空中,应离舟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何秋枝气息奄奄还未开口,应离舟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道:你能活到现在,以为凭的是什么?就凭你痴心妄想么!?应离舟加重力道,何秋枝眼瞧着脸颊泛红两眼爆出,应离舟冷笑,碰了孤的人,你只有死路一条。
间云涯坐在床榻上几不可察的一笑,随即扬声说道:我说过,你若是杀了他,我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
应离舟一个冰冷的眼神看向间云涯:好啊,我今日便看你的能耐!说罢,他一个用力捏碎了何秋枝的脖子。
何秋枝像个破碎的玩偶般,歪着脖子一动不动。间云涯冷静的目视了一切,转眼装作一副悲痛模样。他叫嚣道:应离舟,你去死吧!
说着,间云涯起身扑向应离舟。应离舟抛开何秋枝,两手扣住间云涯的手臂,他讥讽玩味的一笑:你拿什么与我拼命?
间云涯挣扎着骂道:混账,放开孤!
应离舟携着一身寒气,手掌冰凉,他抓着间云涯温暖的手臂,用力一掐那手指附近极白的肌肤便泛出了胭脂红色。
间云涯动了动脖子,当即向应离舟胸膛撞去,应离舟眼疾手快,他瞧见了非但没闪开反而让间云涯扑到了他的怀中。应离舟轻笑着松开手,眨眼间那双手环住了间云涯的腰。
间云涯一惊,他惊觉方才太过冲动。如今他是投怀送抱的人,也成了自投罗网的鸟。
此时应离舟怒气未消,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足可见他心底的怒火在无声无息的燃烧。应离舟抱着间云涯沉声问道:就那么喜欢他么?
间云涯不怕死的抬起头说道:我有多么的讨厌你,就有多么的喜欢他。
两人视线交汇,应离舟深邃的眸子沉寂的好似一片深渊,他低声说道:是么
间云涯冷冷淡淡的一笑:当然。
应离舟伸手捏住间云涯的脸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间云涯,可你的眼里,为何我瞧不见一丝一毫的情愫呢?
间云涯回道:我为何要让你瞧话音未落,应离舟强势的吻在了他的唇上。他不想听的话,你都给我吞下去。
间云涯颇有些头疼,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是个亲吻狂魔呢?
应离舟此次吻得很是用力,像是野蛮的讨伐,想要在那片薄唇上讨回他所有想要的东西。没有感情的接吻在间云涯一个用力推搡后结束,应离舟松开了手,间云涯不屑的擦了擦嘴唇。
正合计着应离舟接下来要如何惩罚他,再一抬头应离舟已脱下了黑袍。间云涯神色微凝,他知道应离舟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不想做。间云涯坦言道。
这事还轮不到你想不想。应离舟解着衣衫,慢慢靠近。
间云涯的视线落在了应离舟腰间的乾坤袋上,他想起这一时期的自己,约莫是喝了魔王血,此时灵力难以抑制魔力,唯有乾坤袋中的雪血泉晶可抑制自己。
这雪血泉晶乃是世间压制灵力的宝物,仙妖魔皆逃脱不掉它的压制。为了抑制体内的魔力窜流,间云涯早年确是用过此物。但此物是性寒极冰之物,与他所习功法相克,若非魔力难以控制,他是万不会用到此物。
间云涯冷看应离舟一眼,此时应离舟的眸子都猩红起来,想来此时他的体内并不好受。但应离舟还在竭力的克制,他解开衣衫一股灵力飞过抖落了帘帐。
应离舟一把将间云涯按在床上,他不动声色的说道:今日过后,我会让你感受到真正的黑暗。记住此刻的感觉,这将是你最后的快乐。
说完,间云涯突然搂住应离舟的脖子,他贴在应离舟的耳侧笑道:我从不怕黑暗,但我喜欢快乐。间云涯曾是偷扒的好手,不过瞬息他的手便解入了乾坤袋中。
他一边分散着应离舟的注意,一边在乾坤袋中摸索着。应离舟,你知道你跟何秋枝差在哪里吗?
应离舟眉头一蹙,他似是在强压着痛苦,间云涯注意到这一丝不易察觉的蹙眉,他更加满意。应离舟貌似并不在意的冷声道:他哪里都比不上孤,你觉得差是因为你瞎。
间云涯笑道:是么?间云涯的手心一冷,他很是幸运的拿到了雪血泉晶。
间云涯抓住雪血泉晶松开了搂住应离舟的脖子的手,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应离舟,应离舟,你现在不也瞎了?
说着他将雪血泉晶从乾坤袋中取出,那泉晶犹如一片雪花躺在手心,此时正散着微红的光。应离舟抬眼一瞧,眸色漆黑一片,冷冽骇人。
间云涯轻笑着问道:应离舟,这东西可是个好东西。
哔的一声,说话时系统蹦了出来:警告,当前角色有伤害主角的危险。
间云涯长眉一挑,心中冷笑道:系统,在你警告我之前,你可仔细瞧了这雪血泉晶的作用。
系统呆滞了一会儿后,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了!他以极其机械的声音念道,雪血泉晶冰寒之物,对修行者气息有压制作用。
如今应离舟气息如何?
紊乱窜流。
那我用雪血泉晶替他压制体内气息有何不可?
系统突然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但隐隐约约又觉得不太对劲。
间云涯笑道:你看清楚了,我这可是在帮他压制体内气息,何来的伤害他?
系统沉默了,半响未说出一句,间云涯手里的泉晶一晃,他当机立断的将泉晶按在了应离舟的眉心。应离舟体内的气息霎时受到泉晶的力量波动,应离舟微微蹙起眉头,间云涯云淡风轻的坐在应离舟面前观望着。
应离舟冷声道:你如何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应离舟思付着此物除他之外,从未有人知道他用它来做什么,眼前的青梧又是如何知道?
他方才为此怔然才让间云涯有机可乘,他的身子顿时僵住不能动弹,待半柱香后气息平复,泉晶已融入他的灵脉,须得三日才能取出。这三日他灵力受制不能使用,便会如同常人一般。
间云涯合计着时辰到了,他上下打量了应离舟一眼,冷冷一笑道:我知道的远比你知道的多,可不要小瞧我了。
应离舟动了动方才僵硬的手指,他抬起手再次掐住了间云涯的脖子,间云涯嘴角噙着笑,这是肉眼可见的猖狂。
应离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以为这样就能束缚孤么?
间云涯弯起眸子:我就是这样以为的。
他的挑衅激怒了应离舟,应离舟的手上用力,间云涯的手上动作也起。他素来不是束手就擒之人,凭借着记忆中的招式,他欲与应离舟一战。
想来间云涯把青梧当做自己,再一次的高估让他输的彻底。他还未做几个招式,就被应离舟死死的按在身下。
应离舟低着头,乌黑的发丝落在间云涯的肩上,失去灵力又如何,应离舟仍旧在不败。他得意的一笑,像极了此前的间云涯:看来你的胆子也是不小。
我胆大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间云涯嘴硬说道,你若是今日再对我做什么,明日我便散布消息出去,你应离舟全身灵力散尽,此时是铲除你的最好机会。
应离舟清冽一笑道:你觉得孤会让你放消息出去吗?说着,应离舟冰冷的手指轻轻一动,你一次次的试探孤的底线,现在到孤来试探了。
滚开间云涯皱起眉头,不安的情绪涌起,他再一次拼死反抗,但结局亦如那夜一样。
刺骨的寒风吹的帘帐猎猎作响,隐约可见的身形在起起伏伏,这场鏖战间云涯死伤惨重。
事后,间云涯并没有昏睡,他爬了起来,撕下帘帐拧做绳索缠绕在应离舟的脖颈上。应离舟此时心情顺畅,他斜眯着眼毫不将间云涯的举动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间云涯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间云涯赤红着眸子,用力缠紧帘帐,他恨意宣泄哑声恨道: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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