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金色婵衣(18
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 作者:金色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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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当机立断:行,翻倍就翻倍!
间云涯随即松开手,应离舟瞧着他方才变换了好几副面色,眼里倒没过分吃惊,反而是戏谑的眼神。他看着间云涯道:是你干的?
间云涯一时耳背,当真听不清应离舟低沉的声音。他皱起了眉头,寻思着应离舟说了什么。应离舟盯着间云涯,瞧他半响除了皱眉便是一言也未能说出。
这时一旁的管家上前说道:侯爷,他是个半聋真哑的憨货,是此前伺候您的小倌记(jie)春的远方表亲,名唤记仇,您前些日子开恩允了他来府上做工的。
哦原来是个哑巴。还唤作记仇,瞧着模样倒不像是会结仇的货色,反倒像个憨货。应离舟轻蔑的瞧了间云涯一眼,他慢慢的半蹲下身子,凑到间云涯面前勾起嘴角冷冷地笑道:是你干的么?
这下间云涯听清了他的话,他当即点了点头,将这罪揽在了自己身上。
应离舟掐住他的两颊道:你可知那枚簪子有多贵?
间云涯摇了摇头,应离舟促狭的一笑,眼神却移到了一旁的许尘身上。他看着许尘说道:你的脑袋,加上你全家的脑袋,都抵不上那一根簪子。
间云涯早就习惯了应离舟这般威胁的话语,或是说他太了解自己说这句话背后的意思。间云涯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猝然想起自己已然说不了话。
他便一把抓住了应离舟的袖子,用力扯了扯,以此吸引来应离舟的目光。应离舟心中颇有些疑惑,这个哑巴倒是个不怕死的哑巴。
应离舟的手更加用力,间云涯的脸都快被捏的变形了,应离舟的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让眼下每一个人都胆战心惊。
不怕死么?应离舟问道。
间云涯果断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应离舟不会杀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果不其然,他很快被府里的侍卫拖了出去,传应离舟的口令,仅仅是打五十大板,这对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算是法外开恩了。
间云涯挨着这一阵板子,一众下人围在他周围瞧着,所谓杀一儆百不过如此。应离舟走时瞧了许尘两眼,眼下意思管家心中了然,却也不敢与许尘说破。
而一旁挨打的间云涯着实难受,这具身子比起青梧还要瘦弱,禁不住几板子便已是汗如雨下,间云涯被打的两眼发黑。
在他被打晕时,系统当真是来的极巧的说道:恭喜你,痛苦值加一,翻倍成二。
娘的间云涯忍不住在昏迷前最后骂了句。
随着间云涯昏死过去,之后的一切他都记不起来。待他苏醒时,他是躺在一张还算温暖的床上,眼前晃动着一个人影,好似正在打扫。
间云涯动了动身子,牵扯到了伤口处,他疼的皱起眉头,他的嗓子好似几日未曾进水般的干渴,间云涯忍不住的干咳了一声。
登时,眼前的人影回过头看向间云涯,间云涯模糊的视线此刻明晰,他看着这人,不正是那日的许尘么?
这许尘果真是他喜好的模样,皱起眉头更让他怜惜,间云涯好似觉得那一顿打,有些值。若不出所料,为他忙前忙后照看的定是许尘了。
很少有人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在他的记忆里几近没有。
许尘走到间云涯面前,忙说道:你睡了三日,可算是醒了。
间云涯点了点头,他费力的抬起手指了指嗓子,示意口渴。许尘看着问道:你口渴?
间云涯又点了点头,许尘转身便去倒了碗水来,他慢条斯理的将水递到间云涯面前:你慢点喝,这水有些烫。
间云涯心道水烫你不会为我吹一吹么?他当真就不喝了,眼巴巴的瞅着许尘。许尘懵懂的看着间云涯,间云涯指了指水,又做出了一个吹水的动作,许尘这才明了。
他果真当真间云涯的面替他吹凉了水,间云涯这才心满意足的喝下水。
许尘收起茶碗后,坐在间云涯面前低着头,酝酿了半响才道:那簪子是
间云涯微微一笑,他又不傻更何况许尘那么明显,但凡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那样慌张的许尘才是拿了簪子的人。
许尘低着头说话有些哽咽:并不是我拿的,我那日回去掀开被褥便瞧见了那根簪子,可我千真万确未曾进出过侯爷的屋子,我不过是在外院扫地的下人,哪里敢去偷拿侯爷的东西我一瞧见那簪子就慌了神,谁知管家就带着人进了我们后院,说是侯爷的东西丢了。我一时慌张,便将簪子扔进了窗外的池塘里,本想着他人查不到便不会再追究我们后院,谁知管家一口咬定就是后院之人所拿。
许尘说的悲切委屈,间云涯听这意思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应离舟用了他惯用的计量,栽赃嫁祸。只要这些东西落在了许尘手里,一旦被查出许尘即便是说破天也没人会信他。更何况如此,胆怯者定会瑟瑟缩缩不敢反抗,就好似抓住了他们的把柄一般,让他们无法逃脱。
间云涯瞧着许尘如今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里倒有些欢喜,应离舟这算计倒像是在帮他一般。间云涯轻轻握住了许尘的手,许尘红着眼看向间云涯。
他声音沙哑道:对不起阿仇,害你为我受过了。
间云涯此时淡淡的一笑,他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说不出话来。许尘低下头继续道:你被打晕后,我告诉了管家真相,他们这才放过你。
间云涯心中一个无奈,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憨货!
许尘声若细丝,颇有些胆怯的说道:管家后又跟侯爷说明了情况,侯爷好似没生我的气,竟没有罚我。只是让我每日去他的屋子里打扫,我这几日去侯爷都在屋中,偶尔瞥见他瞧我的眼神真让我害怕。
间云涯心道,你若不去自招也不至于这么早去那害怕。
许尘更加哽咽道:今日他说及了我阿爹阿娘,我本是来府上谋个生计,却不想他将我阿爹阿娘牵扯了进来。前日管家也与我暗示几次,我虽资历浅,但我也知道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间云涯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骄矜蛮横,暴戾无道,即便是当今陛下他也不放在眼里,若在哪瞧见了看得顺眼的男子,便会强取豪夺带入府中,行径极为可耻!许尘痛诉着对应离舟的不满。
间云涯心里冷笑:觉得孤可耻还入孤的府混饭吃,孤倒不知是谁更无耻了。
系统此时冒了出来道:他说的句句属实,我觉得你更无耻。
给孤安静点。间云涯呵斥道。
系统笑道:我这会可不能安静,系统任务安排来了。此世界你需要收集二十点痛苦值,同时让应离舟与你擦出火花。
什么叫擦出火花?间云涯颇为不爽道,孤又不是火石,擦出火花你耍孤呢!
系统无语凝噎,他忘却了间云涯是个古人,于是乎以古人的思维向他解释道:就是你们彼此之间动心产生情愫,因为系统的偏差,此次不会限时。
哦原是这个意思。间云涯领悟,旋即他冷下脸道,即便不限时又如何,我和他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动心。
系统小声笑道:那可不一定哦
作者有话要说:
记jie第二声
+2
第24章
系统此时笑道:间云涯你是不是对自己很没有信心,所以不敢啊?
间云涯心中笑言:你在激孤。
系统无奈叹气:哎你明明是个暴君,为何还有脑子呢?
间云涯反唇相讥:没有你的蠢,当真是衬不出孤的英明。间云涯淡淡的一挑眉,他握紧了许尘的手,冲着许尘安慰般的一笑,心中亦然说道,孤可以一试,但孤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间云涯笑道:孤也是有需求的男人,每天对着应离舟那张相似却比不上孤的臭脸着实厌倦,在这个世界里,孤既然没有穿到许尘的身上,那便是上天注定孤与许尘再次相遇。
你不是人啊间云涯!你都这样了,你竟还想对许尘那样!!!系统震惊的嚷道,间云涯,你太不是人了!
间云涯被他嚷道脑袋疼,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孤早就不是人了,还用得着你说么?
你、你你你你你系统被气的语塞。
间云涯笑道:你好似没明令禁止过孤不能在世界里看上其他人吧?
你这是在作茧自缚,一个应离舟还不够你对付的,你还想找其他人!系统顿了顿,紧接着又道,他可是应离舟看上的人。
应离舟看上的人又如何,我还比他早百十年看上他呢。间云涯道,你放心好了,等孤玩够了他,自然会想法子与应离舟擦出火花。你不也说了,没有时间限制么?那么这个世界,孤一个哑巴多待一些时日也无妨。
你系统气愤道,多待一些时日,不如你当一辈子哑巴好了!说罢,系统哔的一声消失不见。
间云涯淡淡的勾起唇角一笑,许尘瞧见问道:你怎么了?
间云涯摇了摇头,他指了指嗓子,示意还要喝水。许尘点了点头,替他又端了碗水上前。此时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来者大声喊道:阿尘,侯爷吩咐下来,让你立刻去他的屋子。
许尘疑惑道:可我今早就已打扫好屋子了,侯爷此时再叫我是做何事?
这我哪里知道!门外人有些不耐烦道,你赶紧吧,侯爷若是不高兴了,你们这后院又有的好受。说着,那人走开了。
走开间能听见他在小声嘀咕:不过是后院里的下作东西,仗着脸好竟也敢勾引起我们侯爷,我呸
间云涯虽时常能看清他人嘴脸,但少见的他人在背地议论自己,即便听见大多也是诟病之词,未曾想他在此地还有迷恋自己的人,想来自己也不是十恶不赦之辈。
系统此时出现道:他那是喜欢你么?他不过是馋你的银子馋你的人。
间云涯冷声道:要滚就滚远点,少来扫孤的兴致。
系统愤然的吼了一声,随即真的闭嘴了。间云涯心中想笑,却也控制住了。他如今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在这个世界随心所欲。
可惜是个哑巴,若不是哑巴,他当真是快活极了。
不过许尘就不好受了,他待会儿要去应离舟那,以现在应离舟的心性,想来是要慢慢消耗许尘的意志,让他觉得痛苦煎熬。
间云涯侧躺在榻上,不能做大动作否则会牵扯到伤口,他如今只能啊啊叫唤,说不出完整的话。更为凄惨的是,他连字也不能写,这样与许尘交流起来太困难了。
为了防止应离舟吃许尘的豆腐,间云涯只好卖力的用手比划着,人食五谷但总有讨厌的东西,间云涯口味刁钻,他所讨厌的东西极多。对于醋更是避之不及,不过这些少有人知道。
每逢他不喜欢的菜肴,他只会杀了厨子却不说缘由,厨子们胆战心惊只好再也不做那道菜,哪里会知道是菜里的醋太多了让间云涯不高兴。
间云涯比划半响,许尘也不知他比划的究竟是何物,他一脸茫然的看着间云涯。间云涯挠了挠脑袋,有些焦躁。他沉下心,用手指指了指嘴巴,旋即比划出一个瓶子,好似握住了瓶子将瓶子里的东西其喝到嘴中,然后抿起嘴皱起眉好似很酸一般。
许尘不知哪来的灵光正巧一闪,他恍然悟道:醋?
间云涯先是一惊,后又一喜的点了点头。只要许尘身上一股醋味,即便应离舟的兴致滔天,也会在瞬间荡然无存。
许尘仿佛明白了什么道:你是让我喝醋?
间云涯点了点头,又扯上了许尘的衣裳,用手比划了一个倾倒的姿势,许尘领悟道:将醋倒在身上?
间云涯不由得嗯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原来是能嗯的。
许尘欣喜道:莫非是侯爷不喜欢醋的味道?
嗯。间云涯又嗯了一声。
许尘笑着握住间云涯的手感激道:阿仇,多谢你!说罢,许尘忙不迭的跑了出去,间云涯寻思着他应该是找醋泼自己了,想来待会儿并不会出什么事。
至少目前看来,许尘是有些憨但不至于傻。
间云涯气定神闲的侧卧在床榻上,寻思着这伤口没了应离舟的疗伤想来要痊愈还要些时日,那么这些时日本着愧疚之意,许尘定会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好似不强迫他人所得到的东西,更让人能够满足。间云涯有些满足的躺着,休息了没一会儿,许尘果真回来了,脸上还带着难以隐藏的笑容。
许尘笑道:阿仇是如何知道侯爷不喜醋的,他刚走到我的面前,眉心就皱了起来,旋即让我滚了回来。说着许尘话锋一转,他苦笑道,虽是如今回来了,但侯爷吩咐了,日后不许身上染醋去他那,还罚了我今日不能吃饭。
间云涯笑吟吟的看着许尘,下次不染醋还可以染其他的啊。可惜许尘听不见他的心声,旋即屋外传来了钟声,许尘道:放饭了,我去帮你拿饭到屋子里吃。
间云涯点了点头,目送着许尘出去又等了片刻,许尘端着一菜一汤一饭走了进来,间云涯低头看着这青菜叶子青菜汤浑然没了食欲。
许尘苦涩一笑:连累你了阿仇,府内若是犯了错,便是一月也吃不上一口好的。待我明日有了饭菜,便端了给你吃。
这话好似触碰到了间云涯心间某块柔软的地方,有一丝暖意溜了出来,这是久违的感觉,间云涯不禁晃了神。
许尘在间云涯面前摇了摇手,阿仇你在发呆么?趁热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间云涯缓了过来,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拿起碗筷大口的吃了起来,吃了一半他想起许尘今日没了饭吃,他呆在那里,迟疑了一会儿,指了指剩下的饭,示意为许尘要不要吃。
许尘看着他,摇了摇头,间云涯本想将碗里米饭强塞给许尘,左右自己捱一顿饿也死不了,若是能用这一碗米饭换得许尘待他更忠心,他倒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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