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金色婵衣(22
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 作者:金色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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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尘见间云涯醒来后,长舒一口气道:呼可算醒了,听侯爷说你们跌落悬崖,好在侯爷功法高强救了你。
间云涯上下打量着许尘,他醒来莫名觉得许尘身上哪处有些陌生,当视线落在那条汗巾上时,忽然一愣。
许尘低头一看,当下将汗巾抽出揣在了袖中,他好似在急忙掩饰着什么:你既然醒了,那我不便多陪,还有些杂物要整理,我便先去了。
说完,许尘慌慌张张的出了门。他走时匆忙,连房门都未关严实。间云涯从床上下来,他倒是好奇,这许尘要往何处去。
他穿上鞋袜披上衣服追了出去,刚巧一开门瞧见了戏剧性的一幕。刚巧许尘出了门,应离舟便赶来,两人撞了一个响亮。
应离舟冷然一笑,他眼里映着许尘张皇的神色,随即捏住了许尘的脸颊,撞了本侯,你想怎么谢罪?
许尘支支吾吾:我我
应离舟倏然一笑,他前倾着眼瞧着鼻尖相触,你知道本侯的意思,你不傻,你若是傻当初那么多人挤破脑袋想入侯府,管家怎么只选中了一个傻的呢?
侯爷我许尘别扭的移开脑袋,却又被应离舟掰了回来。
他带着威胁性的语气道:本侯是个懂礼数的人,你不愿本侯自然不会强迫。但本侯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你既然冲撞了我,那便要付出代价。如今给你机会赎罪,你不赎那之后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间云涯一旁看着,左右许尘是要被他威胁所迫,且听应离舟又道:哎你那视财如命的爹娘若是没了你在侯府照拂,他们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么?还有你那个败家的兄弟,京城哪个赌坊没有他的票据,阿尘应离舟说着,松开了手,他轻轻的抚、摸着那张吓得苍白又被捏出红晕的脸,本侯可是在疼你,才会与你说这般大道理,你瞧我待其他人,有过待你这样的好性子么?
你很乖,又聪明我着实下去手打你啊。说着应离舟话锋一转,他早就察觉到了间云涯,若是打那哑巴本侯决不手软,但是对你本侯却很是好性儿。哎连本侯都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间云涯冷笑一声,既然应离舟提到了他,他倒不好再冷眼旁观,他走上前抓住应离舟的胳膊,旋即指了指许尘,又指了指自己,用力的拍了拍胸口。
大意为,放过他让我来。
如此简单粗暴的举动,眼下两人都看懂了。应离舟挑眉一笑:小哑巴,又想替他受过?
间云涯此刻倒有些认真的点了点头,许尘轻呼一声:别
应离舟松开抓住许尘的手,反过来抓住了间云涯,他一把揪住间云涯的衣襟将他拎了起来,你这么喜欢受罚么?
间云涯咬着牙沉默着,应离舟瞧着他的眼神,那股不服气的倔强还在眼中,怎可能是心甘情愿。他盯着间云涯的眼睛道:你不过是我的奴,有什么资格替他受过呢?
间云涯眉心微微一动,应离舟此刻攥紧的手突然松开,间云涯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许尘忙要扶起间云涯,却被应离舟一把掐住了喉咙,他看着许尘那张秀气的脸道:是本侯对你放纵了,方才是这张脸撞在我的身上,那便用这张脸、皮来赎罪好了。
不!许尘吓得小脸乍白,他当下惊呼出来。
谁人不知道应侯爷折磨人的手段,那些不中用的男子受尽痛苦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化作灰烬烟消云散的数之不尽。
许尘慌张的不知所措,应离舟瞧着他害怕心中不禁得意道:不?你是怕疼么?那么换一种不疼的,愿意么?
此时许尘眼眶泛红,泪水在眼里打转,他吓得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应离舟凉薄一笑,他慢慢的伸出手指抵在许尘的唇上,这人啊跟犬没两样。都是家犬野犬之分,野犬性子烈,主人便要用力的去打,直到将他打怕了,他就不敢了。但家犬不同,他很温顺,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来,毕竟他的家就在这儿,不管走到哪里,他身上都带着家犬的烙印,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屈服的味道。
应离舟缓缓放开手,他垂下眸子,眼里没有柔情不过是得逞的满意在肆虐,他看许尘与看狗没两样。他的唇角勾起淡淡地弧度:献上你的吻,表示你的忠诚,我可以饶恕你这一次的冲撞。
许尘呆滞的看着应离舟,他的身子不寒而栗,眼中的瞳孔在微微颤抖,他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的魔鬼,这个毫无人性的魔鬼。
他许尘不是富家子弟但也不是任由他人作践的畜生,许尘皱起眉头,十分难为。就在摇摆不定之时,应离舟似乎想要出其不意夺了他的吻。
间云涯察觉到这一点,在俩人即将碰撞之际,他拼命撞入了两人之间,应离舟一个怒气拉扯无意将间云涯拽到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一霎间气氛莫名诡异,随着许尘一个摔倒,他的腿也顺势绊住了应离舟,应离舟怔愣间忘了反应,他失重倒在了间云涯身上。
不过一息,三人全倒在地上。许尘扶着吃痛的胳膊坐了起身,待他定睛一瞧,身旁两人已经躺在了一块儿,嘴却是挨着的。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悠悠的抬起颤抖的手摸在冰冷的脸上:这脸皮怕是留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4
应离舟变态不要学
第29章
间云涯眸子一颤,忙推了一把应离舟。应离舟从他狠狠地瞪了间云涯一眼,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
许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瞧着二人之间气氛犹如水火,他的心也便悬的越高。间云涯也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他抬起衣袖狠狠地擦了擦嘴。
应离舟见他倒嫌弃起自己来了,心中暴戾之气泛起,应离舟冷冷地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你嫌我脏?
间云涯找死般的微微一笑,他点了点头,无声中透露了他的答案。
应离舟的视线慢慢的落在了一旁的许尘身上,他沉声问道:你觉得他喜欢你么?
许尘一愣,他从未想过这个哑巴记仇会喜欢自己,于是乎想也未想的摇了摇头。应离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看着许尘带着丝讥讽的意味说道:你不觉得,不代表他不会。他这样的奴才,本侯见多了。如若不是个哑巴,兴许今时今日早向你表明了心意。
许尘忙为间云涯开脱道:侯爷,记仇来府上不久,我与他同时奴才,不过是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绝没有苟且之意!
你说的这么文绉绉,是在刻意嘲讽本侯听不懂么?应离舟的眼神一变,他脸上的笑意收敛,俨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许尘摇着头否认:我没有,侯爷,奴才不敢!说着许尘跪的笔挺,忙要弯腰给应离舟磕头求饶。
应离舟这时扶住了许尘的肩膀,许尘茫然的抬起头,眼前的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张脸上的寒意好似散去,又好似更多了些,他吓得有些恍惚,在恍惚间听的话都像是不真切了。
你这么乖,本侯会相信你的。应离舟说着,拽住了一旁间云涯的衣襟,他动身冲许尘粲然一笑,今日的事,本侯先记着,日后你若再犯,本侯便新仇旧账一起算。你这么乖,想来不会给本侯这样的机会吧
不不会。
那就好。做好你的奴才,你的爹娘兄弟自然好生养着,你若是做的不好,这一人犯法,可是要祸及全家应离舟眯起眼睛,笑意从他的嘴角慢慢散去。他拖拽着间云涯远去,那声音也在春归后的熏风中缓缓散去。
间云涯被应离舟拽到了自己的庭院,应离舟将他扔在了石子路上,应离舟捏住他的脸颊狠声道:本侯查了你的身世,记春死后你再无亲人。你这样无依无靠的人,我若是轻易把你弄死,可就没意思了。
间云涯想要起身,却被应离舟抓着肩膀按了下去,应离舟压制着他,慢慢的靠近间云涯的耳旁:你很生气么?
说着应离舟的手掌开始用力,不过眨眼一瞬,间云涯就听到了咔嚓一声脆响,他的肩胛骨被捏碎了。碎裂之时他竟未能感到疼痛,可当应离舟松开手,旋即间云涯的脸色就变了。
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的血色褪去苍白的面孔让他看起来孱弱易碎,但当应离舟迎上了间云涯的目光时,他突然又觉得这易碎的人身体里藏着一具不同于外表的灵魂。
应离舟方才的不爽与此刻的兴致杂糅在了一起,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微微一笑,旋即说道:你知道你跪的这条路下,埋了多少具尸骸么?应离舟看着冰冷冷的间云涯顿了顿接着道,既是个哑巴说不了话,那本侯便一次与你说个清楚。
数日前,这里还种了数十棵桃树,这下面的尸体化作桃树的养料,让这里的桃花一年比一年开的好,果子结的也甜。你的表亲好生喜欢这里,他跟本侯在这儿发生了很多第一次,就连他第一次死也在这里。因为他脏,所以本侯便砍了所有的桃树,用一枚又一枚的石子填了这里。应离舟冰冷的眼神落在间云涯身上,指不定你现在所跪的地方,就埋着你的大恩人好表亲,你还不赶紧给他磕个头?
间云涯听了这话,忽觉得好笑,他嘴角上扬起一丝弧度,回应了一个冷笑给应离舟。应离舟的靴子踩在了间云涯的手上,窸窣的摩擦声间云涯很难听见,但他能感到指尖的疼痛。
应离舟冷笑道:你似乎很喜欢找揍,每次本侯打你,你都会这样笑。怎么?是有特殊的癖好么?
间云涯抬起未受伤的左手想要反击,却被应离舟一把抓住了胳膊,应离舟追问:是不是?应离舟愈发用力,间云涯不仅皱起眉头,是就点头,本侯不介意玩你两天,也好满足了你的需求。
间云涯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恶心。自己以往说出这话只会觉得得意猖狂,如今听来好生别扭,这种摧残别人所带来的痛快,难道就是真的痛快么??
他叩问着,不该出现却又出现的系统出来回应道:当然不是!!!
间云涯,你终于开始感悟了!虐恋情深系统激动不已,这不枉你上一世受的苦。
少废话!孤的痛苦值增长了么?间云涯此时被虐的生疼,那脆弱的五指快要被应离舟踩断了,系统却道,没有。
那就滚。
好嘞!
系统乖觉的滚了,间云涯的脑海又恢复了安静。应离舟看着他面色越发苍白虚弱,他便越发得意,估摸着间云涯受不住时,他才松开了间云涯,亦挪开了靴子。
间云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骨节处殷红一片,摊开手掌已在地面上摩擦出了血。间云涯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还能动弹,还算应离舟有点人性。
间云涯看着面前一枚松动的石子,他抓起石头就要砸应离舟。应离舟看着他很是可笑,问道:你知道现在砸了我,会是什么下场么?
他抓着石子不动,静静地看着应离舟。应离舟淡然的挑起长眉,他捏起间云涯的下巴,露出了一个阴沉的微笑:本侯就把你阉了送进宫当太监,让你此生此世再也见不着许尘。
片刻后,间云涯松开了手中的石头。他知道在气头上激怒自己是什么下场,他能做出的事永远是出乎意料的疯狂。
应离舟看着那枚滑落的石子,轻轻的拍了拍间云涯的脸:这样才乖。说着,应离舟偏过头看着那狭长的石子路道,你不是很喜欢抓石子玩么?那就用你的手一个个的把这些石头抓出来,明日卯时一刻,本侯亲自来看。少一个,本侯便抽你一鞭子,你意下如何?
俩人四目相对了半响,间云涯默默地动了动腿脚,他一个翻身直接躺在了石子路上。他仰面看着应离舟,眸子里窝着笑意。
应离舟被间云涯弄得一愣,正好奇他几个意思时,间云涯见他不动,竟自觉的抽下腰带,顺势用手拧了拧,还在手上打了一下,见抽着不疼。左右瞧了一番,又瞧上了一旁树上的细枝条,他折下枝条,在手上打了一下,力道还行。若是以应离舟的气力,眼下那么多石子他一个不动,只要应离舟一个不落全打足了,约莫是能将他打出两点痛苦值的。
间云涯看着枝条轻轻的叹了一声,倒不是叹着命苦,反倒有些舒心,他走到打量着自己的应离舟面前,递上了枝条。
应离舟没有接住枝条,反而对比间云涯,原先暴戾无常的应离舟倒显得正常起来。他看似极其不解的捏起间云涯的脸颊道:此前本侯还在好奇,你是别有居心来我身边。如今看来,是本侯错看了你。
间云涯皱起眉头,眼里倒有些不耐烦,若是想打就甭说这些废话。他倒有些蛮横的将木条递进了一些,抵在了应离舟的胸口上。
应离舟低下头抓住了间云涯的手,他看着间云涯,兀自一笑道:你何时有的疯病,记春为何不告诉本侯?
间云涯一怔,应离舟竟将他当做疯子。但他迅速一想,他这样的举止的确会被人当成疯子。他正皱着眉琢磨,应离舟却低下头,那温热的鼻息吐纳在他的脸颊上。
应离舟倏然冷冰冰的说道:想挨揍是么?
间云涯向后退去一步,他看着应离舟那玩味的眼神,心中觉得怪异。应离舟此时上前一步,他抓起间云涯手中的枝条,当着间云涯的面折断了它。
我知道你想,那我偏不遂你的愿。
间云涯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方才在应离舟折断枝条时,他就料到了这句话。
应离舟再度靠近,无形的压迫感逼近:哎本侯有些可怜你了。如此愚蠢的喜欢挨打,看来不知世间其他美妙。本侯今日也无趣,不若赏你玩些其他的。
怎样?应离舟一个挑眉,不给间云涯作答的时间便笑道,沉默既是同意,那本侯今日便格外开恩,给你恩典。
间云涯看着来了兴致的应离舟,想来这一时期的自己确实爱玩,毕竟年轻嘛。他冷冷淡淡的回了一个无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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