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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妖月空(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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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宫不让位 作者:妖月空

    &正宫不让位——妖月空(46)

    我放你自由,但你得赎命。牧远歌道,不多,也就你全部财力之上再加两成吧。

    这特么还不如输,谭崇满脸黑线:就没点余地么?

    敢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牧远歌催动御剑术, 却灼剑就悬在谭崇脖子周围, 没到剑道第三重境的人碰到那剑都会被灼伤,我那么配合你,可不就是想收取报酬么。

    君、君上开恩, 我可没想要您性命。谭崇冷汗都要掉下来了,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要招惹这人还不杀他性命啊。

    所以你还能活到现在。牧远歌轻飘飘地道。

    拿下谭崇算是立威了,先把这人捧起来,然后让这人跟在他左右,这就是最轻而易举抬高自己的方式。

    他修为不够高的时候,以为邪道的人会因为他会长生剑术而让他不能立足,可等到他修为够高,他发现规矩是他来定的,他想用什么样的招数就用什么样的招数,长生剑宗也在钻研他的一线生机,谁认真谁先输。

    牧远歌和大人物来往很有一手,唯独对于悠悠众口却总是捉襟见肘。

    难怪这么多人都想追随君上,我当众给他难堪,他都能包容我。谭崇感叹道。

    可不么,喜怒无常的邪教教主见多了,君上这样的实在少见!祝猊也在一旁感慨,他当年在的时候觉得他可有可无,等到没他了,又觉得多事之秋无趣得紧。

    田裕眼观鼻鼻观心,道:听说你把君上和少府主关在一处,也算是做对了一件事,否则君上岂会这般轻易放过你。

    这话牧远歌就不爱听了,他是瞧上谭崇在造势上拥有过人的天赋。

    明明是被反将了一军,好不容易请来的大佬最后都不给他面子说散就散,但紧接着异植到来,而他的人无论主动还是被迫,总归是留到最后斩杀异植,算是为民除害了。

    谭崇脸皮也是够厚,他立刻对外宣称这都是因为他提前告知全众,是为了保全那些人的性命,以及那些人退场全都是看在他的面上,对外进一步抬高他自己。

    邪道的巨擘们都知道他就是一团屁,但传出去这场群雄荟萃的集会,那也是足以引起一些轰动的。

    至少在广大百姓看来,他谭崇有了名字,能号令大人物!

    但他也知道在邪道的巨擘们看来,他什么也不是,可就算他再绣花枕头,只要他能跟随牧远歌,能成为牧远歌麾下承天府的重要一员,那他就算实打实的有本事了就算是看在牧远歌的份上,那些巨擘们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

    谭崇打算多多恭维姜袅,道:果然是看在少府主的份上,少府主人中龙凤,光彩照人,着实赏心悦目,为了君上入邪道,实在一片痴心

    你少自作聪明,我如今看上了正道首座胥礼宗主。牧远歌的视线追随着门外经过的师兄。

    君上别灰心啊,少府主对您的心意我等看在眼里!说话的是田裕,牧远歌:你什么时候瞎的。

    少府主就连身上也刻着您的名字!田裕压低声音在牧远歌耳畔说道,当年姜袅来邪道的时候,没人待见他,晏伏还想弄死他给君上黄泉路作伴,也就是见到了他身上的刻字,他们才相信姜袅的一片赤诚。

    牧远歌收敛笑容:什么名字?

    您不知道么?我等正是看在他这般痴情的份上,这才让他做了少府主。

    姜袅心神不宁地拨弄着花卉,牧远歌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衣襟便被粗鲁地扯开了。

    那漂亮的锁骨下方,有着一个血红的字样。

    牧远歌皱眉:这不是你的字。

    姜袅错愕,没想到牧远歌的反应是这样的,他不由抿紧了嘴唇:我喜欢你。

    牧远歌松开他衣襟,把一盒药膏递给他,道:弄掉它。

    理由?

    丑。

    是这个字不好看?

    牧远歌道:是你这个人你就是靠这个字上位的?你让别人以为你喜欢我,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让我觉得我会看上你这样的人,就是个笑话。我是哪里亏欠了你,我杀了你爹娘还是兄弟姐妹,你要这么作践我?

    你对我就是这样,但你对我师尊就不一样了,师尊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哪怕再荒谬,你总是能理解,你还说你不偏心么。

    对,我对你太苛刻了!你说的没错,我太偏心你师尊,牧远歌抬高声音道,我追求你的时候就喜欢他,我太喜欢他了,喜欢到他打你一掌,我就要了他的性命。你怎么会那般聪慧,你独具慧眼,我真就独爱你师尊!

    你姜袅哽住了,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怕听到的话,可不知怎地并没有他以为的那般刺耳,竟有些想笑,我信你了,我知道你对师尊并非是那种喜欢,我只是见你对师尊很好,所以我

    我喜欢啊,就是那种喜欢,我从小就垂涎他的美色。你想得都太对了,我对你没有半分真心,我甚至连追求你都是为了吸引胥礼注意呢。

    我知道你说这话不是真心的。姜袅亲眼见到胥礼单方面迫不及待,而牧远歌一脸懵然,全都是德高望重的胥礼首座一厢情愿,牧远歌根本就不喜欢他。

    我终于跟梦中情人在一起了,这都多亏了你,谢谢你啊。

    你何必这样呢,你不喜欢师尊,没必要为了气我委屈你自己凑合着接受,他就是坦白了对你的所有照顾全都是别有用心,你想想就知道他一边跟你客气,心底里怎么想你,才会因为你婉拒的话失控到那种程度?姜袅道,你若是纵容他,他还会更加得寸进尺,人都是贪心不足,他没你想得那么圣洁。

    牧远歌咬牙切齿,拂袖就走,和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胥礼打了个照面,只对他露出了个歉意的眼神,气到甚至没余力解释其他,就算胥礼清理门户他绝不阻拦。

    说这话羞辱谁呢,昨晚他自动送上门,胥礼一晚上也就只是握着他的手而已,根本没有姜袅说的那般不堪。

    姜袅施施然朝着胥礼见礼,道:师尊是要清理门户么?

    胥礼也不恼,道:你很好,若不是你,我也听不到他说这种话。

    师尊可真会自我安慰,姜袅道,他说的都是违心之语,只是借师尊来气我而已。

    但他既然说了他喜欢我,胥礼道,我就当他说的是真的好了。

    想不到堂堂正道首座,竟然也会自欺欺人,强人所难。姜袅道,您都没有自尊心的么?

    你想不到的事多得去了,胥礼道,我该去看看他了。

    姜袅就不信完全戳不中他,就不信这人心胸宽广到这般程度,能容忍他再三放肆,再三大不敬,冷不丁地在他身后,道:师尊!

    胥礼侧过身来,神情还是淡淡的,道:何事?

    姜袅道:您当上了长生剑宗宗主,您只是坐在了他憧憬的位置上,他这才对您另眼相看,几多纵容。

    胥礼目露同情:告诉你一件事吧,当年选宗主,远歌只有一票,是为师投的。

    姜袅神情恍惚,逞强道:那又怎么样?

    人总会为了追求一些身外之物,想要得到很多人的认可,可到了一定时候他终会醒悟,站在他那边的人,一人足矣。

    他还不是追求我了,举世皆知他对我用情很深,师尊一定很难过吧。

    得知他追求你的时候,我很高兴,他居然不介意找男子为伴的。你说的很对,我那时候就开始明目张胆那样想他了,我想他当然应该跟我在一起,胥礼道,可我那时候命不久矣,所以我才会收你为徒。教你御剑术,也是因为他不会御剑术我打你一掌,是想让你别和长生剑宗牵扯不清,可你偏要当圣人,你的感情淡薄得很。

    姜袅像被打垮了似的,嘴唇哆嗦了半晌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道:不过是一厢情愿,彻彻底底的一厢情愿,我看你故作姿态能坚持到几时!

    胥礼找到牧远歌的时候,牧远歌已经不生气了,俨然忘了自己的胡言乱语,道:你来得正好,你看到他肩下刻的那个字了么?

    胥礼道:看到了,有问题?

    这个字,他自己是没法刻的,那是谁给他刻的?牧远歌透过现象看本质,他平日里洁身自好,连脖子都很少露,更不用说让旁人在这个地方刻字,可见这个旁人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啊!

    胥礼想从他语气中听出酸意,却见他神情严肃,一本正经,不由道:有道理。

    他并没有他说的那般喜欢我,更不可能在身上刻我的名字,但他有了这个字,就能让我属下相信他是爱我的,轻而易举就能借我的势,这是谁给他出的主意?牧远歌道,这个人会不会就是真正号令蝠族祸乱天下的主谋。

    一直以来姜袅都是听从他人号令,他并没有真正为当长生剑宗宗主而努力过半分,甚至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机会。

    可他自称杀了阮慕安,是和药王千面合谋,而谭崇口口声声合谋之人也跟药王有关,问题是药王出自药王谷,和蝠族那是八竿子打不着。

    你打算怎么做?胥礼问,要去找药王千面么?

    牧远歌轻嘶一声,说实在的他不太想去找千面,哪怕晏伏中毒,晏伏身中奇毒无人可治这个,实在是他的心病,他心存侥幸:既然是四相观搞的鬼,也许四相观就有解毒之物呢。

    牧远歌叫上胥礼,联手邪道这边的一些人,更是邀请了正道那边被困挟天教地牢的牢友们,直接端了四相观!

    御迟城的四相观已经有两百来年历史,寻常势力轻易不敢动,饶是底蕴再深,却也挡不住承天府君和正道首座联手。而步峣等人也当是斩杀邪道中人立功,参与其中,将四相观内藏的异植付诸一炬。

    可当晚,胥礼便接到了急迅,要他立刻回宗。

    长生剑宗要怪罪,牧远歌觉得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也跟着去了。

    四相观内一片狼藉,在场的长生剑宗弟子还以为立了大功,步峣一心为徒弟,姜袅有太上宗主相助乃是头号功臣之一。

    阮枫按照心腹的吩咐,只是照顾那些受伤的正道弟子,得了一些虚的感激,不由露出不甘之色:这样做真的就足够了么,你是我爹的心腹,告诉我的是我爹的方法,可我爹当年也没能当上宗主

    枫儿。

    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灌入阮枫耳后,阮枫手中的游龙震颤个不停,似要脱手而出,他回过头去,顿时就像被下了定身咒般,双眸不由瞪大。

    那人戴着丝织的手套,缓缓揭下兜帽,露出一张和他有六成相似的面容,温柔得不像话。

    远上寒山石径斜。牧远歌跟着他来到熟悉的山顶,顿时有种打道回府的冲动。

    你开什么玩笑!见谁不好,见这位前辈是不是太早了点!

    元老的诘问不过尔尔,唯有我娘的问责,每次都让我很难过。胥礼道。

    山顶上是终年不化的冰雪,更有冰雕的祠堂,里头有位德高望重的女修常年居住在此。不知道的只当她独居,知道的却是清楚此地乃是一座冰牢,也不知她犯了什么错,常年累月被困于此。

    牧远歌刚进去的时候,那女修正好盘腿而坐背对着他们,素雅长袍及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拂袖道:胥礼,你可知错?

    胥礼垂首不语,任由那刺骨冰锥呼啸而过。

    他何错之有!牧远歌动用却灼挡下了冰锥。

    胥岚瞳孔微缩:你手中之剑可是却灼?

    仿品而已。

    寻常仿品,寻常火焰,可不能破我的杀伐。胥岚心若明镜,却半字未问。

    久仰胥岚太上长老尊名,此来是想问有关四相观之事。不知为何四相观遭劫,太上宗主反而要受指责呢?

    自有道理。胥岚太上长老美得冰冷,最让人过目难忘的却是她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双瞳,好似亲生儿子也只是素昧平生的人。

    难道长生剑宗当真和四相观有关系?牧远歌道,不会吧,大义至上的长生剑宗,竟然和四相观有往来?

    不能吗?四相观的名声似乎还没有差到这般地步。

    听起来您好像还很维护四相观,牧远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难不成您认识四相观观主?

    胥岚沉吟半晌,直言:认识。

    是谁!?

    你问长生剑宗与四相观的渊源,告诉你们二人也无妨。

    牧远歌话还没问出口,就震在了当场。

    我便是四相观观主。

    胥岚朱唇轻启,又说了一句话:准确来说,我曾是四相观观主,但在十四年前,你师弟自废修为以后,他的竞争者不战而胜,我便按照宗规让位给了阮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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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谁是幕后主使

    牧远歌简直没法形容当时的心情, 他是想说阮慕安嚣张个什么劲, 不过是个实力不如他尊为不如他各方面不如他的小人物, 他被这个小人物明里暗里捅了千八百刀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说什么四相观观主吹捧承天府君, 那是吹捧么。

    就连那句耳熟能详的话, 做人当如牧远歌,生若尽欢, 死亦无憾, 也讽刺至极。

    他未曾尽欢,遗憾可太多了。

    阮慕安, 四相观观主居然是阮慕安

    现在可别告诉他,阮慕安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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