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桌他人帅路子野——顾溪山(29)
我同桌他人帅路子野 作者:顾溪山
&我同桌他人帅路子野——顾溪山(29)
游野关了微博私信,把那群人都拒了,深吸了一口气,靠在了嬴折肩头,我火了
让你嘚瑟,嬴折哼了一声,我旷课,我逃学,可我还是第一这种话也就你能不要脸说出来了。
冻嘉嘉特别兴奋,第一次自己认识的人上热搜,她就差申请一个超话,搞个后援团,做游野粉丝后援会的粉头了。
班长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刷着手机。
哎,我还是好奇游野的对象到底是谁,班长一脸郁闷,大家都天天在这上课,怎么他就能有对象呢。
冻嘉嘉皱着眉头抬起眼看了班长一眼,你没事吧?
班长俯身过来,你离他那么近,知道他女朋友是谁吗,是咱们班的吗?
冻嘉嘉自顾地刷着微博,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她猛然抬头,一副受了很大惊吓的样子,一把抓住了班长,指甲把人都抓疼了,我好像知道那人是谁了。
无论班长怎么求,冻嘉嘉都不说,打了铃,班长才幽怨地回到自己座位。
上课的时候,嬴折看自己手机屏幕亮了两下,是冻嘉嘉,他看了前面的女生一眼,前后桌还用发微信,等他点开,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冻嘉嘉给他发过来的是一条微博截图,是那家男同杂志的微博,在一个月之前发的他们两个的照片,九宫格里,有他坐在游野大腿上的,有游野抬手勾他下巴的,还有他被游野亲的泪眼汪汪的
我他妈的嬴折深吸了一口气,看到冻嘉嘉在图片下面发来的一串问号。
他把手机摔到游野怀里,气鼓鼓地瞪了那人一眼。
游野一看照片,先是愣了愣,随即拿自己手机看了那个微博发出来的照片,果然,那条微博底下不少顺着营销号找过去的人,游野叹了口气,看了看评论里的虎狼之词,关了手机。
恭喜你啊折哥,他笑笑,你也火了。
你给我滚啊,嬴折恼羞成怒,谁他妈想这么火啊!
照片里的嬴折泪眼微眯,面色潮红,嘴唇水盈盈的特别红,后来游野还专门从魏叔那里要来一套成片,不过没敢告诉嬴折。
快放学的时候,老宋把游野跟嬴折叫到了办公室,这会其他老师都下班了,就剩他一个,看他们俩进来,连忙招呼他们坐下。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你拍的照片呢,我觉得有些做作了,还是本人更帅!老宋兴致勃勃地说道。
您还玩微博呢!游野呵呵笑道。
昂,怎么,就许你们小孩玩?老宋把手机掏出来,来来来,我叫历史老宋,你快点关注我,咱俩互关一下。
等游野微博关注了他,他又看向嬴折,后者连忙摆手,老师,我没微博。
老宋这才收了手机,抱着手臂靠回座椅里,来回打量了他们几下,然后看着嬴折,之前跟你聊天,你说想学历史,现在呢,有确定的打算了吗?
嬴折看了游野一眼,应该就是师范吧。他的分已经够了师范,要想读历史专业,还得再够一够。
嗯,可以,我看了你的成绩了,英语和语文上升空间还很大啊,你把这两大主科提上去,到时候选你喜欢的专业绝对没问题。老宋点了点头,又看向游野。
游野立马道:我河大、师范都可以。
老宋眉头皱起来,都这会了,游野还没改主意?
他出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当上你班主任的第一天,老校长放学就过来找我了,他说他知道我是你的班主任就放心了,可还是想过来跟我嘱咐两句,他口中的你,和我想的,不谋而合。
游野,你不能老跟自己较劲。
对,嬴折心里应和道。
你看嬴折,老宋点了点正在心里应援他的嬴折,他就不跟自己较劲,这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他就去做,从来不想那么多,他的文综卷子还有数学卷子,大题都写的满满当当的,采分点没几个,可他偏偏要把他能想到的都写上,这是他最好的选择。
你呢,你最好的选择是什么,老宋顿了顿,不用我说吧。
我游野刚要开口,就被老宋抬手打断了,我知道,你会说,河大也挺好的,这不是我想听到的,而且,你真的觉得它很好吗?
游野,你有你自己该走的路,很多时候要懂得变通,不要过分执着于自我感动,有些事情当你做出决定的时候同样也会有解决办法。老宋把他们俩送出办公室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他们回家的时候,游野心情有些低落,嬴折能感觉出来,在饭桌上,他有心让游野情绪好一点也无济于事。
吃过了饭,他去帮游柯听写然后签字,等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游野一个人没开灯在床上坐着。
那张床很大,占了游野房间二分之一,游野靠着床头坐在那里,嬴折看着特别心疼。
想什么呢,怎么不开灯?他没有拍开顶灯,而是走过去,拉开昏黄的床头灯。
没有游野摇摇头,拉住了嬴折的手,你觉得,很多时候,我是在自我感动吗?
嬴折怔了一下,抬手撩了一下游野的头发,你是有些时候太愿意为我们着想付出了,我是,游柯也是,我们更希望你能走那条最好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早。
请大家多多评论,然后喜欢固氮的同学可以康康我的预收,爱你们!
番外征集啦,你们想看啥,评论一下,就各种风格的什么古风幻想之类的我都可以试试!
第41章
早上, 嬴折被游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弄醒了,睁眼看到游野光着上身正在衣柜里面找衣服。
嗯嬴折哼了一声,你干嘛去啊
上班啊, 一个月还领着边晚两万块钱呢, 游野拎着衣服过来, 亲了嬴折额头一下, 你再睡会吧,不用管我。
嬴折在被子玩了会手机, 看游野收拾好了准备要出门他才爬起来,你等我一下,我也去。
他们去的时候书店还没营业,有几个员工在那里打扫,看到游野来, 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睡吧对面的沙发。
游野和嬴折顺着看过去, 那里四仰八叉地瘫着个人,是边晚。
她怎么了?游野问道。
今天十九号了,嬴折看了眼手机,薛良明天的飞机。
薛良去日本进修美术的事, 最近他们一直在复习, 都快忘了这茬了。
昨天良哥给老板送东西,两个人不知道怎么了,就吵了起来。一个员工说道。
薛良出息了,游野冷笑一声, 他不怕秦哥抽他啊。
不是不是, 旁边另一个员工连忙解释道,薛良没有和晚晚姐吵, 基本上是晚晚姐一直在吼薛良,然后自说自话的
游野看了眼那头沙发上睡得呼呼的人,叹了口气,那她怎么成这样了?
昨天良哥被她骂的跟孙子似的,等老板骂累了,他就走了,然后我们一个没注意,她就自己翻了一瓶洋酒出来,咣咣咣的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因为秦疏胃不好且不自觉的原因,边昀从家里到处找他藏起来的酒,找到了就带出来给他藏到别的地方。边晚就是翻出来一瓶她哥藏的酒,然后把自己灌多了。
刚开始她还有意识,又拿着手机摁着语音骂了薛良半小时,后来手机都不知道去哪了,她就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秦哥他们知道这事吗?游野又问。
早上我们打过电话了,接不通。有人说。
那就是在飞机上呢。嬴折说道。
边昀跟秦疏一起去英国参加一个戏剧活动去了,顺便再旅个游,这会应该是在飞机上。要是秦疏知道这事,估计能回来劈了薛良。
行吧,你们忙去吧。游野说着,跟嬴折往边晚那边走过去。
离近了才看清边晚整个人窝在沙发上,那模样看着就难受,脸憋的通红,精致的妆早就花了,睡着觉都在想难过的事。
晚姐。游野过去叫了她一声,边晚没反应。
来,给你个任务,游野把嬴折拉过来,把她弄醒啊,我去给她弄点醒酒的东西。
啊?嬴折愣了一下,看了看姿势极其扭曲的边晚,真的无从下手,只能硬着头皮地拍了拍边晚,边晚,醒醒。
嬴折蹲在沙发前面叫道边晚书店快开门营业,她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嬴折?
游野给你煮东西呢,你去休息室待会吧,一会就该营业了。嬴折拉了她一把,把人送到休息室。一会游野的东西煮好,他又给游野送了过去。
看边晚卸了妆洗了脸又在休息室躺下了,嬴折才找了个正对着游野占着的水吧的位置坐下,掏出带来的题。
这会还早,没什么人,游野端了杯热牛奶过来,他们两个早上出来的早,连饭都没顾上吃。
学习呢,游野过来,扫了一眼嬴折的文综卷子,你这段时间练练字吧。
嗯。嬴折喝着牛奶含糊地应着,放下被子嘴边的唇毛上占了一圈白。
嬴折。游野叫他。
怎么?嬴折抬起头。
游野轻笑一声,抬手扶住嬴折的头,沿着嬴折嘴角细细亲了一圈,最后舔着自己嘴唇离开。
留下嬴折一个人对着卷子,脸越来越红。
临近中午的时候,游野水吧的工作才闲下来,他正擦着杯子,就听到那边玻璃窗被人拍响,他跟嬴折一块看过去,是薛良,他脚边是半人高的行李箱。
薛良冲游野比了几个手势,嬴折没看懂,又看到游野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薛良把从外面进来。
边晚没事吧。薛良一进来就问。
休息室呢,有没有事不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去吧,五十六度的酒,我估计一会醒了就得吐。游野擦着杯子,头也不抬。
薛良咬了咬嘴,啧了一声,那你一会看着点她吧。
你还是男人吗?游野皱着眉头看他。
薛良没说话。
你看边晚追了你也有大半年了吧,是成是不成,你给个话,游野把杯子收进橱柜,你这一走就不知道时候了,你还让边晚等你?
在游野这,薛良干的事太说不过去了。
薛良趴在吧台上,咬了咬牙,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游野挑眉。
薛良回身指了指嬴折,你看嬴折,家里有车有房有矿,现在都是他自己的,你想想如果他家家人都在,你能一点压力都没有吗,更何况边晚还是个女孩!
我现在说难听点就是个纹身的,穷画画的,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跟边晚在一起啊,吃软饭啊!薛良压低了嗓子说道。
游野眉头还是皱着,那看你这意思,你是想等你跟边晚势均力敌或者比她强了再和她在一起?
薛良想也没想就昂了一声。
哦,游野点点头,拿起手机点开百度,边晚现在虽然不是秦氏的掌权的,但是是唯一的继承人,身价保守估计过十亿,你想跟她势均力敌,还学什么画画啊,现在开始天天烧香拜佛没准下辈子可以。
听着这话,薛良脸色都不好看了。
嬴折没办法,收了笔过来,你有意思啊这么逗他。
他实在不争气。游野摊摊手。
嬴折瞥了他一眼,又看向薛良,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跟边晚在一起的?
半天,薛良抓了抓头发,我是挺怂的
那你现在觉得你得到个什么程度才能不怂啊。嬴折看着他。
薛良又不说话了。
他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半天,薛良才哑着嗓子开口,我得走了
不是明天的飞机吗?游野说。
我得去隔壁机场飞,今天晚上去那住一宿,省的折腾了薛良垂着眉眼,跟那会喝多了的边晚一样失魂落魄。
你不去看看边晚了?嬴折说。
不去啦,薛良苦笑一声,没准等我回来,她都不记得我这个人了呢。
我这个人这么差劲,趁早忘了就好。他说着,把身边的拉杆箱提起来,又看了眼游野,张开双臂抱了他一下,高考加油啊,考完了过来日本找我玩啊。
然后他又抱了下嬴折,你也是,高考加油。
我走了薛良握住拉杆箱,又往休息室那边看了一眼,使劲地眨了眨眼,然后出了书店。
后来边晚和他们说的时候,告诉他们,那天她其实早就醒了,一直躺在那里,后来她听到了拉杆箱的轱辘滚动的声音,但她没有出去。
我就听着他离开的。边晚这么说。
薛良离开后不久,就听到休息室那里传来动静,嬴折过去看,就看到边晚红着眼从休息室出来,冲进洗手间,然后把头埋在马桶上,哇哇地吐起来。
嬴折一直在旁边守着,等到边晚吐完,他才把卫生纸和水杯递过去,边晚接过杯子漱了漱口,又吐了出去,才拿过了卫生纸擦擦嘴,谢了啊。她嗓子哑的不像样,整个人跟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不用嬴折看她,你有没有事,用不用
边晚摆摆手,到水池边冲了把脸,我没事,真没事,吐完了就好了,你们别跟我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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