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何必如此卖力?——蒸汽桃(26)
假结婚何必如此卖力? 作者:蒸汽桃
&假结婚何必如此卖力?——蒸汽桃(26)
贺冰心逐渐食髓知味,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高兴,两只手揪着胡煜的头发,激动得满脸通红。
胡煜顺着他的睡裤往里摸的时候,贺冰心一个激灵差点把胡煜给啃破了,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摸哪儿呢?
宝贝放松点儿。胡煜轻轻揉着他,贺冰心感觉自己居然就真的很不争气地放松了。
就像是一种条件反射,胡煜问他饿不饿,他不饿也会咽口水,胡煜问他困不困,眼皮就自己往下耷拉,胡煜让他放松,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他就紧张不起来。
但是裤子没了还是可以作为一种特殊原因的,贺冰心非常愤怒地问胡煜:你要干什么!
胡煜仰起头,又把他亲住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贺冰心第三次被胡煜按住的时候,原本就不算强的气势已经非常弱了:你为什么老捏我
他的两腮尽是娇艳的酡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求饶似的把胡煜看着。
他知道男的跟男的会有那么回事儿,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他又不知道了。
胡煜低头亲贺冰心的肚/脐的时候,贺冰心感觉自己下面不对劲了。其实早就不对劲了,只是他刚刚碰了一下,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一团浆糊似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怎么这么下/流,胡煜比我小三岁啊!
不行不行!贺冰心立刻清醒了一大半,把胡煜往下推,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儿,你太小了!
胡煜脸上闪过片刻的惊讶:哪种事儿?
贺冰心死命撑着一副稳重的样子,把被子往自己裤/裆上拽:我不能把你那什么了!
胡煜眨了眨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哪什么了?
贺冰心简直羞于启齿,抓着被子要往浴室跑。
胡煜一只手就把他捞回来了,困在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耳根问:哥哥想什么呢?要把我怎么样了?
他呼出的每一丝气流都在贺冰心的脑海中炸/裂成一丝丝的滚烫烟云。
胡煜用手臂把贺冰心往后一铐,贺冰心的眼睛倏地就张大了。
他被又烫又硬地抵着,浑身一阵发软。
贺冰心输人不输阵,依旧嘴硬:我不能欺负你年你年纪小不懂事,以后你要跟
胡煜那双琉璃眼珠子一下就黑了:我跟谁?
贺冰心一步错步步错,破罐子破摔,好言相劝:有人在意这个的,亲一亲抱一抱也就算了,别的你还是留着,等以后咱俩你还他看着胡煜黑沉沉的眼睛,卡壳了,你还能
我还能什么?胡煜的口气依旧温柔,却让贺冰心如同利齿在喉间,只听他问,哥,等咱俩什么?
贺冰心倒抽着气,咬着嘴唇,离婚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贺冰心只穿着一个小裤/衩,胡煜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立刻起了一片红印子,贺冰心一哆嗦,却没觉得疼。
他转过身,又劝胡煜:我不动你,但是我可以帮你,就跟上次在浴室那样,行吗?
胡煜的睡袍散了,睡裤上有个不容小觑的支起,他微微弯下一点腰,很认真地平视着贺冰心:哥,你好好想想,我让你帮我了吗?
贺冰心还没来得及想,胡煜就又把他朝自己拽了半步,声音里有委屈了:哥,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
什么别人?贺冰心原地改姓窦,压不住似的嚷嚷,什么别人!
只能亲一亲抱一抱,别的还得留着,你要留给谁?面对胡煜的诘问,贺冰心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但是又一时想不出来。
没谁,贺冰心黯然地说,除了你,我谁都没有。
那种滚烫又顶上来,贺冰心终于想出来哪不对了,活鱼似的从胡煜怀里往外蹦:我我是哥哥!
你是你是,没人跟你抢,胡煜笑着,单纯且诚恳,哥哥,你就让我这一回吧。
贺冰心的确也不知道是怎么具体操作的,但还是死要面子,施恩似的:就一回吗?
嗯,就一回。胡煜仰视着他,眼睛明亮得像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都怪草莓。
第30章
手环的闹钟一震, 贺冰心一挥手就甩掉了。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有三百斤沉,脑子里像是浮着一层雾,远远近近的都是胡煜的声音,全是喊他的, 但是具体在说什么,他又分辨不出来了。
他刚准备翻个身,感觉腰好像要断了一样,肌肉全都紧绷绷的仿佛要撕裂了,疼得他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
一双手轻轻一托, 他就落进了一个好闻的怀抱。
醒了?胡煜蹭着他的头顶轻声问。
疼疼疼贺冰心倒抽着气去扶腰, 胡煜立刻护着他的腰替他揉了起来。
怎么比昨天晚上还疼贺冰心揪着胡煜的睡衣忍不住地小声哼哼。
揉揉不疼了, 给宝贝揉揉, 胡煜低头亲了亲他:你今天是下午班吧?你再睡会儿,我给你揉着,好吗?
贺冰心额头抵着胡煜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倒抽气。
除了腰, 贺冰心还有别的地方疼,但是那个地方太隐/秘太难以启齿。
而且昨天晚上胡煜都没全进去, 看见他掉眼泪就停了,后头都是用的腿, 要是他再多说,显得多娇气似的。
他想着这种事肯定没有第二回 了,忍忍就过去了。
胡煜一直给他揉着腰,一会儿就帮他调整一下姿势。
贺冰心在胡煜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回笼觉, 一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后面感觉和睡觉之前感觉不一样了,空气里也有淡淡的药味。
贺冰心有点崩溃:你又干什么了?
陪着哥睡觉啊。胡煜一脸的茫然,腰还疼得厉害吗?
除了逐渐减轻的疼痛,贺冰心没有证据,小声地说:你不用帮我上药,我可以自己弄。
胡煜直接连人带被子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早点消肿就不疼了,宝贝别想太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胡煜没让贺冰心直接坐凳子,而是裹着被子抱着吃的。
等到下午去上班的时候,已经几乎不怎么疼了,贺冰心就以为没事了,结果刚坐在椅子上就牙关一紧,差点没哼出来。
贺冰心正攥着桌子边调整呼吸,薛凤就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声音压低了一些:贺老师,你太牛逼了,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薛凤第一次抛出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了,贺冰心托着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什么意思?
薛凤注意到了贺冰心泛白的脸色,不由关心道:您怎么了?不舒服?
贺冰心还能怎么说:没有,摔了一下。
薛凤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呢,就看见胡煜提着一个纸袋子进来了,更是一脸懵:胡教授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胡煜冲着薛凤微微点了个头,小心托着贺冰心的背把人扶到怀里,低声问他:是不是疼?
贺冰心这时候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难耐地点了点头。
胡煜一只手揽着他轻轻拍着,一只手从纸袋子里往外掏垫子,一个腰垫一个坐垫给贺冰心垫好了,才扶着他慢慢坐下:是我没想周全,这样好点没有?下午有手术吗?实在不行我现在接你回家?
贺冰心的脸色和缓了一些:没事儿,这样好多了,而且站着的时候不疼。
薛凤在一边都看傻了,咽了咽口水:贺老师摔着哪儿了?今天下午好像也没排手术,要不回家休息吧?
贺冰心轻轻吸了一口气,转头又问他:你刚才要说什么?
薛凤抬起头来看胡煜,眨巴眨巴眼。
怎么,胡煜唇角微微上翘,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你要跟我哥说的事我不能听?
薛凤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主要这个事儿也没个准信儿,我以为胡教授不会感兴趣。
胡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只要是和你们贺老师有关系的,我都非常感兴趣。
明明是一点威胁性都没有的话,薛凤居然吓得一个激灵,竹筒倒豆子似的说:据说咱们这次去崖城签的那个基金,已经全额转到附医这边来了,而且点名全部用在贺老师主持的项目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徐志远的空座位:之前徐副不还老说那个常曼多厉害,是他表姐什么的吗?好像听见消息的时候黑着脸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过呢。
贺冰心微微皱起眉头,有点奇怪:基金会为什么突然改变决定了?
薛凤一愣,连声音都忘了压:不是你揭发的吗?要不然像他们那种丧尽天良的难道会去自首?
这时候徐志远从门外转了进来,那张茄子脸出了不少油,把额头上为数不多的头发黏成几绺,有一种滑稽的狼狈。
他看见贺冰心来了,轻轻叹着气走过来:真是对不住啊贺医生,我真没想到常曼能做出对不起病人的事,要是我知道她有这种苗头,肯定第一时间提醒您!我跟她不是一路人,您别因为她把我也拉黑咯。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得专程请您吃顿饭!
贺冰心弄不明白徐志远这是唱得哪一出,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胡煜靠在桌子上,给贺冰心倒了一杯水,替他把徐志远的话接了过去:贺医生专心医术,至于其他事,他静静地看了徐志远一会儿,几乎是平和地说,我可以替他处理。
徐志远只感觉一阵寒意从后脊梁上刮过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强笑着:那您安排您安排,我随时。
胡煜冲着徐志远微微一笑,口气放松了很多:贺医生最近胃不太好,不敢让他在外面吃饭,缓一缓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这才散了,徐志远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等您通知。
等徐志远走了,薛凤瞪了一眼他的背影:油腻腻的。
院里拿下了那笔不小的基金,就算全灌进了贺冰心的项目,也总是一张不错的门面,整个科室都跟着水涨船高。
王浩一高兴,就给贺冰心拨了几天假。
贺冰心这几天正是坐立难安,放假在他看来比经费要宝贵多了。
从前他对放假根本就一点期盼都没有,因为工作可以占据他的头脑,放假只会让他感觉空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放假胡煜就跟着请假。
贺冰心一开始很反对,因为他觉得这会耽误胡煜的工作。但是后来见到了胡煜处理工作的效率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在家里的一个好处就是能趴着。
他走楼梯摩擦得厉害,就听了胡煜的,直接把东西拿到主卧去了。反正他就一只箱子几本书,还有一盆草莓秧,胡煜一趟就给他拿下来了。
贺冰心在大床上趴着,看着胡煜把箱子拿进了衣帽间。
哥,胡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把你的衣服拿出来和我的挂在一起吗?
贺冰心微微撑起一点身子:不用了,你就跟原来一样,直接放箱子里就行了。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贺冰心怕胡煜不高兴了,又解释了一句:我习惯了,不然到时候找不着。
胡煜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带着笑:箱子上落了点灰,我擦了擦。
看见胡煜把药膏拿出来的时候,贺冰心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听天由命地趴好:还得擦几次啊?
胡煜拧开药膏的盖子,沾了一点到指尖上,笑里满是宠溺:我给哥擦药,哥倒是怨言挺多。
贺冰心气得一下从床上撑起来:谁把我弄破的?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擦药吗?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胡煜一边笑一边安抚他,我们不乱动啊,不气不气。
贺冰心现在看见胡煜就生气,但是气又生不了多大一会儿,说困就困了。
休了几天假,不是趴着就是躺着,睡着有人揉腰,醒着有人喂饭喂点心,贺冰心胃和伤都养好了,足足胖了四斤,直逼标准体重下限。
元旦这天一大早就下雪了,胡煜陪着贺冰心在家打了一整天的塞尔达,收了一百来个呀哈哈。
中午的时候胡煜去做饭,让贺冰心自己玩了一会,十几颗心全被打没了,失落了好半天。
晚上贺冰心就不让胡煜走了,说自己不饿,再打一会儿再打一会儿就拖到了快六点。
不行,得吃饭。贺冰心的胃刚见好,胡煜一点不敢马虎。
那煮个泡面。贺冰心出了个主意。
胡煜摇摇头:不行,家里没有那种东西。
贺冰心竖起一根食指:那我们叫个披萨?
你不能吃油的。胡煜别开头,不看他亮晶晶的眼神。
贺冰心难舍难分地看着屏幕:可是我想合成一个新的战甲,我今天玩了一整天就是想合成一个新的战甲,就差一点点了,不合成就好可惜啊,太可惜了我就不想吃饭
等到胡煜带着贺冰心合成了一套带冰晶可以在火山里降温的战甲,时针都已经指到7了。
胡煜摸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夹着被包成粽子的贺冰心出门了。
上一次来Sonder还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那天,今天过节,店里的人反而少了许多。
贺冰心坐在座位上摘帽子脱手套,双颊被温暖染上淡红色,显出一种柔软的天真。
还要八宝粥吗?胡煜替贺冰心把大衣叠好,回身问他。
贺冰心还没说话,迎面就走来一个高个儿的年轻男人,大笑着说:Roy,你的消息倒是灵!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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