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校草倒追我——晓鱼干(53)
穿书后校草倒追我 作者:晓鱼干
&穿书后校草倒追我——晓鱼干(53)
这一次,江森没有拒绝,看着转身走人的顾言,唇瓣微动,神色抱歉,似乎想道歉,可是人已经走远,他没来得及说出口。
许安然有点想哭,燕子,小雪,你们说咱校草到底怎么了,不来学校就算了,为何感觉他和顾言断了联系?
三人蹲在单杠下,江燕托着腮,不知道啊,杨飞王宇杰他们应该知道一点,可是他们嘴巴闭得很紧,压根不肯透露一点出来。
算了吧,还是别去打探校草的隐私了,他们不说,肯定表示事情很大。常雪直觉很准:我觉得校草家出的事很可能和顾言有关,不然实在想不通顾言会这么低落,这明显是失恋的表现。
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明明都觉得他们快要谈恋爱了。许安然长长叹一口气。
杨飞撞了下王宇杰:我们要去劝劝顾言吗?
王宇杰看着顾言离开的落寞背影:他跟纪哥应该还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前因后果,劝也劝不到点上,还是给他一点独处的空间吧,他会自己想通的。
唉想抽烟。杨飞说。
王宇杰点点头,我也想,走,去厕所。
又是一周过去,顾言并肩和安祁江森走出校门,安祁主动邀请他:顾言,要不要去哪玩会儿?我们好久没约过了。
顾言在走神,啊了声,抱歉一笑: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在地铁站分别,顾言也没注意江森,低着头上了下去的扶梯。江森蹙着眉追上他。
等完全下到电梯,他喊了声:顾言。
顾言回头:嗯?有什么事吗江森?
江森走近他,终于把憋了两天的话说出口:前天的体育课,我说话不当,对不起。
顾言想了会儿才想起他再说打羽毛球的事情:你说这个啊,我都忘了。那天我说话也重了点,抱歉。
没,你说得对。江森自嘲一笑:我根本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的确没有资格评论。
不是顾言勉强勾唇一笑:你也是为我好,我知道的。你别自责,那天的事我都没放在心上。
不把人放在心上,自然不会把那人说的话放在心上。
江森眸中自我嘲弄之意更甚:反正是我不好,这样吧,我请你吃饭。知道顾言会拒绝,他直接堵住他的退路:你不同意就是还没有原谅我。
我顾言无奈的笑了下:好吧,你说吃饭就吃饭。
见顾言同意,江森拧紧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带着人直奔市中心,找了家百货商城里有格调的中式餐厅。
两个人本来吃不了多少,可江森还是点了六七道菜,顾言怎么劝都不听,太多了,我们吃不完的。
没事,就当尝个味道,这家我跟我以前的朋友常来,很好吃的。江森推了下刚上桌的菜:你尝尝这个,这是他们的招牌菜,很好吃。
太浪费钱了。要不我们AA吧。顾言边上手夹菜边说。
江森立即打住他:不行,说了我请就是我请的,大不了你下次请我。
好吧,下次我请你,到时候叫上安祁。这段时间自己的情绪低迷,让安祁一直很焦心,刚才分别的时候,他也拒绝了安祁聚餐的提议,挺对不起他的,下次一定叫上他。
两人吃完又去电玩城耍了好久,出来的时候,后背隐隐沁出热汗,里面开的灯光太热了,人又多,通风完全不够。
时间差不多了,顾言提议回家。
结果忽然看到江森僵在原地,盯着某个方向狠狠的皱着眉头。
顾言刚想问怎么了,并转头去看。
却被江森一把拉住手,不走那边,我们走这边下去。
不是,那边才有电梯,你那边是厕所。顾言本能的接话,随即感觉到不对劲,江森竟然刻意绕到他后面,推着他往前走。
他驻足:那边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吗?
江森面无表情:没有。
明明就有。顾言当然不会信,他推开江森,往那边看去,这一看,子瞳骤缩。
左纪和陈舒正从一家高档服装店里走出来,左纪两手都拎着纸袋,陈舒就只拿着自己的包,打扮得依然很高贵优雅,不过肉眼可见的她瘦了很多,脸上即使带着妆,加之距离远,也能看到她的老态。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偶遇,顾言近乎贪婪的看着左纪,他也瘦了些,脸色不怎么好看,但总体来说,母子俩都很好。
这样就好了,顾言忽然觉得心里释怀很多。
看到他很好,那便可以了。
顾言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却不期然和抬头的左纪对上,两方同时僵住。
人流在他们中间匆匆走过,离他们很近,但又很遥远,好像和他们不是在一个世界。
他们只是彼此对望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
顾言,你如果要和他说话,那就过去。江森在旁边开口。
顾言艰难挤出几个字:不用了。
陈舒在看着他,他看不懂、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解读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不管是不是排斥,他都不想,也不敢去刺激陈舒。
爱情哪有生命珍贵?
谁敢赌?
慢慢转身,顾言僵挺着后背,费力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吧,回去了。
江森这下彻底肯定顾言和左纪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逾越的事情。凭着直觉,他看了下陈舒,随即隔着人海对左纪点了点头,当打过招呼,便转身跟上了顾言。
江森将顾言送到家门口,那个我以为你和左纪有什么过节,所以刚才在商场里才会假装没看到。如果对你造成了困扰,抱歉。
顾言见过左纪后,江森原以为他会更加低落,没想到他一路上倒还好,现在语气也是比较放松:没事,你是担心我,我懂的。谢谢你送我回来,那个,我进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跟江森挥手拜拜,顾言转身走进了小区门口。
江森一直在门口看他,看到顾言拐过一个弯,背影隐没在黑暗里,都没有回一次头,兀自轻笑了一声,眼中渗出几丝苦涩自嘲。
慢慢走向地铁站,江森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出来陪我喝酒。
一家小巷里的烧烤店,江森一瓶一瓶的吹,王明看他这样,靠了声:大哥,你这是失恋了还是失恋了,还是失恋了?
还以为江森不会说,结果他喝完一瓶,苦笑一声:好像真失恋了。
艹,你真的失恋了?王明想到什么,又说:黑,我说,什么叫好像失恋?失恋还有好像这种情况?
江森又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重重的放到桌上,微醺的眼睛直视王明: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不是,你发现就追啊,这怎么没追就要死要活的了,还是你追了,他拒绝你了?
没。没追。江森笑了一声,不过也差不多不用追了,他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就已经失去了他。
他在谈了?王明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偏偏江森说得一顿一顿,这可把他馋坏了。
没谈吧,不过估计他也不会喜欢我。江森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起先我以为我只是喜欢他这个朋友,还故意挑衅那个他喜欢的人,你知道的,我爸妈从小工作忙,基本不管我,我就总喜欢做些坏事吸引人的注意力,我以为我对他也是这样,我只是想要他这个朋友的关注,但最近我突然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但晚了,一切都晚了。
晚啥啊,你没谈,他也没谈,那就追啊,是不是男人你。王明都替江森急。
然而江森似乎已经想通:他不喜欢我,我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追了可能朋友都没得做。还是算了。
你这也太逊了吧,出师未捷身先死?王明吐槽:江森,你这样让我看不起你。
王明。江森目光忽然极其认真:你应该知道,我不做没把握的事,因为我不喜欢被人拒绝。
你王明也记起了江森的性格,叹口气:那你这样,以后谁也别追算了,一点委屈挫折都不能受。
是啊,我受不得被人拒绝的委屈,所以他不会喜欢我的。他跟左纪的性格南辕北辙,他能厚着脸皮追顾言,他却不能。
陈舒现在经常做噩梦,深夜,她再次惊醒,低呼着从床上坐起,屋里开着睡眠灯,视野倒是不暗,她捂着满是汗渍的额头,倾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口喝完还想喝,便起身去楼下接水。
重新上楼时,余光瞥到左纪的房间,她一下子想起睡前左晴告诉她的话:妈,你们出去干什么了,哥回来后,心情怎么那么低落,我看到他眼圈好像红了,他是不是哭过?
朝向自己卧室的脚尖转而迈向左纪房间,门没锁,她轻轻拧动门把手进去,他房间也开着睡眠灯,他则侧躺着,手里举着一张相片,陈舒以为他没睡,喊了声。
没人应。
应该是睡下了。
那怎么还举着那张相片?
陈舒悄声走进去,看到左纪果然闭着眼,她便抽出他手里的相片想给他放好。
结果左纪握得很紧,她一时没抽动,多抽了两下才拿出来。
是什么照片让他睡觉也要握这么紧?
怀着这个疑惑,陈舒翻转相片,借着屋里昏黄的睡眠灯看了看。
那是一张日出照,升起的太阳下,左纪和顾言对立而战,顾言看日出,左纪看他。
言言猛地,左纪呓语了一声。
陈舒吓了一大跳,照片直接落到地上。
屏息等了会儿,发现左纪只是说梦话,并没有醒,松了一口气,捡起照片给他放到床头柜上,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陈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天明才疲惫的睡下。
顾言以为他和左纪的结局就是如此了,直到一个周六他接到陈舒的电话。对方约他在一个地方见面。
顾言赶到那里,发现那是一个叫恋爱迷宫的游玩地,站在门口,顾言非常怀疑自己走错地方,可是陈舒给的地址就是这个。
区街多少号全都对得上。
陈舒说进去报自己的名字,工作人员会领他去找她。
顾言照做。然后他就被带到装饰粉嫩的迷宫入口,顾言再次问工作人员:从这进去我就能见到那位陈女士了?
是的。工作人员肯定点头。
好吧,顾言无奈了,不知道左纪妈妈整什么,只能认命的走进里面。
这个恋爱迷宫针对的是情人,每到周末这里都会有很多情侣过来玩。因为据说来这里玩过的情侣都会终成眷属,当然这些话拿去网上搜一下,就知道是假的,估计是这里的老板想出的噱头,但这并不影响他生意火爆。
再说这里的玩法挺有意思的,不是情侣一起进去,而是一人在入口处进,一人在出口的地方进,双方在中间遇上后,便算是通过了迷宫。
有点小浪漫。
顾言身边走过的男生或女生个个都很兴奋,小声的议论着自己男朋友会不会很笨,万一她走出去了,他还在入口打转怎么办?
幸福的语调,掩都掩不住。
顾言再次满头问号,陈舒约他来这里干什么?
因为心里有太多的疑惑,顾言走得很慢,后面来的都超过了他,他还在慢悠悠的转着,迷宫拐弯的地方有提示,那些题要么脑筋急转弯,要么是常识解答,顾言一看就会,所以基本没走错。
走了走的,他渐渐走到了前面,之前那些人似乎迷路了,去到了别的通道。
因为主打恋爱,两米高的迷宫墙上全是芬芳的花香,不浓郁,恰到好处。
这个老板挺厉害的,很懂女生的心。
就是对顾言这个男的来说,太花里胡哨了,闻久了花香他还觉得有点头晕,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他竟然看到前面走过来的男生是左纪!
抬手捏了捏眉心,顾言再次睁眼,发现幻觉还没消失。
就是刚才还在走的他不动了,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他。
这老板不会在花里下了迷药吧?
药劲儿怎么这么强?
幻觉还不消失?
顾言抬手在空中乱舞了两下,想要把幻想出来的人挥走。
结果这一傻叉的动作引来左纪的轻笑:言言,你不会以为我是幻觉吧?
得,这个幻想出来的还会说话,挺逼真的。
顾言正想着,左纪走到他的面前,牵起他的手,肌肤相触,彼此的手心都在升温,左纪磁性低语:有温度,还以为我是幻觉吗?
说完,他又微微低头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下:现在呢?
唇移到他的唇边,轻轻咬一口:这样都不信?
顾言:
脸一点一点泛红,他推了把左纪:离我远点,靠那么近干什么。
真不要我靠近?左纪深情的凝着顾言。
顾言很不好意思,但他现在更多的是疑问,陈舒约的他,为何左纪会来?
他正要问,他和左纪的手机同时响起来。
是一条来自陈舒的短信:【小纪,小言,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成全你们的,但我还是无法看着你们在我面前幸福,这会让我很痛苦。我知道我有病,我也愿意治病,未来,我会在国外好好养病,如果有一天我的病好了,希望我能回来笑着祝福你们。再见。】
顾言很错愕,抬头一看,发现左纪比他还错愕,显然他也不知道今天的事,你妈妈
原来昨晚看到陈舒在用电脑是在改机票时间,左纪望着顾言,嘴角扯出一抹复杂的笑意:我妈是后天的机票,但显然她改了时间,我想,她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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