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重生)——酒酒久久
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重生) 作者:酒酒久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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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看向了罪魁祸首,应道:
没什么,不过小白到了发情期,叫了两声而已。
内门弟子嘴角抽了抽,心里想着不愧是师叔的灵宠,叫一声都能引发地动,
那您早点休息,我这就去和峰主回话。
祁让应下后,看着又炸了毛的白泽没有调笑,只下榻走到桌前,伸手取过了灯油,语气淡漠。
重回神位,总要在人间历劫一趟温养神魂,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
白泽的四爪按在地上,走到祁让脚边用脸依恋般的蹭了蹭,
您不恨他么?
就算不提神魔大战的那一剑,单说将一向无拘无束的执明困在小世界中,如同囚禁一般的困了十世,也该是恨的吧。
曾经以为热烈如同钻石一般纯粹的爱意,忽然被人告诉你里面其实掺杂了砂砾。
曾对世界抱以荒谬之感,以为紧紧抓住了的那个人他就是唯一。
顺其自然。
火光亮起,祁让又重复道。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一章加了点过度的结尾,没放到这章开头,另:两人前两世的纠缠太多了,我不想都写出来,所以有的地方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表达清楚,系统白泽是嘴硬心软的人设,表面上叫人小兔崽子使劲逗弄,实际上比谁都心疼凤离希望两人在一起那种(?)
第82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2)
太元宗下, 有五大峰主, 虽然以峰命名,却不是指每人只管理着一座山的资源,比如祁让在宗门里, 就有自己独立的山峰。
我当时带着那张琴飞回了众神之巅,青衍上神卜过卦后,便和我说你们是进到了芥子须弥之中。
修真界的时间轴与芥子须弥中的小世界并不同步,此间过了十年, 等我找到方法进去的时候,你们却已经经历了十世轮回。
您也知道, 芥子须弥...你们在刚进去的时候失去了记忆, 但凤离对您的执念太深,已经刻入了灵魂, 所以每一世都会对您不由自主的升起好感, 您却也凭着本心的就算相爱, 也并不会和他长久的在一起。
白泽一顿, 说完了那句模糊过去的话,
芥子须弥的主人是凤离,但也是由您的...半颗内丹化成。小位面的轮回终究洗不干净上界魂体的记忆,凤离在我找到你们时就记起了过往。
他对我说, 希望我能装作小世界中小说里的系统,让你主动去接近他,只要曾经的十世而已,就当是成就他的一场美梦。
我问他凭什么?
他说, 如果抛去身份的束缚,您还不会爱上他,出了小世界后,他就再不多加纠缠。
而如果我同意,他就保证神魔之间十万年之内再不会起任何纷争,这也是您想看到的。
所以你就把我卖了?
祁让的声音里分辨不出喜怒。
怎么可能!
白泽嗤了一声,
谁需要他停止战争,说的好像我们神界没人一样。
是青衍上神说,芥子须弥是您曾经的半颗内丹,凤离一直不知道这事,所以也就不知道其实温养您神魂最好的地方,就是芥子须弥里的空间。
我不过半迁就着他,想让您在里面恢复曾经巅峰时的力量,想起记忆而已。
之前在江凯那个世界的时候,我本以为世界会坍塌,按您作为执明真人的性子,肯定不听我解释说自己不是替身的就要逃出去。
还好您留了下来,现在也恢复了记忆。
祁让的眼中染上了几分苍凉,他突然停下脚步的问道:
为什么你们都希望我能恢复记忆?
白泽蓦地一怔,
您...不想么?
月光下的树影轻晃,祁让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伸出手臂的微微弯下了腰。
眼前的人影和曾经无数次只能记忆中回忆起的身影重合,白泽眼角湿润,缩小身形后,顺着他的手臂跳了上去。
爪子上的泥泞在青色干净的仙袍上印出黑色的梅花爪印,白泽舒服窝在他怀中,撒娇一般的蹭了蹭。
为什么想让您恢复记忆呢?
因为只要您在那里,我们就能安下心来,就像相信九重天上的云层永远不会塌陷一般,相信只有您能掌控万物均衡。
祁让揉了揉它的下巴,
走吧,趁被锁住之前,争取一下最后的自由。
白泽用它并不太算聪明的脑子思考了一下这句话里的意思,然后就见祁让走进了御剑峰峰主,玄清长老的洞府。
和原主洞府内处处精致舒适的装修相反的,房间里只简单的摆着一张木桌和一张玉床。
玄清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脚上的靴子歪歪扭扭,看得出下床时的急促。
可打扰了父亲的歇息?
玄清板紧了脸,
不要紧,你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祁让合上了门,
我准备出去历练几年,明日一早就走,今晚是过来和您辞行的。
又去历练?
玄清猛的提高了声音,随后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的咳了一声,板着脸碎碎念着,
上次你一消失就是二十年,连个信儿都不给家里传,若不是见你的魂灯一直平稳,我定要出去寻你的,而且你看看你最后怎么回来的?
我见到你昏迷着被小白扛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你被谁欺负了。
不行不行,你这才刚醒,怎么也要待个一两年再走。
祁让无奈的打断了他,
我这次保证,每隔半年就传信回来一次,再说不是有传音符,您什么时候想我了,给我传简讯就好。
胡说,我什么时候想你了。
玄清真人这么说着,眼中神色却仿佛一个即将被孩子抛弃的孤寡老人。
祁让早有成算的对他伸了伸手腕,
我现在已经稳定在化虚境巅峰了,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突破化虚登上大乘,所以想出去再游历试试。
玄清的境界不过化虚初期,他半惊半疑的伸手探过,发现自己的灵力进入祁让的识海如同一滴水流入汪洋大海,看不清虚实后,惊喜的抚掌大笑了三声,
好,好,好!
随后眼中却又泛起泪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愧是我儿子。
祁让试探的问道:
那出去历练的事...
去吧去吧,孩子大了就管不着了,总不能让你爹成为你的绊脚石不是。
最后离开房间时,祁让的空间戒指里便又多出了一堆灵石和丹药法器。
白泽挂在他的肩上,等走出去很远后才道:
他的寿元没有多久了。
祁让嗯了一声,
资质如此,无法强求。
白泽便又安静下来的没有回应。
*
一人一兽在离开太元宗之前,又去了趟后山的宗祠,那是为死去的弟子立碑纪念的地方。
祁让找到孟瑶的檀木盒子,用手指从中牵出一丝曾经魂魄的残留的痕迹后,闭着眼睛,在掌心呈出了她生前印象深刻的记忆影象。
凤离说孟瑶不是被他所杀,那就说明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几帧画面闪过,让祁让意外的,是每五帧中几乎有四帧都和自己相关。
而随着年岁再往后推迟一些,又开始出现了另一个外门弟子的身影。
师兄身边的那人好讨厌,明明我才是师兄的未婚妻,他凭什么那么看着我。
瑶瑶别气,师兄那么优秀,一定看不上他的。
女孩眼中的光暗淡下去,
是啊,他那么优秀。
画面一转,便又到了孟瑶身死的那一天。
师兄他真的被惯的不成样子,一点主见都没有,我爹爹说要等我结婴了再成亲,他就不会反驳一下吗?
还有那个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就在树上听着我们两个人的对话,我就是要故意说给他听的。
外门弟子的眼睛一转,神色温柔,
你能察觉到他的隐藏?
爹爹说我有一颗难得一见的七窍玲珑心,有时候只要长期留意一个人,就能...就能...不算看见也不算听见,就是直觉判断出他的存在。
外门子弟的神色突然划过喜意,然后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有办法让你师兄彻底讨厌他。
孟瑶一愣,
什么办法?
黎枫,凤离,这两个名字你听起来不耳熟么?
这句说完,孟瑶正沉思着什么,身体下意识的一闪,随后便见那个外门弟子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膛。
但她吐出一口鲜血,却死死的盯着这人,
他是...魔尊?
外门子弟的脸渐渐变成了另一张面孔,
是啊,就是他让我来接近你的。
孟瑶不知从哪迸发出的力量,御剑向主峰飞去,外门子弟想追过去拦她,却又想到什么一般的停了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再之后的事,就是原主所看到的场景,孟瑶想说的不是凤离杀了他,而是告诉自己凤离的身份。
祁让的神力尚未完全恢复,强行窥探灵魂的过往让他收起掌心后,便几不可察的身形一晃。
一只手飞快的扶住了他的肩膀。
白泽化成了平时的大小,警惕的看向了站在祁让身旁的人,
你怎么还敢再追过来?
祁让抬眸,便见手的主人已经缩回了手臂,
对不起。
凤离微微垂下了眸子,
那个外门子弟已经被我找出来了,当年算我误会了孟瑶。
祁让转头双手将盒子放回了原位,又往上加了一层保护的结界。
等做完这些,他才回头看向凤离,
好久不见。
此时距离两人脱离芥子须弥也不过几天,一句好久不见让凤离攥紧了双手。
他缓缓的想扯出一个笑意,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师尊...
祁让张口打断了他,
魔尊来这想必是有公务在身,我就不多打扰了。
您是不是还在恨我?
檐上的铃铛几只,在风中摇晃着,响起叮叮当当好听的脆响,祁让将白泽抱在怀中,逆着光线,转头看他,
从未恨过,又哪里来的还字。
凤离茫然的站在原地,等人已经走远后,抚上脸颊,又低头看向指尖,才发现不知道何时他已经流下了眼泪。
正文完
第83章 第一世番外(1)
昆仑山上, 众神之巅。
凤族族长跪在九十九级的仙梯之下, 带着他刚刚十几岁的幼子,求见执明神君。
祁让正闲散的靠在塌上和青衍对弈,一颗白子落下, 细长的手指将被围住的黑子一一取走,声音里也不见喜悦,
他儿子被魔气侵蚀,放在天君的寒池里面泡一泡不就好了, 这点小事也能求到我这里来?
昆仑山上的侍卫听见这话弯了弯腰,
属下已经说了不见, 但他还是一直没有离开。
那就跪着罢, 丢的又不是我的脸。
一直没说话的青衍上神突然按住了他又要困住自己的那颗白子,
让我三子, 便送你一个消息怎么样?
祁让不以为意,
耍赖也要找个好点的借口, 什么消息能比得上我此时开心。
青衍摇了摇头,
你这性子...
他语音未落,便随着一颗黑子落下的说了四个字,
上古魔尊。
什么...
祁让的声音一顿,微微坐直了身子,
哦?
青衍挥手示意殿中的侍人退下,然后对着棋盘扬了扬下巴。
祁让打量了他几秒,随后只一挥手,棋盘上的三颗白子就已消失。
刚刚还一片大好的局势因着让步的三子突然逆转。
青衍又一颗黑子落下,
这已经快成你的执念了。
佛家曾说,念起即觉,觉已不随。
而上古魔尊这四个字对祁让来说,却是起了念,便成了执念。
原因无他,不过是一向能算过去,晓未来的执明神君,对于上古魔尊的转世,只能算到他会在凤族降生,会对六界造成难以挽回的大难,却算不清具体年月,也算不清因果。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便是那魔君的转世和自己的命数会有纠缠,且纠缠不小。
他算的清别人,算不清自己。
先说消息是什么。
他已经出生了,现在就跪在外面。
祁让的手指轻敲在棋盘上,随后便有沉稳嗓音回荡在了仙阶之下,
进来罢。
青衍抬眼看他,
准备动手?
祁让笑了笑,
凤族族长是小辈,不代表凤族是我小辈,人家求到我这里要我救他儿子,我却当着他面将人弄死,这未免也太嚣张。
魔尊转世已经是很好的理由。
执明将棋子随手抛在了千年翡玉磨成的棋罐里,
说的也对。
他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过了片刻却是又牵回一个身高尚不及他膝盖的小团子。
在快要进到内殿,祁让想着怎么让人死的轻松一点时,小团子却突然扯住了他的衣角,
您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孤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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