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任头上跑马[重生](GL)——江暮无尘(
在前任头上跑马[重生](GL) 作者:江暮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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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么?
语气低低, 莫名有种哀求的意味。
陶径寒心下不忍, 她何曾见过边岁桐这样卑微的模样, 心慌慌张张地跳着,微不可察地点头:随便你。
金致漾不动声色地向她投向视线, 担忧地抿了抿唇, 又疑惑地瞧了眼边岁桐,满心不解。
她粉了陶径寒很多年,自然知道她和边岁桐的关系很好, 好到让人嫉妒的那种,可是似乎从她认识了陶径寒起,这两个人之间一直都是怪怪的。
难道真的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只是逢场作戏?
wonders表演的是一首很酷很燃的歌,类型和《immigrant song》相似,七个女孩换上准备好的打歌服,清一色的白衬衣黑体恤加破洞黑裤。
激荡的音乐响起,回到阔别已久的舞台,七个女孩都或多或少有些激动,心脏随着鼓点跳动,哪怕是情绪被边岁桐稍微牵扯的陶径寒,都在这种情况,把那些情绪抛到脑后,异常激动地喘息着。
在《偶时》时她们中间最差的人评级也是b,没有一个白给的,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动作默契地不像话,还有几分超常发挥的意思,性感中带着酷炫,扭腰摆跨,高傲睥睨着观众席。
近几月各种组合层出不穷,舞台上生面孔晃动,无一不是俊男靓女,歌曲却有些索然无味。
贺清栖看了看,觉得她们最大的敌手就是D.D.O.G以及师兄团Giant。
节目结束后,陶径寒只跟边岁桐打了个招呼,便坐保姆车回到了酒店,那人有些怔愣,暗自收紧的五指不知道在诉说什么。
陶径寒不禁有些讽刺地想,是在不甘心舔狗的转变么?心下却莫名有种期待的情绪。
陶径寒不愿多想,也不愿承认。
周三、周五、周六各有一个新出的打歌节目,陶径寒时不时望向门口,却始终没有等来那个她想等的人,心渐渐沉入了谷底。
怎么又开始自作多情了?她忍不住蹙着眉头想。
走了一周的宣传,本就累个够呛,陶径寒的心绪还被旁的事情占据,疲惫感更加的明显,脸色蜡黄,眼圈乌黑一片,短短一周腰围细了一圈。
贺清栖担忧地蹙眉小声道:要不然你就和她把话说清楚,如果她还是那般作态,就彻底断了吧。
你这样身体哪里扛地住。
陶径寒只是苦笑着摇头。
哪有这么简单?
事实上她每次都这样想。忘了吧,不过是一段处在萌芽期、还来不及发芽就被碾碎的感情,她们的联系断断续续,感情羁绊也时有时无,断了有什么难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做起来却难得让人发狂,忙起来想不起来还好,一想起来就有种蚀骨销魂的遗憾,搅得她心肝脾肺无一不痛到发抖。
感情这种东西就像雾一样须臾缥缈,哪里是人为可以控制的。
眨眼到了贺氏投资的打歌节目要宣布一位的时候,整个舞台站的满满当当,她们的对手也就是那两个组合。
主持人在上面一连串地说着,贺清栖却浅浅拉着卓知微的手,倾着身子和她说悄悄话:你说我们能成么?
昨天她看了排行榜,似乎Giant优势更大一些,别看她表现地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实则还真有些忐忑,毕竟Giant是男团,粉丝多,还比她们早出道一年。
嗯。卓知微坚定地点头。
忽而眼眸流转,唇角浅浅地荡漾,眼眸染上了些许柔和,低声玩笑道:毕竟小贺总不是在么?
有了她的肯定,贺清栖渐渐平静了下来,听到后面那句话顿时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拉了拉她的手指,声音带着些许撒娇的腻:你想走后门呀。
还不等卓知微答话,便听主持人慷慨激昂道:今天的一位是
屏幕上三组分数同时增加,数字飞速地变换,两人倏然抬头,有些紧张地盯着屏幕。
柴旭就站在贺清栖的后头,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小,却足够周围一圈人能听见。
wonders,wonders他握着拳,眼眸坚定。
贺清栖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回头看了眼他,无意间却看见他旁边的裘鑫宇,脸色似乎黑了黑。
主持人: wonders!
恭喜wonders!
周围砰地一声炸响了礼炮,卓知微被炸地身子颤了一下,脸色骤变,贺清栖也被吓了一跳,受惊小鹿一般睁大眼睛,却不忘帮卓知微捂住耳朵。
卓知微心情渐渐平复,趁着这时钻进贺清栖的怀里,搂住她的腰。
啊啊啊!粉丝惨叫着:清微是真的!说完便捂住嘴,猫在人群中生怕被唯粉找到。
两人愣了愣,随即垂眸抿唇羞涩地笑,贺清栖搂着她的肩膀,在她的耳畔轻轻呼吸,低沉着嗓音:清微是真的。
卓知微耳朵动了动,咬了咬唇,脸颊泛起了浅浅的粉色。
她轻笑了几声,在她的怀中点头,声音轻的像是羽毛一样,额头蹭了两下:嗯,是真的。
旁边王祺雨和程意也紧紧抱在了一起,金致漾和秋茗是一个寝室的,关系也很好,兴奋地拉着手转圈圈,转停了又想抱一抱,只有陶径寒静静地看向远方,嘴角泛起弧度,眼底却浅浅蒙上了一层雾。
一位呀
虽然含金量不是很高,却终究是她曾经的追寻。
只是身边没有一个叫边岁桐的苦苦挣扎的女孩,没有人流泪,也没有人是她心灵的港湾。
下面的粉丝多是唯粉,只隐约听见一句:清微是真的。
她眨了眨眼,忽然觉得好陌生,每个人都沉浸在激动之中,唯有她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恍惚间退了几步,脸上莫名有种湿意,抬手一抹,好像是她的眼泪。
不由得低头笑起,手指轻轻摩挲,辗转中眼泪涂抹手指,只停留了短暂的几秒。
还是完成了的。
她替自己擦眼泪了。
这终究是有史以来国内第一个正规打歌节目的一位,还是很有纪念意义。
云舒娱乐在节目结束后,安排了庆功宴,庆功宴上不仅有wiant也在,还有不少云舒娱乐的前辈。
作为主角的wonders,免不了多喝几杯。
在众多又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中,陶径寒一眼就看见了穿着裸背礼服、脊背挺挺的边岁桐。
她漂亮的肩胛骨暴露在空气中,身形瘦削皮肤白皙,无时无刻不牵动着陶径寒的心。
莫名呼吸一窒,仿佛是酒意上了头,烧的她从喉咙到心脏都有种躁动的感觉,她吞咽了口唾沫,急忙移开视线。
径寒!
边岁桐用韩文的叫法叫住她,陶径寒倏然定住,眼眸微微睁大,恍惚不定,陌生又熟悉的称呼拉扯着她穿越了时空,时间回溯,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多以前。
眼眸失落地眨了眨,如果真能回去就好了,她说什么也不要喜欢上这个人。
喜欢一个人好累啊。
边岁桐快步走向她,脸上隐隐带着雀跃的神色。
她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紧张的情绪让她格外的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惹怒了陶径寒。
我好想你。
我爱你。
我分手了。
她有千言万语想要和陶径寒诉说,可话到了嘴边,只剩下。
恭喜你,拿到一位了。
陶径寒的眸色闪了闪,那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多日以来五脏六腑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清醒。
她目光淡淡,定定地瞧边岁桐,看不出什么个情绪。
半晌,才戴上微笑的假面面具:也恭喜你们,虽然迟了一点。
恭喜你如愿以偿了。
W.S如今是韩国的大热组合,在这种场合免不了有人搭讪,陶径寒瞧着那边端着酒杯款步而来的男子,微微笑了一声:
有人来找你了,你随意,我先去看我的队友。
边岁桐想要叫住她,可被人缠住,只能一边露出营业性的微笑,一边看着陶径寒的背影着急。
径寒姐!秋茗大老远看见陶径寒,有些着急地叫她。
怎么了?陶径寒不紧不慢地问,当目光触及到她怀里的小结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我秋茗结结巴巴,小脸一红,眼一闭,还是脱口而出:我想上厕所!
陶径寒笑出了声:喝多了吧,快去吧,我帮你照顾她。
秋茗忙不迭道谢,把金致漾扶在椅子上:我马上就回来!
陶径寒颔首:不着急。
崇拜她的小结巴还在上学,酒量不是很好,似乎还有点上脸,她的脸色红扑扑的,目光有些发直。
看着陶径寒的时候却亮地比漫天的星辰还要璀璨。
欧尼!
一句韩文脱口而出,又是一秃噜不知何意的韩文,快得像是在说rap。
陶径寒回国将近一年,一年没在那个环境里生活,便有些生疏。
她迟钝地歪了歪头,沉思片刻:什,什么?
小结巴只傻乎乎地笑着,在橘黄色灯光的映衬下,莫名有些可爱。
似乎有这么个小粉丝也不错,陶径寒坐在她身边,拖着下巴目光柔和听她说话。
有些她能听懂,有些却又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经过分析,大概都是她怎么怎么崇拜自己,如今能和自己在一个组合有多激动,在中国有多好,又有多喜欢她的室友秋茗。
欧尼,我能抱一下你呢?
金致漾伸开双臂,对着她抖着胳膊。
我想抱你很久了。她撒娇道:以前看见你抱边老师的时候,恨不得自己能穿越。她咯咯地笑着。
当然。陶径寒大大方方地抱住了她。
对着她,又像是对着这么多年一直支持她的粉丝,诚恳道:谢谢你的喜欢。
第88章
没多时, 秋茗便慌慌张张从厕所跑回来,接替陶径寒的工作。
陶径寒把人交到她手中,听金致漾嘴里还在念叨的些什么, 秋茗缓缓歪了歪头, 头顶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犹豫一番:她说什么呢?
陶径寒耸了耸肩, 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模样,低头瞧傻呵呵笑着的小结巴, 不由温和浅笑, 心头满是感激,又忽然浮现出几分怅然。
她到底还是对不起那些在异国陪伴她走过最困难时光的粉丝们, 那些当她累到瘫倒在练习室想一想就又有力气站起来的人。
她出道了,却不是在那个她们等待的国家。
她一位了,所在的也不是那个等了三年的组合。
所谓的人世间, 就是这样悲喜交加着, 永远充满着戏剧性,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又或者她只成了她们言语中偶尔一闪而过的叹惋, 再无其他。娱乐圈更迭换代如闪电, 一批又一批的俊男靓女走向台前, 长情如金致漾,一直追到中国来, 又有几人?
轻吁口气:照顾好她。
陶径寒迟钝地眨了眨略微有些清凉的眼眸, 指了一下阳台的方向:我出去透透气,有事去找我。
秋茗点头,目光全然被怀里脸红得像是苹果的金致漾吸引, 有些好奇她口中那些不知何意的言语,她到底在说什么?
叽里呱啦的。
还是中文好听。
关了门,便是另一片截然不同的世界,里面的人肆意狂欢,而外面的人静默站在寥寥几颗星下,略显迷茫,除下隐约的海浪声和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安静的过分。
陶径寒慵懒地趴在栏杆上,纤细的手指提着一杯红酒,望着一片黑寂的穹顶,时而抿一口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秋夜里的海风有些凉,好在她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在优雅晚礼服外披了件外套,看上去略微有些怪异,却很温暖。
好像有人要过来,门把手有细微的响动,声音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突兀,陶径寒环顾了下这一亩三分地,稍稍有些犹豫。
会是谁?
要不要离开?
她是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如果这个时候进来一个她并不相熟的人,一同待在这逼仄的空间。
那还是算了吧。
她可没有心情应付她们,明明不想笑,还要露出得体的微笑。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却不是想象中的陌生人,陶径寒瞬间愣在原地,才缓过来缓慢流淌的血液又僵在一块。
你怎么来了?她眉头微蹙,嗓音微哑,语气中半拒绝半疑惑。
边岁桐早知她对她的忿怼,可还是不由心中一疼,咬了咬唇,迟疑一瞬,轻轻阖上了门:看见你过来了,想看看你。她轻声道。
陶径寒眨了眨眼,些许时间后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用了好大的力气将视线抽离:我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便再次转过头,望向那静谧的夜空。
我、我想你了。边岁桐紧张地捏着手指,鼓足了勇气,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
想我了?陶径寒喃声重复一遍,太多次的自作多情让她不愿意多想,可是有时思绪总是不受控制。
她忍不住想,是想一个朋友?一个妹妹?还是一个暗恋者?
边岁桐紧咬着略有些冻僵的嘴唇,一个清晰的嗯字从喉间吐出。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裸背晚礼服,冷风毫不怜惜地打在她光洁漂亮的裸背上,又顺着衣料扫过身上的每一处。
她该是适应了的,做一个合格的爱豆并不容易,在寒冬腊月里穿着短袖短裤跳舞是家常便饭。
这时便需要她爱豆的自我修养,纵使冻到嘴唇打颤,也要面带微笑,口齿清晰地唱歌跳舞。
可是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个人身边,她有些脆弱地不像自己,那个嗯字带着些微的抖动,牙齿也在打颤。
陶径寒眉头一蹙,不自觉瞥向她,看着那片被冻得颜色苍白的肌肤,没缘由地从内心深处产生几许躁动。
冷么?
她心头一软,脱下外套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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