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国师总撩朕(穿越 修真)——月逝水(3
反派国师总撩朕(穿越 修真) 作者:月逝水
&反派国师总撩朕(穿越 修真)——月逝水(3
转念一想,约莫是国师也希望如此,便满怀欢喜地等着跟丞相提。
三省六部的细则,郎梓早就准备好了,他在隋唐机构设立上的基础上做了本土化修改,这样一来,将现有官员整编,很容易就能顺利施行。
等在天禄殿里见到丞相和太傅,郎梓也不说话,直接将偌大的纸张铺了整张桌案,由着他们看。
盏茶后。
好啊!丞相拍腿。
妙啊!太傅捶桌。
两位老臣一想到此后自己桌上的案牍能少大半,恨不得鼓掌相庆。
不过。老臣仍有一处甚为担忧。丞相捋着胡子犹豫着道,如此权责细分,陛下只需过问大事,万一老臣是说万一,万一下一任丞相欺上瞒下,陛下皇权旁落,只怕
郎梓听得好笑,知道他是怕有逆臣谋朝篡位,径直从丹田中唤出落辉剑搁在桌上,挑了挑眉毛。
丞相:老臣没有疑虑了。
忘了陛下是仙师了,谁敢篡位,不要命了啊。
郎梓又提了让百姓修行的事。
这一回,丞相与太傅却齐齐色变:不可!
全民修行说来简单,做起来却阻力重重。
一则,百姓实力强大,军队便失去了威慑力,只怕届时各州城将频频陷入动乱。
二则,大渝的百姓修仙,自然归于大渝势力,无异于视天下仙门如无物。这可不是简单的破规矩让修士当皇帝,天地间异宝有限,他们的根本利益被触动,必然会拼死反对,说不得连刺杀的事都能干出来。
最后,修行需要法门,大渝虽然富强,却并没有富强到买得起供全天下百姓修行的法门的程度。
他们说的的确在理。郎梓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的的确太简单了。
待丞相与太傅告退后,他就一个人坐在天禄殿,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国师一直守在殿外,好一会没见他出来,便接了宫人送的吃食自己进来了。
陛下,吃点百花酥?
郎梓正心烦意乱地在纸上写写画画,颓丧道:国师自己吃吧,我忙着呢。
国师也不客气,搬了凳子坐在他旁边,边吃边看他写,顺手投喂郎梓。
郎梓以前也被侍女喂过吃的,早养成了习惯,张嘴就咬,等到吃到第三口百花酥才发现有些不对。
他扭头,眼睁睁看着国师把自己刚咬了一口的百花酥送进嘴里,又从盘子里给他拿了块新的往他嘴边送。
郎梓不咬了,问国师:好吃吗?
国师眯着眼笑:美味极了。
郎梓:
国师拍拍手站起身来,殿下在为百姓修行的事烦恼?
郎梓点头,同他说了丞相和太傅的顾虑。
国师笑道:其余的倒好办,臣走一趟便是。只一件,殿下如何确保那些百姓修行之后依然效忠于您?
郎梓并不觉得其余的好办,但既然国师这么说了,他也暂时不去考虑,道:也不需效忠于我,只要保证不为非作歹便可。
想了想,道:如果我们在每个城池设立修士据点,招纳修为高的人编入守卫军,是否可行?
国师摇头,施行起来有些难度。陛下试想,虫豸一朝成了苍鹰翱翔天际,又怎愿为凡俗所束缚?
郎梓是真没主意了。
陛下可以慢慢想。国师微微一笑,臣在宫中施了大阵,五日之内可保陛下安危无损。这几日,臣先去解决陛下其余顾虑,可好?
听他说得这般轻松,郎梓却总觉得国师不会用什么好手段。
事关道门利益,那些仙人岂会善罢甘休?
他皱起眉,有些担心国师此去会有危险。
不由道:若是太困难,便算了吧。
总有其他办法的。
国师:很容易,麻烦些而已。
要跑一百来个门派一个个威胁,的确很麻烦。
又含笑道:陛下若是担心臣,不如许臣一个愿望?
郎梓抬头看他。
华灯已上,国师的面庞浸染在暖黄的烛光中,真挚极了。
他不由微微动容,颔首道:好。
没有额外的条件,没有任何限制,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地好字。
国师敛眉:陛下不怕臣的愿望很奇怪?
郎梓被他逗乐,笑道:既然是愿望,哪有什么奇怪不奇怪的。
对面的人静静看着他。
直到郎梓被看的如坐针毡,他才动了动。
却是忽然凑近,不容郎梓反应,挑起他下巴,在他唇边落了个极轻的吻。
轻的像花瓣拂面而过。
这便是臣的愿望。
国师低沉声音响在郎梓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
郎梓: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作者:妈耶,可算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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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等郎梓再抬头, 偌大的天禄殿,哪里还有国师的身影。
亲完就跑,几个意思?
刚刚登基不足半日的新皇, 抬起手, 轻抚唇角。那处依稀还才残留着肌肤相贴留下的酥麻感。
发现自己在回味的时候, 郎梓震惊了。
明明是被男人亲了, 不觉得恶心也就算了,怎么, 怎么还脸红心跳呢?!
郎梓捉起袖子狠狠揩了揩嘴角。
都是国师的错!就是他乱开玩笑!他一定还给自己下了术!
郎梓打定主意,等国师回来就给他治罪,板着张脸出了天禄殿。
渝皇寝殿离天禄殿并不远,但郎梓住惯了太子殿,也不愿占用渝皇的宫殿, 便一直歇在原来的地方。
刚入夜,四处燃着宫灯, 并不比白日里晦暗多少。
郎梓踩着灯往回走,他心思重重,全然没有注意到,一路上行过礼的宫人远远窥见他走远, 转头就与同伴窃窃私语。
郎梓怕麻烦, 不喜欢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是以废除了许多规矩,他这会子一个人走在宫里,自然没什么人敢来提醒他。
直到回到太子宫里, 琼梅才低呼了一声:陛下, 您这嘴角被人咬啦?
郎梓:?
国师没咬我啊,他亲的挺温柔的呸呸呸!
齐兰搬了镜子来给他看。夜光珠照耀下, 铜镜中清晰地映照出郎梓嘴角一抹红肿。
他这才恍惚想起来,该是自己擦嘴角擦得太用力了,难怪一直火辣辣的疼。
郎梓学着国师的模样,将灵气凝于指尖,轻轻贴上唇角,不多时,红肿便消退了。
他却忍不住颤了颤。
自己的手指贴上来的感觉,似乎和国师的不太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又一次心跳如擂鼓。
用罢晚膳,齐兰服侍郎梓更衣,其余三个大侍女都守在外间。
郎梓不愿她们听见,极小声地请教齐兰:齐兰小仙女,你有没有跟人亲过嘴?
叮当的一声,向来稳重的齐兰一个没留神就把郎梓的玉佩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琼梅最先跑进来,湘竹和淮菊紧跟其后。
无事,手抖了。齐兰不动声色地将玉佩拾起,笑盈盈地望着她们三个,今日是花朝节,你们也忙了一整日,去澄心湖放灯玩吧。
三个小丫头早惦记着放灯,欢呼着跑了。
齐兰在后头喊了声:寻个侍卫同去,小心些。
她在门口看了一会,见人都走了,这才回来,唇边挂着缕似有若无的笑,陛下可是被人亲了?
郎梓:
郎梓微微尴尬地咳了一声,齐兰小仙女怎么能这么聪慧过人?
齐兰为他系好睡袍上的丝扣,退后两步打量郎梓,一双眼睛莹润如水,仿佛能洞悉世间所有事。
郎梓同她们玩闹惯了,并不觉得自己继承帝位便要有尊卑,丝毫不觉得被冒犯。
齐兰微微歪了歪头,笑道:是国师?
郎梓的脸迅速红了,磕磕巴巴道:不过是个玩笑,你是不知道,国师惯爱演戏的。
齐兰却问:那陛下呢?
郎梓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答不上来。
就是因为答不上来,才来问齐兰。
他实在无人可问了,那坑爹的系统不知怎么回事,已经许久没有响应过他的召唤,跟睡死了似的。
郎梓可没有谈过恋爱,当然也没有亲过嘴,所以无法判断自己被国师亲吻时的反应是否正常。
齐兰饶有兴趣地等着听郎梓的回答。
等了半晌没听见,便明白了,他是真不知道。
齐兰牵着郎梓的袖子,难得强势地将人按到桌边坐下,娇俏道:陛下若是想弄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倒有个法子。
你说。
陛下不要动哦。
郎梓听话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直到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他眼前,齐兰娇媚的容颜陡然临近。
郎梓急着退后,险些没跟椅子一起摔了。
他打了个趔趄,站好了,转头瞪齐兰:你这是做甚!
手上抱着椅子背护在前面,生怕齐兰再一言不合跑来亲他。
齐兰哈哈大笑,没有往日里的半分优雅。
眼泪都笑出来了,她才道:陛下明白了吗?
郎梓摇头,他不明白。
齐兰美目流转,又是微微一叹,干脆直白地同他说明了。
陛下,您若不愿意,我可亲不到您呀。
郎梓:
屁,明明是国师那时动作太快,他没有反应过来!
是了,就是这样的。
郎梓一夜未眠。
第二日,顶着黑眼圈去上朝,丞相和太傅提了三省六部的事,其余官员没听过细则,觉得陛下有意放权,他们却不肯信没有拿过大主意的同僚们。
两边争来争去,直接把朝堂当辩论赛场地用。郎梓偷得浮生半日闲,睁着眼睛调息打坐。
待灵气走完一个小周天,他们终于吵出结果。
改官制可以,但官员收编前要先考试,如此才能知道该人是否有能力行使职权,现有的品级只做参考,一切以考试结果为准。
大渝官员大公无私的程度简直让郎梓瞠目结舌。
须知,按他们这做法,若二品官员只答出了五品的成绩,重新收编后便只能领取五品职务,相当于连降三品了。
但百官个个气势昂扬,看那架势,好像并不认为自己会考不好。
郎梓不喜欢考试,但他喜欢看别人考试。当即把重新审查官员资质的事交给了太傅,让他领人针对各个官职所需拟专门卷子,到时候众人自行报考心仪官职。
台下站着的官员们面面相觑:还能这样的?
那要是看上了丞相的职位怎么办,也能考的?
当然,以防太傅过于劳累,诸位爱卿只可选报一职,且即便通过考核,亦要参考往年政绩。
这么一来,百官便明白了。只有一次报名机会,大家自然是会选那些自己擅长且十拿九稳的。
太傅问:陛下,若是有未通过考核者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听,他们虽对自己很有信心,也不至于盲目自大,万一没过呢。
郎梓轻笑道:朕听闻,呈闲派缘舟阁中,若有屡试不过者,便会断仙根清退出门。朕倒不至于那般严苛,但诸位皆为我大渝良材,第一条便是要想明白自己于国于民益处何在,选择最合适的职位。若如此还有未通过者,便暂且回去,待朕调剂吧。
大臣们不懂调剂是什么意思,只觉听起来很像调教。再联系起陛下口中缘舟阁的规矩,便越想越觉得可怕。
陛下可是仙师,他们凡人之躯如何顶得住仙师之怒,这明摆着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呜,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儿子,即便平日里再亲和,一旦登上帝位,也是会施展雷霆手段树立威信的。
百官当即齐齐应是,态度前所未有的恭谨。
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立了波威信的郎梓,刚下朝就急急忙忙地找人喊楚小戟进宫。
因为国师莫名其妙亲的那么一下,郎梓想了一晚上。
琢磨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出了问题。
毕竟,齐兰亲他的时候,他就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只有满心的慌张。
所以,郎梓是一定要立刻见到楚小戟的。
他得用最快速度确认,自己是不是真弯了。
宫人很快来报,西楚王府邸的人说,西楚王受顾将军之邀观看禁卫训练,一早就进了宫。
郎梓又打发他去校场寻人,想了想,多叮嘱了一句只带他一个人来。
他把楚小戟约在澄心湖畔的凉亭里,那里人最少,只要宫人在路上围一圈,保准干什么都没人看见。
郎梓刚到凉亭,楚小戟也跟着到了。
他屏退左右,冲楚小戟勾勾手,拍拍身边的软垫。
楚小戟早在人前装累了,跐溜一下窜到他旁边坐好,抄起两人面前的果子就啃。
顾千寻诓我说禁卫训练可好看了,结果我站了一上午光看见他们在那舞刀弄枪,什么名头也没看出来,顾千寻还一个劲让我点评,我能点评啥呀。楚小戟毫无形象地吐了口籽,正落入亭外湖水,还是阿紫懂我,要不是你搭救,我还真找不着别的词儿夸了。
郎梓闷不吭声地喝了口茶,见他二郎腿都架起来了,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把。
我可不是特意搭救你的,找你帮个忙。
楚小戟正拎着一串浆果歪着头往嘴里塞,闻言俏皮地眨了下左眼,你说啊,这里就咱俩相依为命了,我还能不帮你咋滴?
郎梓顿了顿,不忍再看他这模样,将目光转向湖面,又从斜里伸出张帕子递给楚小戟,缓缓开口:你先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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