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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霸总离婚后我红了[娱乐圈] 作者:长野蔓蔓

    &和霸总离婚后我红了[娱乐圈]——长野蔓蔓(

    很快,他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湿漉漉的脸死死地贴在他脖颈处,然后,他的肌肤感觉到了热意。

    不同于冰冷的雨水,一股又一股温暖的热流,仿佛能透过表层皮肤浸入烫伤他。

    傅景丞。他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艰难地抬手搂住了宽阔的脊背,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我觉得我们还是先避一避雨比较好。

    傅景丞抬起了头,大手温柔又强硬地掌住了圆鼓鼓的后脑勺,在他唇上落下了轻柔一吻。

    这个吻一触即分,除了咸湿的雨水什么也感受不到,但原斐的心跳还是瞬间如擂鼓,神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宝宝,我们回家。傅景丞一把打横抱起了他,强忍着腿上的疼痛,一步一步,稳稳地将人抱了回去。

    原斐简直心乱如麻,只下意识圈住了他的脖颈,完全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直到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他被男人牢牢抵到了墙上。

    宝宝,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对吗?客厅的灯光雪亮,两人这样面贴着面,彼此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都无所遁形。

    原斐望着对方通红的眼角,心里甚至有些不着调地想着:如果他此时回答不是,对方会不会当着他的面哭出来,还是会突然不管不顾地发起疯来?

    宝宝宝宝傅景丞的嗓音越来越低哑,眼里的渴望浓重得快要翻涌出来,求你了,求求你,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好吗?

    原斐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良久后,湿润的红唇轻启,傅景丞,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爱你,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予所予求,百依百顺,更不会把你当做我的全世界。我有家人朋友和事业,我可能只能给你很少一部分的我。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傅景丞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答他,又猛地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死死地死死地收紧怀抱,老天爷,我终于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两个浑身湿透的人湿上加湿,原斐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微微用力挣扎起来,傅景丞,你是要把我闷死吗?

    男人吓得立刻松了手,脸上依旧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又带了些孩子般的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比划了一阵,再次将他打横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到了沙发上。

    怎么办?你是不是很难受?要脱掉衣服吗?

    原斐警惕地往后缩了一下,干嘛?

    不是傅景丞愣了愣,我怕你感冒。

    原斐垂下眼睫:那个,我先去楼上洗个热水澡,你你就用楼下的浴室吧。

    毕竟是大冬天的,淋了这么一场雨,确实很容易感冒。

    他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逃也似的跑上楼去了。

    简单地冲了个热水澡,原斐很快就走出了浴室。

    他用纯白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思绪还飘在半空中。也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的,可口的绯红一直从耳根蔓延至脖颈。

    宝宝!楼下传来男人略带嘶哑的声音,我没有衣服穿!

    原斐的动作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完了,忘了这一茬了。

    他很清楚傅景丞的尺寸,他们俩的身材实在差得太多了,他只能翻箱倒柜地翻出来一套最宽松的运动服,磨磨蹭蹭地拿了下去。

    我给你放门口了。他敲了敲门,谁知门根本就没关上,吱呀一声就开了。

    只在腰下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条件反射地扭过身体,宝宝?

    浴室里热气蒸腾,但眼尖的原斐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男人胸腹部的异样。

    结实紧绷的腹肌上,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的可怖伤痕,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还很新鲜,血珠子正混着水珠子一起暧昧地向下滑进浴巾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小 5瓶;枫林晚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3章

    浴室中缭绕的雾气下,原斐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一片惨不忍睹的腹肌。

    傅景丞如梦初醒,猛地转过身,欲盖弥彰地扯下架子上的毛巾挡在胸腹前,宝宝,你怎么进来了?

    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原斐吞了一口唾液,语气命令道:转过来。

    男人背对着他,磕磕巴巴地回道:没什么,上次不小心、不小心撞了一下,你、你先出去

    你他妈撞了什么能撞成这样?原斐的怒气蹭蹭地直往脑门上冲,几步上前,一把抓住湿漉漉的胳膊,生生将人转了过来。

    他的眼神往下,死死盯住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你、你在

    电光火石之间,他脑子里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是,我有病。】

    【我有病,是我的错但我在学,原斐,我真的在学】

    【老板,乔医生她】

    你在、自残?原斐终于艰难地问了出来。

    傅景丞的神情瞬间慌乱起来,滚烫的大手捂上了他的双眼,试图遮住他的视线,我没有,我没有自残宝宝。

    那这是什么?原斐强硬地反握住他的手拿下来,一双明亮又湿润的眼睛直直地望进男人的眼底深处,到底怎么回事,傅景丞,我要听实话。

    我傅景丞的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眼睫剧烈地颤动着,我

    原斐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原斐!身后一声嘶哑的低吼,他被人从后往前一把抱住了。

    男人的胸膛烫得惊人,隔着一层睡衣也能烫得他心悸,圈着他的胳膊更是用力到发抖。

    我说,我都说,你别走,求你了

    脊背崩紧得像一根弦,原斐没有回身,好,你说。

    有一次受伤后,我突然发现一件事,疼痛能让我清醒过来,流血可以使我变得平静。傅景丞低垂着脑袋,贪婪地嗅着久违的馨香,这些伤痕,有的是我想你想得睡不着时,有的是我控制不住想要发脾气时,有的是我觉得我快要忍不下去发疯时

    花瓣似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原斐紧紧闭上眼睛,掩住眼神中复杂的神色。

    你去看过心理医生吗?良久后,他低低地问道。

    看过。傅景丞抱着他的胳膊僵了僵,有些急切道:宝宝,我已经好了,现在我不会再

    最新这一道伤口是什么时候弄的?原斐打断了他的话,反手狠狠按向紧贴着自己的饱满有力的腹肌。

    傅景丞嘶了一声,但却完全没有退避,反而更紧地拥住了他,今天见到你之前。

    你他妈原斐蓦地在他怀里转过身去,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汽氤氲,眼角也染上了一抹飞红,如果我今晚不见你,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肚子划烂?

    他握起拳头,用力地捶向赤着的胸膛,小细嗓子带着微颤的哭腔,你怎么不把自己给捅死呢?

    宝宝、宝宝,我没事傅景丞任由他发泄着,伸手裹住了捏得死紧的小拳头,放到唇边不断亲吻着,我不会再这样了,真的,有你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再发疯了。

    原斐发泄够了,身子软了下来,光洁的额头抵着坚实光滑的胸肌,傅景丞,我真的欠你的,你也真是知道怎么让我难受。

    傅景丞一颗心直接软成一滩水,大掌摩挲着潮湿的后脑勺,心中鼓胀的爱意简直快要将他整个人撑爆了。

    他掐住了小小尖尖的下颌,将小家伙的脸抬了起来,宝宝,我想亲你,可以吗?

    问得看似绅士,但却根本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滚烫灼热的唇立刻落了下来。

    起初还只是唇与唇的纯情磨蹭,没过几秒就蓦地凶猛起来,毫无章法地攻城掠地,疾风骤雨裹挟着脆弱的娇花,无休无止,抵死纠缠。

    唔啊原斐从鼻腔里哼出了难耐的鼻音,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怀抱里。

    从未接过吻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呼吸被夺走,被迫卷入狂乱的节奏里,唇舌被吮吸得发麻发烫,骨头软了筋骨酥了,灵魂都快要被抽离身体。

    直到傅景丞一把将他抱到了盥洗台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勉强清醒了一些,不由挣扎着用力推拒,不唔

    男人终于良心发现,松开了胶着的唇舌。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亲密地交融,傅景丞的嗓音低哑性感得要命,宝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说一遍我爱你,就轻啄一下红肿湿热的唇,而后又含着充血的唇珠吮,简直像是要生生把人给拆吃入腹了。

    别别来了原斐艰难地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唇,一把嗓子又轻又软又飘,不行我、我我要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息下来,眼眸里浓重得快要溢出来的欲色再次被一压到底,傅景丞亲了一下湿软的掌心,我爱你,原斐。

    一声声迫切的爱语,原斐却垂下了眼睫,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在他身上很宽松的运动服,到了傅景丞身上就显得局促起来,胳膊短了一截,小腿也露了出来,但到底比不穿来得好。

    原斐翻出医药箱,半跪在他身前,衣服撩起来。

    傅景丞听话地卷起了运动服的下摆,用牙齿咬住了,露出一大片腰腹。

    近距离地看这些伤痕,原斐不由吸了一口冷气,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或许是他沉默得太久了,傅景丞略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宝宝,是不是很难看?

    不然呢?你觉得很好看吗?原斐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给新鲜的伤痕擦上药膏,原斐拿起绷带,过来。

    傅景丞张开了双臂,低垂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给他缠绕绷带的小家伙。

    这个姿势格外亲密,就像是一个主动的拥抱。

    最后一圈缠好,原斐无意识地抬起脸来,对上漆黑深邃的眼眸,怎么了?

    傅景丞突然又凑过去,亲了亲微微张开的唇瓣。

    这次只是浅尝辄止,清纯得很。

    原斐的脸却又腾地一下红了,傅景丞,你是不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是你把我变得这么奇怪的。傅景丞倒打一耙,无赖地又偷亲一口。

    滚吧。原斐推了他一把,男人顺势就躺倒在沙发上,看着他一直笑,眉眼中冒着浓浓的傻气。

    原斐也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起身收拾医药箱。

    宝宝,我今晚睡哪里?没消停两秒,傅景丞想起了这一茬。

    原斐头也不回:睡大马路。

    宝宝,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舍得吗?傅景丞从沙发上起来,腿脚有些不太利索地走过去,从身后裹住了小小的一团,我睡沙发,打地铺也行。

    这个沙发给你了。原斐稍稍用力挣开他,指了指沙发,如果半夜不舒服就叫我。晚安。

    晚安,宝宝。傅景丞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脸,但到底不敢太放肆,只能委委屈屈地回到了沙发上。

    原斐没再看他,径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刚一关上房门,他就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

    半晌后,他摸到手机给梁特助发了一条消息:【梁特助,现在有空吗?】

    不出十秒,他收到了回复:【有的,原少爷。】

    原斐干脆拨了电话过去,抱歉梁特助,这么晚还打扰你。

    原少爷客气了。梁特助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仿佛时刻都能来一场会议主持,您有什么事吗?

    傅景丞的病怎么回事?原斐也不跟他兜圈子了,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您都知道了。

    我看到他身上的伤口了,他在自残,梁特助。

    自残并不是多么特殊的行为,他曾经接触过一些有自残倾向的人,他们用自残来转移压力。痛苦、焦虑、不安、紧张等情绪得不到化解,只能用肉体的痛苦来减轻精神的痛苦。

    所以这种行为往往伴随着某种精神疾病。

    一年前,也就是你们离婚后不久,老板诊断出双向情感障碍,通俗一点来说就是躁郁症。梁特助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一开始不肯接受,但有一天突然就想通了,积极配合治疗,按时吃药,定期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但是,情况一直时好时坏。

    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握紧了手机,和我有关吗?

    您是他的良药,原少爷。自从您答应重新给他机会,他的情况就在不断好转,用药也减少了。梁特助短暂地回想了一下,最后一次犯病应该是爆出热搜的那次。

    漫长的沉默后,原斐再次开口:医生有没有说,病因是什么?

    遗传加成长环境。乔医生说这病很早就埋下了,只不过被老板以非同寻常的自控力镇压下去。至于突然爆发的诱因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原斐也猜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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