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婚给对家之后[娱乐圈]——独行醉虾(31
被指婚给对家之后[娱乐圈] 作者:独行醉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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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真的来看我?
我保证。
不要跟别的alpha靠太近,庄晓也不行。
好,顾念秋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你除外。
奕铭终于笑了一下,虽然笑意没到眼睛里。他松开,道:开车小心点。
顾念秋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感到难受了。
明明只是分开一两天而已,短信,电话,视频,什么都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得到对方的消息。
而且他从来不是喜欢粘人的类型,不管是朋友、恋人还是家人,他总是会留出一段自己的距离。
但现在,他甚至想把那些乱八糟的工作都推掉,就陪在奕铭身边,换他跟自己开心地撒个娇,或者高兴地叫他一声秋哥。
真完蛋。
顾念秋叹了口气,拿起车钥匙,走到门口,忍不住回过头来,看到奕铭又去给松树浇水了,站得硬邦邦的,嘴唇用力抿着。
再浇就真的把松树浇死了。
这话被顾念秋吞进了肚子里。他不敢跟奕铭说话,生怕再多说一句就不想走了。
顾念秋关上门,逃跑一样大步进了电梯里面。
第49章 查房
晚上的饭局,顾念秋迟到了。
《大内密传》的导演是刘松,跟顾念秋合作过两次,以迟到为借口,上来便灌他酒。顾念秋下午才吊完水,晚上被红的白的啤的轮流灌了一圈,吃到一半就不行了,跌跌撞撞地去洗间里吐。
醉得晕晕乎乎,也不知道进了什么性别的洗间,洗脸的时候感觉身边站了人。
那人递了一张纸巾给他。
顾念秋道谢,接过来之后才看清那人是陆维。
陆维今天晚上一直没怎么说话,坐得也远,顾念秋被灌了半天没留神,这会才后知后觉饭桌上还有这么个人。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洗间里的标志。
好吧,公用洗间。上次跟陆维遇到也是在洗间里。
顾念秋跟他参加过几次活动,本来算半个熟人,但晚会那次撞上了他发期,脾气上来,给了他一脚,自此两人再也没联系过。
即使这样,陆维也被奕铭心心念念地惦记了小半年,要不是眼前这人是如假包换的alpha,说不定顾念秋还得醋一醋。
想到这里,顾念秋冲他笑了笑,醉得舌头不大清楚,道:今天带药了吗?
陆维跟奕铭差不多高,五官却不如奕铭精致,偏日韩风的帅哥,平日里也走阳光路线,今天离了滤镜和彩妆,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没有自家小朋友好看。
陆维双插兜,靠在洗台上,笑道:那天被前辈踹了一脚,之后每天都带着药。
顾念秋嗯了一声:我先回包间里了。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面走,没走两步差点撞到墙上。陆维伸去扶他,顾念秋都醉成这样了,依然本能地记着要躲开他的,自己扶住门框,含糊道:别碰我。
陆维反射性地举起做投降姿势:不敢碰,你自己走。
顾念秋走得拐八拐,半条走廊走了两分钟。陆维跟在他身后,道:一直没会跟你道个歉,那天我药用完了,恰好碰上特殊期,没想到冒犯了你。
顾念秋没说话。
这次是我第一次拍戏,还请前辈多指点指点,他说得诚恳,步子却加快几步,跟顾念秋肩并肩,几乎要贴到他的臂,我没想到能有会跟你做同事,听到消息的时候高兴了好几天。
隔得近了,顾念秋闻到了他身上的可可味的信息素,又苦又涩,不像奕铭的甜香。
他靠得越近,顾念秋便越往旁边走,最后整个都快贴到墙上。
陆维还在说:这月底就要进组了,顾前辈你我能叫你一声秋哥吗?
顾念秋干脆停下脚步,靠着墙,眯起眼睛看他。
陆维也跟着停了下来,他比顾念秋要高,站得近了之后带着属于alpha的明显的压迫感。
不能。顾念秋说。
陆维大约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微微一愣:为什么?
顾念秋温馨地提醒道:你知道奕铭吗?
陆维的嘴角动了动,脸上的肌肉明显绷紧了,嗯,听说你们最近在合作绯闻,闹得挺大的。
顾念秋醉了,观察不到他这些小细节,冲他笑道:我建议你最好离我远些,家里那位整天吃醋,回去要是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说不定要私下整你,我劝不住的。
陆维: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顾念秋偏要伸出来,拍拍他的肩膀。陆维眉头微耸,隐约间闻到了一点极好闻的味道,像雪后的某种植物,清冽高冷,偏偏又带着沁人的甜。
比记忆一直难忘的味道更甜,属于彻底成熟后的ega,如同开封后的浓酒。
他几乎没忍住要抓顾念秋白皙的腕,走廊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哟,陆先生也在啊?不好意思,念秋喝醉了,没给你找麻烦吧?
陆维缩回,看见庄晓从包间里走出来,很自然地架住顾念秋的胳膊。
陆维客气地笑笑:恰好撞见了顾前辈,他的确喝得有点多。
被架起来的顾念秋揪住庄晓的耳朵,摇摇晃晃,道:别告我状,听见没?
庄晓也客气了一句:见笑了,我把他扶回去。
陆维点点头,目送他们进包间,庄晓在跟顾念秋说:我敢告你状?你家奕铭已经打了五个电话来了,我帮你圆了一次,再不回来我真圆不了了。
顾念秋说:他又打我电话做什么?搞得跟跟查房似的。
行了行了,赶紧吃两粒醒酒药,把电话接了再说。
饭桌边一片混乱,十几个人喝倒了大半,顾念秋里捧着响个不停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庄晓:你倒是接啊。
不接,醉汉说,接了挨骂。
我操。庄晓瞪大眼,顾念秋,你也有今天。
顾念秋愁得想吐,靠在椅子里闭上眼,庄晓看不下去了,找个借口提前离席,把人重新架起来送到车上。
到了车上还在响。
响了半天,庄晓甚至有种偷情遇上查房的别扭感,把伸到顾念秋眼前:给我,我来接,行了吧?
顾念秋望着他,风牛马不相及地问:几点了?
十一点。
那就,说我睡了。
话是这么说,却不把递过来,庄晓的在半空停了一分钟,又无语地收回去,结果自己的也响起来了。
来电人,奕铭。
庄晓觉得有点烫。
他冲顾念秋做了一个噤声的势,接起电话,道:喂?
电话那头的人意外语气平静,听起来没有焦急也没有暴跳如雷,客客气气的:晓哥,顾念秋在你身边吗?
好家伙,都直接叫顾念秋了。
庄晓心里打了个突,嘴里也跟着打瓢,连卡两下:对,他在,他他刚睡下。
后排的醉鬼一脚踹上他的座椅,庄晓差点跳起来,突然察觉到这话有多暧昧。
奕铭温声道:他在你身边睡下了?
庄晓顿时汗毛倒起,连声道:不是不是,我没说清楚,我们刚结束饭局,在车上,顾念秋睡了。我坐副驾驶,他坐后排,隔得远着呢。
喝酒了?
庄晓悄悄偏过头去看后排的人,顾念秋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喝醉了之后眼睛亮得吓人。
庄晓无声地冲他做了个对不住的嘴型。
是喝了一点。
喝不少吧?人醉没醉?
咳,他轻咳一声,制片人和导演轮番灌他,喝得有点多,不过途去吐了一次,刚才吃了醒酒药,现在好多了,你放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过了会,奕铭重新开口,声音听上去低了些:那麻烦你把他送到家,我脱不开身,今晚过不来。
车内很静,奕铭说得每个字后面的人都听得到。庄晓应了声好,装睡的人却突然开口道:你明天也别过来,好好拍戏。
庄晓:
奕铭道:晓哥,你把电话给他。
烫的山芋终于丢回给正主,顾念秋接了电话,粗重的呼吸喷在收音口,声音里明显带着醉意,连舌头都拉不直:我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乖。
电话到了顾念秋里后,奕铭的语气明显冷下来了:下午还在发烧,晚上就喝成这样?
顾念秋被训得摸了摸鼻子,庄晓在前面听得闷声笑。
他压低声音,软声道:宝贝,司和经纪人都在呢,给我个面子,我回去找你说。
奕铭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
顾念秋听着那边的沉默,听得有点胆战心惊的意思,再加上醉劲儿,很快就扛不住了,想开口服软道歉:我错
别开静音,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奕铭说,几点能到家?
庄晓比了个二的势。
二十分钟左右吧。
好,过半个小时我打你。
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放轻了,就贴着顾念秋的耳朵,低低地,明显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秋哥,别让我担心。
顾念秋心里一酸,嗯了一声。
奕铭把电话挂了。
庄晓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接过,连拍腿道:你也有今天!终于被人制得死死的了吧?哈哈哈
顾念秋把外套丢了过去:下次这种局都推了,早说不想来,非得要我去,操。
庄晓帮他拿着外套:行,下次再有人约,我就说你家里那位管得严。
顾念秋晕沉沉地,重新靠回椅子里,胃里排山倒海,心里却反而慢慢静下来。
有人会深夜打电话来问他睡没睡,会因为他喝了酒而生气,会牵挂他担忧他。
一种新奇的踏实感。
第50章 发烧
回家里想洗个澡然后等男朋友电话,人醉迷糊了,站在浴室里直接把龙头拨成凉水,被从头淋到尾,冻得直哆嗦。
顾念秋打了个喷嚏,等待花洒里的水变热,才发现自己连浴室门也没关,外面的冷风吹进来,把他身上最后一点可怜的温度也吹跑了。
洗完澡头更痛,连同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也开始发烫,顾念秋倒在被子里,接了奕铭的电话,脑袋里乱成一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颠来倒去就是那几句宝贝没事我错了已经睡下了。
最后那边终于挂断电话,顾念秋一颗心落地,闭眼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头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顾念秋从抽屉里翻出止痛药,连吃两颗,然后重新钻进被子里,昏沉沉地睡到下午,最后被抽筋的胃唤醒。
他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来去摸,睁开肿胀的眼睛看了眼屏幕,全是未接来电,庄晓的,奕铭的,老爸的,还有陆维的。
顾念秋难受地爬起身,浑身无力,摸了一下额头,感觉自己像一块烙铁。
体温计显示烧到了9度2。
他答应过奕铭,明天开车去看他。
顾念秋心知要糟,起床随便煮了点麦片喝,远程请教杜医生吃什么药,然后严严实实地捂好被子,不敢打电话,打开微信想给奕铭发信息。
微信上一堆未读消息,庄晓:有个慈善晚会你去不去,他爸:奕铭有什么忌口没?我在买菜,周五给他做好吃的,景松:走啦?昨晚没听到你跟奕铭鬼混,怪不习惯的。
顾念秋把所有的未读消息都点了一遍,该回的回,该无视的无视,最后才点进奕铭的聊天框。
12:2,奕铭:还没睡醒?
1:01,奕铭:顾念秋,你没事吧?
顾念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悻悻都从聊天框起退出去,刚好撞上陆维给他发微信:前辈,醉酒好点了没?
顾念秋正烧得难受,回奕铭左右为难,回陆维倒是脑子很利索,指飞快地点着虚拟键盘:不劳费心,下次别在洗间见了。
回完,他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拉了点,很快震动起来:
奕铭:在洗间里见谁?
奕铭:谁费心你了。
顾念秋:!
他尴尬地动了动嘴角,看着那条撤回也已经没用的信息条,聊天框上面分明顶着男朋友个字。
没过几秒,奕铭的电话打了过来。顾念秋甚至没时间思考怎么解释,脑袋里又烧得钝钝的,接起电话前清清嗓子,尽量用正常的声音说:喂?
昨天饭局上陆维去洗间堵你了?
简洁明了,从顾念秋一句发错的消息里面,把时间地点人物猜得一样没差。
顾念秋硬着头皮:没,我发给庄晓的,昨天我去洗间里吐,他怕我出事,进来把我架了出去。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然后凉凉地开口道:是吗?
是,顾念秋咬咬牙,想着干脆一次性说完,又道:奕铭,还有个事儿,我明天突然有个慈善晚会,可能没法过来看你了。
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有点累,顾念秋疲惫地说,宿醉,头痛得很,我想再睡会儿。
这招果然好使,奕铭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声音沉了沉,问:还发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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