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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爱我的替身情人为什么突然跑路了——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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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爱我的替身情人为什么突然跑路了 作者:乡村非式中二

    &那么爱我的替身情人为什么突然跑路了——乡

    老爷子说到那儿还沧桑地叹了口气,然后说他劝了薛邵瞻很久才把孙子往正道上拉回一点,希望许昌浦能体谅一下他为人长辈的不易,以后不要再纠缠薛邵瞻。

    然后他给了许昌浦一笔钱,还说可以资助许昌浦出国读书,学校随便他选。

    许昌浦拒绝了,什么都没要,自己去申请了国外的学校,他妈妈见他没有再坚持要跟男同学谈恋爱,给他出了留学的学费,他后来拿到奖学金再加上打工挣钱,把学费又还了回去,这些年几乎没回过国,也没再跟别人谈过恋爱,一心扑在学业上。

    他以为薛邵瞻最终还是为了薛家的继承权放弃了他,所以心里一直有个结,没想到一切都是薛老爷子一手策划的。

    薛邵瞻听许昌浦说完当年的实情,像被定在了原地一样,好半天才回过神。

    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很多遍我不在乎薛家的继承权,你为什么不能多相信我一点呢?薛邵瞻苦笑着问。

    我也跟你说过很多遍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不是也不肯相信我?要不然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离开?许昌浦感慨地说。

    是啊,他为什么没有问一下呢?薛邵瞻想到这儿,心里一阵刺痛,他对许昌浦的感情不是假的,这么多年的执念也不是假的,所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他才这么懊恼又心痛。

    他明明无数次想质问许昌浦为什么一声不响地丢下他走了,可是他那没用的骄傲阻止了他。可能老爷子就是算准了他不会去问,才敢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弄出这些误会,哪怕他只是在喝醉之后放下自尊心问过一次,他跟许昌浦就很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已经有颜希了,当年算他对不起许昌浦,现在他不能再辜负颜希。

    许昌浦唏嘘了一阵,看到薛邵瞻腿上的石膏,随口问道: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薛邵瞻反应了一下才说:摔的。

    具体情况涉及到颜希的个人隐私,他不方便跟许昌浦说。

    许昌浦也没追问下去,话题又回到了颜希身上: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颜希既然会来这里说明他心理状态不是很好,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早点跟他把话说清楚,别欺骗完感情还害得别人病情加重。人家可不像我这种穷学生随便人拿捏,搞不好会报复你。

    他是学心理学的,知道人的内心有时候是非常脆弱的,尤其是长期有心理问题的人,受到伤害之后就算有心理医生的帮助也往往很难恢复,所以他下意识就从颜希这个病人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了。

    薛邵瞻想说他对颜希是认真的,又觉得在许昌浦面前说这话有些别扭,只能否认道:我没有玩弄他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一开始他是把颜希当替身,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对颜希的感情越来越深,他爱颜希,也愧对颜希,又怎么会再玩弄颜希的感情。

    第38章

    那样最好。许昌浦说完跟薛邵瞻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他还有别的事要忙。

    薛邵瞻一个人在那等颜希出来, 心里很不安地琢磨着该怎么跟颜希说关于许昌浦的事, 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妥当的说辞。

    威尔森医生推着颜希出来的时候薛邵瞻紧张地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他看着颜希,小心翼翼地问: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颜希淡淡道:还好。

    其实情况很不好, 威尔森给他做了心理诊断,从心理量表的结果来看抑郁和焦虑都是重度, 应激障碍也很严重。

    威尔森医生仔细询问完他近期的状态, 给他开了药, 让他先吃几天试试,如果副作用还是很大的话再来换药。

    除了吃药还要进行心理疏导, 这个过程是漫长又痛苦的,因为颜希需要把他最不想回忆的事仔细回忆一遍讲给威尔森医生听,医生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才能进行有效的疏导,而回忆的过程极有可能会触发PTSD, 这对任何一个PTSD患者来说都很痛苦。

    如果颜希承受不住PTSD发作时的躯体反应, 回忆就得强行中止, 医生会对他进行干预, 帮助他从应激障碍的状态中慢慢恢复过来,等他休息好之后再继续进行之前未完成的治疗。

    考虑到颜希的身体状态, 每次的心理疏导时间不能太长, 威尔森医生给的建议是一到一个半小时,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每天做一次,直到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

    这个治疗周期有多长谁都没办法确定, 所以颜希得在这里住下来,方便他来看医生。

    薛邵瞻没有因为颜希的这句还好而放下心,知道颜希要在这里住下来之后,他找威尔森医生问了一些颜希在治疗期间的注意事项,还有他作为陪护能为颜希做什么。

    他怕自己会像以前那样一不小心就刺激到颜希。

    威尔森医生给了他一些建议,因为涉及到一些专业名词,薛邵瞻听得不是特别明白,又追问了几个问题,威尔森医生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一会儿他才差不多搞明白。

    他的英文其实还不错,正常交流没什么问题,就是对心理学方面的专业名词不够熟悉。

    跟威尔森医生交流的时候他突然想到颜希的英语是不是比他的要好,不然的话光是跟医生沟通都要额外花很多时间。

    他不知道颜希其实从小就是英语和汉语一起学的,对颜希来说两种都能算是母语。

    颜希今天起得早,做心理诊断又花费了很多精力,这会儿觉得很累,薛邵瞻问医生问题的时候他便靠在轮椅里闭目养神。

    许昌浦按照威尔森医生开的单子去给颜希取了药,把药交给颜希带过来的保镖,虽然他知道威尔森医生肯定会跟颜希说服用这些药物的注意事项,他还是捡重要的又提醒了颜希一遍,确认颜希都知道了才替威尔森医生送他们下楼。

    薛邵瞻还没想好怎么跟颜希解释他跟许昌浦的事,见许昌浦又出现在颜希面前,心里愈发不安,下楼的时候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许昌浦会在颜希面前说点什么。

    所幸许昌浦一直没提到他,把他们送下楼就回去了。

    许昌浦对薛邵瞻的印象还是不怎么好,即便当年的事有误会,他还是觉得薛邵瞻找替身的行为很恶心,所以如果薛邵瞻不跟颜希坦白,他会找机会告诉颜希实情。

    可是他现在还不清楚颜希对薛邵瞻的感情有多深,怕自己贸然说出来这件事会让颜希受到刺激,所以暂时没提。

    离开的时候颜希多看了许昌浦两眼,薛邵瞻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他以为颜希会主动问他什么,可是颜希什么都没说,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上车之后薛邵瞻见颜希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便想等颜希休息好了再跟颜希说这件事。

    他陪着颜希回了入住的酒店,吃过午饭之后又张罗着要去给颜希租一套房子,颜希喜欢安静,所以位置不能太靠近市区,但是也不能太偏僻,不然每天来找医生要在路上花很多时间,颜希会觉得累。

    薛邵瞻绞尽脑汁地把他能想到的因素都考虑了进去,最终选定了一栋环境清幽的私人别墅,然后他把资料拿给颜希看,问颜希有没有什么意见。

    颜希没精力操心这些事,让薛邵瞻自己看着选。

    薛邵瞻便忙着去联系房主看房,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签订了租房合同,因为不知道颜希要在这里住多久,所以租期签了半年,不够的话以后再看情况续签。

    薛邵瞻对颜希的生活习惯已经有了些了解,签完合同他便开始联系家政公司找佣人,然后让佣人按照颜希的习惯把屋子重新布置了一遍。

    忙完这些已经到了晚上,他回到酒店,听说颜希已经吃了药休息了,他又在心里对自己说等颜希睡醒了再跟颜希坦白那件事吧。

    他心里有事,没敢去颜希房间跟颜希一起睡,在颜希隔壁卧室睡下了。

    颜希吃了药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可夜里还是不断地做噩梦,一个接一个,因为药物作用他一直没醒,所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都是木的,身上也提不起力气,于是他跟以前一样在床上躺到中午才起。

    昨天跟威尔森医生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颜希吃完午饭休息了一会儿才动身去找威尔森医生。

    薛邵瞻在坦白这事上一拖再拖,颜希刚起床的时候他怕说了会影响到颜希吃午饭,午饭过后他又怕影响到颜希等下去做心理疏导,等颜希面色苍白地从威尔森医生那里出来,他又不忍心让颜希在这种时候再受到刺激。

    许昌浦掐着时间给颜希冲了杯葡萄糖水,见颜希出来的时候果然状态不好,他体贴地把杯子递过去让颜希喝一点。

    他知道PTSD患者在经历过应激障碍之后很可能会头晕心悸,再加上颜希本来就有低血糖的毛病,这时候喝点葡萄糖水可能会好受一些。

    许昌浦作为威尔森医生的助手,会了解到一些不涉及个人隐私的关于患者的信息,也看过颜希的简要病例。

    威尔森医生会在一众学生中挑中他做助手,除了他成绩好论文写得漂亮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足够细心,总能根据病人的个人情况想到各种办法去缓解病人刚做完心理疏导的不适,在安抚病人情绪方面也很拿手。

    颜希接过杯子喝了半杯水,觉得好受了一点,才有精力跟许昌浦道谢。

    许昌浦笑了笑,找了个话题跟颜希聊了起来,帮助颜希转移注意力。

    颜希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觉得他说话的音调和节奏能让人放松下来,便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说是聊天,其实主要是许昌浦在说,颜希安静地听着,偶尔会应上一句。

    薛邵瞻看着他们俩相处得挺不错的样子,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他倒是想插嘴,可是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等颜希休息得差不多了,许昌浦才收起颜希用过的杯子跟颜希道别,然后回了旁边的工作室继续忙他的事了。

    薛邵瞻当了这么久的透明人,心里有些郁闷,陪颜希回去的路上他好几次试图开口跟颜希坦白,可是看到颜希一直在闭着眼休息,他只能一次次把话憋了回去。

    他一边因为这件事心虚愧疚,一边又忍不住去想颜希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他跟许昌浦的关系,如果察觉到了的话颜希还会跟许昌浦相处得这么和谐吗?薛邵瞻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如果是自己肯定没办法做到这么心平气和。

    所以颜希应该是没多想,又或者颜希是因为治病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琢磨这个问题。

    那他到底应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跟颜希坦白呢?要不要等颜希的状态好一些之后再说?

    他实在是怕颜希会被刺激到,从而加重病情。

    薛邵瞻看过颜希在吃的那些药的说明书,几乎每一张上面都写着服药初期自杀风险会提高,罗列出来的副作用密密麻麻的占了大半页,薛邵瞻只是看着那些描述都觉得难受,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看护着颜希,一点都不敢再刺激颜希,坦白的计划一推再推,最终他决定还是等颜希好一些之后他再找机会跟颜希说。

    服药之后颜希的作息开始变得稳定起来,每天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午饭过后去找医生做心理疏导。

    跟威尔森医生相处的一个半小时中有半个小时左右是他在医生的引导下进行回忆和叙述,剩下的时间是威尔森医生给他做心理疏导,帮助他从由回忆触发的应激状态中抽离出来,然后许昌浦会再陪他聊会儿天让他放松,等他休息好薛邵瞻会陪他回去,看病加上花在路上的时间,大半个下午便这样过去了。

    吃过晚饭薛邵瞻会陪他出去散会儿步,威尔森医生建议他每天做点简单的运动,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调节他的身体状态,颜希虽然觉得累,还是照做了。

    散完步回去他会休息一会儿,然后去洗漱,九点钟吃药,在药效的作用下他很快会进入睡眠,睡着的这十几个小时他是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信息的。

    他甚至不知道薛邵瞻会在他睡着之后在他身边躺下,也感觉不到薛邵瞻在抱着他,就连第二天早上薛邵瞻小心翼翼地在他额头印下的早安吻他也毫无所觉。

    以前跟薛邵瞻一起睡的时候,因为睡眠太浅,薛邵瞻的这些动作他都能感觉得到。

    第39章

    精神类药物虽然在促进睡眠方面是立竿见影的, 其他方面却要等服用一周后才会有明显的效果, 想治病必须长期服用, 而且不能轻易断药,否则的话会出现很严重的断药反应,比如自杀风险会提高很多倍。

    所以专业的心理医生不管是给病人开药还是换药都会慎之又慎, 就连用量也不能由病人自己决定,必须征求医生的意见才能进行调整。

    服药一个多星期之后颜希又开始出现很严重的饮食障碍, 和怀孕的时候不同, 那时候虽然也总是吐, 但至少能吃下去一些,现在他无论怎么强迫自己都吃不下东西, 时不时就会干呕,而且会持续很长时间,根本闻不得食物的气味。

    威尔森医生这两天好巧不巧出差去了,这趟行程是很早就定好了的, 他得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学术研讨会议,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是会带许昌浦一起去的, 许昌浦还为此做了不少准备。

    但是现在多了颜希这个变数, 威尔森医生不放心颜希,想让许昌浦留下来帮忙照看颜希。

    那个学术研讨会门槛非常高, 去参加的都是心理学领域的大牛, 这样的机会对许昌浦这种还没毕业的学生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威尔森医生也知道许昌浦对这次机会有多重视,所以他没有直接替许昌浦做决定, 而是去询问了许昌浦的意见。

    许昌浦思考了片刻,最终决定留下来帮导师照看颜希。

    他是很珍惜参加这次学术研讨会的机会,可是颜希这边离不开人,在许昌浦看来还是病人的健康更重要一些。

    学习的机会以后还有可能再遇到,病人因此病情恶化所承受的痛苦却是无法弥补的。

    颜希知道威尔森医生要离开几天的消息之后心里确实有些不安,他正努力尝试着对威尔森医生坦白那些他不愿意回忆的事,也在尝试对威尔森医生建立更深的信任,这个过程难免会对医生产生依赖,这种时候中断治疗对他的病情很不利,只能寄希望于药物能暂时稳定住他的状态。

    抗抑郁这类药物能让人处于一种游离物外的状态,很像道家经典里描述的太上忘情。

    生病时最折磨人的就是剧烈的情绪波动以及所引起的躯体症状,服药后情绪波动会越来越小,最终几近于无,既感觉不到痛苦郁闷之类的负面情绪,也不会有愉悦舒爽的正面情绪。

    颜希能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弱,威尔森医生要离开的消息带给他的不安很快就被许昌浦的安抚消除了。

    没有情绪方面的烦恼,身体上的不适就变成了首要困扰。

    许昌浦了解到颜希的药物副反应变得比以前强烈之后立即联系了威尔森医生,他清楚自己的水平在哪,不敢私自给颜希换药,只能期盼着威尔森医生在会议期间能抽出时间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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