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男人(重生)——北林大疯(89)
喂,老男人(重生) 作者:北林大疯
&喂,老男人(重生)——北林大疯(89)
谢眈在院长哪里大概了解了一下男人的情况,男人姓赵,1982年出生。本地人,经商,家境良好,一直未婚,符合收养条件。
阿猫是半个月之前被他领养的,他当时来孤儿院,只看了阿猫一眼,同他说了几句话,就决定要领养他。
和院长沟通,他也只能知道这么多了。
谢眈能看出,院长对于这位赵姓男子的印象很不错。再没有多提,就把电话给挂了。
到画室之后,他把事情给叶堂说了一遍。叶堂听完,直接将画笔扔下了,眉头紧皱,连带着弄得满手都是铅。
他又重复问了谢眈一些细节,而后直接靠在了椅背上,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其实要说这件事的话我觉得更像是恋/童。
他接着给谢眈解释:如果换作是我搞这种龌龊事的话,我根本就不会让阿猫和其他人有接触,也不会留下名片,因为一般这一类变态都会有很强的控制欲,而且害怕被他人发现。
但是恋/童就不一样,他可能以为小孩子单纯不知事,所以即便是在他们面前再肆意,也不敢在外人眼里胡来。
谢眈赞同了这一点。这些东西他都略有耳闻,人一有钱,闲了下来,无论是从什么污秽暗黑方面找来的癖好,都可以玩的尽致淋漓。
他见过几个富家子弟,专门找长的清秀的男童来玩,事了拿权压人,用钱堵嘴,继续逍遥法外。
不过这都也算是挺久之前的事了,毕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逃到哪里去,也总会有回来的那天。
总之,这两都很变态。叶堂长叹一气,问他:明天阿猫出来之后,我们直接报警?
谢眈没有回答。
阿猫才不到十岁,说的话在他人眼里可信性很低,而男人随意找几个理由,解释,差不多就敷衍过去了。
要是没有回答任何证明的话,就算到时候真报警了,也没有什么用,而且很大可能上会引起那男人采用更加偏激的方式对待阿猫。
叶堂也没太在意他到底答没答,只是兀自念叨:要我说,像他这种老男人,干什么不好,好好赚钱准备养老也行啊,非要祸害人家小孩子。82年的,今年可都37了,这么对一个小孩子,他良心不会痛啊。
谢眈闻言,一时间忽然顿住了。
他是85年的。
这个,叶堂已经长大了,不算恋童吧?
在没有遇到某人之前,他也是在好好赚钱准备养老的。
你怎么了?叶堂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问。
貌似还有一点点委屈来着。
没什么。谢眈没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继续说:没有证据,报警的话很麻烦。
无论怎样,也只能等阿猫明天出来了才能再说。
谢眈下意识的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历。
今天是五月三十一日,明天就是叶堂的生日了。
他坐在一边,看着他拿起笔,又坐在了画架前。
流畅的线条重新在纸上被勾勒出,他神色认真而专注。
叶堂本身就是一幅画。
刚想着自己是不是犯法了,转眼到晚上,谢眈就把人带回了家。
洗完澡之后,谢眈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给叶曦打电话。
叶爸今天在学校,仗着明天是他生日,叶妈和叶曦那里都好说话了许多。
叶堂比他要先进浴室,脱掉一半衣服之后,忽然问他要不要洗鸳鸯浴。
还是有一丝丝觉得自己犯法了的感觉挥之不去,于是谢眈轻描淡写地拒绝。
叶堂表面笑嘻嘻,转过头来,感觉纹身在大骂自己不争气。
等两人头发吹干之后,叶堂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腿上,准备给谢眈掏耳朵。
谢眈虽然表面上很平常地答应了,但身体显然很抗拒,非常抗拒。
比如,叶堂手中的棉签刚一触到他耳廓的时候,腿上趴着的这个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叶堂无奈,只能轻轻按住他的脸,哄孩子一样哄着某人的拥有单独想法的身体,在他脖间轻轻拍着,完全当是安抚。
棉签再触到他耳朵的时候,谢眈身体的反应终于不再那么大了。
只是越来越痒,很不舒服。
叶堂意识到他的动作,又开始轻拍起他肩头。
到耳中的酥痒感终于停歇下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叶堂纳闷的声音:看你这么抗拒,我还以为我能从你耳朵里掏出惊喜呢,谁知道居然还挺干净的?
谢眈抬头看向他,那眼神仿佛是在重复他那句大惊喜。
身体抖是因为,谢眈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耳朵,而叶堂是第一个给他掏耳朵的人。
谢眈忽然发现,众人对于他的误解好像还挺大的。
他真的不暴力,也不社会,还有,他真的挺爱卫生的。
掏完一只后,谢眈在他腿上滚了一圈。
叶堂俯下身,手上动作很轻,掏着很舒服。
谢眈开口夸道:很舒服。
是吗?叶堂将棉签和卫生纸扔进垃圾桶的:我以前经常帮公举掏,那他应该也觉得挺舒服的,没问题。
谢眈:夸错了。
大概是都有些累了,掏完耳朵关了灯,两人就盖着被子躺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开始的时候有些热,空调开久了,房间里温度开始下降,睡着睡着,两个人就靠近了。
谢眈。他一头闷过来,手自然的搭在了谢眈肩上,另一只手趁机插进了他的颈窝,接下来大概就是要抱他了。
然而谢眈没把这个机会给他,自行伸手,先把人给拖进了怀里。
还剩下一盏台灯,在不算太黑的屋里散发着暖黄色的光。叶堂仰头看他,头发完全被压乱。
原本已经停下了话头,叶堂却又主动开口喊他了。
你说,他又往前滚了一点:其实我和你相处的时候,总感觉你像个大人一样。
谢眈微微滞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相比起来,我好像不大会照顾人?叶堂轻笑了一声,大概是因为在床上躺久了,连带着声音都起了慵懒意味:就,有时候挺委屈你的。
他说着,顺便蹭了上来,直接将头埋在谢眈脖间,没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谢眈失笑。
委屈么?他又不是小姑娘,也不会哭唧唧,再说了,这个怎么能说得上是委屈?
而且又不是谁都生来会照顾人的,他也不会。
只是两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相对彼此好而已,感情本来就是这样不断探索的过程。
他顺手揉了把叶堂的头发,只说:你委屈吗。
脖子前的人摇了摇头,直接用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我也是。谢眈打消了小孩子心中的顾虑。
他不委屈,甚至有点害怕自己像现在这样,被他惯过头了,以后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了,该怎么办。
两人腿几乎是叠在了一起,脚尖抵着脚尖,未曾分开。
本来已经渐渐安静了,不想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叶堂再度抬起了头。
谢眈还看着他,自始自终没有闭眼。
眸中明明已经有了困意,却连眨一下都不肯,叶堂看着不禁笑了,没忍住伸出手,刮了下他的脸。
谢眈的手伸到他背后,缓缓抚过,像是在哄他睡觉。
然而他错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缓缓抬头吐出了三个字,偏偏还很无辜。在谢眈眼里看了,他在怀里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教自己如何犯法。
一边谢眈又暗自懊恼,自己记什么不好,偏偏要把这个念头给记着。
一直记着,就一直觉得自己在犯法。
还好,今晚过了,某人就成年了。
叶金莲哼哼唧唧,西门眈坐怀不乱,虽然控制不住拥有独立想法的身体,但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顺便还缓缓看了一眼手机。
所幸,还有五六分钟,就到十二点了。
他轻轻拍着人的背,像哄崽子一样,听到某人把他的名字都喊了个遍。
从刚开始相识的数字兄,一直到他最常叫的谢眈哥哥。
十二点来临的很慢,但还是到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食髓知味。
片刻后,谢眈从床上走了下来,呼吸有些急促,但相比叶堂来说,还算平和:我去冲澡。
躺在床上已经拽开了睡裤带子的叶堂: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闻言,谢眈缓缓回过头来,不解问:不然?
叶堂看他模样,瞬间失笑,小腹处热度更甚:不是,我刚不是已经成年了吗?
我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能有自觉性一点,继续向下深入发展吗?
也很小。
萦绕在谢眈心头的法律时时提醒着他,他再度转过身,走向浴室。
先不说遵纪守法,为了他,怎么说也至少再憋个两三年吧。
叶堂瞬间仰躺在了床上。
不解风情就算了,至少先把纹身给看了啊。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叶堂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人生。
不过几分钟,他很流氓地坐起、下床,打开了浴室的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万事俱备,只欠咳。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昨日偶然间听了一下威风堂堂,然后想起自己以前经常性听它和虎视眈眈的日子了。
忽然不能正视从前的自己gt_
我爸爸看着我拿着键盘敲来敲去,忍不住问我,你写的到底是啥啊。
原本我正紧张,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
北林忽然上身,认真地看着我爹:爸,我写的是两个男孩子,并肩走向未来的阳光的、励志的成长故事。
我爸:(欣喜)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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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虚了,今天没有双更,有我的么么哒
第110章 坐怀不乱
从浴室出来后,叶某人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他随意摸了把头发,而后转了一圈,翻过身来,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事。
然而直到他感到背上凉飕飕、与身体的燥热不相符的时候,人依旧没有上床。
叶堂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翻过身来,只见他站在床边,眼睛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
完了完了,他原意就是让他来那啥顺便给他看纹身的。
没曾想在浴室里那啥上脑,纹身这件事情被他忘的一干二净。
背上的那个纹身虽然已经洗了很久,大体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出点点痕迹。
无论如何,经历都不能彻底消失。
它留在人们身上,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人们,有怎样的过往。
他知道谢眈什么都不会说,但内心还是有点害怕。
害怕他会介意。
叶堂连忙平躺在床上,阻止住了谢眈的目光。
然而
他也忘了自己啥都没穿,另一个纹身就这么完整地显现在了谢眈面前。
叶堂抬眼与他对视,有点小尴尬。
但任何尴尬,在叶堂眼里都不算尴尬。
谢眈有些惊愕。
先不说叶堂肩胛骨上的那串字母忽然没了,再说他腰下那两个明显的字。
叶堂笑了笑,顺便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以便他能看得更真切,问:我自己写的,好看吗?
他当然认出来了,叶堂的字倒是明显的很。
谢眈忽然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在纹身上咬了一口。
唇下人很明显的抖了一下,这个位置本来就很敏感,再加上他碰一下,和自己平时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叶堂伸手拍在了他的肩上,忽然笑了。
两人从晚上十二点,一直折腾到一点二十左右。
无论怎样,还是没能做到最后,叶堂觉得这人忍耐力真的贼好,他自己都差点憋不住了。
最后两人收拾完毕,再度躺在床上,谢眈耐得住诱惑耐不住困,翻个身,直接窝进了他怀里,闭眼就睡。
叶堂身上燥热褪去没多久,但还好,听了一会儿他的呼吸之后,也合上了眼。
六一儿童节一觉睡到天明。
用过早餐,那边来电话,主动叫叶堂出去玩。
他们俩回家反省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放假的也都回家了,人很多。
谢眈陪他在外面呆了一会儿。
叶堂的朋友挺多的,也有寥寥少数不明真相的人,问他为什么沈耀珩没来。
叶堂只是笑了笑,淡淡道:不认识。
说着又握紧了他的手。
那几个人大概也知道沈耀珩的事,猜都能猜到几分,再没说什么了。
聚会到一半,谢母忽然打电话过来,谢眈接下。
眈眈?谢母的声音依旧很愉快:陪叶堂小朋友过生日吗?
嗯。谢眈答,听见她继续问:在哪里呀?
谢眈刚报了地址,不过几秒,谢母就说自己还有事,把电话挂了。
几人在里头围着打牌,叶堂打的极烂,一手好牌握在手里,依然输的惨不忍睹。
谢眈看着没忍住,伸手帮他出了几张牌。
到后来,发展到一轮到叶堂出牌,他就会问谢眈能不能出这个这个。
谢眈看着牌面,点头就是可以,不行的话会直接帮他出牌。
眼看着叶堂赢过一轮又一轮,甚至有人直接甩牌,嫌弃叶堂,说让谢眈来和他们打。
叶堂自然是不愿,几人调笑间,听见了敲门声。
一个离得近的人去开了门,很快,一个服务员就推着蛋糕走进来了。
九层的蛋糕,挺高的,服务员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
这是谢女士送来的,她说祝您生日快乐。
服务员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解,于是主动开口道出原因。
原来先会儿谢母给自己打电话时为了这个。
蛋糕旁边有字,仔细一排看下来,是叶堂小朋友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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