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56)
沉迷你的信息素 作者:月华涟
&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56)
见傅晟走近,沈阳与徐家洛小跑到他的身边,将他拉到了一边:傅哥,如何啊?
什么如何啊?
你是吃到还是没吃到啊?
傅晟给了他们两人一盖帽:吃没吃到怎么能和你们说呢。
哟徐家洛故意拖长了声,那这么说就是吃到咯!
行了你,我告诉你们啊,都老实点,要是把阮主席惹生气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沈阳、徐家洛一下老实了,被阮主席支配的恐惧顿时萦绕心头,讪讪的笑了笑,无不感慨的说:说的是说的是。
傅晟笑了会儿,回到了阮主席的身边,几人一道往森林深处走去。
这个季节虽然正是萤火虫最盛的时候,但是具体哪里能找到也不好说。所以大家决定兵分三路,傅晟与阮主席毫不意外的自成一路,两人拿着夏知秋临走时硬塞给他们的扑蝴蝶网,并肩往森林深处走去。
这一道上他们都没有发现任何萤火虫的踪迹,两人倒也不急,悠闲的散步在林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忽的,阮主席脚下一滑,傅晟顺势揽住了他,却因为惯性两人还是双双滚向了一个下坡。傅晟生怕阮主席受伤,紧紧地搂着他,用身体护着他,不过好在坡并不陡,两人并没有受伤。
傅晟倚在了阮云溪的身上,手抚着他的腰:云溪,没伤到吧?
没有,你呢?阮云溪握住了傅晟的手臂,关切的看着他,抬起了头与傅晟贴的近了一点。
两人这么一滚一动,似惊了山野间的精灵般,忽然从草丛中漫出来一点点光亮,然后越聚越多,像是满天的星宿,刹那间便全部浮在了两人眼前。
漫天漫地的萤火虫飞起,不断地萦绕在两人身边。
阮主席与傅晟惊异于大自然的美丽,皆是一愣。阮主席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想要触摸近在咫尺的萤火虫。
傅晟却低下头看向了阮云溪,少年含笑的眼眸弯弯,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向前伸去,粉红色的舌头不经意的舔过粉嫩的唇,留下一片水润的色泽,在点点荧光中愈发的诱人。
阮云溪抿着唇小心翼翼的触碰,可萤火虫还是从他手指尖飞走了,正暗自惋惜的时候转眸却对上了傅晟的凤目,愣了一秒后环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怎么了?饿了?
傅晟怔然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笑了,点了点头:嗯,饿了。但是只吃信息素,好像饱不了。
那你想吃什么啊?
你
傅晟低头吻住了阮云溪的唇,阮云溪没有躲,乖巧的迎接着他的亲吻,做好了将肺部全部呼吸都给他的打算。而傅晟却吻得很轻很柔,像是呵护着珍宝一般。
一点一点的摩挲,一寸一寸的划过
阮云溪的腰身被他描绘个彻底
晚风吹着树木沙沙作响,点点晶莹漫天飞舞,清新的草木香围绕在两人身边,而两人鼻端却都是对方的气息。
玫瑰绽放在龙舌兰中,随着芬芳激荡
两人的呼吸愈来愈急,傅晟的鼻尖描绘在阮云溪的耳畔:云溪,我爱你,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阮云溪的衣衫半褪,白皙的脖颈上附着的晶莹汗珠,慢慢流淌过精致的锁骨,滴在了草地上,渗进了略湿的地面里。他伸手摸了摸傅晟的脸:小傻瓜,你也一直在我身边啊,若小时候没有你,或许我永远会是一个孤单的小孩。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对吗?
对,我们永不分离
第72章 番外二:婚礼
傅大爷, 你好了没有, 拿花拿这么半天?谢朝揪了揪领口处碍事的领结, 要不是他今天参加婚礼, 必须穿这一身才显得庄重,他现在简直想分分钟把它们撕了。
不过看着身边与他同样穿着黑西服, 戴着粉红色领结的众兄弟们,谢朝的心里顿时又平衡了。
粉红色领结们中的代表人物沈阳与徐家洛正在布置会场,满桌满地的各色玫瑰花铺成在眼前。
一簇挨着一簇, 热烈绽放美丽浪漫
我怀疑傅哥让咱们戴粉红色领结就是在整咱们。
你才知道?好家伙他结个婚, 老子跟个花童似的。谢朝懊恼的揪着领结,嘴上说的不情不愿,接玫瑰花的手倒是很主动, 沈阳前脚把玫瑰花插花盆里,谢朝后脚就拿走了,还端端正正的摆在了桌子上, 方向不美观就挪方向, 花枝不漂亮就修花枝,俨然一副花匠的模样。
沈阳看了一眼桌子上为数不多的玫瑰花,抬头说道:谢哥, 傅哥拿玫瑰花拿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可能又忙里偷闲,偷瞄阮主任去了吧。
徐家洛咧嘴笑了笑,阮主任这个词真的是听一遍笑一遍:不能吧,婚前不是不让见嘛。
傅大爷能听那个?什么时候不都得按着他的心思来。
几人正说着,只见傅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怀里抱着七八束大把大把盛开的玫瑰。
沈阳看见,怨声载道的说道:傅哥啊,你是把我们叫过来当苦力的吧。
谢朝:那必须啊,你们看他一副万恶资本家的模样。
傅晟走了过来将花放在了桌子上,搬着小板凳坐在了沈阳的旁边:把你们当苦力,我还不赔塌了啊,我这明明是为了让你们修身养性。
谢朝:快拉倒吧!你是怕你闲下来,控制不住自己又偷摸去看阮主任吧。
知道还那么多废话,就你不好好干活,赶紧的搬个小板凳过来。
谢朝施施然的挪了过去,看着傅晟仔仔细细的修剪花枝,无不感叹道:啊,爱情啊!
傅晟笑着踹了他一脚,听到沈阳说道:傅哥,你去迎接宾客吧,这里交给我们。
傅晟没动:我就不去了,让傅老爷子招待就行了。
谢朝:沈阳,你们傅哥的心早就飞到阮主任那去了,你还让他去迎接宾客,小心他一个手抖把宾客的手腕给握断了。
一阵哄笑,傅晟也笑了。
现在这个时候跟兄弟们呆在一起挺好的。大学四年来,傅晟每天都在幻想这一刻,和阮主席办婚礼的这一刻。
激动、高兴、感动、慌张
每一种感受傅晟都幻想过,可真真到眼前的时候,
才发现任何词汇都是单薄的,情绪的激昂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就像他和阮主席去领证的那一天。
那一天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与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样。就是阳光要比平时热烈一些,微风比平时清爽一些,人群中的笑声好似也比平时多了很多。
明明都一样,却又不一样。
傅晟与阮云溪并肩走在路上,两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手心的温度像是心的温度,那么的炽热,那么的滚烫。
当时两人的笑颜比朝阳都要灿烂,小小的红本本比什么都要重。
而现在,他就要正式的和阮云溪结婚了。
时钟的响声唤回了傅晟的思绪。不知不觉会场早已布置完毕,众宾客围在他的周围,恭喜的看着他。
傅晟站了起来,身边的兄弟们每人都帮他整理了一下黑色的西服。傅晟没有戴那看起来像花童般的粉红色领结,而是在胸口贴着一枚精致高档的玫瑰胸针,西服胸前的兜中美观的叠放着一块方帕。
傅老爷子走了过来,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挺直了腰,我傅家儿郎怎么会因为结个婚哆哆嗦嗦的,少给我们傅家丢人。
傅晟含笑的握住了傅老爷子拐棍上激动到微颤的手:是!我傅家儿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人生中的高光时刻绝对不怂。
大家都笑了,在大家欢喜的目光中傅晟站在了台上,转身看向了那扇即将开启的大门。
目光在门上游走,情潮却好似早已穿透了大门,寻找到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终于,在傅晟第三遍仔仔细细的描绘中,大门开了。
阮云溪穿着一身干练清爽的白西服从门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桃花眸清丽水润、黑睫微微颤动,高挺的鼻尖晕着光。
皎皎君子,如星如月
每迈一步都像是走到了傅晟的心里,每一下都仿佛是心灵的颤动。
傅晟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激动又翻涌了起来,他缓缓的伸出了手,期盼的看着阮云溪。
阮云溪察觉出了傅晟的紧张,掩面笑了笑,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面前站定,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双手紧握,两人并肩而立
阮云溪追寻着傅晟的目光,看见了他眼中噙着的水波:傻瓜,哭什么?
你太美了。
阮云溪扑哧一声笑了:那你这是被我美哭了?
嗯
你还嗯!
阮云溪笑容灿烂,傅晟也跟着笑,两人的目光中都有点点水波,萦绕心头。
牧师的声音响起:傅晟,你是否愿意与阮云溪结为夫夫,从此融为一体,无论健康或者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始终忠于他、爱护他、守护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
阮云溪,你是否愿意与傅晟结为夫夫,从此融为一体,无论健康或者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始终忠于他、爱护他、守护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
现在请双方交换信物。
傅晟拿起了两人的婚戒,早在四年前他就是拿着这副定制的婚戒向阮云溪求的婚。
这四年来,这副婚戒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每一次牵手、每一次标记他们都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而现在他将再次将这枚戒指戴在阮云溪的手上,从现在起到生命的尽头,再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他们都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再不分离。
精致的男士钻戒套在了阮云溪白玉般的手指上,傅晟牵着他的手虔诚的印下了一个吻。
阮云溪的眸中有泪光闪动,他缓缓的拿起了傅晟的那枚戒指,摩挲过傅晟的指间。
晶亮的钻戒在光下闪耀,点亮了眸中涌动的泪光,也照耀了两颗近在咫尺的心。
牧师笑着看着两人:我宣布,阮云溪与傅晟从此刻起正式结成夫夫!
在雷鸣般的掌声与呐喊声中,傅晟与阮云溪紧紧相拥,傅晟将阮云溪高高的抱了起来,在原地至少转了七八圈。
阮云溪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幸福快乐。
谢朝与沈阳神神秘秘的将傅晟拉到了大堂,傅晟不情不愿的被他们拖着走,嘴上抱怨道:干嘛啊,云溪呢?你们把云溪弄哪去了?我刚才就找不见他了。
傅晟刚刚敬了一圈酒,亲戚朋友们完全就是在灌他,好在他酒量好,不耽误一会儿的洞房,可头还是微微有些晕。
谢朝:哎呀,跟着我们走吧,一会儿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你想出来的都是惊吓。傅晟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啥都不愿意往前走了。今天可是他与云溪的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千万不能被谢狗逼给破坏了。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我要回去找云溪。
谢朝和沈阳那能放傅晟走么?当然不能了!
沈阳推着傅晟后背,谢朝拉着他的胳膊:傅大爷这回保证不坑你。
就是傅哥,你不信谢哥也得信我啊,阮主席就在前面等着你呢,你跟着我们走就行。
傅晟一听阮主席三个字,一下老实了。虽然心里还是直打鼓,但是仍旧跟着他们往前走。
等走到了指定位置,他无不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掉头就跑。
只见眼前清一色站着一排穿着古代红嫁衣的新娘们。头上盖着红盖头,艳红色的喜袍,讲究精致的金色丝线钩边点缀,上面绣什么的都有。
百花争艳、鱼跃龙门、凤舞九天
天啊,这是干什么?
你们干嘛啊?
谢朝抱胸靠在墙上,笑道:让你选老婆啊!
胡闹!傅晟怒气冲冲的瞪了谢朝一眼,扭头就走。
最后还是沈阳、徐佳洛、夏知秋合力才把他给拉住了,沈阳赶忙解释道:傅哥,你误会谢哥的意思了。阮主席就在其中,我们只是看你能不能从众多的新娘中找到阮主席!
谢朝也谄笑的走了过来:傅大爷,你不会不记得咱们这边闹洞房的习俗吧,今天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从面前的八位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中找出来阮主任,我们直接送你们入洞房!亲戚朋友们,我们帮你挡着!
傅晟看了一眼站成一排的新娘子们:你们是说云溪在里面?
众人点头如捣蒜。
我信你们个鬼!云溪怎么可能穿女式的红嫁衣,若是真的自己非得高兴死。
是真的是真的,你信我们!众人一众附和。
傅晟见众人一脸笃定,又回头看向了眼前的新娘们,十分疑惑的说道:若是真的,你让云溪和我说句话。
红盖头下的阮云溪闻言,悄悄地笑了。傅晟这个鬼滑头,怪聪明的嘛!
众人听傅晟这么一说,皆是一愣。怕傅晟跑了的谢朝更是点头附和,就差直接把阮云溪指出来了:阮主任你说句话。
最后还是吴晴先反应过来,挡了谢朝这个蠢蛋一下。
傅晟见奸计没有得逞,笑了笑后正了正色,看向了眼前一位位新娘子:我就这么猜?没点线索啥的?
被吴晴那么一拦的谢朝也反应了过来,有感自己刚刚太笨,为了找回丢失的脸面,立即回道:还想要线索,你想的美!你对阮主任那么熟悉,无论是看手还是看哪,都能被你找出来!
傅晟闻言也不多说了,走进了几步,绕着新娘子们转了三圈,最后站在了其中一位面前,伸手牵住了新娘子手中的红线,将他拉了出来。
他就是我的新娘!
众人面面相觑: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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