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南木北牙(93)
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 作者:南木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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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的血,居然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可见这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宗的血,首先排除这些血是秦坤他自己的了。
白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眉间微蹙。
秦坤朝他摇了摇头,意即自己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让他不要担心。
伸手不动声色的安抚地在他手上捏了捏。
白言微挑眉,在秦坤手收回的时候,轻轻在用指尖在他掌心挠了挠。
又去勾他的手指。
秦坤一顿,不赞同地转头看他一眼,同时注意着四周,就要将手抽回来。
白言却不饶他。
两人贴的近,手指接着身体的阻挡隐蔽的交缠。
上面的西装面具男将领带丢在了地上,只盯着之前说话的白面具:不过既然你不想要当胚胎,那我也不能勉强你。他朝底下一昂下巴,也不知示意了什么。
秦坤看到了白言手上的伤痕,不敢使力,便脱不出手来,他在心中叹了声,又挨近了点,
趁着上面的人在说话,注意不到他们,压着声:我手上都是血。
白言不理,手下不松,装听不见。
秦坤便也不挣扎了,认命的与他交握。
没一会转为主动开始玩白言的手指。
白言笑看他,身体还挺诚实啊。
李浩仁满脸苦涩的看着上面的西装面具男因为将自己的领带脱下,而跟自己又他妈撞衫了。
再次缩了缩自己的身子,扣扣索索又要把自己的领带系上。
正忙着呢,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眼前交缠在一起的手指。
李浩仁:
心里不仅苦,现在还开始泛酸了。
他们这正自己搞着自己的小动作,就见那个从杂役变成胚胎的白面具一声尖叫。
只见他身后有一个白面具正拿棍棒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抽搐颤抖着,口吐白沫。
最后倒下前,只听西装面具男在上面悠悠:你就去死好了。
众人陡然安静,另外三个无辜被牵连的倒霉蛋此时也不敢吱声了,一动不敢动。
西装面具男又问:你们三个呢?听我话吗?
三人头如捣蒜。
这还能不听?!
有机灵的当场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
上首的面具男满意了,再次哼笑了声: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开始吧。
还是按上一批的规矩来。
他说完,便坐下了,盯着下面,像监工一般。
众人正疑惑间,
只听拿着本子的白面具突然咦了声。
看了过去,听他疑惑的说:这不对啊。
怎么了。西装面具男的心情好似因为刚刚处死了一个人而多云转晴,不再那么阴阳怪气。
多了两个。拿着本子的白面具不信邪的又数了一遍,多了两个!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中满是困惑。
抬头看向了西装面具男。
现场的人数比他本子上的要多!
白言捏了捏秦坤的手指,这两个多出来的,应该就是他们了。
西装面具男斜眼看他:多了就多了,大惊小怪什么。他一手又将那倒霉的领带拿起,在空中一挥,那就想了想,你们自己安排吧。
拿着本子的白面具:
还没人说话,西装面具男又笑了声,压着嗓子发出鸭叫:只一点,五天后,我要看到最精彩的表演,不准有任何失误!
说着,又将那条倒霉催的领带给系上了。
刚刚系上领带而松了口气的李浩仁:
□□吗!
下首的白面具拿着本子,又画了画,然后说:那,他手点了点,按照笼子编号,c1的去练跳火圈,c2 的
白言咂摸着他的话,觉得还挺有味道,有点城乡结合的土腥气。
上面坐着的刚刚还说你们自己安排的西装面具男却又发话了:等会,这样太麻烦了。他想了想,一起吧,最后留下哪个,哪个就去表演。
如同蛊虫一般。
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却毫无用处的白面具:
如果他活过,他现在应该在心里大骂:杀千刀的万恶甲方!
他心里骂着那这还练个屁,给这些胚胎都发一根上吊的绳不是更快,然后一开口,又是温顺和谐:行。他将本子啪的一声合上,丢进口袋里。
深吸一口气,笑着:做我们这一行的,不多别的,第一点,你得有外貌。
他一把拉住一旁站着不动的一个头上只有一张嘴的光头。
光头顿了顿,转过身来背对着他们。
只见他后脑勺上,长着两只眼睛,一上一下的看着他们。
眼中懵懂又恍惚。
白面具:这种的就行。
众人:
如果你有这样的本钱,那么你只要在观众面前简单的搔首弄姿一番,他们就会为你将口袋的钱掏光。他又看向这群玩家,至于你们
白面具不屑的一笑。
众人:???
白言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这个本钱,就得好好练习。
白面具刚刚说完这句话,广场上的灯光毫无征兆的陡然暗下。
我们马戏团,享誉全拥有最好的驯兽师珍惜吧!
黑暗中,白面具的话像是讯号不稳的电流,还开了混响。
白言只觉得面前的黑暗正在涌动不停,好似有更深层次的暗在他身周炸开来,空气变得浓稠,极其剧烈的呼吸才能勉勉强强吸取到那么一丝氧气。
而一切,都是静谧无声的。
失去了感知的黑暗。
电流声消失,白炽灯又打开。
白言眯了眯眼,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逼仄昏暗的甬道。
秦坤也不见了,所有人都不见了。
前后都是昏昏沉沉的暗,四周的空气快粘腻成水汽,凝结在了他身周。
白言转头看了眼身后,蹙着眉又转过来时,陡然看到一张接近的大脸。
李浩仁在他身侧可怜兮兮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而前方的两头怪捕捉到了声响,伸着脖子探了过来。
白言退了两步,却撞上了甬道一侧的铁栏杆。
第128章
面前的李浩仁见他不回答, 又问了一次, 还倾身过来,仿佛看不到白言的抗拒,大脸怼到白言面前。
我们要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言陡然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手掌从李浩仁的脸里穿过。
他面容扭曲一瞬, 不是神情的扭曲, 而是整个人, 像是可随意揉捏的沙画一般, 脑袋逐渐拉长,头顶跟下巴弯成了一轮新月,再扭回来。像蛇一般从头扭到脚。
如此离奇荒诞的画面,唯一的观众却毫无捧场想法。白言漠然的看着这一幕,连瓜子都不愿磕。
表情冷酷就看你还有什么招。
然后,李浩仁扭着扭着,就散了。
白言眨了眨眼,心里缓缓浮出一个问号。
李浩仁像是个传染病毒, 两头怪也开始扭了起来,接着是整个甬道。
而后像是一阵烟,眼前的场景逐渐散去, 还原了这里本来的面目。
还是一座笼子。
白言正站在笼子里面,转头, 又看到了李浩仁。
李浩仁正由闭着眼缓缓将眼睛睁开, 还有些茫然。
转头看向了白言。
嘴一张, 声都还没发。
就见这位白哥突然伸手, 给了他一巴掌。
李浩仁:???他瞪大了眼。
啪!一声脆响。
白言神情自若的将手收了回来,坦然地就好像刚刚是在帮李浩仁打一只蚊子。
我是真的。
还十分贴心的帮他解了惑。
李浩仁感受着自己开始发烫的脸颊:
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大力?
他愤愤不平。
这时,笼子突然打开。
李浩仁瞬间一个闪现,跳到了白言身后。
白言:
他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一个穿着火辣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也带着一张白色面具,但是只遮住了下半张脸,依面具上的裂痕来看,像是被她自己削掉的。
女人用那双含情目扫了两人一眼,从身后抽出了鞭子。
这是要干嘛?李浩仁小声嘶气。
你们两,谁先来?她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点沙哑,将手中鞭子一挥,一股香味弥漫。
我先!李浩仁英勇的站了出来。
白言挑眉。
女人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点头。
又从头顶拽下来一根绳子,用力将绳子荡到了李浩仁那里。
李浩仁接过。
那先来个空中飞人吧。
他动作一顿,几乎脱口而出什么?
女人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招手,这条绳子陡然上升。
李浩仁手被牵扯着,他就要放手。
女人却突然发难,一鞭子就抽了过来。
不准松手!
破空声簌簌。
李浩仁反应慢了一拍,躲不过去了,便向上一跳!
这时那根绳子也跟着向上拉高,夹带着他就这么飞向了天空。
白言抬头,头顶是炽光灯亮的仿佛一轮太阳,此时李浩仁飞上去之后他才发现这里很高。
草!草草草!这是什么?!呃啊我恐高啊!他在上面咋咋呼呼,救命啊!白哥!放我下去!我恐高
白言抽了抽嘴角。
这绳子升的很快,几乎是瞬间便已离地好几米。如果李浩仁硬要跳下来,可能得选一只腿来折。更别提下面还有拿着鞭子的面具女在等着。
升了好一会,约有三四层楼那么高的时候,绳子陡然停下,而他已经不敢睁眼了。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逞什么能要当第一个?!
上面的灯光透过他的眼皮刺在眼球上,眼前一片赤红。
白,白哥他两只手都紧紧抓着绳子,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正因为绳子不防滑的材料而逐渐下滑。
哆哆嗦嗦的声音如同小猫叫唤,他自己都没听清。
果然,没有任何回应传来。
手心渗出了一层汗,更加剧了负担。
李浩仁咽了口唾沫,孕足了力气,小心翼翼张开一只手往上面握去。
过程中身体也跟着摇摆,他依稀觉得自己就像是空中一朵浮萍。
下面一直没传来动静,
那女人到底让他上来干嘛?表演吊死鬼吗?!
就在这时,绳子骤然下降了一截。
李浩仁一震,重力加速度让他身子陡然一沉,手掌一松,掉了下去!
这等关键时刻他反而心思沉了下来,一手瞬间再次握紧!
险险握在了绳子的末端。
他甚至感受到了手心里炸开的毛线。
而后便是由内到外的后怕,冷汗给他冲了个澡。
浑身都软了下来,却一动不敢动。
生怕动一动,就要掉下去。
他的脚在空中随着绳子晃悠,却突然,碰到了一个什么坚硬的东西。
李浩仁心中一动。
耳边立时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
走钢索。
李浩仁心中咯噔一下。
他慌忙拿脚去够那根钢索。
坚硬的触感让他不知不觉间踏实了许多。
手上的绳子却在这时再次上升!
他根本抓不住绳子,那末端,就这么从他的手心里滑了出去。
李浩仁立刻失去了依仗点。
也顾不得刺目的灯光,慌张之下张开了双眼,第一时间去看脚下,确认那根钢索在哪里!
只有一只脚立在钢索上的身体受不住地心引力的吸引,脚下一滑,如起飞失败的雏鹰一般跌了下去!
白言在看到他被吊上去之后,没有轻举妄动,仰着头眯眼看李浩仁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与空中那轮太阳肩并肩。
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一直没停过,刚开始还能分辨他念的是佛祖还是上帝,再往上白言已经听不清他唱的是个什么内容了。
站在他对面的女人也跟他是一个姿势,弯着眼角笑,弧度都没有改变过。
眼光一动,注意到白言看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里面参差不齐的牙口,
和缠在牙齿上的血肉。
嘴巴将面具撑大,美人图瞬间变成了怪物谱。
白言不加掩饰的皱了下眉,却不是被吓到,单纯被恶心的。
美好的事物被玷污或者本身就是脏污。这种事真是让人心情不好啊。
接着面具女做了几个口型,打了个响指。
白言是真没从她的口型里看出她说了什么。
接着就见头顶的李浩仁身形剧烈摇晃了几下。
而后一头栽下!
就在白言的面前,砸成了一摊烂泥。
血溅到了他身上,
尸体像破碎的西瓜一般,东一块西一块。
一颗眼珠子滚到了他的脚边,瞳孔朝上,死死盯着他。
一小块含着嘴巴的脑袋还在说话: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我叫了你那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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