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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都想喊我爹——鸟惊庭树(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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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兽都想喊我爹 作者:鸟惊庭树

    &神兽都想喊我爹——鸟惊庭树(36)

    雁声,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白若尘望着身后怪兽一般的小破楼,那个诡异的钟声还在敲,音调没有一丝起伏,但是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想厮守一辈子的人,我不想你戈雁声你干嘛!!

    戈雁声这个没羞没臊的混蛋,正臭不要脸的揉着白若尘的屁股蛋,被人戳破了也不见他有多慌张:宝贝儿你的屁股真软啊!

    白若尘照着戈雁声的脑门抽了一记:你少给我转移话题!

    狼爪子继续为非作歹!

    戈雁声!!白若尘手忙脚乱的把怀里的人摘出来,也成功地忘记了刚刚自己问的那个话题。

    可戈雁声刚刚从白若尘怀里出来,还没等白若尘喘口气,就又冲上来了。这次更过分,他扛起白若尘就走,任凭白若尘吱哇乱叫也没停,一直走到了墙角,才把白若尘放了下来。

    白若尘气的上蹿下跳,以为戈雁声又双叒叕要图谋不轨,可戈雁声满脸严肃的说:抱头蹲下!快!

    这表情着实不想是胡来,于是白若尘乖乖的蹲了下去。然后戈雁声就像是一个抱蛋的老母鸡,直接把白若尘搂在了怀里。

    后方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戈雁声温热的身体,白若尘心跳如擂鼓,脑子里的自行车已经飙到了八十迈,正在yy一会儿戈雁声是要酱紫还是酿子。

    但是两分钟过去了,戈雁声还是正人君子的护着白若尘,满脸凝重,一丝动静也没有。

    白若尘思虑再三,腿都蹲的麻了,还是决定开口:雁声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壁咚不是这样的,要不你让我起来,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壁咚。

    真好:)我在亲手教我男人怎么欺负我,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惨的0吗:)

    戈雁声摇了摇头。

    白若尘:???我纡尊降贵的亲自教你,你还不乐意学是吧??

    别闹宝贝,戈雁声对着白若尘的脸胡亲乱啄了几下,现在特别严肃,发/情的事一会儿再说。

    发什么玩意儿??白若尘激动地差点直接从地上蹦起来。

    戈雁声一看白若尘这反应,赶忙说:别乱动!蹲好!

    然后在下一秒,大地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大幅度的晃动让白若尘几乎站不住,他摇摇晃晃的蹲了回去,抱头缩在角落里,戈雁声则挡在他的外面,牢牢地守护着他。

    地震了。

    身后那个小破楼在地震的肆虐下,摇摇欲坠,不远处小破庙里传来的钟声,就像是有奇效一般,一声一声的扩散在这个迷雾重重的小镇里。

    这一片都在地震带上,所以地震一点都不奇怪,大约十分钟后,地震就停了下来。

    没事吧?戈雁声第一时间把白若尘捞了起来,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才放下了心。

    嘘白若尘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指了指戈雁声身后的那个庙宇,那边,有好多人来了。

    戈雁声回头一看,确实,成群结队的村民从村子里涌向了这个小庙,他们明显是从睡梦中刚刚醒来,不少人还穿着睡衣。

    为首的那个人拿了个奇形怪状的灯笼,灯笼的四角上贴了几张招魂幡,灯笼的外面还画了很多白若尘也不认识的东西。

    后面的人也很奇怪,他们有的人端了果馔,有的人拿着几根蜡烛,全程没有一个人讲话,整个队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涌入了小庙里。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白若尘轻轻拍了拍戈雁声,就率先猫着腰溜了出去。

    戈雁声赶忙跟上,他俩躲在小庙门口的树后,警惕的看着庙宇里发生的一切。

    为首的那个男人应该是村里的村长,他把灯笼放在了一旁,率先跪在了蒲团上。

    身后的村民也有秩序的把手里端的东西放到了地上,恭恭敬敬的跪下来磕了几个头。然后他们起身,把祭品放到了台子上。

    白若尘眼尖,看到了最前面的那个红布盖着的钟上,正端坐着那个老头。他的身形虚虚的飘在天上,两只脚的地方跟那口大铜钟牢牢地相连着,仿若一体。

    他还是那身行头,只不过眼里都是慈爱,他眯着眼乐呵呵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村民,一叠声的说着不用客气,一家人这样的话。

    他的身形很凝实,只要开了阴阳眼想不发现都难,戈雁声自然也看到了,他盯着那个老头屁股下的钟,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东西。

    杂事办完之后,村长点了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词:叩谢老爷,感谢老爷。这次地动由于您预警及时,我们村依旧无伤亡,这是孝敬您的,请务必收下。

    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他身后的村民也赶忙跟着拜了下去,所有的村民脸上肃穆又庄重。

    白若尘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切,心惊不已:刚刚那几次的钟声,竟然是地震的预警?张衡发明的地动仪,难道就是这个大钟?

    正在这时,上午那个看门的抬了一下头,立刻发现了:村长!咱们圣物上的红布,被人撕开了!

    庙宇里一通骚动,戈雁声做贼心虚,又害怕波及到白若尘,所以忙不迭的带人溜了。

    两人回到了车上,拧亮了驾驶室里的小灯。他们现在都是一脸疲惫,白若尘的衣服都被那个疯老头拽的变形了,戈雁声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蹭的都是灰,下楼的时候太着急,还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手。

    他们心照不宣的对视着,看着对方的狼狈,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我这钱赚的可太不容易了。白若尘揉了揉笑疼了的肚子,你的手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打一下破伤风?

    结果还没等白若尘说完,戈雁声已经施法把伤口弄好了。

    戈雁声傻了

    如果去了医院,我可以装病,把自己挂在白若尘身上。可以搂着媳妇的细腰,在人前不露痕迹且光明正大的吃白若尘豆腐,然后白若尘碍于面子,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咬着嘴唇乖乖的忍着,直到忍不下去了,在人前压抑的小声哼唧。

    然后我可以找个空着的病房,把他推进去,里面没准还有病号服白大褂啥的嘿嘿

    然后戈雁声低头,看到了自己已经平滑如新的狼爪子。

    白若尘顺着戈雁声的目光,也发现了,他舒了一口气:已经好了?那还挺方便的。

    戈雁声饿的眼冒绿光,凶巴巴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然后倏的抬头,一脸严肃的盯着白若尘:我觉得我没好,我的手还有点疼!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去医院看一下!真的!

    白若尘看着戈雁声如饥似渴的眼神,什么都猜到了

    戈雁声【虎目含泪.jpg】:去嘛好不好?

    白若尘:

    戈雁声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那要不我再用小刀给自己爪子上来一下子?

    白若尘彻底爆发:闭嘴!你敢!!

    哎,今天也是看得到想得到偏偏吃不到的一天

    第70章 校长

    被摁着脑袋教育了一顿的戈雁声,十分委屈的忘掉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抱着自己的手低声叹惋着。

    行了,你给我适可而止!白若尘揉了揉太阳穴,你把我气得头疼。

    刚刚还满脸不正经的戈雁声立刻围了上来:我看看。

    你又不是医生,能看出来什么话是这么说,白若尘还是乖乖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戈雁声左右看了看,然后不要脸的亲了白若尘一口:你魂魄不稳,刚刚的钟声震着你了。

    说完,戈雁声拿出来一杯酸奶,又烧了一张符篆,把灰烬倒到了酸奶杯里搅了搅:喝药,喝了能好一点。

    白若尘捏着鼻子喝了,呛得不停地咳嗽:那个钟,也太不对劲了,能预警地震,地动仪?

    戈雁声摇了摇头:不是,我见过地动仪,不长那样。之所以能预警地震,我觉得是因为那个老头,没猜错的话,这个钟是他敲的。

    不能吧?白若尘喝了药,头确实好一点了,那个老先生不是一直呆在四楼纠缠咱们俩吗?

    你没仔细看,那老头跟那个钟关系不一般。戈雁声无意识的捏着酸奶盒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老东西不能离开那口钟,当时在四楼纠缠我们的,应该是他的分/身,并非实体。

    钟白若尘看着车窗外满天的星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手忙脚乱的开始脱衣服。

    戈雁声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明白过来了。他整个人乐呵的像一只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狼,噌的一声就扑到了白若尘身上:想在车里是吧宝贝?行!车虽然是有点小,但左右这条路上没人,咱们也不用怕会被发现!

    白若尘听到这儿,毫不客气的捂住戈雁声的脸,整个把他掀了过去。戈雁声叽里咕噜的滚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就听到自己媳妇说:工作时间!你再敢满脑子黄色废料,我真的让你见识一下啥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于是白兔子同学,从衣服的夹层里,掏出了那个破破烂烂的报纸。

    你把这个带回来了?戈雁声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也凑了过去。

    那张报纸久经沧桑,在那个小破楼里安静的落灰,早就泛黄变脆了,上面还脏兮兮的沾满了泥渍,把字都糊住了。白若尘打开窗户,把报纸伸出去掸了掸灰尘,这才模糊的辨出了上面的字迹。

    这是十年前的报纸了,除了铺天盖地的化肥广告外,唯一特殊的,就是一则讣告。

    毕生从事基础教育工作的李国栋同志,在XXXX年XX月XX日的地震中未能及时逃脱,经抢救无效身亡,享年67岁,一切从简。将于XXX月XX日举行告别仪式。

    白若尘把这个报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突然发现什么:戈雁声,你有没有觉得,那栋没建完的建筑,很像一个学校?那个小破楼已经封顶了,那么也就是说只有四层。而且房间特别多,面积也不小,每个房间正好能放下四五十张桌子!

    白若尘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而且那里面的楼梯,比普通单元楼的要低得多,也就是说,那里应该是一个未竣工的小学?

    我没上过学,对你们人类这一套不清楚。戈雁声皱了皱眉头,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去镇上的行政大厅,肯定能找到这所学校的信息,至少我们能搞清楚这座学校是因为什么才没能完工!

    两人打定主意之后,搂着在车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白若尘早早地开车去了镇上,吃了早饭之后直奔行政大厅。

    现在智能化高度普及,如果只是查资料的话,根本用不上服务人员,在机器上就能自己查。

    白若尘找了台闲置的机器,把那个村子的名字输了进去,结果让他很吃惊:确实有个小学,而且他的最后一任校长,就叫李国栋。但在他之后,这个小学就消失不见了。

    白若尘指着屏幕让戈雁声看,戈雁声不乐意看电子屏,却还是眯着眼瞅了半天:这机器上能查出来关于李国栋的事吗?

    白若尘摇了摇头:这涉及到公民的隐私,怎么可能查得到。

    一整栋楼砸了那么钱进去都没盖完,肯定发生了不小的事情,戈雁声看着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流,继续说,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没有记载。

    白若尘跟他对视一眼,秒懂:走,我带你去这里的图书馆,咱们查查当年的报纸。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快完结了,所以我又一次卡文了就这一点点我写了三个多小时OTZ就先放上来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卡文或者想事情的时候喜欢扣嘴唇上的皮,所以你们想象一下我的嘴巴现在啧啧啧

    第71章 螳螂捕蝉

    几张很有年代感的旧报纸躺在桌子上,上面的标题还是最早的那种铅字,印的板板正正。

    《敬业老师,退休后仍旧坚守岗位》

    《追忆我最好的老师》

    《特大地震导致XX小学坍塌,目前正在加紧救援!》

    《建筑工地安全问题频出,究竟谁该为此负责?》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白若尘把手头几张报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压低了声音,一直想把我们轰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这所小学的校长李国栋。他最初在这个小学任校长的时候,这个钟就已经在了,只不过是挂在学校门口那棵歪脖子树上的。

    当时这里设施落后,也没有电铃,每次下课的时候,他就去敲这个钟,全当下课铃了。孩子们每次一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冲出教室,所以第二篇文章里,这个学生才会对这个钟印象这么深刻。

    后来在一次上课的时候,突发地震,李国栋第一刻敲响了这个古钟,虽然跑了出来了一大部分,但还是有几十个人被压住了,李国栋也是其中之一。奇怪的是

    白若尘把第三个报道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那次天灾中,只有李国栋一人去世,其余所有被压得学生,悉数获救,而且有些伤势非常重的孩子,最后也成功地脱离了危险。这架势我怎么觉得是李国栋用什么条件,换回了那些孩子的命?

    戈雁声点了点头,自己也理出了一个大概:我猜一下后面,也就是说,那个小学坍塌之后,政府又拨款想盖一个新学校,但是李国栋不愿意,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学生都被赶走了,所以一气之下工人们纷纷出事,这个学校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应该是的。白若尘把几张报纸归拢到了一处,所以在那次地震之后,李国栋应该是做了什么,让自己和那口古钟产生了联系,这才能在每次地震之前都敲响那口铜钟,所以这个村里数年以来都没有人死在地震里,这才传出了村子里不会死人的谣言。

    图书馆里不准吸烟,所以戈雁声把打火机掏出来,无意识的摩挲着上面的浮雕:小孩子听到铃声就会冲出来,那些工人的亡魂听了能鼓舞士气,不要命的往我们俩身上扑,且还能震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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