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拯救的女配都爱上我[快穿](GL)——虞二
我拯救的女配都爱上我[快穿](GL) 作者:虞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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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姜离的资料中并没有这部分。
在原有的世界线中,明暄受了重伤,摘星阁阁主倾力相护,而后还亲身为明暄疗伤。
让人崩溃的是,这部分被一句话带过了。
两人在疗伤的过程中说过什么,达成过什么协议,都是一片模糊。
所以有了这个机会,姜离势必是要问问的。
姜离道:我看那日,你和摘星阁阁主商谈过后心情好像不太好,可是意见不和?
明暄好像是在回忆几日前的事,眉目稍凝。
姜离迟疑道:是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明暄摇摇头:对你,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要走了一个师门祖传的玉坠。
玉坠?
嗯是师父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这些天,姜离也听那小童子说了不少关于明暄的事,明暄的师门,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明暄的师父一共收了两个弟子,大弟子是明暄,二弟子就不太好,天生反骨,虽天资聪颖,却注定是要走邪魔外道的。
那时凡间界闹饥荒,易子而食这种事并不少见,师父云游而过,把二弟子从煮沸的肉锅前救了下来。
她并不相信什么反骨一说,对二位弟子一视同仁,教其剑法,传仁义之道。
可生有反骨的人,大概天生就是坏的。
那段时间的事童子知道的也不太清楚,据说是二弟子堕魔弑师,叛出了太央宗。
师父死了。
这种堕魔可不是成为魔修那么简单,而是彻底摒弃人性,转化为真真正正的魔。
渊域底下镇压的那种魔。
姜离问,那后来呢?二弟子死了吗?
童子摇头说她也不清楚,器峰上不让传这个。
姜离就有些难过起来,一个师门,到最后剩的只有明暄一个了。那段时日,她是怎样度过的呢?
她问明暄:那你把玉坠给出去了吗?
明暄的神情不辨喜怒:给了,毕竟这次若不是摘星阁出手,圣魔堂想必不会那么轻易退却。
明暄为了太央宗而妥协。
她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很多事情都要先于她的喜憎。
姜离心中一痛,上前一步,指腹抚上明暄的脸颊。明暄垂眸,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姜离问:摘星阁阁主要玉坠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大清楚,明暄回想了一下,她说是和天下社稷相关的东西。
夜占星象发现的?
嗯。
明暄是局中人,有些事情或许不能做出最客观的判断,姜离却不同。
这个大忽悠的说法!明显是有所图谋的!
姜离皱眉:那个玉坠中,是否真的有什么玄机?
我从未发现过什么,明暄把下巴搁在姜离肩上,就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猫,安心,那大概只是一个有几分防御作用的饰品而已,阁主大概是弄错了。
对她来说,纪念故人的意义多过于实际功能。
弄错了,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姜离有一种直觉,摘星阁阁主一定是想找到什么东西,哪怕不是这个玉坠,也是别的什么。
姜离呼出一口气,暂且放下此事,说起了别的:等闲暇下来,再收一个弟子吧,小小的,乖巧的。
现在明暄收的唯一一个弟子,还是男主那个狼心狗肺的玩意。
明暄眼中闪过笑意。
嗯。
算算日子,七星阵将破,姜离同明暄去器峰的客房那边找到了溟渊。
溟渊这些日子在器峰玩的乐不思蜀,人族小崽子比她想象中的要有趣。
她终于理解姜离为什么对人类这么喜爱了。
不少弟子经常和她来讨教,有男有女,切磋完之后,有的人还会面色绯红,朝她发出求偶的信号。
因为她不是人,是一柄剑,所以她统统拒绝了。
等到姜离出了清净居,到器峰普通弟子那边的时候,溟渊的风流之名已经传遍整个峰中。
姜离就听了好几个八卦。
什么两个女弟子为她大打出手,什么一夜温情大被同眠。
溟渊不愧为名剑之首,其风采让整个器峰中的炼器师都为之折腰!
姜离无奈道:前辈呀
溟渊:?
然后便说起正事。
溟渊沉吟:唔,明日再回一趟渊域?可以。
虽然这里的小弟子们很让人不舍,但正事还是要办的。
姜离叮嘱道:届时人魔相战,场面想必会很乱,我们只需把剑拿到便可。
溟渊颔首。
明暄在一边站着,不参与二人的对话,这时溟渊却看向她:我记得你,你是当初的那个铸剑师小姑娘。
明暄微微一怔:嗯?
那时我没有成灵,却尚有一丝懵懂神智。你铸剑的时候,很难过。
姜离讶然道:铸剑?是指铸造去雪不,铸造我的时候吗?
明暄垂眸,显然不欲再谈,溟渊这个耿直的剑灵却没有眼色这种东西:结成七星阵需要七柄剑,当时人族搜遍整个河山,符合条件的也只有六柄。为了能镇压住魔,所以,他们要再铸造一柄。
那柄剑,就是去雪。
姜离窥着明暄的神色,一把拉住溟渊,制止道:都是过去的事了,管它为了什么而铸剑呢?说起来,我还没同你切磋过,我们去演武场比划比划。
溟渊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走了,之后再没提此事。
到了演武场,溟渊是器峰的大熟人,她一上台,便渐渐有人聚拢而来。
这次上台的是谁?
一个生面孔。
你们忘啦,这是那天和冥前辈一起来的人!
喔
溟渊与姜离在场上站定,各自幻化出自己的本体。溟渊的剑比之姜离要更阔也更古朴一些,通体暗黑,唯有剑锋一点雪光。
虽然最开始姜离只是为了岔开话题而约了比试,但当她真正站在这个台上,反而雀跃起来了。
每一个追求武道巅峰的人,都不会不渴望和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战。
溟渊是剑中而生的天生灵,所行的一招一式都暗含着剑之道。
姜离曾踏遍江湖、仗剑而歌,比起纯然冰冷的剑道,剑招中更蕴含人之理。
所行之道并无优劣之分,两位剑者的实力更是势均力敌。
几乎是在同一刻,她们动了。
明暄在台下,隐藏了行迹。
弟子们争论的喧闹声、助威呼喊声传入耳,置身其中,明暄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活了过来。
这几千年她耽于修炼,不敢有丝毫懈怠,到后来成了人人称颂的明长老,就更难融于他人。
她成了只可远观的冰雪,久而久之,连她都快忘了,自己原来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姜离衣袖轻振,翩若惊鸿,身姿轻灵但剑招如长流水一般绵延不绝。
明暄想,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的到来。
她闭了闭眼,感受着这一刻的释然与轻松。
台上的胜负也已经决出。
姜离的剑尖抵住溟渊眉心,而溟渊的锋刃也架在了姜离脖子上。
是平局。
全场哗然。
原以为冥前辈那样就是绝顶了,没想到这样的高手还有一个?
姜离不像溟渊那样喜欢逗小辈玩,剑局一结束她就足尖轻点闪人了,让没有截到她的弟子一阵叹惋。
姜离靠在一棵巨树的树干上,明暄自演武场走出,就看到了她的姑娘。
阳光自树缝中投下些许光斑,打在姜离脸上,让她看上去美好的有几分不真实。
阿离。她动了动喉头。
姜离就对她笑了:嗯。
二人一同往清净居走去,大概自明天之后,整个器峰不,整个修真界之中,这样的安定都会变得难能可贵吧?
顺着山路拾阶而上,明暄望着青葱的树木,忽然道:那时所有人都视炼器为旁门左道,硕大的天下,居然找不到一个能力强劲的铸剑师。
姜离一怔,很快意识到,明暄说的是数千年前的事。
曾经我一直以为,我有护短的师父,有实力强劲的师妹,那样的生活可以一直下去。所以我不认真修炼,反而专注于旁门左道,于炼器一门颇有所得。
我一直是被推着走的。明暄的神情很平静,但姜离从这平静中无端品出几分悲凉,发生的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先后失去了师父和师妹,然后那些人找上我,叫我铸一把剑。
姜离握住明暄的手,触感几分冰凉。
明暄摇了摇头:没事了,阿离,我从不后悔铸出你。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现在我所剩的,大概就只有对世事无常、天意弄人的感慨了。
悲伤真的会随着时间的磨洗而淡化、消失吗?
姜离将手指插入明暄的指缝,紧紧攥住: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
师父、师妹不能永远陪着你,但我可以。
明暄指尖一颤。
已经行至清净居中,可是谁都没有先松开手。
说不得是谁先主动的,是谁先动了情,等回过神来二人已经在床上相拥,衣衫散乱,气息不稳。
姜离压在明暄身上,脸上漂亮的晕红着,像是初吐露的花儿。
明暄注视着眼前的人,声音有些哑,像是强行抑制着什么:阿离,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姜离撩了撩耳边滑落的鬓发,眉尾轻扬,我以为阿暄这段时日的做法是对我有意,难道不是吗?
我自然心悦阿离,自第一次见面起就见姜离又要吻上来,明暄翻了身把姜离压在身下,禁锢住姜离的手让她不能动弹。
姜离:唔?
明暄的神情是全然的专注:可我不希望阿离是在安慰我。
身下的这个姑娘,确实是她行至水穷处的唯一慰藉,可她的情之所起,却不是因为如此。
她希望她的姑娘是对她同等的感情,而不仅仅是孺慕和同情。
姜离一怔,明白这个家伙是在担忧什么,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阿暄,姜离轻声道,你以为我不是在喜欢你吗?我难道会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会仅凭心软便委身一个不爱的人?
明暄呼吸一窒。
因为心绪失控,她的手劲不由大了,姜离嘶了一声。
明暄赶忙放开对姜离的禁锢,哪成想姜离打蛇随棍上,双臂借机环住明暄的脖子,将其拉了下来。
姜离在明暄眉心印下一吻。
额头上的吻,意味着珍惜和疼爱。
我知道阿暄不会因为这些话就相信我,姜离的声音很轻,所以我会做给你看,五年,十年,百年到那时阿暄肯相信我吗?
这种不敢相信姜离是真的喜欢她的想法,还真的和上一世的顾子桐一个样。
果然哪怕经过轮回,有些特质还是烙在灵魂上的,不会改变。
明暄眉尾一抽,听了姜离的这话,她心中封存的感情再也无法抑制。
她想,只是半晌贪欢,哪怕下一刻要她饮下毒,她也是甘愿的。
阿离,我
明暄合上眼睫,朝姜离狠狠吻下去。
她叩开她的姑娘的齿列,吸吮其口腔中的甜美,姜离怔愣一瞬,也倾力投入回应。
待分开时,姜离睁开朦胧的眼,便看见明暄的眼尾有些红,眼睫上还带着些水珠。
诶?诶
怎么这是哭了?
明暄自姜离身上起来,站直,背过身去,若无其事道:总、总之,今后就请指教了。
姜离也坐起身来,散乱的里衣自她肩上滑落,她无声的笑了一下,体贴的照顾了爱人的窘迫,轻声应道:余生请多指教。
第二日一早,二人连同溟渊便启程去了渊域。
明暄这些天的奔忙不是没有作用的,一些门派已经被说动,在渊域之外布下埋伏。
魔比人族要强大的多,更何况是涌出这样多的魔。
明暄和众门派商议,也知道一下就摆平这事是不可能的,恐怕要打持久战。
但打持久战也不意味着,不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做些什么。
他们可以先拿一个优势嘛!
明暄精通阵法,便联合其它门派的资源与人力,围绕着渊域布下一个大杀阵。
如果进行顺利的话,哪怕不能灭除他们,也能重伤其中较弱的魔了。
明暄作为布阵者也作为阵眼掌阵,姜离和溟渊熟门熟路的进入渊域中,立于熔岩之上静等七星阵破。
在前几日魔修来袭的时候,器峰那样一个看上去很衷心的弟子都叛变了,可见也不是人越多越好。
因而到了最后,只有姜离和溟渊二人过来。
系统提醒姜离道:小心男主。
姜离当然没忘这茬。
在原来的世界线里,女主早就心悦男主,一直为男主送灵石送装备。不知有谁将七星阵破的消息传到了圣魔堂,女主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又或者两人臭味相投?
总之,女主把七星阵破的消息告诉了男主,希望男主能从中获得些机缘。
当初在读到这一段时,姜离的表情是这样的:= =
行叭,男女主就是有理,爱情万岁!
所以,现在应该是有一个男主在一旁窥伺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到渊域之中来。
二剑灵静等着,片刻不敢放松,某一刻,岩浆忽然剧烈的鼓动起来,霎时间天悬地摇,七柄长剑嗡鸣着,姜离头疼欲裂。
系统:撑住!!!
姜离艰难道:使用功能卡定魂!
卡片发挥作用,那种刻入灵魂的刺痛感才消失,再看溟渊那边,她的身形已经开始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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