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拯救的女配都爱上我[快穿](GL)——虞二
我拯救的女配都爱上我[快穿](GL) 作者:虞二两
&我拯救的女配都爱上我[快穿](GL)——虞二
他们谈笑着,脸上没有分毫饥饿风霜的痕迹。
大雪下了好久,到了最寒冷的那一天,首领暗中布下的警戒线传来了消息。
塞纳,动了。
妇孺在暖烘烘的屋中欢笑,首领悄然退了出去,叫上了部落中的精锐。
姜离悄然把一切看在了眼中。
有意思的一点是,这一年也是原世界发生那件事的时间点,甚至连日期都分毫不差。
有时候天意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塞纳带着寒夜的人进来的时候,心里还在轻蔑的想,部落里的人近来越发安逸,那个什么破神把他们养成了一群废物懒蛋。
寒夜的王这次把一个颇为器重的下属派了过来作为领头者。
这位领头的原型是只棕熊,右眼在一次荣耀的战役中瞎了,现在只能用一只眼视物。
他就用这一只眼审视一样的看着塞纳,开口道:贵部落的富饶我们早有耳闻,放心,我们只取用一点点物资和食物。
不。塞纳摇头。
领头眼神一厉,后背紧绷那是随时可以发动进攻的架势。
塞纳却笑了:我要部落的所有人死!
领头的眼中流露出些兴味和疑惑,颔首等待塞纳说明理由。
你们不也想要这样吗,我明白的。塞纳垂眸,声音轻柔,和那么多蠢货呆在一块,我早就受够了,还是贵部落更合我的胃口。
哦?领头是真的有些感兴趣了,眼前的家伙足够危险,也足够有趣,你想要
这一整个部落的人头和物资,就是我的诚意。塞纳并没有掩饰自己的野心,只要贵部落肯接纳我。
领头勾了勾唇:可以。
两人很快当着众多兽人的面达成交易,话谈妥了往前走,塞纳熟门熟路的带诸人绕过巡逻。
烈火部落背靠森林,到了冬天巡逻的也有些懈怠,因而很轻易的就混了进去。
领头有些警惕:是不是太轻易了?
塞纳压住唇角的弧度,有些自得:我早就把巡逻图摸透,而且他们太蠢了。
领头将信将疑的跟着他,然而下一刻,却有银丝悄然横起,没有防备往前走的少部分兽人被这个绊脚锁弄得一个踉跄。
早就预备好的简易小陷阱也生了效,有倒霉的兽人踩中了埋在雪地之下的绳索,一只脚被套起来,倒吊在了树上。
与此同时,早就埋伏在此的善射的烈火部兽人弓箭齐发,铁制的箭矢上闪过冷兵器的寒光。
不过转瞬,那些出了差错的兽人俱被解决,双目圆睁的躺倒在地上。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化成兽型,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不甘的咽了气。
领头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狠狠剐了塞纳一眼,而后语速极快的喊道:化兽型!对方不知拿了什么神异的武器!
属于人的身影消失,然后数头棕熊出现在了原地,中间还夹杂了雪狐、貂等动物。
塞纳也化成了兽型,他怎么会想不到是首领把他诳了?但是现在没有他反悔的余地了,只能破釜沉舟咬牙走到黑,同领头解释。
领头暂且相信了他,让他站在最前面,用最无害的后背对着他们。
塞纳只能照做。
他们警惕的看着四周,皮糙肉厚的棕熊围在了最外面,领头想,如果想要啃下他们这块肉,对方仅靠那些诡异的手段是不够的,但要是肉搏,在这冰天雪地里,他们还没有怕过谁!
果然,不出片刻,那些缩头乌龟出来了,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化兽型,而是手中拿了些长棍一样的玩意。
他大声嗤笑,也是在激将:怎么!不过凭借一些阴损手段拿了头筹,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么?拿着些破烂玩意,就妄想打败我们?
烈火首领、玛尔斯的父亲也在其中,他并没有受激将,老神在在的摇了摇头:嗨呀,这届对手不行。
他身后的兽人们也没有如领头所愿在挑衅之后跳脚,而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对面的人是一群跳梁小丑。
好儿郎们,他们好像在质疑我们的神赐之物我们该如何做?
不识货的玩意,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让他们见识一下他们口中破烂的威力!
还有神赐下的那什么阵法!
领头瞳孔微缩,对面的气势居然不减反增?
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
他们此时还在树林里,光秃秃的树干矗立着,他们这些化成原型的庞然大物不能很好的活动开,反而是对面人形的兽人动作更加灵活。
这还不够,那些兽人手里挥舞的不知是什么,木棍的顶头锐利无比,材质好像和那些暗器相同,竟然能轻易割开他和属下们厚厚的毛皮!
他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枪,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智慧聚积之所在。
很快,寒夜部落的入侵者就死的死伤的伤,领头的倒是十分有血性,见反杀无望,庞大的熊躯往首领那里跑去,试图一换一。
首领怎么会让他得逞,最终他只能嘶吼一声,倒在了血泊中。
倒有些血性,首领想,比他这边这个玩意强多了。
此时,这个玩意也被生擒,狠狠的瞪着首领,眼中布满红血丝,看上去有些可怖。
你!你!塞纳喘着粗气,你从未信任过我!
首领爱怜的拍了拍他的脸,像在拍一个小傻子:你对的起我的信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吼!马上走感情戏,我的玛尔斯女皇快要出场啦
啦啦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铃仙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aaliyah 10瓶;桑桑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拯救半兽人公主(九)
塞纳作为部落的叛徒, 受到了特别待遇,和那些寒夜的残余分开羁押。
这些兽人弟兄们也是气的狠了,在捆塞纳的时候, 一个个都下了黑手,打一拳踢一脚什么的。
没想到这人平日里高高傲傲、还一脸看不起他们的样子, 居然是个两面三刀、背叛部落的孬种!
首领把一切看在眼里,并未阻止。
回到营地,首领敲响了牛皮做的大鼓,很快,全部落的人就集中过来。
这鼓一响, 就意味着部落里有大事发生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光脚跑出来的人。
会不会是有外敌入侵?
你说的不对, 如果真是那样, 就不只是敲鼓了。
哎,你们看,地上跪着的那个人, 是不是很眼熟?
有人凝神看过去,前面空地上的人披头散发, 身上满是血渍和污泥,双手被缚在背后,狼狈极了。
咦,奇怪了,好像是有点。
你们看,是不是黑狮家的那小子?
兽人们爱以种族名为姓,比如塞纳的种族是黑狮, 他就姓黑狮,首领是翼虎,就姓翼虎。
黑狮家?
众人听了一惊,有了这个提示再一看,嚯,这人不是塞纳又是谁?
大家交头接耳起来:怎么回事啊。
塞纳小子犯事了?看起来还挺严重。
别叨叨了,听首领怎么说。
首领轻咳一声,全场肃静。
他眉头紧皱,看向塞纳的眼神包含着痛惜、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然后闭了闭眼,把他所犯下的罪行说了出来。
全场哗然。
塞纳的母亲也在场,这位臃肿的妇人尖叫一声,看上去很快就要晕厥:不可能!
左右的人很有眼色,又或者说她们干脆就是首领安插进来的人。
其中一人把就要冲上去理论的塞纳母亲拦住,表面上好言相劝实际上手臂箍的死紧,一人捂住塞纳母亲的嘴不让她继续谩骂,大声哭道:大嫂子您听听劝,别死犟了。
首领顺势悲痛道:嫂子,我理解你这时候的心情,我和你是一样的。但是部落有部落的规矩,我也没有办法徇私,为小塞纳开这个特例。
塞纳母亲双眼暴睁,因为口不能言,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两声。
首领叹了一声:她情绪太激动了,带她下去吧。
那两人便强硬的带着塞纳母亲离开,事端就算是控制住了。
鼓声响,部落的所有人都在这集会上,玛尔斯和姜离自然也在。
玛尔斯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父亲位高权重,做些戏什么的在常理之内,但塞纳这件事塞纳在部落里的名声其实不错,父亲对塞纳的感官也很好,他到底是怎么怀疑上的?
首领此时已经在上面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的发表了一通小演说,表示自己绝不会徇私,一定秉公处理。
姜离乖巧的窝在玛尔斯怀里,看着塞纳转瞬间声名狼藉,失去一切。
握有大气运又怎么样呢?自己动了歪心思,又不争气,天理昭昭,最后只能败于她手下。
端坐的安然的她并没有察觉到,玛尔斯心中已经升起了疑惑。
最后在塞纳仇恨不甘的眼神中,他被判了斩首之刑。
刑罚在三日后施行。
兽人世界比较淳朴,死刑便是极重极重的刑罚了,一般的罪人都是会被流放的。
姜离呼出一口气,让系统监视着塞纳,杜绝其逃走的可能。
事情告一段落,众人提起一口气又放下,日子回到正轨,之后饭后多了些谈资。
塞纳处理完之后,便是那些寒夜的俘虏们了。
先前那些寒夜残部被捆起来押到了堆放杂物的屋子里,首领派了一些人轮流看守。
这个屋子四面漏风,冷得很,尤其是夜晚一到,寒风凛冽吹得刺骨,间或有雪花吹进来。
他们被冻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首领才姗姗来迟。
因为被捆着不能动弹,他们已经快僵了,一个个面色惨白,精神看起来也有些恍惚。
首领并没有急着审讯,而是吆喝着守卫的兽人们过来,拿了些枯枝升起篝火,拿出些食物来烤。
不一会儿玉米的焦香弥散开来,这些俘虏们冻了一天,又冷又饿,香味飘入鼻孔,身体背叛了意志,肚子情不自禁的叫起来。
他们屈辱的闭起了眼。
没有人出声,首领也不搭理他们,把烤好的玉米扒拉出来,其它的兽人也效仿首领,一时间,这方寸之地只剩下咀嚼东西的声响和柴火发出的劈啪声。
兽人是很有血性的生物,但是同时又很容易被野性本能所支配。
首领并不着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个蓄着大胡子的兽人耐不住,进食的本能压过了理性,开口道:给我吃的只要给我吃的,我什么都说!
他的同僚有人急了:你!叛徒!!
大胡子不应声,只是舔了舔唇。他太饿了。
给你吃的也不是不行,首领举起玉米晃了晃,大胡子都看直了,要看你说出的消息有没有价值了。
再过一日就是塞纳被施斩首之刑的日子,塞纳母亲是个拎不太清的,得了自由便整日去闹,甚至试图煽动人心控制舆论去反抗首领、放出她儿子。
可是众人又不是傻的。
塞纳通敌损害的是他们的利益啊!
如果不是首领早有防备,布下守卫的暗线,那群寒夜的豺狼便要直入腹地,插入烈火柔软的腑脏中了。
到时候他们还落得着好吗?
因为哪怕塞纳母亲再游说,磨破了嘴皮,他们也不为所动,甚至对这个中年妇人有些厌恶起来。
本来我们还能念在你不知情的境况下,不因为你的儿子对你生出恶意,可现在你是想做什么?一口一个恶首领,你认为你的儿子无罪吗?
姜离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回到玛尔斯的木屋、她们的家中,玛尔斯正坐在厅室的桌旁,一手撑着额间,看上去是在沉思的样子。
姜离快走几步,跑到玛尔斯面前吸引其注意力,两只小腿立起,等着玛尔斯像往常一样把她抱起来。
可是玛尔斯没有。
姜离疑惑的偏了偏头,却见玛尔斯神情极为平静,以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淡漠感对着她。
姜离心中蓦地一跳,在那样淡然的眼神注视下,不知怎的竟有种心虚感:【怎、怎么了?】
玛尔斯轻声道:前几天,不,或许是更久,你去做了什么?
姜离头皮一炸,转瞬明白玛尔斯说的是什么。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更茫然一些:【我做过什么?】
没事的,玛尔斯应该只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来诈一诈她。
玛尔斯站起身来,越过她。姜离转头看过去,有些着急,担心玛尔斯就这么走了。
玛尔斯关上了门。
姜离呼出一口气,然后旋即那口气又提了上去。
因为玛尔斯说:今日我去找了父亲,你猜他说了什么。
姜离红色的眼眸看向别处。
他说,是神告诉他的,神说,要小心塞纳这个人。
阿离清不清楚,那个神是谁?
明明玛尔斯的面上风平浪静,但姜离却从其中品出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她怎么会不清楚神是谁呢?最开始的神迹就是二人一起商议的。
玛尔斯上前两步,半跪在姜离面前,把这只不说实话的小兔子捧在掌心。
姜离和玛尔斯平视着,眼前的少女神情恬淡、眼中却好像酝酿着风暴。这样的玛尔斯,无端让姜离想起了第一个世界时,分外缺乏安全感的那个姑娘。
她本该像骄阳一样的。
姜离有点难过心疼,又有点委屈。
她只是想让她的姑娘少些烦心事而已呀。
她垂下眼,耳朵都耷拉下来。
恋耽美
&我拯救的女配都爱上我[快穿](GL)——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