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开心是福嘛(
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 作者:开心是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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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人傻了。
现在这剧情,到底是个什么走向啊???
从现在开始,我,喻烽,要光明正大的追求你!喻烽满面兴奋和坚定:我一定会将你从季靖延手里救回来!我们会重新开始!等着我!
景淮:???
喻烽:季靖延手握帝国命脉又怎么样,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他是打不到我们的!我知道,你说不爱我只是一时气话,季靖延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不可原谅!金钱是万恶之首,资本是万恶之源,打到资本帝国主义!
你在说这话之前,先看看你喻家什么状况,OK?
景淮人麻了。
兄弟,脑补这么多,宁是不是有病病???
第13章
景淮扪心自问,这原着受到底喜欢原着攻什么。
喜欢他的脑残吗?
他想了又想,自从自己穿到这书里后,剧情一偏再偏,都快偏到爪哇国去了。在这样一篇没有逻辑的肉|文中,作为一个有了智商的人,就会衬的其他人特别没有智商。
算了,不能对一篇肉|文要求过多。
景淮将人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最好是能透露点你最后开了什么金手指的挂,让我有个准备,防患于未然。
然而喻烽只是一脸忧愁的看着他,语气柔软:没有什么事,你不要担心,毕了业我就会去国外,你辛苦熬两年,等我回来就好了!
景淮:
他大概是明白了,喻烽这是要去国外买充钱挂了。
本来按照原着的剧情,他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和喻烽滚完床单,开启了虐的模式,喻烽应该相完亲,毕业前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原着受身心受伤,对原着攻又爱又恨,原着攻被他眼中的恨意刺伤,又因为季靖延对原着受好,已经走向黑化,将受绑在身边,开始对受实施各种囚禁play。
但是现在,床单没滚成,喻烽也不结婚了,跳过这些前置条件,景淮一点也不能料到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
虽然剧情偏的离谱,但有些情节还是发生了,比如喂药。
景淮一点不敢松懈,暗骂好的不灵怀的灵。
最后喻烽一脸大义凛然的走了,景淮目送他的背影,一脸木然。
季靖延从国外回来的飞机还没落地,景淮就接到了景家老太爷的电话,催两人赶紧回景家。
语气中的急迫和命令让他心生反感,淡淡应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季靖延这次去了一周,长时间的空中飞行和倒时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下多出了一抹乌青,嘴唇泛白,有种颓废的美感,只是上身还倔强笔挺着,像是一棵不肯倒下的松。
对于景淮特意来接机,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只是转瞬即逝,然后问:这个点怎么没休息。
此刻已经是国内凌晨两点,盛夏的夜风已经褪去了酷热,拂在人脸上有着淡淡的凉意。
机场内也没多少人,只有同航班的乘客麻木着一张脸,机械的往外走。
景淮从罗箐手中接过轮椅,道:想到你要回来,睡不着。
季靖延看了他一眼,没应这句,问:在学校如何?
两人差着时差,季靖延又忙,二人之间的联系少之又少,景淮听说他浅眠,又不敢发消息打扰,面对季靖延这句话,他其实有太多的要说。
比如喻烽脑子坏掉了、比如老师又夸他针灸技术进步了、比如有个女同学给他表白了
最后这个事,景淮是真的挺意外的。不过是在实体课上,顺手帮了一把有困难的女同学,然后就演变成了经典校园剧,他面对小姑娘含羞带怯又含着期待的目光,又傻又无情。
对不起,我结婚了。
当时小姑娘的表情简直没法用震惊两个字形容,
但他最后也只是轻轻回了声:挺好。
舒适的商务车内,景淮坐在季靖延旁边,后者靠在软椅上,有些疲惫。
景淮给他盖好毯子,安静陪在旁边,心里想着,等这个月季靖延做完复查,应该可以试着给他针灸治疗下。
那个小姑娘不喜欢?
景淮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卧槽,这可真是
他没去想季靖延怎么知道,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季靖延这话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吃醋吧?
旁边一直没有声音,季靖延转头看他,发出意义不明的一个音节:嗯?
景淮一脸严肃:你是天,你是地,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么可能喜欢别的女孩子!
季靖延:那喜欢别的男孩子?
景淮:!!!
卧槽,他觉得季靖延在映射喻烽,并且有证有据。
怎么会?景淮怒气冲冲:是哪个小碎嘴在你面前乱七八糟说话,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季靖延闭上眼,语音很轻,不像是责怪,更像是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寻常聊天: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见一个爱一个
景淮脑子一抽,话就这么吐了出去:就算见一个爱一个,你也是我最爱的那个。
季靖延刚闭上的眼又睁开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车窗外的夜景飞逝而过,留下模糊的光影,景淮被那抹笑看的心发慌。
氛围诡异的沉默了。
司机目视前方,笔直笔直。
副驾驶的罗箐似乎睡着了,连呼吸都听不见。
景淮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这张破嘴哦。
第14章
一个合格的追求者,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还有眼前的火葬场。
他不是渣男,但是追人,特别是追一个笔直的男人,一定要有渣男的心理素质和不要脸。
不慌,小场面。
景淮神色认真而严肃:见一个爱一个,那是因为我眼里只有哥哥,你是唯一的那份独特。
车子平稳向前行驶着,没有打滑。
司机面无表情,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司机了,情绪可以自己保持不受惊了。
一声轻笑从后座人的嘴边溢出,好像是他老板。
司机:不,他还不够成熟。
景淮睁着眼睛,实实在在看见了,确实是季靖延在笑。
不是礼貌或是疏远客套的笑容,而是眼里都带了愉悦,嘴角微微弯着,在阴影中,给他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活人的气息。
这是景淮第一次见季靖延这么笑,一颗心顿时不安分的乱跳了。
他舔了舔唇,忍不住道: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再笑笑呗。
然后季靖延就将笑容敛了,恢复了以往的克制与冷静。
景淮还没看够就没了,颇有些意犹未尽。
回到公寓里,罗箐和司机将季靖延的行李搬到公寓就离开了,而季靖延的私人理疗师今天请了假没过来,景淮便自告奋勇帮他洗漱,季靖延没拒绝。
季靖延神色疲惫,景淮便也没逗他,乖巧正经的给浴缸放好热水,然后帮季靖延脱衣服。上衣和西装还好办,脱裤子费了些力气,景淮没这方面的经验,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季靖延耐性好,也配合他慢慢学,慢慢折腾。
作者给了他一副好身材,男人上半身肌肉匀称,肤色介于白皙和黄肤之间,看着很健康。
景淮见着就有些心猿意马,心想作者待我不亏。
他的手伸向了季靖延腰上的皮带时,抬头眨了下眼,露出一个即暧昧又纯情的笑:可以吗?
就像是谈恋爱时,情侣间的小情趣,明知对方不会答应,还是会故意问一句,给气氛染上一层暧昧。
季靖延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当然能理解他话里的挑逗,男孩调皮的像个试探主人底线的小猫儿。
他淡着一张脸,面上依旧是孤冷而冷淡的表情,只是眼睛里像是染了一团火,很小很小,小到根本看不出来。
季靖延伸出手,揉了一下少年的头顶,力道不轻不重,拇指和食指在发旋间捏了一下,像是在按摩,舒适的差点让景淮闭上眼。
但也只有一下,他便松开了手:可以。
语气中的情绪十分淡薄,一下一下冲击景淮的耳膜。
配合他那张高级而显克制与冷静的脸,简直就是禁欲系本系。
景淮差点就可耻的硬了。
撩人不成反想被|操,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脑子里面杂七杂八想了许多,耳廓都泛出一点红来。
但等脱掉西裤,景淮什么想法都没了。
没有遮掩的双腿原形毕露,现出它本来丑陋的面目。季靖延为了夺回云迹集团,错过了最佳康复时间,这几年的病痛折磨使那双大长腿只有他胳膊粗细,肌肉萎缩的厉害,只剩一层皮包骨头。
对比漂亮的上身,腰腹以下的部位更像是被人硬生生拼凑上去的。
视觉冲击力太强,景淮看得难受。
他埋着头,小心翼翼将人扶起来,然后挪到浴缸前。季靖延的体重按照他的身高来说实在是太轻了,就算景淮这种没啥力气的人,扛着他也不吃力。
还没进浴缸,却听季靖延道:内裤没脱。
景淮眼睛一瞟,果然看见结实的腰腹下还穿着一条黑色白边的内裤,裹在圆润紧绷的臀部上,将前面的不可描述勾出了完美的形状。
季靖延虽然是被作者放弃的炮灰,但原着可能除了受以外,全员男性角色那啥啥都挺厉害。
景淮瞬间啥伤心都没了,相信他,他是真没想往脑子里面扔黄色废料,他明明规矩的很,目不斜视,手不乱摸,但这么一下
就,挺突然的。
景淮眨眨眼,挪开视线,也不敢抬头看季靖延,轻声问:你自己可以脱吗?
季靖延低垂着眼眸,景淮的个子刚好到他的鼻翼,现在弯着脖子,能清晰的看见一抹红色从少年的耳廓蔓延至脖颈,最后淹没在薄薄的T恤中。
他双腿虽然不能动作,但却不是不能脱,毕竟他没有让外人碰自己私物的爱好。
季靖延绷着薄唇,抱歉道:我自己试试。
这是不能了。
景淮自己选择了答案。
那你扶着我站稳。嘴上这样说着,景淮还是空出一只手扶着季靖延的肩膀,另只手勾上了内裤的边。
有些人平时嘴里叭叭的一套比一套骚,然而真枪实干的时候,却比谁都怂。
景淮规矩极了,动作的时候还告知了一句:我脱了啊。
季靖延低低嗯了一声。
景淮紧张的手心全是汗,心跳如鼓,根本听不得季靖延那播音嗓子般的低吟。
要死了。
艰难地脱掉了最后一条屏障,景淮目光盯着地面,看着那条黑色的三角裤落在地上,眼睛像是被灼伤了般,又赶忙移到别处去了。
等季靖延躺进了浴缸,景淮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脸和耳朵烫的厉害。
不用照镜子,他也能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
季靖延泡在舒适的温水中,舟车劳顿的辛苦稍稍得到慰藉,眉目间的褶皱也放松不少。
他侧目,想跟景淮说声谢谢,却见少年捡起地上的三角裤,然后找出盆子,接了热水,摸了内衣皂开始揉搓起来。
话一下卡在嗓子中。
季靖延活着的三十年中,从没人给他做这种事情,那是他的私人物品。很奇怪的,心里并没有排斥或是厌恶的感觉。
景淮洗的很认真,手指泡在水里,捞起布料时带出一层水光,在灯光下衬出几分不可言说。
季靖延看了一会儿,道:我可以自己来。
景淮回头,啊了一声,尴尬而又抱歉的笑了下:那什么,我想闲着也是闲着,这个东西夏天丢久了也不好,等我洗完你也差不多泡好了
他解释了两句,最后有些颓废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抱歉,我以后不碰了。
季靖延心头有些软,又觉得有些好笑,没有责怪你。
等了两秒,还是补了一句:谢谢你不嫌弃。
景淮看着他,过了一小会儿才明白过来季靖延这是准了,他露出一个笑:不嫌弃,你我是合法夫夫,本该如此。
季靖延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试探小孩儿对自己残缺的容忍度。
他盯着自己的腿,问:吓到你了?
怎么会!景淮还处在季靖延愿意让他亲近的极度兴奋中,嘴巴的速度永远比脑子快: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弟弟心中的春水!
话一落音,他体验到了并不久违的寂静。
别人是人活一世,糊涂一时。
他是反着来。
活的不长,就没清醒过,随时在离婚的边缘来回试探。
夸一个残疾人的腿,可还行。
季靖延挑眉:春水?
景淮一哆嗦:春水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我愿为哥哥,洗衣千百遍
他胡扯不下去了。
浴室内充满了尴尬与宁静,只有浴缸和水龙头的水声滴滴答答。
季靖延一本正经:期待你的表现。
他是认真的。
景嘴欠活该淮对自己的蠢样只有俩字
&ui!
第15章
等季靖延倒完时差,景淮带着他回了景家一趟。
虽是没落的医学世家,但经过百年的沉淀,景家老宅仍透着古时浓厚而威严的底蕴,那股穿过岁月和时间长河的沧桑深深驻扎在宅子的每一个角落。
景淮从没见过老宅的人这么齐过,就连在外省读艺校的堂妹景岚都回来了。
十个亿在手,景家的日子明显好过许多,入门的照壁好好清理过,池中还多了几尾少见的锦鲤,在半开的荷花下肆意游来游去。
会客的堂屋布局很现代化,只是原先的旧沙发换成了楠木,上面铺了软垫,又加了冰丝坐垫,看材质就知道价格不菲。入门处的多宝阁上多了几样文物摆件,似乎是唐宋时期的赏瓶,沙发后墙挂着几幅山水画,是景老太爷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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