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开心是福嘛(
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 作者:开心是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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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吃的很饱,半躺在沙发上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嗝。
季靖延将桌上的垃圾收拾好,就算没用的东西他都收拾得规规矩矩,摆得整整齐齐,然后叫了清洁阿姨过来清理。
下午有课?
有的。
我让司机送你。
景淮没有拒绝,嗯了一声,目光看着不远前季靖延的办公桌。
那里摆着他送的玫瑰花束,靠着电脑,此刻微微有些发焉。
景淮用一次性纸杯接了点水,走过去洒在花瓣上面。
想起之前在会议室门口,徐汶说:别人送花是惊喜,你送花是惊悚。
他忍不住挑眉:哪里惊悚,是你们见识太少好吧?不慌,等我多送两次,习惯了就好了。
然后徐汶一脸被梗住的神情,仿佛在说:你还敢有下次?
想到这里,景淮指尖点了一下玫瑰花瓣,喊了一声:哥哥。
嗯。
送我一朵玫瑰吧。
季靖延闻言看过去,少年眼睛像是一湾清澈的湖水,里面倒映着玫瑰的红色,特别漂亮。
他收回目光,道:这是你送的,你随便拿。
那不行。景淮将玫瑰花捧在怀里,带到季靖延跟前,他蹲下来,眼神亮得吓人:这已经是你的了,你要亲自送我才算。
季靖延想,或许他说的没错,景淮确实很喜欢仪式感。
他垂目,然后摘了捧花最边缘那朵,递给他。
景淮笑嘻嘻将花束放好,然后才接过来。
他举着花,冲面前的人道:很漂亮,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季靖延穿着熨烫整洁笔挺的西装,领带打的一丝不苟,修长的手指送完东西就静静放在膝盖上,指甲饱满圆润,那是一双本该养尊处优的手。
配着那张冷如清辉的容颜和冷冽的薄唇,就这么淡淡看着你,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景淮眨眨眼,轻咬了下唇,问:我可以要点其他奖励吗?
季靖延没有多想,点头:可以。
话落音,呼吸间嗅到一股浓而不腻的玫瑰花香,唇上是鲜花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景淮手中的玫瑰花吻上了他的唇。
季靖延还没来得及怔住,几乎在同一时刻,蹲着的少年半起身凑了过来,视线中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清晰到他可以在对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然后,那张脸隔着三指距离,停住了
景淮吻上了玫瑰。
他半阖着眼,神情虔诚、真挚。
季靖延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痉挛了一瞬。
胸腔处传来了十分陌生的悸动,略微带了些心慌,这是他三十年来不曾体验过的情感。
直到景淮离开好一会儿,季靖延才反映过来。
刚才,他们隔着玫瑰花,接了一个浅短的吻。
景淮脸上挂着笑,不是以往光明正大恶作剧的笑,而是抿唇微扬,带了腼腆和窃喜,就连耳廓也罕见染满了红晕,他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往自己身上看。
像是做了坏事又心虚的猫儿,企图靠硬撑的萌态蒙混过关。
此刻的景淮心跳如鼓,人真是容易色令智昏,冲动是人类的本性。
但这能怪他吗?
必须不能。
要怪就怪季靖延是那盘丝洞的妖精,而自己不是唐僧。
你
季靖延刚开口,景淮受惊吓般快速闪到了门口并打开门窜了出去,动作比深山老林的兔子还要矫健。
季靖延盯着门口,耐心等了几秒,果然等到一颗毛绒绒的头探进来。
景淮只敢露出一双眼,不敢正视他,少年扬扬手中的花,小声道:我去上课了,谢谢哥哥的花。
顿了下,他又说:开会的时候少生气,对身体不好。
不等他回答,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室内重归宁静,午时的阳光从全景落地窗洒进来,能看见空气中飘着很浅很浅的浮尘。
还能嗅到很淡很淡的玫瑰花香。
下午的会议里,即将汇报的高层们已经做好了全面的战斗准备。
他们结合上午其他高层的教训,在会议开始前将方案中不足的地方改了一遍。
但就算如此,还是出了纰漏。
纰漏还不小。
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紧张,还是慌乱,方案中下季度的财务报表的金额中,错了一个小数点,预估营业额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位数。
真按照这个营业额来,这不是要逼死人吗?
负责人傻了,跟来的部门人傻了,做报表的员工也傻了。
其他部门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连呼吸都藏起来。
会议室里仿佛置于深海之中,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季靖延抬头看向部门负责人。
负责人瞬间站直了身体,背心的冷汗已将衬衫打湿。
一瞬间,负责人脑子里百转千回,各种结局都过了一遍,但无论怎么绕,都只有一条路绝路。
然后,他听见季靖延说:等我看完再说。
好的,季总。负责人应完就继续低着头,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然而他等啊等啊,等了半天都没听到老板下一句发言。
负责人抬头,见季靖延还在继续看那份错误报表。
?
什么情况?
老板不开口说话,负责人头上仿佛悬着一把刀,要掉不掉,他难受。
负责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说了一声:季总,那报表,有问题。
季靖延嗯了一声,终于抬头说话:做得不错。
负责人好半天,才:啊?
季靖延:错误发现的早,及时改过来就好,其他方案可行,重新整理下三天内交给我。
说完就将方案退了回去。
没有怒斥,没有批|斗,甚至连惩罚都没有,过程十分平静。
负责人忐忑坐下,连周围有意无意的打量都没心思顾及,满脸不敢置信。
这就完事了?
直到季靖延点名下一个,他才真情实意地感受到:他真的,死里逃生了!
整个下午,季靖延脾气好得不像话。
有错误就指出,方案不合理就重做,对业绩不达标的分公司甚至还说了一句:加油。
惊得分公司的几人差点没驾鹤西去。
其他高层:??????
你上午可不是这样子的!
直到开完会议,一群人还是恍惚的。
如果硬要形容今天的经历,只有八个大字水深火热、心惊胆战。
你以为这是季总的温柔吗?
不!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为下次的会议做准备!
想到此,众高层一个激灵,脑子里面莫名想起四个字:秋后算账。
一群人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不行,他们得回去好好加油干,争取下次少挨骂。
季靖延最先出来,没着急下去,而是对徐汶道:回办公室。
再出来的时候,腿上放着一束花。
专属电梯出了点问题,秘书小心翼翼告知维修师傅正在检修,最快也要等半个小时。
季靖延没多说什么,只道:走员工电梯。
然后,云迹集团的员工们度过了最惊悚的一天。
正是下班的时间,电梯几乎每层都会停一下。电梯打开,因为下班时间到了而好心情的员工们在看到电梯里的一幕后,全部惊呆了
冰冷的电梯里,他们的顶头上司老总,手里捧着一碰巨束花束,火红的玫瑰夹杂着蓝色小花,安安静静待在老总怀里,衬的那张冰冷的脸都多了几分温度。
徐汶按着开门键,对着外面的人微笑道:一起下去吧。
外面没人动。
也不敢动。
徐汶也不强求,松了按键的手。
等电梯下到一层,都没有人与他们同乘。
今天季靖延没有直接下地下室,而是从大厦大门出去。
大厅中全是下班往外走的员工,本热闹的大厅在季靖延出现的一瞬间集体噤声,特别是看见那束传说中的玫瑰花时,一个个睁大了八卦的小眼睛,恨不得自带八倍镜看个清清楚楚。
一瓣花瓣从花捧中掉落在地上,一个男员工恰从旁边经过,一脚踩在了上面,鲜红的花瓣瞬间惨遭摧残。
季靖延让徐汶停下,然后弯腰,将那瓣烂掉的花瓣捡起来,重新放进花捧里。
十分珍惜的模样。
男员工:
你以为他踩得是一朵普通花瓣吗?
不,那是他的升职、加薪、年终奖。
窒息,绝望。
有了这一出,众人连八卦的小眼睛都收回去了。
上了车,季靖延终于没忍住,问徐汶:这花不好看吗?
徐汶:?
好看的。
季靖延:那为什么大家不说话?
车子平缓驶出总部大门。
一瞬间,徐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反应过来后,他看着自己老板,有些说不出口的一言难尽。
为什么不说话,老板你心里真的没点AC数吗?
第26章
景淮仗着季靖延对他的无限纵容,时刻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21
比如那个玫瑰吻。
常人要是碰到这样被袭击,景淮怕是被打的连妈都不认识,何况季靖延这样清冷不近人情的性子,景淮平时嘴上过过瘾还不够,还要上手。
景云跟他联系的时候知道了这事,倒吸好几口凉气,劝他:哥,咋们还是悠着点吧!
从景家回来后,景淮跟景云联系多了起来,景云偶尔会跟他说一下景家的情况。
景淮问:景家十个亿都没了,你不讨厌我?
景云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讨厌你干嘛,我爸妈现在不上班都有钱拿,景岚未来也有着落了,我现在是夫哥养着的,吃喝不愁,本来我爸妈做的事我也看不上眼,现在给他们弄点事做也好,省得一天到晚做白日梦。
景淮笑他:你这么偏向我,你爸妈不抽死你。
景云吐槽道:他们现在才没空管我,在疗养院被老爷子烦的嘴角都起了泡,要不是景家宅产权在爷爷那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景淮明白,无利不起早,在疗养院盯着景老太爷的除了大伯,还有二伯一家,景淮虽然没有去疗养院看过,但想必一定很热闹。
年轻这一辈的人,早就受不住景老爷子那一套,也没多余的同情心分给他。
最后景云又劝了他两句:兔子急了也咬人,小心他爸妈真急眼了,跑去夫哥面前拿你和喻烽的事胡说八道,你老老实实千万别作妖惹他烦呀。
年纪不大,倒是很苦口婆心。
但景淮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么优秀的一个老公摆在这里,吃不得碰不得,还不允许沾点便宜了?
更何况景淮知道,季靖延是没有生气的。
那支玫瑰花,他特意买了一个玻璃花瓶装着,摆在屋子内最显眼的地方,季靖延也看见了,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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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延还将那束玫瑰带了回来,他不会弄这些,景淮便自告奋勇,将花束拆开,装了几个瓶子,在客厅、两人的卧室和书房都摆了。
虽然没什么含义,但能营造出一种他和季靖延很恩爱的错觉,看一眼心情都会好起来。
他想,季靖延应该是喜欢他送的礼物。
受到玫瑰花的提醒,景淮终于记起在网上买回了花架摆在阳台上,又抽空在花鸟市场订了些绿萝、多肉和盆栽月季。
东西送回来的时候都带着泥土,散发着自然的气息。
景淮一个人兴致勃勃地帮师傅将东西一一搬到阳台上,期间有些泥土从盆底漏出来,粘在客厅的地板。
花架是铁艺制品,造型错落有致,景淮根据空间大小将东西摆上去。
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来打理这些,总算摸出些门道来,虽然手法生疏,但总体效果还算不错。
季靖延回来的时候一眼便感觉到了不同。
光滑整洁的地板上多了些污渍,阳台门大开,一道人影在外面忙碌,成片的绿植和姹紫嫣红穿过玻璃门闯入视线,让人油然升起一股亲近来。
罗箐跟在季靖延身后,送他进了屋,入眼先是被屋子里各处的玫瑰花闪瞎了眼。
要不是老板亲自领她进来,她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季靖延指挥轮椅小心避开地上的泥土,来到推拉门跟前。
景淮正在给那盆月季浇水松土,没听到动静。
少年弯腰蹲在地上,背脊绷出漂亮的弧线,腰身也比平常男生要细点,因为动作偶尔露出一小截来。
季靖延就坐在门后面,静静看着,宁静的日子里,突然多了几分文艺般的岁月静好。
罗箐站在不远处,想起那句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这栋房子的清冷感,好像瞬间消失了。
景淮发现季靖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转身就看见男人在身后,他有些惊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会儿。季靖延看着他手里的铲子,问:什么时候买的?
景淮没戴手套,泥土和草屑沾了满手,他摊着手,让开身子,特别得意的模样:昨天订的,好看吗?
此时有微风,阳台上的植被随着风向摇摆,只有小盆的多肉呆头呆脑,巍然不动。
季靖延目光移到阳台,认真看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好看。
景淮出来先跟罗箐打了招呼,然后道:我去洗手,你看看还有哪些想买的,还有个架子还空着,可以摆好多东西。
季靖延说:好。
罗箐推着他来到阳台,这才看见原先摆休憩茶几的地方已经换成了一个吊椅,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在网上几百块钱就能买到超好质量的那种,明明和屋子格调完全不一样的物件,在柳绿花红中却意外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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