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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 作者:开心是福嘛

    &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开心是福嘛(

    景淮眨眨眼,语气十分的假惺惺道:这不太好吧?

    季靖延:骂我不可以,骂你更不行。

    景淮能怎么办?

    当然是听哥哥的啊!

    良心?不存在的。

    毕竟他们是渣男啊。

    季靖延回到家的时候,Tennie终于得以踏进季家大门。

    他咕咚咚喝下一大口水,差点被晒脱一层皮也顾不得了,指尖恨不得戳到季靖延脸上:你结婚竟然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我还是从前台小妹妹那里知道的,我就出了个趟国度了个假,你竟然就抛弃我们共度一辈子的誓言,偷偷结婚了!!

    季靖延周遭气质冷冷清清:慎言。

    他转头

    朝景淮解释:我没说那些话。

    景淮理解了他的意思,嗯了一声,轻声道:哥哥要跟我共度一辈子。

    季靖延:嗯。

    两人的互动让屋内另一人深受刺激。

    啊啊啊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命,季靖延都TM成家了,我这么一个优秀股居然还单着,遍地飘0,无1无靠!

    说完又猛灌一口水,他喝的不是水,是让人忘却三千烦恼丝的琼浆玉液。

    景淮:

    季靖延皱眉:别在他面前说这些。

    Tennie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气哼哼问道:婚礼在哪举行的?

    他点了景淮:我要听小淮说。

    景淮:没有婚礼。

    Tennie不敢置信般瞪大了本就很大的眼睛:那戒指呢?多少克的?少于三十让他滚蛋!

    景淮:没有戒指。

    Tennie窒息了。

    然后,暴走了。

    他嚯地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跺着脚指着季靖延骂:季靖延你是不是男人啊?没有戒指没有婚礼,让人家就这么委委屈屈跟了你?

    然后又转身突突突冲景淮输出:你是傻的吗,这么大一金矿摆在面前,都不知道为自己多争取点利益,房子啊、车子啊、再不济来点珠宝首饰呀,傻乎乎就结婚了,年轻人就是没脑子!

    景淮像个被娘家叨叨没用的出嫁小闺女,弱弱辩解道:有十个亿礼金。

    多少?

    景淮:十个亿。

    然后,他就看见Tennie掐着自己人中缓缓往后倒去。

    等人缓过来后,Tennie目光欣慰:宰得好!礼金呢?

    景淮:交给信托基金会了。

    几秒后,人又晕过去了。

    景淮从他那要死不死的脸上看见几个大字

    恨铁不成钢!

    作者有话要说:改内容花了点时间,晚安。

    感谢在20200507 23:19:22~20200508 00:40: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叶伍点ZZzz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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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男人不管有没有事业,都要握一笔资金在手里,季靖延这么亏待你,你也能忍下去?Tennie醒来后就对景淮进行了孜孜不倦地教导:不要只关注家中柴米油盐的琐碎,我们要做自己的女王!

    模样活像是被朋友圈某些微商的文案洗了脑。

    景淮自己老公正名:季靖延没亏我,送了房子和车子,我不穷的。

    Tennie这才觉得好受点,冲季靖延哼了一声:还算你有良心。

    季靖延问:你千里迢迢跑回来就为了这点事?

    什么叫这点?Tennie音调猛然拔高:哦,我的上帝,瞧瞧这操蛋的世界,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好朋友结婚,居然是从娱乐报纸上知道的,你知道我这颗赤诚的心都碎成二维码了吗?

    季靖延的回答十分冷酷无情:废物,无用。

    算了,Tennie撩了下他齐肩的头发,显然已经不对季靖延能温柔起来抱有希望,转头同情地看着景淮,小淮,考虑换个老公吗?我给你把关,重新找个好的。

    想起什么,他皱眉:哦,你别是要回去找你那个前男友吧?你们现在不会还在联系吧?不会吧不会吧?

    季靖延冷眼瞧他:闭嘴。

    景淮无辜眨眼,啊了一声:偶尔会联系。

    Tennie瞪大了眼睛:你果然是个小渣男!

    景淮:让他帮忙练下针灸技术,给我老公治腿哒!

    Tennie疼爱的看着他:亲爱的,我真的是有点同情你前男友了,不过,干得漂亮!

    景淮很谦虚:一般一般啦,想要得到哥哥心,别对前任有同情。

    这么优秀的小可爱,怎么便宜了季靖延那个老男人,真的不考虑换个老公吗?

    三十岁,老?季靖延眼神如一柄冷箭:新季时装秀不缺赞助商了?

    天啊!Tennie捂着胸口:我这是被威胁了吗?我真的害怕死了呢!嘤嘤嘤~

    景淮:

    这是吃了几斤绿茶?

    Tennie嫌弃地点点好友:淮淮你跟我走吧,你天天看这闷葫芦多没意思。

    景淮十分为难:哥哥是葫芦,我是孙悟空,他喊一声,我就忍不住答应,然后就被他关起

    来了,走不了。

    季靖延淡淡道:我不会把你关起来,不用应,记得回家。

    Tennie:

    他翻了个白眼。

    没救了。

    这夫夫俩,没一个是正常的。

    被不要脸的两个人秀恩爱秀了一脸。

    Tennie叹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摸摸自己那张可怜的差点被晒伤的脸:无人问我粥可温,有狗与我立黄昏,我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又对景淮道:亲爱的,我非常喜欢你,不过很遗憾我要回去和我的小宝贝们打交道了,下次再一起玩。

    景淮被惊到了,缓缓问:小宝贝们?

    季靖延:他的助手助理一大堆设计稿和甲方。

    景淮:

    Tennie做了一个头疼的动作:亲爱的,你别提那群祖宗了好吗?度个假都不让人省心,天天催。

    手头的事情没做完就敢跑去休假,这在云迹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行了行了,别把你那套领导思维加在我身上,我又不是你们云迹的职工,女王不接受cue。你这种人真是一点都不懂生活的浪漫,太无趣了,也不知道小淮怎么受得了你。

    他朝景淮扔了个飞吻:无聊可以来找我哟,我带你去年轻人应该去的地方。

    景淮严词拒绝了:抱歉,我已经是个结了婚的二十二岁的老男人了。

    即将奔三的Tennie:是我多管闲事了,临走之前送你一件礼物。

    他将那吻过的指尖朝景淮脸上点去:来自美人的祝福。

    然而却扑了个空。

    景淮只觉得胳膊被抓住,一股力往后一拉,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预想中的摔倒没有来,他坐在了一双腿上。

    身下的触感并不算好,瘦骨嶙峋,仿佛他稍微用力压一下就会碎掉,背后靠着暖热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呼吸间的起伏。

    景淮立刻就意识到了他坐在了谁的怀里,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缓缓回头,喊了声:哥哥?

    季靖延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还没有松开,人盯着Tennie,声音如人,冷冷清清:别碰。

    Tennie呆了几秒,然后夸张地捂着嘴:天下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季靖延吗?

    季靖延松

    了手,又道:自重。

    禁锢手臂的力道消失,景淮立刻站起来,人还有点晕乎乎的。

    Tennie呵了一声:小气吧啦,没婚礼,没钻戒,连十个亿都不在人家手里,还把人看得严严的,啧啧啧,果真越有钱越抠门。

    季靖延瞥过来,Tennie不等他赶,就已经挥手出门:see you~

    脚步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景淮沉思了下。

    自觉骚不过。

    回到室内,景淮蹲下,看着季靖延的腿,有些担心地问:还好吗?

    没事。季靖延道:你不要听他的。

    景淮看着他。

    季靖延说:我都可以给你。

    景淮懂了。

    婚礼、钻戒、甚至一生,季靖延都可以给他。

    他将自己能承诺的东西,什么都可以给,都愿意给。

    就是没有自己最想要的那一样。

    心尖密密麻麻的发酸,Tennie说得没错,季靖延就是小气吧啦的。

    景淮点头:好,我只听你的。

    季靖延应了一声,见他还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景淮道:好神奇啊,你怎么认识Tennie这样性格的朋友?

    我们是大学同学。季靖延说:我当时读的金融,他读的设计。当时学校篮球友谊赛,他被人阴了,帮了一把。

    你还会打篮球?

    会一点。

    还会什么?

    游泳。

    还有呢?

    钢琴。

    会好多。

    景淮目光向下扫去,季靖延双腿机械而又无力的垂着,很难想象他当年才华横溢的模样。

    心中滋味,百般酸楚。

    景淮牵着季靖延的小拇指,后者下意识缩了下,但意识到是谁在牵他后,就乖乖不动了。

    下午别去公司了吧,今天再治一个疗程。景淮说:等好了,你教我游泳好不好?

    季靖延看着景淮头顶的小发旋,说:好。

    第二次治疗,季靖延也有了些心得,颇为配合。

    景淮给他做按摩,没怎么说话。

    躺在床上,季靖延说:如果最近有奇怪的人找你,不要搭理。

    几乎是立刻,景淮就察觉到了异样,他手上动作未停,问:出什么事了吗?

    我舅舅从M国回来了。

    景淮沉思了一会儿,并没有在

    记忆中找到关于季靖延舅舅的任何信息,这个人或许是在他弃掉的那部分章节出场的。

    他有些讶异:你还有亲戚在?

    就这一个了。季靖延说:他以前是云迹的股东之一,我父母去世后,想独吞云迹,但失败了。

    景淮大概懂了,当年云迹内乱,季靖延舅舅是这场战役的败者。

    但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还有呢?

    季靖延交握在胸口的手紧了一瞬,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出来:因为母亲的缘故,他不会让我死,但却是最想我死的那一个。

    景淮动作顿住了,微张着嘴。

    季靖延问:你身边有没有人和他认识吗?

    怎么可能有话没说完,景淮停住了。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稍纵即逝,他努力地去抓。

    然后抓住了。

    等等。

    他给手消完毒,拿起手机,翻出通讯录。

    【景淮:你毕业出国,去哪里?】

    对方很快回了消息。

    【喻烽:M国啊,怎么了?】

    【景淮:那边有人接待你?】

    【喻烽:有,到底怎么了?】

    【景淮:叫什么?】

    【喻烽:???】

    【喻烽:淮淮,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好感动!】

    景淮没理他的话,继续追问。

    【景淮:叫什么?】

    季靖延坐起来,看见床头的少年面色发冷,一言不发,不停敲着手机键盘。

    表情如临大敌,和谁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过一会儿,他停止了聊天,抬头看向自己,问:你舅舅,是不是叫易志桐?

    眉眼都含着紧张,像是在等待什么答案。

    季靖延说:是。

    一瞬间,景淮从头凉到脚。

    手机聊天界面上,还停留在喻烽刚发来的人名上。

    原着中那条没有看过的线,被他串了起来。

    喻烽出国,找得是易志桐。

    温诗淇的新靠山,也是易志桐。

    所以,他当初看到季靖延跳楼那一段,温诗淇看似是为喻烽偷资料,其实是为了易志桐。

    这个人就是害季靖延跳楼的终极大BOSS!

    景淮觉得呼吸都喷着火。

    虽然后面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他也没有和喻烽在一起,温诗淇也没机会再偷资料。

    但景淮就是冷静不下来。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脸上突然传来一抹温热,景淮回神,发现是季靖延伸了一只手捧着自己脸。

    察觉到手心的温度,他眉头紧锁:怎么凉成这样?

    景淮却顾不得了,他一把抓住季靖延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激动喊了声:季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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