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开心是福嘛(
嫁给豪门残疾老攻后[穿书] 作者:开心是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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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志桐耐心很好:景先生很讨厌我。
景淮无辜看着他:怎么会?
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
景淮哦了一声,没否认:一点点。
易志桐显然不相信:一点点是多少?
没多少,大概也就想让你狗带的程度吧。
景淮没答,易志桐也不在意,他本意也不是跟他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我们聊聊。
易志桐像是在跟他话家常:你和靖延什么时候有个孩子?
景淮:?
话题太过出乎意料,他一瞬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些上了年纪的人都怎么回事,这么热衷于撺掇人家生孩子?
景淮很无奈:那可太抱歉了,我俩都生不出来。
有什么关系。易志桐笑意盈盈:可以找代孕,你可以不生,但季家必须得有后。
本来对面少年耷拉着眼皮子,也不知道认没认真听,这话一出,就见他睁开眼,一边嘴角挑起,道:你当我老公是猪呢?发情期到了就得给配个种?
对面被他的话惊住了,那张不显老态的脸连笑容都没了。
易志桐回神,揶揄道:你这话,我都分辨不出你是爱季靖延,还是恨季靖延了。
景淮盯着他,没答。
这人根本不在乎季靖延到底有没有后,他只想恶心人而已。
如果不能让季靖延生孩子,那你怕是只能离婚了。
这话季靖延跟你说的?
没有。
你代表季靖延?
当然不是。
景淮:那关你P事。
易志桐双眉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
我作为他舅舅
景淮:又关我P事。
易志桐
他深吸一口气。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油盐不进的见过很多,却没见过景淮这种人,张扬得肆无忌惮,猖狂而目中无人,怼人不看脸色。
完美体现了那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面的人皮肤白皙,双眼有神,很温和的模样,只是那张嘴却不饶人。
再狠的家长面对熊孩子,也会头疼。
易志桐忍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不讨论这个了,不知道景先生考虑过自己的以后吗?
终于进入正题,景淮打起精神,问:你想说什么?
靖延现在身体不好,那双腿给他带来的疾病太多了,我知道景先生同靖延结婚并非心甘情愿,不瞒你说,我和喻烽认识,当从他嘴里听到
你的名字时,很是惊讶。我对你们的遭遇很同情,也震惊靖延竟然干出了棒打鸳鸯的事情。
景淮听完,没接话,他知道易志桐没说完。
刚才说离婚并不是玩笑话,季靖延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景家的抚养费和你的生活都没有问题。据说所知你现在是依附季靖延活着,靖延的身子他摇摇头,很遗憾的模样:景先生你不觉得你的未来很危险吗?
易志桐叹气:个人拙见,喻烽都比我那病怏怏的侄子安全的多。
他不提这俩茬还好,一提景淮反而来气了。
这人当自己是个恋爱脑,以为他会为了喻烽那个小二货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
下一步是不是要自己去云迹偷资料了?
他给气笑了:我和季靖延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有。易志桐说:但现在不能告诉你,万一回头你告诉了我侄子,他不愿意在离婚书上签字,那我不是砸自己脚吗?跟你说这些,就看景先生想不想有个更明亮的未来。
想起什么,他眼里都带了笑:不过他会难受是肯定的。
景淮或许能理解原着里为什么季靖延会失败了。
看似冷硬的一个人,其实比谁都重情,而且敌人太了解他了,将他的性格把握的死死的。原着受和温诗淇的背叛,在他浑身上下插满了刀。
他对世界毫无留恋,他从高楼一跃而下。
杀人诛心。
景淮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手放在胃上,那里隐隐作痛。
他靠着椅背,面无表情:我当然不想。
哦?舍不得?
景淮摇摇手指:我要纠正你几点。
第一,我不爱喻烽,不想跟他复合,提他没用;第二,我不是依附季靖延活着虽然目前是,但不会一直是;第三
他收起来脸上的散漫,看着对面的男人,一字一顿道:在我这里挑拨离间没用,给你提个建议,或许你找温诗淇来对付季靖延更方便?
易志桐嘴角的笑慢慢收起来,像是洞口窥探的狐狸终于踏进了视线,身上所有的伪装通通卸下,露出本来狡猾的面目。
他沉默不语,只看着景淮。
这个人选不好吗?
易
志桐神情冷淡道:温诗淇虽然是我公司的艺人,和靖延有过一段过往,但跟云迹似乎并无关联。
景淮想了下,点头:没错。
有没有关联无所谓,景淮又不需要他承认。
外面的雨还在哗哗下着,天色暗沉,城市街道开启了路灯。
咖啡厅的窗上倒映着易志桐的脸,晦暗不明,他说:景先生真的不愿意?
当然。
易志桐十分遗憾: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能得罪了。
景淮手伸进袖子里,容颜冷峻:你要干什么?
劳烦景先生跟我走一趟。
景淮立刻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你想用我威胁季靖延?
易志桐道:做客而已,算不上威胁。
景淮呵了一声:要是我不去呢?
易志桐又挂上了笑,眼角的皱纹透露出几分阴森:只能花点力气请你了。
他的目光看着外面,景淮顺着看去。
在外面的保镖多了好几个,排排站守着,但是其中没一个是他熟悉的。
景淮:
敌方的准备工作还挺齐全。
景淮举手投降:不用你请,我跟你走就是了。不过之前能不能让我上个厕所,下雨天尿多,憋不住。
易志桐并不担心他耍花样:背包留下。
景淮无所谓,当着他面脱下背包放在桌上,离开座位后。
易志桐亲眼看着他走向了厕所方向,等看不见人影了,才抿唇收了笑。
景淮离开易志桐视线后,却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到咖啡厅后面。
那条过道刚好通往易志桐身后的座位。
景淮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露在沙发外的脖颈。
做人莫装逼,装逼没有好下场,要谈事情就好好找个包间,没事搞什么包场,看,脖子露出来了吧。
景淮不着急离开,他很庆幸今天穿了件长袖。
捏了捏藏在里面的东西,季靖延这么痛苦,这些人怎么能不跟着吃点苦呢?
易志桐坐在位置上正端着咖啡,突然之间,他心有所感向后转去,但却没来得及。
后颈被什么尖锐的物品扎了一下,又一下。
痛感不强,手中的杯子没端稳,香浓的咖啡洒在了桌子上。
他下意识伸出手往后摸去,
却惊恐地发现手根本动不了,紧跟着他膝盖一软,体力不支跌倒在咖啡厅铺了软毯的地板上。
没发出任何声音。
眼前出现一双白色的鞋子,还带着未干的雨水,景淮从后面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易志桐瞳孔一缩:你
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出来了,他舌头发麻,像是废了一般,他只能张嘴无声啊啊啊叫唤。
模样十分滑稽。
景淮蹲下|身,伸手探向易志桐脖子后,后者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脖子上取下了。
易志桐将眼球抬成一个极致的弧度,才看清楚少年手上捏着的东西。
那是两根约莫十四五厘米的长针,在咖啡厅灯光下泛着渗人的寒光。
是景淮的针灸针。
景淮顺着他目光看去,将针举起来让他看得清楚些,咧嘴笑了下: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hello kitty?
易志桐脸色黑如锅底,哪有先前半分温和的模样。
这个看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少年,本以为只要控住他身边的人,他就没办法闹出什么事来。
是他大意了。
景淮用针戳了几下他的脸,易志桐下意识往后躲,但全身都僵住了,动弹不得。
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
少年眼神比冬天未化的雪还要冻人:季靖延不会痛苦,但是你会。这套卧床七日游算是送你的见面礼,再说季靖延坏话,就给你办张终生体验卡,疗养院有一个景老太爷,多你一个也不多,懂?
易志桐额头冒汗身体匍匐在地上,因为角度的原因并不容易看见这里还躺了个人。
他全身都不灵活,却还有力气笑了声,靠着意志力让舌头动了起来,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音量不大:年轻人胆子就是大,可惜还是心太软了。
景淮挑眉:怎么说?
如果我是你,我会拿命。
少年思考了一会儿,而后微微一笑。
下次一定。
雨越下越大,没有停的趋势。
季靖延又一次瞅了眼窗外。
会议室内另头的经理正介绍新季产品的销售方案,见此停住了动作,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今天下午的会议,他们季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千年难遇的情景,让一群人颤颤巍
巍,不知道这又是什么预兆。
季总
嗡嗡嗡
桌面上手机的震动声阻止了经理未说完的话。
季靖延看见来点提示,几乎是秒接:接到了?
电话那头,徐汶看着不远处停着的诸多私家车,喘着气,抹了把脸,语气凝重:没有,景先生不见了。
季靖延抓着手机的手一紧:不见了?
是。徐汶说:车子停在附近商城的地上停车场,但里面是空的,我们的保镖和司机也不见了,景先生不知所踪。
云迹集团有史以来第一次,中断了开到一半的会议。
会议室的分部经理们看着老板突然带着助理离去,神色阴沉,比外面的大雨还要骇人。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高层专属电梯载着人,数字一层一层跳着,直达一楼。
季靖延电话没挂断,问:让你派去保护景淮的保镖没联系过你?
六个人都没看住一个活人?
废物!
罗箐听得心惊肉跳。
老板不满时大多是威慑人,她从来没听过老板这样在明面上骂过下面的员工。
跟着易志桐的人呢?没发来消息?
听到那边的回答,季靖延声音瞬间冷下来:跟丢了?
叮
电梯门打开。
季靖延指挥着:马上同警局联系,想办法调查附近的监控,还有停着的车牌号
没办法不知道动用私权
带着明显怒意的话在看到大门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少年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另只手里握着坏掉的伞,身上裹着湿冷的风雨跨进大楼。他浑身已经湿透,每走一步地上就积一滩水渍,头发滴着水,软趴趴搭在头上,狼狈得很。
电话那头徐汶还在说,季靖延没仔细听,哑着声音:不用查了。
景淮走进门内,一边吐槽天气,一边骂易志桐。
他运气也不好,从咖啡店出来后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折叠伞也落在了店里。好在兜里有点现金,能买把便宜的,结果便宜没好货,没被淋两下就坏掉了。
想到先前的遭遇,他觉得自己当时能忍着没搞死易志桐,已经是
第31章
窗外雨势渐小,乌黑的云层漏出几丝浅淡的日光,驱散些许阴霾。
宽阔的总裁办公室内,季靖延正在接电话。
另头徐汶在那头汇报:司机和保镖都没事,警察已经过来了,不过双方并没有产生身体和器械冲突,所以不能拘留
季靖延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冷冰冰道:那就让事情严重点,这些要用我教?
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道:我知道了。
易志桐呢?
那位进了医院,据说贴身保镖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在地上瘫了半个小时
办公室内的休息室被打开,景淮从里面走出来。
他简单的洗了个头和澡,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成一套熨烫的板正整洁的西服,只是有些大,衣服和裤子都长了一截,好在他身高也不算太矮,勉强能撑住。
但他不嫌弃,衣服是季靖延的,穿在身上有种别样的亲昵,仿佛还能闻到季靖延身上常带着的,如松雪般的凛香。
季靖延比景淮高一些,他将过长的衬衣袖口挽了一半到手肘,露出比一般男人要纤细一些的手腕,那处皮肤浅薄,能看见下面乌青的血管。西裤布料太滑,只能任裤脚松垮垂在脚跟。
景淮踮了踮脚,恨不得再长十厘米出来。
季靖延挂了电话,回头正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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