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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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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总想让我怀孕 作者:太紫重玄

    &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70)

    程熙再道:当真不是你以皇子的身份逼我成婚?

    夏焉喂鱼的手立刻停下,眼睛瞪起来,说了好几遍了,你究竟什么意思?!你不相信,那就尽管去问问你的家人,看看到底是谁逼谁!

    程熙吃瘪。

    他摸摸鼻子,片刻后又问:你叫什么?

    夏焉。夏焉不快地飞速念了一下。

    什么?程熙果然没听清。

    夏焉!夏焉声音大了一点,但语气仍是敷衍。

    程熙琢磨了一下,眉头皱起,迷惑道:瞎眼?

    夏焉:!!!!!!

    他这下实在是气急败坏了,一把翻了口袋,扔下所有鱼食,鱼儿们疯狂涌来,他撑着腰站起身拍拍手,对程熙道:没错!我就是瞎了眼才找你做夫君!哼!掉头走掉。

    程熙:

    他是当真没听清楚。

    英俊困惑的眼眸随意看向正挤着胖脑袋吃食的锦鲤们,金红透亮的波澜中,不知为何就出现了方才夏焉靠坐在池边的身影

    高马尾利落英气,脸庞精致漂亮,带着些许孕期的圆润,说话时睫毛一眨一眨,像水中的鱼儿般轻轻扇尾;身形虽然像个水桶,但毕竟有着即将临盆的身孕,而且仔细说来,他也只是肚子壮观,胳膊腿倒是挺细,而且更加不知为什么,那水桶身材瞧着瞧着似乎就

    变可爱了。

    就是太爱生气了。

    但是

    生起气来似乎好像也有点可爱。

    令人总是忍不住想逗一下。

    但一旦逗得太过,也是麻烦。

    一觉醒来脑袋空空只余出自本能气性的程熙,此时终于重新收获了一些细腻、复杂而真实的情绪。

    夜里,卧房暖灯之下。

    洗漱后,夏焉浑身清爽,换上才做好的更加大一号的中衣,脚对着脚坐在床上,一手拎着个小木棰,捶胳膊捶背捶腿捶脚,三不五时抬眼看一下同样穿着中衣,抱臂坐在一旁椅上,长久无话,只是偶尔也瞅一下他的程熙。

    府中房间多得很,你不想看到我,可以随便找地方睡。夏焉道。

    此处就是我的卧房。程熙语气坚决,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这么一说,夏焉就又想起了中午吃饭时他那句难道我不是你夫君,又想起他今日欺负自己的种种行径,不禁将手中的小棰挥舞得更大力了一些,连连数落道:你才不是我夫君,我夫君脾气好,最是温柔宽和,对我也好得不得了,我有孕以后,他几乎每日都给我打水,帮我洗漱更衣梳头,给我按腿按脚,这个小棰就是他专门给我做的!伸手向程熙一挥,他晚上还抱着我和小宝宝睡觉,我睡不着他就同我聊天,有时候如厕他都会抱着我!

    程熙一嗤,不屑道:那要你自己做什么?你没有手脚的吗?

    我有!我能做许多事!夏焉身体前倾,顿了顿道,你不要岔开话题,重点根本不是这个,而是你和我夫君的不同!真正的我夫君文武双全风度翩翩知书达理,绝对不会惹我生气,更加不会欺负我!

    程熙抱臂挑眉,失笑道:照你说的,我不是你夫君,那是什么?

    你是毒/药!你把真正的我夫君掩盖了。夏焉认真地说。

    程熙一愣。

    夏焉与他对视僵持,过了一会儿,自觉出够了气,拉过薄被倒身睡下。

    如今他只能侧卧,便背对程熙冲着床里,手臂向下两腿向上,抱着大大的肚子蜷成一团。

    不多时睡着了,他的本性显露出来,开始在床上扭动挪移。

    很快,薄被扭打成一团,他的嘴轻轻张开,双手向上伸向东南,双腿指向西北。

    程熙:

    这是什么可怕的睡姿?

    不过一旦看得久了,怎么好像又觉得有点可爱?

    程熙极为困惑地以两指按动眉心,心想他要这么睡的话,那自己可就没地方睡了,便起身上前,轻轻推动摆正夏焉的身体。其间无意多瞥了几眼他的双脚,只见肤色白嫩脚型流畅脚趾漂亮,十分可爱。

    这个词一冒出来,程熙就有点崩溃了:为什么现在一看见他,就总是想到这个词?!

    他想制止这可怕的念头,心想看习惯了应当就没什么了,于是便又多看了几眼,结果万万没料到的是,这一多看,不仅没击碎觉得可爱的想法,反而又生出了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而且,夏焉的脚和小腿的确是略有浮肿的样子。

    反复告诫自己仅仅是为了确认浮肿绝对没有其他心思,程熙伸出手指颤抖着靠近,偷东西一般屏住呼吸,极轻极轻地以指腹快速触碰了一下夏焉的脚面和小腿。

    接着,他胆子大了,意随心动,又碰了碰夏焉的手心、胳膊、肚子、脸蛋、眼皮、鼻尖和嘴唇。

    一股异样的如夏日微电的触感冲入指尖,再到心头。

    然后,他不由自主地将夏焉的脸蛋和嘴唇又碰了碰,撤回手。

    数息后,再倾身碰了更长的时间,心想

    好软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很快就好。二更在下午6点,感谢读者大大只喝鱼汤的喵酱灌溉营养液3,感谢大家订阅!

    第93章 我不是耍你

    之后,夏焉与程熙以一种诡异的状态相处着。

    程熙在哪儿,不出片刻夏焉一定会也出现在那里,同样的,夏焉在哪儿,数息后程熙也一定会赶来,却都要作出一副随意而来与对方无关的模样,相互之间也不说话,偶尔对视一眼还颇为针尖对麦芒,可却就是怎么都不分开。

    薛晨星开玩笑道,用话本里的说法,你们这就叫相爱相杀。

    夏焉听完无所谓地晃晃脑袋,心中倒觉得挺有趣,想着日后若有闲暇,把他和程熙的故事像写话本一样写下来也不错。

    而程熙,越来越多地了解了自己忘记的事情,知道自己有个记每日心得要点的习惯,便偷偷摸摸地继续保持,更加偷偷摸摸地把相爱相杀这个新鲜的词汇记入了其中。

    时光不停,一个月匆匆而过。

    夏焉的肚子一日一个模样,到了现下实在大得不得了,他深刻地体会到了景晚月说的不敢照铜镜、不敢看自己是什么意思,也的确开始呼吸急促,耻骨疼痛,夜里频起,经常焦躁烦闷,想到程熙还没有恢复,不禁更加焦躁。

    结果程熙不安抚他也就罢了,居然还火上浇油!

    这一日,夏焉偷听到侍从们窸窸窣窣的议论,说程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跑到如想阁去了,他一下就火冒三丈!

    在他快生的当口去青楼,这是什么丧尽天良的恶行!

    他立刻吩咐人备车,决定把程熙抓回来,但在路上一想,觉得那样实在有失身份,丢脸还不够,便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午后,如想阁的生意还未正式铺开,大厅的轻纱软缎与精致摆设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夏焉甫一踏入,便想起前年冬天在这儿参加武拍会的情景。

    但如今眼前是程熙与簇拥着他的美酒美器美果美少年,耳边是活泼畅快的琴曲与歌声,他不禁感慨万千。

    很快收敛了心神,他学着夏昭的模样挺胸负手,作出倨傲神色,高声道:来呀,把你们的花魁娘子喊出来,陪本公子饮酒。

    自打他进门,甚至说自打程熙进门,如想阁的管事钟姨就提起了万分的精神:夏焉与程熙可谓是如今京城最负盛名的一对夫夫,一个皇后亲生的皇子殿下,一个丞相亲生的高门公子,又刚立了平叛的大功,圣宠隆重,他们小老百姓哪里得罪得起?不接待不行,接待了吧又恐怕坏了人家小夫夫的情分,一时十分为难。

    好在钟姨有一颗千万人中练出的玲珑心思,稍一思索就有了计较

    夫夫二人中,四殿下更为尊贵,传闻里亦说他一直被程大公子捧在手心里宠着,如今又身怀有孕将近临盆,更动不得气,故而不管他俩闹别扭究竟是何原因,向着四殿下这边总是没错。

    于是,钟姨花枝招展满脸堆笑地迎上夏焉,也不戳破,只道:贵客光临,不如上二楼包厢,图个更加清净?

    夏焉眉梢一挑,道:不必要包厢,就在此处,本公子一向喜欢热闹。大步走到程熙身边的一个空席上,扶腰缓缓坐下。

    程熙从酒杯上抬眼,瞥了他一下,而后对身边两个从夏焉进门开始就在钟姨的眼神授意下面色定平一动不动宛如两尊雕塑的清嫩少年道:继续唱啊。

    左侧少年皱眉咳了咳,尴尬道:公子,实在、实在抱歉,我这嗓子,咳咳不知怎么了咳咳咳

    右侧少年跟着道:我、我也是!这手怎么就突然疼了,一下琴都不敢碰了!使劲儿甩手。

    左侧少年道:那我们就陪公子说话吧。

    右侧少年道:要么公子觉得我俩不好,索性换个人?

    程熙知道他们的意思,冷着脸一摆手道:算了。

    那边,应夏焉的要求,如想阁中排名前五的姑娘都来了,裙衫翩翩珠钗环绕香气氤氲地将他围坐在中间,一下子六张各具特色却个顶个好看的脸凑在一起,实在是无限繁华。

    夏焉第一次正经逛青楼,虽是为了捉奸,但来都来了,自然也要好好体验一番,便将手一挥,道:上酒。

    钟姨站在一旁,贴心地躬身道:公子驾临,小店蓬荜生辉,本该立刻奉上最好的酒来伺候,只是您如今视线往他肚子上一落,你与小公子或小小姐都是千金贵体,可不敢胡来!不如,让姑娘们陪您用些花果茶或补身汤粥,再给您唱唱曲儿,陪您说说话如何?您放心,她们的曲儿唱得还不错,说话也有意思,不饮酒也定然不会叫您闷着。

    夏焉心想也是,再怎么着也不能不顾小宝宝,便同意了。

    钟姨立刻去准备,不一会儿,大厅中两个紧邻的贵宾席宛如冰火两重天,夏焉这边热闹红火笑声阵阵,一个人仿佛长了八张嘴,程熙那边则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程熙臭着脸,时而饮一口酒,时而不屑地以余光往夏焉那边瞥一下。两个清嫩少年则不停地往旁边挪,很快,他们与程熙之间的距离便是再塞下两个人都不嫌多。

    夏焉得意极了,最初他只是为了做给程熙看,才故意同姑娘们热络地说话吃东西,但说着说着,兴趣就被激了起来,竟然有点投入,有那么片刻都把程熙给忘了,就凑在一起一股脑儿地讲个不停。

    哎呀,你说的那家香粉不好用,要璎珞斋的才好!璎珞斋的香粉抹上去一整天都还像刚抹上去的时候一样!璎珞斋的眉黛也好,有好多种颜色,特别细腻!胭脂也特别细腻!我不是胡说八道的,我都用过!夏焉郑重地说,接着反应过来,小声道,对了对了,你们应当都知道我从前扮过姑娘家的事吧。

    姑娘们点点头,其中一个道:恐怕也是因为公子的肌肤天生就好,我就不行,不管是什么样的香粉,我用半日准掉!

    璎珞斋的东西是好,可惜太贵了,日日用的话,除了花魁姐姐,谁消受得起呀。另一个姑娘忧伤地叹了口气。

    再一个姑娘道:是啊,还是攒钱最重要,毕竟等到日后年龄大了,无论是继续在这行做管事还是从良出嫁,总要有自己的家底。

    姑娘们纷纷赞同,夏焉一听,也十分有同感,道:没错!做管事什么的我不大懂,但是成婚的事我可懂了!你们要记住,日后找夫君不一定要看身份高低富贵与否,但一定要看他是不是真地关心你疼爱你!

    就是就是!有个爱我的夫君,我同他吃糠咽菜都行!姑娘们应和着。

    嗯!夏焉使劲儿点头,再道,有一种万万不能找,就是趁着你有孕就上青楼还理直气壮的夫君!最是差劲!

    姑娘们相互对望,余光瞥了下一旁面如猪肝极为尴尬的程熙,皆掩口而笑。

    黄昏时分,如想阁灯盏亮起,客人渐多,生意热闹了起来。

    程熙与夏焉不约而同地觉得不能再闹下去了,便先后离开,如想阁众人周到地送走两尊大佛,登时松了口气。

    如想阁外。

    程熙身形一立长腿一迈,潇洒地跨上骏马,夏焉挺着肚子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就幽幽地望着他。

    街上的行人便也幽幽地望过来。

    一日之内,程熙已不知是第多少次丢了脸面,微红着脸,在马上低头咬牙问:你怎么来的?

    马车。夏焉简洁道。

    程熙四处看看,马车呢?

    走了。夏焉惜字如金。

    程熙理解了一下,心想应当是说马车把他送到后就走了。

    看来是故意的。

    程熙半天没表示,夏焉抬眼,眸色更加不忿。

    程熙无奈,低声道:我只是来喝酒听曲,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为何不去酒楼茶楼?夏焉认真地反问。

    程熙:

    他简直崩溃,道:先不说了,先回家,上来。

    夏焉理直气壮地拍拍肚子道:我是大冬瓜,我上不去。

    周围有行人停下来,开始指点议论。

    夏焉才不怕,唯独程熙觉得丢脸,僵持数息,只好又从马上下来,走到夏焉面前,道:我抱你上去。

    你轻一点。夏焉道。

    什么意思?程熙一副你居然质疑我的表情。

    夏焉却一本正经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手劲儿大,我就是提醒一下,因为我最近浑身都又重又痛,晚上经常睡不着,

    程熙一怔,下意识道:我怎不知道?

    夏焉撇嘴:你夜里睡得沉,自然不知道。

    程熙吃瘪,片刻后神情柔软下来,带着几分愧疚躬了身,轻手轻脚地将夏焉抱起来放到马背上,自己上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身体,握缰发令。一路上别说奔驰了,就是稍快都不敢,还特意压制了马儿的颠簸。

    夏焉不傻,他感受得到身后程熙别扭的小心翼翼,在程熙看不见的地方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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