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72)
前夫总想让我怀孕 作者:太紫重玄
&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72)
夏焉心中震动,呆呆抬头,双眸闪光。
程熙走到床边坐下,一把将夏焉搂进怀里,抱歉,是我让你受苦了。
夏焉紧紧贴着程熙,鼻尖按在他胸膛上,终于终于,他又找回了这个永远包容他呵护他的怀抱。
他使劲儿地在程熙身上来回蹭,使劲儿地吸着他独有的气息,低声道: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自责,我问过太医了,他们说小宝宝是自然出生的,就算没发生特别的事也会在今天。而且我是顺产,还是顺产中最顺利的那种!所以你千万不要再愧疚了!抬起头认认真真地啄了一下程熙的嘴唇,何况真论起来,你是为了我才中毒的,那还是得怪我自己!
焉儿。程熙低头抚摸着夏焉白嫩的脸,温柔道,你太好了。
是你好。夏焉双手搂住程熙的脖子,枕在他耳边呆了一会儿,问道,你这次是不是彻底没事了?
程熙点点头,太医和无名叔叔已经给我看过,体内毒素确定已清,方才还收到了师伯公的回信,说丹药余力只有一年,过了一年,就不会再影响我,自然,以后我若再中毒,也就无法自行化解了。
嗯有得有失。夏焉道。
更多的是得。程熙意有所指地望着夏焉,而后长臂一伸,摸了摸床里侧小家伙的襁褓。
于是,解决完二人问题的新任爹爹们凑在一起,一同观察并讨论正呼呼大睡的儿子
他好小好软,我都不敢用力。程熙眸中充满慈爱。
我也是!夏焉赞同道,可我又很想时时刻刻抱他摸他!
他的嘴像你,小巧可爱。程熙道。
脸型像你,以后一定很英俊!夏焉说。
睡觉的神态像你。
哦真的吗?夏焉揉了揉自己的脸。
嗯。程熙笑道,你自己看不到,我可以画给你。
不用啊,现在有小宝宝了,我看他就可以!夏焉骄傲地说着,出拳轻轻一敲程熙的头,怎么才做了爹爹就犯傻。
对,你说得对,是我糊涂了。程熙甜蜜地笑着。
程熙。片刻后,夏焉收住乐呵呵的笑容,郑重道,我好开心啊。以后我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做夫妻、养育教导我们的小宝宝,还可以做很多很多我想做的事情,比如学武艺、学画画、学弹琴、随意读书我们还要去宣梧县过日子,还要去看林江城的凤仙花田,去看我没有看过的逐江、澜江和塞外好多事啊,想一想就开心!程熙,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
我也很开心。程熙握住夏焉的手,望着他清亮的眼眸,认真回应,也很庆幸,拥有了唯独你才能给我的东西。
百日之后。
建平帝以皇后丧礼仪仗将月瑶的坟茔迁入皇陵,仪典结束后,程熙陪着夏焉继续停留了许久。
从他止不住地落泪,到停止哭泣静思凭吊,再到终于缓下一口重重的气息,重新露出意气飞扬的笑脸。
我们走吧!夏焉对程熙说,以后的每一日,我都会在心中想念着娘亲,娘亲也一定会在天上看着我们、护佑我们!
接着,他们去谭府祭拜了谭瑛,又与谭家人一一道过往事细节。
回到家,朝华园中,程熙着银白箭袖,手持软剑腾身舞动,利落潇洒。
树下案前,夏焉将今年过年时程熙画的那幅宣梧小院飞雪红梅中的他与小宝宝的画纸摊开,提笔蘸墨,将眼前人也加入画中。
身旁摇篮里,已经有些长开,举手投足间带着夏焉与程熙姿态的小家伙新奇地左瞧右瞧,时而甜甜一笑。
他叫桐儿,是程熙取的名。
既是因为与月瑶的姓氏谐音,取追思之意,又巧妙地将他们父子三人的名字融进了与他们颇有渊源的《诗经》。
《诗经大雅卷阿》写道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
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焉乃凤形黄鸟,黄鸟沐浴熙阳,梧桐随之扎根,而后生机勃勃地成长。
恰似眼前,恰似以往。
恰似来日的每一寸时光。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两天,周五开始更番外,感谢读者大大私心扔地雷X2,感谢大家订阅!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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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A的Omega逼婚》
温氏家族管控全国交通运输业,这一代的alpha执行人温言年轻有为,学识渊博,专业精湛,决策果断。更重要的是,他气质优雅,精致漂亮,娱乐圈、时尚界的众位顶级流量alpha纷纷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路腾是众多空轨设计制造公司中的一颗闪亮新星,总裁陆杉就是这颗新星上最耀眼的光芒。人们都说,抛开家世背景,年轻人中唯有陆杉能与温言比肩。
城市空轨改造,陆杉拿着设计稿前往温氏总部最高层执行人办公室,与温言面谈,过最后一道审核。
明亮的落地窗前,一身复古西装的温言轻轻抬起金丝边镜框。
他的审核一向极为严格,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最终路腾竞标成功。
不久后,温言的无名指上出现了一枚戒指,众人震惊地猜测那个幸运至极的Omega是谁,温言礼貌地微笑回应:姓名暂不透露,只能说他很温柔。
温言回到家,强大而危险的信息素汹涌地挑衅,陆杉迎上来扣住他的手腕,无名指上环着一枚相同的戒指:温柔?还有究竟谁是Omega?温总,麻烦解释一下。
吃软不吃硬攻腹黑诱受,受是装A的O。
《孩子他爹是疯狗》
京城世家公子景晚月,有着雪夜长天孤月般的容貌气质,大漠边关淬炼出的冷心冷情,唯一一次被烘热了心,便是十九岁遇到那个出身草莽意气飞扬,名为穆悠的外族少年时。
可惜当时浓烈不过一厢情愿,除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穆悠什么都没留给他。
三年后,景晚月终于放下,见小家伙羡慕小伙伴们双亲俱全,决定再找一个。
相亲那日,前来应征的京城才俊们龇牙咧嘴躺倒在地,唯一一个抱剑而立的挺拔身影陌生又熟悉,当年的士兵布袍换作将军金铠,还是边关第一帅,仅对天子负责,人形兵器的那种。
与我抢人,简直妄想。穆悠嚣张一笑,像只邀功的大狗,毛绒绒的尾巴都翘了起来。
景晚月内心毫无波澜,低头对身侧一脸茫然的小家伙道:发糕记好,这是疯狗哥哥。
后来穆悠才知道,他打倒的那些仅是所有情敌(臆想中)里最菜鸡的一波,盲目沉浸于轻轻松松让景晚月再生一个的他终于清醒,将轻轻松松四字暂时从脑海里划去了。
霸道疯狗攻清冷坚定受/追妻火葬场/情敌(臆想中)每天都在增加/骚操作足够多老婆孩子就会跟我回家
第96章 番外1
月瑶被追封为皇后之后,建平帝重新下诏,澄清了夏焉的真正来历,并御赐与礼部郎中、右丞相长子程熙成婚。
至此,皇后月瑶生四皇子夏焉,四皇子夏焉生皇孙程桐被正式记入大齐皇室族谱。
夏日午后炎热,皇帝寝宫兴安殿内凉榻上,建平帝与夏焉并坐,二人之间,小桐儿穿着一身金蛟开裆裤褂,撅着屁股,趴在祖父与父亲的包围保护之中,梳着小辫的毛绒脑袋已经能一下一下地抬起,每每抬到畅快时,小家伙便会发出咯咯的甜笑声。
桐儿无论抬头还是发笑都算早的,可见生得聪明。建平帝道。
夏焉开心地晃晃脑袋,道:程熙小时候就是这样,无论什么都会得早,学东西也学得快,桐儿一定是像程熙!疼爱地摸了摸孩子的脑顶,语气更夸张一些,是不是啊桐儿?
建平帝无奈道:也不知你这是敬佩夫君还是妄自菲薄。
夏焉笑容略收,想了想道:我没有妄自菲薄,我倒的确也不差,但是程熙更厉害!而且程熙的性情也比我好,稳重又谨慎,所以我希望桐儿像他。
建平帝道:就是少了几分可爱。
夏焉认真地摇摇头,不是的,程熙也有自己的可爱,只是父皇看不到。
原来如此。建平帝故作恍然大悟,心中明白,自己的儿子是对他的夫君爱到了极处。
榻旁摆着两只小几,一只上头放着建平帝的茶盏,另一只上头放着一碗补汤和一碗牛乳。
建平帝端起茶盏,抬手示意夏焉,夏焉便将孩子抱在怀里,一手去端小几上装牛乳的琉璃盏,同时振振有词地念道:桐儿桐儿喝牛乳,长高高长壮壮,爹爹喂你喝!这是皇爷爷专门送你的乌兹国进贡的牛乳,和咱们从前喝的都不一样!胸前系上小围兜,手掌轻拍,再道,要认真地喝,不要扭动,也不要吐出来,要好好保护皇爷爷送你的新衣!
夏焉面容可爱性情活泼,本就喜欢小孩子,又同奶娘学了许多照料婴孩的方法,每日变着花样地施展,一下就收服了小桐儿和小发糕,两个孩子不只爱同他亲近,还很听他的话。
此时桐儿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张着粉嫩的小嘴巴,一下一下地吞牛乳,每每夏焉故意眨眼睛晃脑袋嘿嘿笑,他便也咧嘴眯眼回应,可爱极了。
喂了一会儿,建平帝提醒道:你的汤也赶紧喝。
夏焉伸手一碰汤盅,道:太热了。
只是温。建平帝道,你产后体虚,需要进补,即便夏日,也不可贪凉。
可是整日顿顿都在补,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夏焉小声念叨着,手上还是听话地放下牛乳端起汤盅,咕嘟咕嘟开始喝,期间抬眼看了一下建平帝,道:父皇也要当心身体,千万不能为了清爽就着凉。
朕知道的。建平帝微笑,话题一转道,你与小程爱卿打算一直住在相府?
夏焉一怔,不知建平帝为何突然问这个,一边轻拍桐儿哄睡一边说:之前程熙专为新婚建了宅院,是因为他当时以为我是谭相的私生女,还以为我性情内敛,怕我与一大家人一起住不习惯。现在就无所谓了,住哪里都行,丞相府人多热闹,桐儿和小发糕又能一起玩,就挺好的。
只是你们毕竟新婚,难道不想有些只属于二人的时光?
夏焉蹙眉琢磨了一下这新婚二字,心想该从哪儿算起呢?如果从谭嫣算起,那都快五年了,早不能叫新婚了,但若从恢复身份正式确定关系后算起,又实际上还并未成婚。
唔,简直说不清。
不过建平帝此问倒是提醒了他一点,从前有各种各样的事情缠身,如今又一颗心扑在桐儿身上,他和程熙似乎的确没有度过过一段真正无忧无虑的二人时光。
就连那个,都已经好久没有了。
于是,从兴安殿告退后,他将手里睡熟的桐儿交给奶娘,神秘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在宫中还有些事情要办。
奶娘和侍从们听命离开,夏焉眼珠转转,机灵一笑,从皇宫内苑折向外朝礼部衙门。
已不是第一次去了,但还是迷了一会儿路,他晕头转向地走了几圈之后终于走到,心中暗自念叨这位置真是太不好找了。
但不同的是,上回他来的时候是拎着两个板凳站上去趴在墙上偷看,这回则是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地进正门。
院里特别清静,正堂门关着,他满心激动地快步走过去,站定后努力定了定神,揉揉脸颊拉平面色,抬手敲门。
一门之隔的内间发出响动,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门打开,身着挺拔的墨绿色官服的程熙站在面前。
夏焉立刻抬头微妙,程熙微道:焉儿?你怎么你不是带桐儿面圣?
面完了就来看看你。夏焉径自走进,只见厅堂内的公案都空着,一愣,怎么就你一个人?
程熙道:他们外出公干去了。
哦。
夏焉仍是有事业心的,将厅堂走了一圈,看两侧的书架,看案上的纸笔,最后绕回到正前方越出其他公案的最宽阔排场的一张案前,摸完上面雕刻花纹,再摸椅背,羡慕道:你的桌椅与他们的都不一样!
程熙笑道:我是郎中,是此厅中官阶最高的,大伙儿的公务都要向我汇报,故而有些不同。陪着夏焉看了一会儿,又问,喝茶么?
夏焉摇摇头道:刚在父皇那里喝了汤,一点儿也不渴。你做你的事吧,我不打扰你,我随便看看书。
推着程熙去案前坐下,夏焉在书架上寻找起来。此处藏书皆与衙门公务有关,他取下一本厚厚的《大齐礼仪典录》,随便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下,将书摊开,端端正正地看起来。
不多时就一手撑着桌面托住腮。
再过一会儿两臂平铺彻底趴下。
又一阵儿后双眼开始频频打架。
哎,他不是不爱读书,而是这种条文规则实在是太枯燥了。
夏焉搂着书轻轻地睡了,前方撰写公文的程熙抬头,无奈而宠溺地一笑。
起身去到内间,打开立柜,取出一件备用披风,出来搭在夏焉身上。
夏焉立刻作出更舒服的姿态,嘴巴努努,而后轻轻张开。
程熙疼爱地摸了摸夏焉脑顶,桐儿新生,他们这两个新手爹爹为了照顾好孩儿,比以往辛苦了许多,尤其是夏焉,不愿让自己的孩子总是假手他人,几乎时时刻刻地陪伴,难怪一直进补,却始终不见他长肉。
小半个时辰后,夏焉醒了。
他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拥着屏风趴着,将眼睛一眨一眨,静静地瞧着不远处认真做公务的程熙
顺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垂下,不会毛绒绒,也不会到处乱翘;肩背宽阔而挺直,不会因为写字久了就塌下来;官服平整服帖,穿上去整整一天都不会扭到;桌上的纸也是端端正正地放在笔下,绝对不可能歪斜。
这些,是他、还有许多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但对程熙来说已是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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