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花瓶靠实力火遍全国——溪南有竹(44)
我家花瓶靠实力火遍全国 作者:溪南有竹
&我家花瓶靠实力火遍全国——溪南有竹(44)
自己来的。
谢景霖愣了一下,勾起嘴角眉眼弯弯:那你现在有我啦,等会儿给我拍照吧。
傅星朗也勾起嘴角,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只给你拍。
哎哟,你们收敛一下。易游正准备和谢景霖说点什么,一回头就看到傅星朗和谢景霖又腻歪在了一起。这两人也是不怕摄像头的,也是,傅星朗是金主爸爸,节目组有时候都不敢拍他们俩,生怕万一录像传出去,结果就是他们一整个团队都吃饱了两人的狗粮。
傅星朗若无其事地收回放在谢景霖头上的手,和谢景霖一同看向易游。
呃。夫夫俩同时看向自己,易游要说的话都卡壳了一瞬。
黎芊一直注意着几人,这会儿顺其自然地帮他接话:没事儿,就是快到了,准备下车,等会儿人多,别走散了。
好,谢谢芊姐。谢景霖笑得乖巧。黎芊是姐姐,在这种亲戚长辈面前他就会下意识地装乖。虽然这半个月下来他在黎芊面前的乖崽马甲应该被扒得一点不剩了。
下了车后热闹冲天的气氛、到处都在奏响的乐队、摩肩接踵的人群,是扑面而来的节日庆典气氛,平日里节奏宁静缓慢的城市似乎一下子就鲜活沸腾起来。
傅星朗一下车就抓紧了谢景霖的手,谢景霖对这种动作早已习以为常,甚至都没有低下头看一眼,满眼的兴奋与激动:走了走了!去玩!
他们先去了跳蚤市场。这儿的跳蚤市场是一个特色,各式各样的有意思的小玩意儿、纯手工制作的艺术品、极富历史韵味的物件......尤其是在这一年一度C国最大的庆典,跳蚤市场的规模也是一年之中最大的,不仅有C国各地的人带着东西来到首都跳蚤市场摆摊,甚至可能会有别的国家的人也会来着淘物或是自己也带上小玩意儿来交换。
跳蚤市场很大,人也很多,但并不乱,摊位之间井井有条。谢景霖一进来就被迷了眼,琳琅满目,看什么都新奇。
看中什么就买了吧,我刷卡。
傅星朗这语气颇为霸总,谢景霖笑了一下:星星你这话说的好像《霸道总裁和他的小娇妻》,不过这里好像大多都不能刷卡呢,是吧傅总?
傅星朗卡壳了一瞬,一看,还真是,大多摊主都只接受现金。
傅总您身上有现金吗?谢景霖眼里满是狡黠的光芒。
傅星朗语塞,他今早想去银行取点当地货币,愣是被谢景霖一直拖着没能出去,现在他身上只有少量现金,还不是C国币,他有些气闷,忍不住捏了捏谢景霖的脸蛋:那你有?
谢景霖脸被扯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窝当然、有!他把背包打开一条缝隙给傅星朗看了一眼,里面装了厚厚一沓C国币。
什么时候换的?傅星朗放开捏着谢景霖脸蛋的手。已经猜到今早谢景霖拖着不让他出门的原因了,只当是小朋友玩心上来又调皮了,有些无奈。但他没能出去谢景霖自然也没出去,现金又是哪来的。
嘻嘻我让易游帮我换的。谢景霖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傅星星,想买什么,看中了就买,我付钱。
刚刚他说出去的话如今被还回来,傅星朗哭笑不得:那今天就拜托小谢老板了。
好说好说。谢景霖笑意有些得瑟,摆了摆手,却被傅星朗一把抓住了,谢景霖顿了一下,大庭广众的,他耳尖渐渐发红,干什么干什么,要抓老板的手得到老板允许了吗?
我牵男朋友的手,天经地义。傅星朗从容不迫应答。
身后的摄像大哥又缓缓将摄像机转了个方向去拍风景了,谢景霖脸颊渐渐染上粉色,干咳了一声,拉着傅星朗往前走:走了走了,他们都走到前面了,等会儿就走散了。
跳蚤市场里摊位很多,谢景霖买了好几样东西,傅星朗却什么也没买,谢景霖都有些急了,傅星朗什么都不买,他想给他花钱都不行。
谢景霖在一处摊位上停了下来,拿起一对袖扣问傅星朗:这个好看吗?
这对袖扣做旧的银丝边,镶嵌着深蓝色宝石,很精致大气。但是傅星朗觉得不太适合谢景霖。
哎小先生是为身边这位先生挑的吧?摊主是个大胡子中年人,热情爽朗,这是我今年最满意的作品之一,很适合他!
谢景霖眼睛一亮,笑眯眯地用流利的C国语回他:我也这么觉得,可以帮我装一下吗?
傅星朗听懂了,这是为自己挑的。他嘴角不自觉勾起,倾身凑到谢景霖耳边小声道:谢谢小谢老板。
谢谢就谢谢,凑那么近干什么。谢景霖暗暗吐槽,面上却很从容大方,阔气地挥挥手:不客气,看看还想要什么,我付钱。这个摊子上的东西都是纯手工饰品,设计别出心裁,用料也很昂贵。只是刚刚那个袖扣就花去谢景霖包里的一小沓钱。
傅星朗刚想摇头,余光却被角落里的东西吸引住了,他拿起放在木盒子里的东西,是一对素银男士对戒,上面刻有细致复古的花纹,简约大方又精致。
这是父亲的最后一件作品。大胡子摊主眼神有些感慨,父亲让我看着处理,我带着它们游走世界这么多年,我不想卖的。
傅星朗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放回去了。
不过我想送给你们。大胡子摊主爽朗地笑了,父亲让我送给一对有缘人,我一直找不到可以送出去的佳偶,现在,我想,就是你们。
谢景霖和傅星朗同时愣住。
噢不会错的。他十分干脆利落地把装着对戒的木盒子拿起来,和谢景霖挑的袖扣一同装好递过去,爽朗大笑,祝你们幸福,有缘人!
这就像是一个小插曲,奇妙的小插曲,谢景霖因此一直笑眯眯的,眼里神采奕奕,傅星朗觉得他的笑有点傻,忍不住的嘴角也一直微微上扬。
买什么什么好东西笑得这么开心?易游回头看到他们俩都一副傻呵呵的样子,不由有些好奇,凑近谢景霖伸长脖子想看他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不告诉你。谢景霖像是护着什么宝贝,躲来躲去就是不给易游看,最后还把袋子交到傅星朗手中,易游见状哪敢去闹傅星朗,只得作罢。
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该不会是......易游拖长声音,表情意味深长。
谢景霖顿了一下,想了想易游可能认为是什么的东西,忙不迭地反驳:别瞎猜,跳蚤市场哪有那东西卖!
什么东西?我猜是戒指啊,这个东西在镜头前不好说吧。谢景霖这么紧张反而让易游愣了一下,他脸上有些疑惑,接着恍然大悟,笑得不怀好意,啧啧小朋友你在想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搞hs?
谢景霖内心有些尴尬,面上却是从容不迫,回怼道: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光天化日之下你这内心想法,要不得要不得。
他们一路斗嘴一路逛,把整个跳蚤市场从头走到了尾,其他几人一边看着也时不时加入他们的斗嘴,在节日气氛的烘托下一行人都是轻松愉悦。
跳蚤市场已经逛完了,黎芊正在交代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我们在泊音河畔那边订了位置,吃完就回去午睡一下,下午再出来玩,好了现在上车吧。
其他人都已经上车了,黎芊发现谢景霖还没上车,脸色很是焦急地在跟导演沟通什么,她有些担忧,又下车来问道:景霖怎么了?
星星,傅星朗不见了。谢景霖脸上满是焦急和不安,额角都冒了汗。导演还在打电话,谢景霖焦急地在原地踱步几圈,最后站定,我要去找他。
你先别急。黎芊安抚他,他带手机了吧?电话能不能打得通?
他手机刚刚给我拿了。谢景霖有些烦躁和懊悔,怎么就没看好傅星朗呢。
黎芊愣了一下,继续安抚他:他这么大一个人了,语言交流也没问题,而且他的跟拍摄像不是也跟他在一起吗?他也不是一个人,我们打电话问问那位摄像大哥。
黎芊话音刚落,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满头大汗地小跑过来,正是傅星朗的跟拍摄像,黎芊赶紧问他:傅导呢?
摄像大哥气喘吁吁:他没跟你们回来?刚刚人太多,他跟在傅星朗后面被挤散了,以为傅星朗已经跟着团队回来了。节目总导演这时候拿着手机走过来,摄像大哥才知道傅星朗竟然走散了。
我去找他。谢景霖攥了攥拳,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黎芊拉住他,拿过他的手机,把我们的电话号码都记一下,等会儿来找我们。
好,对不起,麻烦你们了。谢景霖点了点头,转身又回到拥挤的跳蚤市场。
芊姐......这么多人,他自己能找得到吗?摄像大哥有些担忧。
但是他肯定坐不住,让他去找还没这么焦虑。黎芊叹了口气,没事,导演刚刚已经求助这边游客服务中心了,有消息会马上打给我们。
谢景霖在嘈杂的人流中穿梭,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谢景霖此刻却觉得有些太晒了,他额角都是汗水,本来就走了很久,只不过之前一点也感觉不到累,现在所有的疲惫都涌上来,他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市场很大,他一个角落也不肯放过。他找了半个多小时了,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换一拨又一拨,可是依旧没有傅星朗。
傅星朗到底去哪儿了?明明今早傅星朗还说让他抓紧他,别跟丢了,怎么现在他自己丢了?
他为什么没有看好傅星朗?
谢景霖很累了,他漫无目的,眼睛不断搜寻四周,一个缝隙也不肯放过,却又一次次失望,他就这么随着人流走,等回过神来时,他猛地发现他已经不在跳蚤市场了,这里人少了很多,很静谧。
他有些恍惚,这里是哪里?
他抬头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座白色教堂。鬼使神差般的,他下意识提起脚步往教堂那儿走去。
谢景霖。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谢景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身,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回到了自己眼睛里。
星星!谢景霖扬起笑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行动,他冲到傅星朗面前扑进他怀里,桃花眼里满是光亮,装满了星星。
你怎么到这来了?傅星朗注意到谢景霖额角的汗,有些心疼,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给他擦汗。
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把自己丢了?谢景霖又是委屈又是撒娇。
对不起。傅星朗捧着谢景霖的脸在他下巴印下一吻,是我没有跟近你。
谢景霖紧紧拥抱着傅星朗,仿佛珍宝失而复得,他埋在傅星朗的怀间不作声。
傅星朗回抱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给受惊的小猫顺毛。
静谧的小道里没有一个路人,阳光洒在复古砖板路上,谢景霖的终于又回归平静,享受起此刻的宁静来。
走吧,星星,我们去吃饭了。谢景霖退开傅星朗的怀抱,轻轻摇晃傅星朗的手,久违的小梨涡出现在脸颊。
等一下。傅星朗拉住他,跟我去一个地方。
谢景霖也没问去哪,乖巧地由傅星朗牵着他的手。
傅星朗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牵着谢景霖的手进入教堂。
教堂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想必人们都在不远处的街上欢度庆典。
傅星朗从那个装有戒指和袖扣的袋子里抽出一张照片,是那位大胡子摊主送的,照的是C国一处很著名的许愿池,相纸的背后是空白的。
拿一下。傅星朗把袋子递给谢景霖,自己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笔,在空白的相纸背面写写画画起来。
谢景霖有些好奇,乖乖拿着小袋子看傅星朗在画什么,随着傅星朗画得越来越完善,谢景霖逐渐认出了傅星朗是在画什么,他很惊讶,内心却又有些羞涩和欣喜。
傅星朗很快把整张空白纸面画满,最后在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干嘛呀。谢景霖小小声,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娇羞,像个霸总的小媳妇。
我签了,你随意。傅星朗一派从容不迫地将笔帽盖上收好,把相纸递给谢景霖。
你把笔都收起来了,是不想让我签?谢景霖直言,笑得一如既往乖乖巧巧。
傅星朗愣了一下,面上难得有些窘迫,干咳一声,将笔盖打开递给谢景霖。
谢景霖仔细端详着这张傅星朗亲手画的白纸,最上面是傅星朗签的一串漂亮的英文Marriage certificate,下面是一个小框框,框里画了两个小头像,一个笑得比较内敛,剑眉星眸,另一个笑得张扬,小虎牙和小梨涡一同出现,下面还有四个字喜结良缘。
谢景霖深吸一口气,在傅星朗名字旁边签下自己的名字,最后在下面签上了今天的日期。
把手伸出来。
谢景霖听话地把左手交给傅星朗。他能感受到傅星朗的手有点抖,事实上自己的手也很抖,手心还冒冷汗。傅星朗握着他的手,微冷的银色小圈缓慢又坚定地套入自己的无名指。
到我了。谢景霖声音有点抖,他拿过另一枚戒指,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套入傅星朗的手指。
没有宾客,没有亲朋,没有神父,甚至还有点草率,谢景霖心跳得很快,却从未觉得有哪一刻比得上现在安稳。
西欧之旅结束了,整个节目的录制也落下帷幕,启程回国。
谢景霖比去的的时候多了一只戒指,一个男朋友,一张结婚证。
之后有什么安排?在回湖墅城的车上,傅星朗问道。
谢景霖在飞机上没睡够,有点困,打了一个哈欠后道:不知道,彭哥还没告诉我。
傅星朗点了点头:先休息几天。
湖墅城到了,傅星朗先送谢景霖到家,帮他把行李搬下来:回去就休息吧,晚安。
谢景霖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哈欠都卡在一半,他迟疑着道:你要回去吗?
嗯。傅星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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