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7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7
林曜听得愣住,随后了然。
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之前问柳眠是否见过陛下,她的表情那么怪异。
原来见过秦挚的是朱秀,被选去养心殿伺候的也是朱秀,柳眠则不过是个因为长得像就被逼着去顶包的倒霉蛋。
她说乍看像就够了,竟还有这么层深意。
但话说回来,不就是去养心殿伺候秦挚吗,有这么恐怖?
弄得养心殿跟龙潭虎穴似的,那他岂不是一直都身处地狱?
林曜承认秦挚是可怕了点,但也没那么吓人吧。
暴君再残忍,不也爱听故事,更连颗桑葚都吃不着。
况且他吃光了秦挚辛苦种的桑葚,也没见秦挚砍他脑袋。
不过听柳眠所言,之前养心殿的宫女还真是秦挚所杀?
林曜没打草惊蛇。
他听见朱莲鹊又放了番狠话,无非是威胁柳眠,说再跑就索性杀了她。
柳眠崩溃发泄过,倒是沉默着没再说话。
朱莲鹊跟朱秀很快锁门走了。
林曜等她们走远,这才敲了敲窗户,喊柳眠的名字。
柳眠也吓了跳,没想到外边竟还有人,听出是林曜才放松下来。
林曜道:你试着站起来,我帮你解开绳子。
柳眠挣扎着站起来,却摇了摇头:不用,别连累你。
林曜静默。
半晌又道:其实陛下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看我,不还好好的。
柳眠静静看着林曜。
林曜想到他此时的处境:好吧,我是有点惨。但他好歹没砍我脑袋是吧?
柳眠苦笑:你快走吧,让人看到就麻烦了。
林曜知道他说的柳眠一个字没信。
你若真不想去,我或许能帮你。
你能怎么帮我?
林曜道:我自有办法。
不出所料,秦挚明天就该来了。即便没来,也该有人来传旨。
区区一个宫女,秦挚必然不放在心上。
他到时讨好讨好秦挚,帮柳眠说两句好话,事情没准就办成了。
林曜想的挺好,却没想到事情很快就有了变数。
天还未亮,一名宫女就鬼鬼祟祟地敲响了朱嬷嬷的房门。
朱莲鹊随意披着外衫,愤怒走去打开门。
这么早,敲什么敲?
奴有要事禀告嬷嬷。
宫女满脸谄媚,迅速道:奴昨晚起夜,恰好看到林曜从后院回来,鬼鬼祟祟的。奴回房想了又想,觉得不妥,还是该来禀告嬷嬷。
朱莲鹊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拧眉问道:他确是从后院回来?
奴亲眼所见,不敢欺瞒嬷嬷。
朱莲鹊顿时满脸狠意,挥手让宫女退下。
林曜?
她冷笑,一个战败国送来,还失了宠的贱奴罢了。
就算突然消失,也没人会察觉。
养心殿外,雪早被除尽的宫道上,远远走来道俊逸挺拔的身影。
等人走近,刘敬忠便笑吟吟道:乔将军舟车劳顿,不多歇息歇息?
习惯了。乔鹤问:陛下起了吗?
早起了,刚还提到乔将军呢。
乔鹤点头,拱手客气了句便快步走进殿内。
刘敬忠望着乔鹤走远的背影,满是钦叹。
昨夜乔将军抵京,陛下大办盛宴为其接风洗尘,更让乔将军留宿宫中,这般圣宠,满朝也无人能及。
乔鹤走进殿内,就见秦挚正自顾自地下着棋。
陛下一个人下棋多无聊。乔鹤行完礼,笑道。
你来得正好。秦挚道:陪朕下一局。
乔鹤领命坐到秦挚对面。
秦挚赞道:这场仗打得漂亮。
夏已穷途末路,陛下何不乘胜追击?
夏幅员辽阔,虽不足为患,但要吞下也并非易事,不如圈养之。
乔鹤想了想,笑道:陛下远见。
朕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还在查,此事间隔太久,很难找到线索,臣会竭尽所能。
秦挚颔首:查到线索立刻禀朕。
臣遵旨。乔鹤顿了顿,才低声道:陛下身体可好?
无妨。你全力去查,朕心中有数。
乔鹤难掩担忧,但此事着实难办,他也实在不知能说什么。
遂转移话题问:怎的不见夏那位公子?
秦挚掩唇咳了咳:被朕罚去浣衣局了。
他察觉陛下虽这么说,眉眼却带着笑意。
便含笑问道:林公子犯什么错了?
林曜顽劣,犯的错可真不少。
乔鹤一脸惊讶:林公子谨小慎微,不爱多言。臣还怕他太过怯弱惹您生气,这顽劣二字
怎么也不该落在那见到他就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林公子身上啊。
这也是朕想跟你说的。这个林曜,跟你先前说的可是判若两人。
秦挚说着起了兴致,道:今日索性无事,用过早膳,你不妨跟朕同去看看。
浣衣局宽敞的院内,晾满了刚洗净的被单。
微风拂过,带动着被单飘飞,煞是好看。
林曜弯腰拿起被单,响亮地打了早起后第十八个喷嚏。
糟糕,这怕是感冒了。
林曜难受地揉了揉鼻子。
昨晚没有小火炉,他手脚一整晚都是凉透的,从没暖和过。
青釉看着林曜,满脸担忧:这些奴来晾,公子快歇着吧。
没事
林曜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有三五个持木棍的太监冲进来踹翻了木盆。
刚洗净的被单瞬间又被泥土弄脏。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朱莲鹊紧随而至,厉声命令。
林曜看着地上被掀翻的被单,像看着被坏人欺负的自家小孩。
几个太监迅速上前。
青釉急忙去拦:你们干嘛?别过来!我们又没犯错,凭什么抓我们?
朱莲鹊扬声道:秀秀首饰丢了,却是在你们房里搜出来的,你还敢说无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曜心知肚明,朱莲鹊怕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来找麻烦的。
她怕的是林曜说出真相。
但她越是怕,林曜就越要说。
朱嬷嬷这么费心诬陷我,是怕我把你做的龌龊事说出来吧?
明明陛下选去养心殿伺候的宫女是朱秀,你却因担心自己侄女被陛下杀死,要用柳眠顶替朱秀去养心殿。
你说,陛下若知道此事,你脑袋还能保住吗?
他说着又看向那几个太监:你们今天敢抓我,便是她的同伙。
林曜这话一说,那几个太监顿时犹豫起来。
朱莲鹊万万没想到林曜竟敢将那话当众说出来。
你敢对陛下不敬!你你就不怕陛下治你的罪?
林曜忽的笑了:你们怕他,我可不怕。陛下是我夫君,他疼我宠我,我也敬他爱他。陛下罚我不过一时,你们若敢伤我,陛下定轻饶不了。
虽然秦挚没正式册封他,但夫妻之实总有。
林曜得想办法先震住这几个太监。
此时,层层晾晒的长被单后,秦挚骤然停下脚步,耳根有些发烫。
光天化日。
这个林曜简直恬不知耻!
第9章
林曜说完那话,几个太监顿时都被震住,犹豫着不敢擅动。
浣衣局的贱奴命不值钱,陛下身前的宠人却谁都得罪不起。
朱莲鹊也有些犹疑,暗道陛下莫非真是在惩罚林曜?
但她转念一想,又打消了想法。
你少在这说大话!陛下若真宠你,怎会到现在都没册封,还遣你来浣衣局。浣衣局可是罪人才会来的地方,在这人命如草芥,是死是活都没人管。我这么多年,还没见谁能活着出去的。别以为你胡言乱语几句,搬出陛下就能吓着谁。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她说完瞪着几个太监:还愣着干嘛?去给我抓起来!
太监们面面相觑,像达成了一致,手持木棍迅速逼近林曜。
被单后,乔鹤心神一紧,担忧地看着秦挚:陛下
您小情人都要被欺负了,还不去救吗?
别急,再等等。秦挚拦住乔鹤,表情不见半点急迫。
他知道以林曜的身手,对付这几个太监还是没问题的。
但乔鹤不知道啊。
在他看来,林曜那就是个易碎的漂亮花瓶,手无缚鸡之力。这些太监粗手粗脚,还不得把人摔碎了?
乔鹤正担忧着,就忽见林曜弯腰抓起个太监,一个过肩摔将人砸倒在地。
他霎时满脸震惊,侧头去看陛下时,就见对方勾起唇角,眼角都是笑意。
乔鹤默然,心想这莫非是陛下跟林曜玩的情趣?
他是看不懂了。
那太监背着地,痛得满地打滚。谁都没料到看着柔柔弱弱不堪一击的林曜竟有这本事,顿时都谨慎戒备起来。
废物!朱莲鹊愤怒道:你们给我一块上!
几个太监瞬间蜂拥而上。
林曜摆了个手势,却没硬碰硬的打算了。
因为就在刚才,他借着角度竟看到了躲在被单后的秦挚!
秦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明知道他被欺负了,还站那若无其事地看好戏。
林曜想着就来气,秦挚当他是耍猴的吗?
他得想个办法把秦挚逼出来。
林曜就地一滚,假装躲避不及,护着脑袋以免被木棍伤到要害。他用了个险招,却能试探试探秦挚。
木棍重重砸落,眼看就要砸在林曜身上,却忽有枚石子破空袭来,不仅击退木棍,还逼得那太监连连后退,足见内力之深厚。
乔鹤扯下被单,转身跪地请示:陛下。
院中,秦挚一身庄严的黑金龙袍,头束华贵金冠,极为俊美贵气,满身帝王之威。
朱莲鹊跟几个太监吓得面无血色,头都没抬就噗通跪了一地。
青釉松了口气,心道公子没准有救了。
他想着便去看公子。这一看又吓了跳,公子去哪了?
秦挚出现时,林曜便迅速起身装作一脸受惊害怕地扑进了秦挚怀里。
陛下,您怎么来了?他们都欺负我,我好怕。
他刚滚过地,脏兮兮地抱着秦挚,把他那身龙袍都给弄脏了。
乔鹤嘴角抽搐,本以为陛下会嫌脏推开林曜。
却没想到陛下竟伸手揽住了林曜的腰。
秦挚并没拆穿林曜把太监过肩摔的事,颇为宠溺道:别怕,有朕在,朕替你做主。
朱莲鹊听到这话,已经开始手脚哆嗦了。
有个太监甚至被吓晕了过去。
乔鹤则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林曜。
他先前听陛下说林曜顽劣还不信,现在亲眼所见才知不假。
识时务,知进退,且能屈能伸,这个林曜倒有点小聪明。
难怪陛下会这么宠爱。
然而乔鹤看着林曜,却总觉得哪不对劲。
这个林曜,跟他之前见的人也太不一样了吧。
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林曜被秦挚搂着,心知逃过一劫,垂眸道:谢陛下。
秦挚执起林曜的手,心疼道:朕的曜曜这些日子受苦了,随朕回殿吧。
林曜被秦挚牵着手走出浣衣局,边在心底吐槽
暴君脸皮真厚,说这话脸都不红下,他在这受苦到底是谁害的啊?
罪魁祸首没有资格心疼。
当然,他也就想想,是不敢当着秦挚面说的。
走远了些,林曜就听到浣衣局传来朱莲鹊凄厉的求饶声。
林曜脚步微顿。
秦挚忽地问:曜曜是否也觉得朕残忍?
林曜摇头:朱嬷嬷冒犯陛下,她是罪有应得。
无论是用柳眠代替朱秀,还是要灭林曜的口,朱莲鹊都做的顺手,显是惯犯。
林曜不是圣母,朱莲鹊想要他的命,秦挚却是救他命的人,孰是孰非他分得清。
秦挚倏然笑了:曜曜果真与旁人不同。
林曜情话张嘴就来:因为我爱陛下啊。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陛下哪都好。
你这满嘴的甜言蜜语,是哪学来的?
林曜看秦挚被哄得挺高兴,便再接再励道:回陛下。有了心上人,这事自然无师自通,哪用得着学?我字字都发自肺腑。
秦挚一时无话说。
林曜看着他的眼神真挚坦诚,像看着情人,害秦挚心也跟着砰砰乱跳。
曜曜可知欺君是什么罪?
林曜愤愤,狗暴君,还惦记着砍他脑袋。
面上却扬起诚挚的笑:欺君是死罪,当诛。
秦挚轻抚林曜纤细的脖颈,低笑道:很好。此事曜曜要牢记。
林曜被摸得脖颈发凉。
陛下怀疑我?他很生气,觉得秦挚是想扭断他脖子。
朕没有。
陛下不信我爱您?
秦挚静静看着林曜,眼露威胁。
林曜乖乖闭嘴,不敢挑战秦挚底线。
秦挚见他乖了,又笑道:从今日起,你不必再回浣衣局。
林曜并不意外:多谢陛下。
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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