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9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9
亲自洗净自然是假的。那斗篷是青釉洗的,炮灰留着也不过想借机挑拨秦挚跟乔鹤的关系。
却没想到秦挚跟乔鹤相互信任,他挑拨不成,反害了自己。
一件斗篷,却亲自洗净留着等乔鹤来取?
秦挚微眯眼眸,眼神锋锐,绷着唇极为不悦。
乔鹤,确有此事?
乔鹤表情僵住,没料到竟被林曜反将一军:回陛下。林公子的车队撞进狼窝,臣带兵救援,未折损一兵一卒,这才未上报。那披风是臣见林公子受惊落水,方借其挡风的。事后诸事繁忙,就把此事忘了。
好个林曜,让他取斗篷是假,找麻烦是真吧。
秦挚表情稍缓。
乔鹤看看秦挚,又看看林曜,深觉谁都惹不起。
陛下,臣先告退了。
惹不起惹不起,他就不掺和了,先溜为上。
秦挚摆手让他退下。
随后低头看向林曜。
林曜顿觉不妙,拔腿就想溜,却被秦挚一把抓着拽回怀里。
他讪笑着试图挽救:陛下,我可以解释
朕不想听。
相处这么多天,林曜也深知秦挚这人得靠哄。
陛下,我知错了,我是看那斗篷贵重才留着的。我爱的人只有陛下,您若不信,就剖开我的心看看,里边是不是都装的您。
才怪。
曜曜这张嘴,是抹过蜜不成?
林曜豁出去了:您尝尝不就知道了。
下一秒,他唇就被秦挚吮住。
碾磨交融。
很甜,果真抹过蜜。秦挚轻吻林曜软软的唇。
老实说,跟秦挚接吻的感觉很棒,他的相貌身材更是林曜喜欢的那款。
秦挚若不是皇帝,林曜没准还真会爱上他。
哄也哄了,亲也亲了,林曜完成任务,就想溜之大吉,他还没逛够呢。
偏偏告退的话还没说出来,林曜就感觉身体骤然一轻。
他竟被秦挚抱了起来!
曜曜病既好了,朕就疼疼你吧。秦挚嗓音低沉悦耳,但说的却是禽兽话。
林曜敢怒不敢言:谢陛下。
他感冒才刚好,身体还很虚啊!狗暴君能再禽兽点吗!
林曜在众目睽睽下被抱进养心殿,羞耻地鹌鹑般将头埋起来。
龙塌柔软,林曜被按在塌上。
秦挚俯身,准确地一口咬在他脆弱敏感的后颈肉上。
林曜霎时浑身发软,身体更不受控制,喉间流泻低吟。
秦挚趁机往他口中塞进颗药丸。
味道很熟悉,是枚避孕丹。
林曜好奇心更旺盛了。
他不懂,秦挚为什么这么排斥子嗣。
没道理啊。
但他很快就无瑕分神了。
第吻的身体遇到赤骁,还是初次缔结的赤骁,就如干柴遇到烈火。
势如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破例临幸林曜,连着数日和他欢好,还留林曜住在养心殿,与他同寝同食,极为宠爱纵容。
很快,这事就传得满朝皆知了。
入住养心殿,与陛下同寝同食,那可是往日皇后都没有的殊荣。林曜一个尚未册封的夏人,何德何能。
因此这次早朝,就有官员冒险挺身谏言。
那林曜虽为第吻,却终是夏人,非我秦人,其心必异。臣斗胆,以为陛下应早些采纳秀女进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说话的是吏部侍郎程竣。
谁不知他府上有位待字闺中的嫡女,年方十五,早盼着能入主后宫,为圣上诞下皇嗣。
数层白玉台阶之上,置放着金碧辉煌的龙椅。
秦挚一身黑金龙袍,头束龙纹金冠,懒洋洋地坐着龙椅。
他神情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气势逼人,不怒自威。
程竣低垂着头,被陛下看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程侍郎急着劝朕选秀,莫不是怕朕活不长了?
他这话说得着实冤枉,给程竣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起这种会被砍头的想法。
陛下恕罪!程竣瞬间惶恐跪地:臣绝无此意!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以额触地,发出嘭的脆响,听着就疼。
既无此意,那就罢了。
秦挚锐利的视线扫过满朝文武,人人低着头,噤若寒蝉。
陛下给程竣安那罪名,既是警告也是威胁。
一时没人敢再提选秀。
不日夏,齐,元便将来秦,诸位爱卿还是多将心思放这为好。
秦挚话落,百官垂首遵旨。
三国来秦朝拜,秦既须彰显大国风范,亦要以武力示威镇压,确是大事。
随后又商议了些接待事项。
朝会快结束时,右丞相郑修恺忽地站了出来。
陛下正值壮年,选秀一事确不必急。但林曜无名无分,久住养心殿也实在不妥,还请陛下三思。
右丞相府上也有位嫡女,年方十四,姿容甚佳。
秦挚恍然,若非郑相提醒,他竟险些忘了此事。
郑相所言极是,林曜来秦数日仍未册封的确不妥,朕会速命人拟旨册封的。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修恺跪地高呼,脸都青了。
他本意是提醒陛下不能独宠林曜一人,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左丞相楚铉瞥郑修恺一眼,见他吃瘪,顿时痛快之极。
他跟右相郑修恺不和是满朝皆知的事。
散朝后,秦挚独留下乔鹤,请他到政事堂议事。
依你所见,林曜有无被顶替冒充的可能?
乔鹤行礼道:林公子跟之前相比的确性情大变。但据臣观察,并未看出作假之处。他的确是夏送来和亲之人,除非这世上能有两个相貌一模一样,毫无半点差别的人。
他这话便是确定了林曜并未被人冒充的事。
不知怎的,秦挚听到这话,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他对林曜还很感兴趣,并不想毁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
乔鹤自那日莲湖之后,就很清楚林曜在陛下心底的分量。
因此眼见陛下忍着窃喜装严肃装得艰难,也没去拆穿。
有的人,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却还要装不在乎。
矫情。
乔鹤默默想,他今后若是喜欢谁,必会大方直白地告诉对方。
又议了番军中之事,乔鹤便起身告退。
走到门边,忽听身后秦挚道:那件斗篷
这都三天了,您还惦记这事呢,醋劲够大的。
乔鹤没等秦挚说完便毅然决然道:臣近来极恐斗篷,烦请陛下转告林公子,将那斗篷速速扔掉,不必再留。
如此甚好。秦挚噙着笑,矜贵颔首:朕会代为转告。
乔鹤被陛下满脸的笑意晃瞎了眼,心想扔件斗篷便高兴成这样,这位怕是没救了。
今后为免被陛下醋意波及,他还是离林曜远些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QAQ
第12章
在养心殿吃了睡睡了吃,如此数日后,林曜终于接到圣旨。
秦挚册封他为贵君,仅次皇后之下,还赐住重华宫,赏赐一堆的稀世珍宝过来。
当然,如今秦王后宫无人,林曜也就是最大的。
他跪地接过圣旨,心想正品就是跟拍戏时用的道具不同,处处透着精致奢华。
搬进重华宫后,就不用再整天对着秦挚。
林曜顿觉神清气爽,精神焕发,恨不能现在就搬。
但不行。他还得等秦挚回殿,跟他谢恩。
再适当地表达下思念跟不舍。
对林曜抱着自己腰,满脸不舍倾诉衷肠不肯离去的行为,秦挚并不意外。
朕真是太宠他了,才让他这么没规矩。
秦挚沉下脸:养心殿乃皇帝居所,皇后亦不能久住。曜曜不过获封贵君,就要恃宠而骄,罔顾礼法了吗?
呸!谁稀罕住这?要不是怕被砍头,我早溜了。
林曜扁扁嘴,装委屈: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陛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秦挚心忽就软了:重华宫离养心殿最近,朕会常去看你。
以往重华宫乃皇后居所,规格甚高,以此也可见秦挚对他的恩宠。
林曜却心想,你今后最好还是别来了吧。
那陛下要记得。我会在重华宫时时等着陛下,思念陛下的。
林曜又缠着秦挚恋恋不舍地说了很多软语情话,随后便心情雀跃,迫不及待地搬走了。
这些头衔,荣华,珍宝都是动容不了林曜的。
他穿来后,只想远离这些原著人物,从此游山玩水,自在逍遥。
他对权势毫无兴趣,重活一次,温饱足矣。
先前住在养心殿,事事都在秦挚监视之下,林曜连自由都没有。
现在总算搬走,逃出宫的事也该策划起来了。
想到能跟秦挚拜拜,林曜还挺激动。
就是逃出宫的方法有些难办。皇宫戒备森严,硬闯是不行的。
林曜倒隐隐记得原著提到过,秦国宫内是有条密道的。
那密道荒废多年,就连秦挚跟先皇都不知情。
原著结尾,还是被抓到秦国的主角受,误打误撞不小心发现的。
后来夏也正是通过这条密道里应外合,攻破了秦。
但原著对密道仅是一笔带过,密道通往哪,在何处林曜一概不知,只能勉强通过主角受所处的范围推断。
即便如此,想在偌大的皇宫内找到那条荒废已久的密道,依然难如登天。
林曜叹了口气,决定先试着找找,找的同时,也须找机会寻别的办法。
但当务之急还是赚钱。
这段时间,林曜试着问过青釉,得知炮灰的发情期是在每月初七。
现在是三月中旬,也就是说,林曜距下次发情期还有半个多月时间。
青釉也告诉他,宫外有种药丸能压制第吻的发情热。但因被明令禁止,只能在地下市场买。
除此外,那种药丸还很贵,一枚小小的药丸就要纹银百两。
林曜默默算了算,他受封后,位同贵妃,也就能领宫份了。
他每月宫份纹银60两。听着是挺多,但重华宫仆人的月例都得他掏钱,除掉要用的,根本攒不了多少钱。
若指望攒宫份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一枚药丸。
自从拍戏后就没再为钱发过愁的林曜,又一次感受到了贫穷的可怕。
册封时,秦挚倒赏过他好些奇珍异宝,看着挺值钱。
林曜就想顺些拿去宫外卖掉,没想到这念头刚起,就被青釉迅速泼了盆冷水。
公子,陛下御赐之物可千万不能动,当铺是不敢收的。御赐之物就等同陛下,若被查到便是蔑视皇权,罪如谋逆造反,是要掉脑袋的。
林曜:
也就是说,秦挚赏的这些珍宝就是个摆设,他既不能动也不能用,还要好好供着。
真是好没天理。
看来要想赚钱,还得靠自己。
林曜不禁头疼。
但怎么才能赚到钱,也是个问题。
为赚钱的事,林曜苦思冥想了好几天,却仍没想出合适的赚钱方法。
他倒是能写故事,就跟给秦挚讲故事同理,但写故事耗时长,刊印麻烦,价钱低。
除此外,林曜还会唱歌跳舞,弹古筝。他练过散打,也能勉强耍耍杂技,但这些都须出宫才行。
眼看发情期一天天逼近,林曜却还没想出赚钱之法,愁得饭都吃不下了。
青釉看在眼里,急在心底。
这天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久,总算说服林曜动身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总闷在宫里,头都晕了,更想不出好办法。没准出来走走,一下就找到灵感了。
御花园空气清新,满园绿意。
林曜穿了件厚外袍,揣着汤婆子,沿着宫道随意走走看看。
青釉陪着林曜说笑,又走了会,林曜还真没那么烦了。
他散步也没计划,见哪景有趣就往哪去。
却没想到越走越偏,都走到处假山脚下了。周围景物陌生,两人回头看来路,发现路都记不清了。
公子,那有人,我过去问问。青釉指着那假山脚下露出的小片衣角。
林曜点头,跟着青釉也往那处去。
躲在假山后的是几个太监,这地方位置偏僻,他们也没想到眼前竟会跑出个人,瞬间都吓了跳,连忙把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往后藏。
你们做什么呢?青釉眼神狐疑。
太监们还未答,就先看到了林曜。
这么高贵精致,如神仙般的人物,就算没见过,也都知道是宫中新封,极受陛下恩宠的林贵君。
拜见贵君大人。几个太监急忙跪地磕头,脸色煞白。
林曜被跪得发麻,怕折寿,连忙道:起来吧。在看什么?
较为年长的太监紧握手中之物,神情惶恐惊惧。
拿来我看看,不治你们的罪。林曜知道他们在怕什么,和颜悦色地解释。
几个太监哪见过林曜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还这么平易近人,顿时都看呆了,连忙恭敬奉上那薄薄的一本画册。
青釉哼了哼,不悦道:大胆!林贵君岂是你们能随便看的。
贵君天人之姿,的确不该被玷污。几个太监连羞愧低下头。
林曜却忽地敲了下青釉脑袋,责备道:脸长着就是给人看的,你还学会仗势欺人了。
奴没有。青釉委屈。
几个太监见状低着头,都笑了起来。贵君跟其他人果然不一样。
笑什么笑,都怪你们,害我被公子骂,青釉气呼呼地瞪着几个太监。
林曜翻着那画册,震惊发现那竟是本春宫图,画的还不是普通人,而是赤骁跟第吻。
难怪几个太监见到他吓成那样,他若真追究起来,这些人必难逃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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