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他技术极好,绑出的绷带利落好看。
旋即又捧着林曜的手,在他的绷带上落下一吻,低沉笑道:那怎么行。贵君救命之恩,朕当以身相许。
第28章
林曜被吻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连忙缩回手,讪讪婉拒:以身相许还是算了。
秦挚表情似笑非笑。
林曜又道:等你安全后,我就会离开。我意已决,你留不住我的。
他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免秦挚抱着不该有的期待。
秦挚闻言脸瞬间又沉了下去。
林曜忽地莫名心虚,转移话题问:你还随身带着药?没有能治你这伤的吗?
秦挚沉默表示并不想跟他说话。
林曜讨了个没趣,撇撇嘴,忽又感觉很饿很饿,肚子都瘪了。他按着肚子,想到上一顿还是昨天早上吃的,难怪会这么饿。
你饿不饿?他问秦挚。
秦挚体力消耗比他大,又泡了那么久冷水,肯定比他还饿。
不饿。秦挚道。
偏偏肚子却跟他作对,话音刚落就咕咕叫了起来。
林曜噗嗤笑出了声,都什么时候了,秦挚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挚狠狠瞪林曜,耳根处却泛起红。
林曜笑着站起身:你在这等我,我上去看看情况,顺便找点吃的回来。
外边若没人看守,他们就找机会逃出去,若戒备森严,他也得试着找点吃的回来。秦挚伤这么重,不吃点东西怎么恢复体力。
林曜说完便小心搬开堵着密道的石头走了出去。废井约一米高,林曜蹲着往外谨慎观察。
他先前来查探过,对这的地形还算挺熟悉。
废井所在的小院无人居住,堆放的都是杂物,周围全是高墙,翻墙走还得靠秦挚,林曜自己是出不去的,但秦挚现在自身都难保,况且院外还站着守卫,若翻墙走定会惊动他们。林曜暂时打消了逃出去的念头。
小院往里走是厨房,有条小路直通过去,此时过了饭点,厨房那一人都没有,林曜想了想,决定先去找点吃的,等秦挚稍作恢复后再计划逃走的事。
最好是能找到点鸡肉鸭肉什么的,最补身体了。
林曜想着便悄然蹿到厨房,确定里边没人这才进去。
但他翻遍厨房,也没找到半点荤腥,只在锅里发现了两个冷掉的馒头。林曜顿觉失望,却也没什么好挑的,现在有的吃能填填肚子就行了。
藏好馒头,林曜没多耽搁,迅速就想离开。
谁知刚走到门边,外面却忽地传来脚步声。在房门被推开的刹那,林曜飞快躲到门后,屏气凝息,不敢发出声响。
什么人鬼鬼祟祟?对方背对林曜,却已察觉到动静。
林曜隐隐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
等对方转过身,他才发现这人竟是先前在街上救过他的白衣少年。
他是郑修恺的人?
是你?少年满脸惊讶,却也提起警惕:你怎么会在这?
林曜大脑飞速运转,顷刻间已想好应对之策。
他表情惊慌害怕,战战兢兢地看着少年,低声祈求:我太饿了,来找点吃的,我没乱跑,你能能不能别告诉那位大人?
少年打量着林曜,看他不像撒谎,便问:你说的那位大人,可是满脸肥肉,看着很猥琐,左脸还有颗黑痣?
难道郑修恺强抢民男、金屋藏娇都藏到这来了?
少年倒也不觉奇怪,谁人不知郑相夫人是出了名的凶悍,便是郑相也得让三分。
林曜看着少年,点头:是、是他。
他说着也挺好笑,少年把郑修恺描述的如此不堪,他真是郑修恺的人?
少年审视着林曜,没察觉任何异样,怎么看他都觉得纯良无害,便放下了怀疑,把提着的食盒递给他:厨房没什么吃的,这些给你吧。还有,你这段时间最好别乱走,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他提醒着,边嗤之以鼻地想,郑修恺这套手段还真玩不腻。他是想把人饿到受不了去主动求饶吧,简直愚蠢。
林曜观察着少年,连连推据:这怎么行,我吃了你怎么办?我刚找到两个馒头
拿着吧,我本就没胃口。少年把食盒硬塞到林曜手中。
林曜求之不得地接下,见少年已信了他七八分,也稍稍放下心来。
他的演技连秦挚都能糊弄,更遑论其他人,想从他身上看出破绽是不可能的。
那多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苏归。
林曜天真笑道:我叫萧眷。我们还能再见面吗?我都没什么朋友。
苏归轻笑道:你最好还是别见到我,不是好事。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步伐匆忙。
林曜等苏归走远,迅速揭开食盒,发现里边竟是只香喷喷的烤乳鸡,色泽鲜亮,鲜味扑鼻。林曜看着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他把烤乳鸡用衣服包起来,别的饭菜都没动,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密道。
你好点没?我们得赶紧走,这里很快会被发现的。见到秦挚,林曜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他边说边收拾包袱,顺便给秦挚说了遇到苏归的事。
秦挚当机立断决定道:我们走。
林曜点头,见秦挚看起来并无异样,还是有些担心:你没事吧?能行吗?
秦挚转头看了林曜一眼,那意思像是:没人敢质疑朕行不行!
林曜选择闭嘴。
宅院大厅。
苏归见到郑修恺时,对方满脸焦躁,等得已经极不耐烦。
他看到苏归就没什么好脸色地问:东西呢?
苏归毫不惧他,挑了把椅子坐下:时间还早,郑相急什么?主人说了,事成之后,那东西自会给你。
郑修恺脸色难看,却也毫无办法,冷哼道:希望你们说到做到,别把我逼急了。
那是自然,郑相放心。苏归笑道:不知郑相何时竟在这宅院养了位美人?
郑修恺一脸困惑:什么美人?
苏归表情猛地一变:我在内院碰到个第吻,那人不是你养的?
第吻哪是我能养的。郑修恺忽地有极不好的预感:你碰到那第吻长什么样?
苏归连描述给他听,郑修恺却越听脸色越难看。
秦国的第吻数都数的清,而如苏归描述这般绝色的,除却宫中那位林贵君还能有谁。
但林曜怎会在这?若被他知道了自己的计划,那一切都完了。
苏归满脸都是被欺骗的愤怒,霍然站起身:快派人搜,他定然还在院中,绝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林曜是被秦挚抱着翻墙而出的,他能看出秦挚是在硬撑,落地时他脸色极为难看,身体还晃了晃,险些没站稳。
而也不出林曜所料,他们的动作果真惊动了守卫。
隔着院墙,他都能听到里边嘈杂的喧闹声。
他们在那!快追!
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找到。
绝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宅院内瞬间涌出数名守卫,直奔林曜跟秦挚而来。
两人落地便迅速往前跑,途中秦挚抢了匹马,翻身上去拽着林曜坐到身后便策马狂奔。
大多数守卫很快被甩掉,却仍有武功高强的几人在身后穷追不舍。
林曜紧抱着秦挚,被颠得怀疑人生,努力凑到他耳边道:去清河畔。青釉会在那接应。
秦挚没多说什么,迅速策马拐进条巷子。
在去清河畔前,他得先找地方清理掉跟着的尾巴。
林曜从马上下来时,被颠到脸色发白,秦挚脸色却比他还难看,没有半点血色。
你还好吗?林曜扶着秦挚:我们不如先找地方躲会?
没时间了。秦挚拽着林曜把他藏到那堆草垛后,沉声道:躲好,别出来。
林曜趴在草垛后,一动也没敢动,他很清楚自己出去,只会给秦挚添麻烦。
那你你一定要小心。林曜定定看着秦挚:我藏在这,你不用管我,打不过就跑,不丢脸的。
秦挚看着林曜,唇色煞白,忽地笑了下:朕武功难逢敌手,一群杂碎,又能奈朕何?
他说完拔出剑,那几个追踪而来的人便已出现在巷口。
一共五人,都蒙着面,看到秦挚二话不说便拔剑围攻过来。
秦挚满脸狠戾,手腕微转,提剑迎了上去。
他动作极快,踏雪无痕,锋利的剑刃轻松便割破了一人喉咙。旋即又迅速转身,一剑刺穿偷袭者身体,干脆利落拔剑而出。
在绝对的速度跟力量面前,所有的诡计都是徒劳。
这是林曜第一次看到秦挚动手,也真正意识到秦挚武功高强难逢敌手这句话代表的意义。
况且这还是在他受了伤的情况下,若是全盛时期,很难想象秦挚武功有多恐怖。
少顷,秦挚收剑入鞘,地上躺着的已是五具尸体。
林曜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刚想夸夸秦挚,却见秦挚猛地又吐了口血,气息紊乱,撑着剑勉强站稳道:快走。
林曜顿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他先前没感觉错,秦挚的确一直都在硬撑。
你别动用内力了。林曜提醒。
秦挚没说话,翻身上马,带着林曜一路奔到清河畔。
清河畔人烟稀少,林曜到前也很忐忑,怕青釉已没在那接应。好在两人到时,远远就看到停靠在岸边的船只。
秦挚一下马就撑不住了,林曜见状连忙及时扶住他。
青釉看到林曜就迅速跳下船来接应,等看到陛下时更吓了一大跳。
他没想到公子会带着陛下过来,但见两人满身狼狈,还受了伤,也没敢多问,连忙帮着搀扶着秦挚上了船。
把秦挚扶进船舱,林曜看向青釉:你会撑船吗?我们得赶紧走。
会。青釉连点头:我这就去。
他说着便走到船头,解开绳子,划桨远离了岸边。
船离岸,看不到追踪的人,林曜也顾不上那么多,往地上一坐,长松了口气。
你怎么样?他看向秦挚。
秦挚靠着船舱,哪怕狼狈成这样,也难掩满身贵气:死不了。
林曜点点头,又从包袱取出那只烤乳鸡,扯了根最粗的鸡腿递给他:吃点东西,补充□□力吧?
秦挚接过鸡腿,发现林曜望着他的眼神满是狡黠,像在琢磨什么。
便又道:若你给朕鸡腿,是为打动朕、说服朕放你走不去找你,那你还是省省心吧。
他话音刚落,就忽地感觉手上一轻,那根还没尝到味的鸡腿被林曜凶巴巴抢走,换成了个冷冰冰的馒头。
第29章
秦挚盯着那硬邦邦的馒头,眼神晦暗危险。
林曜抓着鸡腿啃了两口,被秦挚看得有点于心不忍。要不是秦挚,他也没办法逃出密道,便又扯了根鸡腿递给他。
秦挚赏脸般抬起手接过鸡腿,望着林曜的眼神,还是让林曜觉得他会活吞了自己。
林曜哼哼:我找的烤乳鸡,给你吃就知足吧。
他哼的很小声,秦挚这回连眼神都没施舍。
船舱内寂静无声。林曜饿极了,那烤乳鸡又特别美味,一时吃得狼吞虎咽,跟慢条斯理动作斯文的秦挚形成鲜明对比。
他又问青釉:你吃吗?
我刚吃过饭食,不饿。青釉撑着船,在外恭敬问道:陛下,贵君,我们现在去哪啊?
他说完就被林曜警告地瞪了眼,什么贵君,要叫公子!
青釉嘿嘿笑着,心虚转过头,陛下就在这看着,他哪敢称呼公子。跟公子比起来,还是陛下可怕的多,不敢惹不敢惹。
秦挚听到贵君二字,唇角微微扬起,微瞥了林曜眼。
林曜啃着鸡腿,划清界限道:从出宫那刻起,我就不是你的贵君了。我早晚是要走的。
秦挚脸瞬间一沉,浑身涌动着极危险暴戾的气息。
青釉没想到不过一日没见,公子竟敢这么跟陛下说话了,吓得低着头,划桨的动作都乱了。
不是朕的贵君?秦挚咬牙切齿道。
林曜忽然浑身凉飕飕的,瘆得慌,又补充道:不过你若愿意,我们还是能当好友的。
秦挚威严道:当朕的好友?你以为你是谁?
这意思就是说,林曜不配当他的好友。
林曜撇撇嘴,心道不配就不配呗,谁稀罕当啊。
船舱内剑拔弩张、硝烟弥漫。青釉划着船桨,表情茫然,所以他们到底要去哪?但迷茫归迷茫,陛下跟公子吵成那样,他是万万不敢去触霉头的。
不知过了多久,秦挚方杀气沉沉地说了处地址。
那地方是个避暑山庄,想来离京城也不会太远。林曜感觉不□□全,没准会被郑修恺的人搜到,但转念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便也没有多问。他跟秦挚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也不怕秦挚坑他。
青釉更不敢多问,看了眼林曜,见他没有异议,便划桨直奔避暑山庄而去。
清河水波潋滟,景色极美,林曜吃着烤乳鸡,赏着船外美景,跟秦挚离的远远的,谁都没搭理谁。
一只烤乳鸡分吃完毕,船也靠了岸。
为掩藏踪迹,青釉特地选了处荒僻的密林靠岸,随后三人沿着遍地荒草的小径步行到避暑山庄。
秦挚走在前面带路,看起来精神好很多。林曜跟着走了许久,看秦挚始终没解释的意思,实在忍不住说道:青釉,你问他,还要走多久才到?他腿都走软了。
青釉走在最后,被这话问得一脸懵。
还没反应过来,便又听陛下冷冷道:告诉他,好好跟着就是,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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