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2
秦挚低头看着主动送上门的黑熊,心情格外舒畅满意:颈骨被震断了,活不过来的。
林曜绕着那头体型庞大的黑熊转了两圈,看着秦挚的眼神满是钦佩,由衷道:你这么厉害!这么大头黑熊一掌就给打死了!
秦挚享受着林曜投来的仰慕赞叹的眼神,心底满是得意骄傲,都快要乐开花了。
朕都说朕是最厉害的了!
黑熊体型庞大,他们两个人是没办法带出去的。秦挚便取了支箭,对着天上射出后通知禁军来取猎物。
那之后,他们又骑马转了转,但猎到黑熊,两人倒也不怎么着急了,便一路走走停停,就跟游玩似的。
除了那头黑熊,他们后面还猎到了一头鹿,几只野兔,见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就准备回去了。
谁知等他们走出围场,就看到驻扎地那边围满了人,都在震惊地围观一头黑熊。那头黑熊是另一名将士猎到的,体型比秦挚猎到的这头要大的多。
这也是此次秋狩猎到的最大的猎物了,那名猎到黑熊的将士瞬间也成为了人群焦点。
林曜看着那头黑熊,也难掩惊叹:竟然还有人猎到更大的黑熊,我还以为我们这头就最大了呢。
他边说边往驻扎地走,准备过去看看那头黑熊。
偏偏他往前刚走了没两步,就被秦挚突然拽住了。
秦挚沉着脸,满脸都写着不悦,看着林曜压低声音道:不准去!你等着,朕会猎头更大的给你。
林曜顿时一脸懵逼,眼神迷惘地看着秦挚。
然而秦挚压根就没准备过多解释,他说完便迅速翻身上马,策马直接又冲进了围场内,独留林曜站在那风中凌乱。
到底什么情况?秦挚是受什么刺激了?他怎么又跑回围场里面去了?
乔鹤这时候也刚好走过来,见陛下又冲进了围场,顿时不解问林曜:陛下怎么又进去了?
林曜哪知道,便把秦挚走前说的话告诉乔鹤了。
乔鹤听完顿时笑了,了然说道:贵君耐心等等,陛下稍后定能猎头更大的猎物回来。
林曜还是有些风中凌乱,便问乔鹤:乔将军猎了些什么?
乔鹤笑着转头看了眼坐在旁边休息的容绻,满眼都是能腻死人的柔情,摇头道:阿绻心地善良,不忍杀生,臣什么都没猎到。
他虽说着什么都没猎到,但表情却不见丝毫的气馁,反倒很是高兴满意。
林曜顿时觉得,秦挚要是能稍微跟乔鹤学一学就好了,干嘛胜负欲那么强呢。
但吐槽归吐槽,秦挚人都进去了,林曜也只能在外面耐心等他。
结果等了许久,都始终不见秦挚出来,林曜等着等着都等着急了,频频往那围场里看。
天都黑了,秦挚能看得见吗?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林曜如此想着,便忽听围场内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随后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最先冲过去的是围场外的将士,看着秦挚猎到的猎物瞬间爆发出欢呼。
林曜走过去一看,顿时也惊呆了,看着那被秦挚扔到地上的老虎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秦挚竟然猎了头老虎?!
虎是百兽之王,极难对付,先前秋狩从没有猎到过老虎的,秦挚这还是他们猎到的第一头老虎,也难怪那群将士会这么震惊兴奋。
秦挚却没理那些将士,径直下了马朝林曜走过来。他衣服弄得有些脏了,还带着点血迹,显然要成功找到并猎到这头老虎并非易事。
朕厉害吗?秦挚走近林曜,骄傲地低声问。
林曜霎时哭笑不得,看看那头老虎,再看看明显满身疲惫的秦挚,只能点头夸赞道:厉害厉害,陛下最厉害了。
秦挚顿时勾起唇角,浓浓的笑意掩都掩不住,随后极其大方地宣布:朕猎到的猎物都归曜曜!
林曜顿了顿,想到秦挚返回围场辛苦猎回这头老虎都是为了他,便也真心地笑了起来,有些动容道:谢陛下。
秦挚虽有心把猎物都送给林曜,但林曜一个人显然也是吃不完的。便准备把那张虎皮处理好留下,其他的则送去让各将士烤肉庆祝。
这晚林曜也很高兴,难得胃口极好地多吃了些烤肉。
他吃的烤肉是秦挚烤的,味道极好,表面烤得金黄,闻着便美味至极。秦挚甚至还体贴地为林曜把肉切成小块小块的,这样林曜就能直接一口吃下了。
林曜吃着烤肉,想起先前秦挚不给他吃烤鱼的事,毕竟吃人手短,便默默地把两件事进行抵消了。他也不为烤鱼的事生秦挚的气了。
吃饱喝足,林曜就开始犯困了,频频打哈欠,秦挚见状便先带他一起回了行宫。
至于那些将士,怕是要欢庆到天亮吧。
秋狩一直持续了三日,后面秦挚都没参加,只偶尔带林曜进围场走走逛逛,没再猎物。
三日后,秋狩正式结束,一行人原地整顿后,便要准备回宫了。
秦挚、林曜跟乔鹤、容绻四人准备走水路坐船回宫的事并未对外声张,除魏陵阳及亲近者外,并无人知晓秦挚跟林曜没在轿撵中。
这也是为安全考虑,若让人知道秦挚在外,怕是会麻烦不断。
走水路回宫要绕一段路,起码也要两天才能回到宫中,若路上走走停停,时间就难定了。
乔鹤特意提前让人准备好了船,那撑船的也是他的人,绝对可靠信任。
他们清晨出发,沿着河水一路向前。河水清澈,两岸景色也极其壮美,这样乘着船观着景吹着凉爽的风的感觉极为惬意舒服。
途中乔鹤也告诉他们,等回去后,他就要着手准备跟容绻成亲的事了。容绻是孤儿,没有家人,如今无名无分地住在乔府,乔鹤会决定这么快成亲倒也合理。
毕竟古代不比现代,对女子的贞洁还是看得非常重的。现在这种情况乔鹤不娶容绻,容绻的清誉也都被毁了。
只是说归说,但筹备成亲是件大事,也得慢慢来,准备妥当。
汤山围场本就偏僻,沿着河岸往下走这段路就更是荒无人烟,河岸两旁尽是茂密生长的植物,连个方便靠岸的地方都没有。
他们四人都有些累了,便考虑要不要随便找个地方靠岸。
就在这时,船拐了个弯,前面竟突然出现了座小镇。那小镇规模很小,路面也坑洼不平,房屋、商铺看起来也很陈旧,远不如京都繁华。
但这是他们走这么久好不容易看到的小镇,镇虽偏僻破旧了些,但该有的客栈还是有的。秦挚几人便还是决定下船去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再走。
小镇人烟稀少,街道上也没什么人。许是林曜几人穿着长相都不像这的人,顿时不少人朝他们投来好奇注视。
林曜他们没多在意,径直便奔着客栈走去,准备先吃点东西。这小镇就这么大,一眼就能望到巷尾,只此一家客栈,他们也没别的选择。
走进客栈,立刻有小二笑着过来迎接: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那撑船的名叫贺谦的侍卫立即掏出银子给那小二:先上几份你这最好的菜,再赶紧安排四间上房。
小二拿着那锭银子满脸堆笑,连连将人客气迎进来,去安排饭食跟客房了。
贺谦跟另一位侍卫庞奇却没有跟进来,拱手道他们去附近查探查探。
陛下跟贵君都下塌此处,便必定要确保万无一失,若有半点闪失,他们的脑袋也保不住。
乔鹤点头,命他们速去速回。
林曜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人在什么地方一直看着他,他感觉不对劲,走着走着脚步就慢了下来。
他先是看了眼客栈内那几桌客人,随后又猛地转过身,眼角余光竟刚好瞥到抹熟悉的身影。那道身影一闪而过,迅速消失在林曜视野内。
林曜顿时惊愣住。
那是苏归?怎么会是苏归?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第40章
发什么呆?秦挚在前面走着走着发现林曜不见了,又无奈转回来找他。
林曜满腹疑惑,思绪混乱,心不在焉地摇头说道:没事。
他说完跟着秦挚往前走,又禁不住回头看了眼苏归出现的地方,那里如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秦挚怕林曜跟丢,索性直接牵着他的手,又打量了番大堂,突然改变主意对那小二道:饭菜做好直接送到客房来。
小二连笑着道好,极热情地说要带他们上去,但被乔鹤拒绝了,取过钥匙说他们自己上楼便好。
小镇偏僻,很少有外来人,这客栈生意很差,也不知道多久没修缮过,楼梯踩着都发出嘎吱的声响。
秦挚牵着林曜走在前面,乔鹤跟容绻紧跟在后面。
走出段距离后,乔鹤突然压低声音道:陛下是否也察觉到不对劲?
秦挚表情严肃地颔首:此处定有蹊跷。
林曜还想着苏归的事,除此外倒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便好奇准备问问。
但容绻却抢在他前面把话问了出来。她满脸疑惑不解: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为何没发现?
乔鹤眼神温柔看着容绻,耐心解释道:这小镇虽说偏僻,但街巷人也不该这么少,且那些卖货物的小贩鬼鬼祟祟,倒像是在观察什么。还有,我们一路走过来,别的地方都空空荡荡,却唯独这客栈坐着几桌客人,那些人的相貌、眼神可不像是普通人。那小二定也不普通,他掌心分明有着厚茧,那是常年习武才能练出来的。若我所料不错,这些人恐怕都是冲着我们来的。
容绻闻言顿时紧张起来,有些慌乱地抓住乔鹤衣袖,小声道:那那怎么办啊?陛下跟贵君还在这呢。要不我们现在就赶紧走吧?
不能走。秦挚沉声道:我们如今已在陷阱之中,贸然出去只会打草惊蛇。
乔鹤见容绻有些害怕,便也牵住了他的手,百思不得其解道:但我们此行乃是机密,消息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他这话问出来却也没有答案,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消息是怎么泄露的又是谁泄露的,而是该怎么安全地离开这里。
对方既然安排了人在这里守株待兔,那就一定会考虑周全,是下定决心要把他们杀死在这小镇的。
先静观其变,看看此地分布的人员,再伺机行动。秦挚提醒道:还有,这的饭菜都别动。
您是怕下毒?
既是冲我们来的,便不得不防。
乔鹤点头道好,好在他们出发前还带了很多干粮,能勉强对付过去。
说着话四人已经走到了二楼。二楼有两间上房,乔鹤跟容绻住了进去。林曜跟秦挚则接着往三楼走,三楼是他们住的上房。
林曜跟秦挚走进房间,便迅速关好房门。
这客栈虽是处狼窝,但房间收拾的倒挺整洁。窗户半敞着,吹进来的风也很清新凉爽。
林曜想到现在周围都是埋伏着想杀他们的人,便懊恼不已: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下船了。
秦挚站在窗边,认真看着窗外:那倒未必,既是想杀朕,不在此地,也会在别处。
窗户对着外面的街道,从这往下便能看清半条街道的动向。
林曜躺在床上,还挺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秦挚无奈道:我算懂了,跟着你才是最危险的,想杀你的人一波接一波。你到底还有多少仇家?
想杀朕的人无数,但从没人成功过,他们都死在了朕的手下。秦挚说着便朝林曜走了过来,低头看着他,笑道:曜曜如今跟朕在一条船上,就是后悔也晚了。
林曜翻过身,背对着秦挚,不想理他。他倒是不想跟秦挚在一条船上,但秦挚准吗?
他翻过身躺了会,突然想到什么又迅速转回来,看着秦挚极严肃认真地问道:你确定苏归真的死了吗?
秦挚微愣,想了会才想起苏归是谁:他的确已被处死。
林曜强调道:但我刚刚看到苏归了。虽然只是一瞥,但我很确定那就是他。
秦挚蹙着眉,没有说话,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你不会不信我吧?林曜顿时有些着急:我真的没看错,那人绝对是他。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死,还出现在这里。
偷梁换柱。秦挚突然出声道。
林曜疑惑看着他。
苏归的确已死,但你见过的那人却未必是苏归,死的也未必是他。
林曜顿时震惊了。难道在他骗苏归的时候,苏归也编了个假名字骗他?只是不同的是,那个苏归确有其人,最后还成功地做了他的替罪羊。
你等等。林曜边说边跳下床,找那小二要来笔墨纸砚。
客栈是备有这些的,而那小二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很快就满足林曜要求地送来了笔墨纸砚。
林曜坐在桌前,示意秦挚帮他研墨。
秦挚表情十分疑惑地看着他,那意思像在说你敢让朕帮你研墨?
林曜并未多注意秦挚的眼神,他用手托着下颌,已经迅速在脑海回忆苏归的相貌了。
秦挚先前跟他说过他曾见过那些被处斩的犯人,虽然只是远远看过一眼,但想必只要能画出来,秦挚就一定能认出来画上之人到底是不是苏归。
在用眼神抗议几秒无果后,秦挚还是妥协地选择了帮林曜研墨。
算了,贵君毕竟也是为了帮朕,再说贵君是朕的,朕为心上之人研墨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
小镇某条小巷深处,一名身穿白衣戴着斗笠的青年缓缓走来,最后停在了间破败的宅院前。
苏归走进院中关好门,摘下斗笠转身便看到了院中站着的那道高大身影。
您怎么来了?苏归表情慌乱,连忙跪了下去。
那道高大身影转过身,他裹着件漆黑的长袍,脸上还戴着面具,看不清真容。
我是特意来接你的。那人走近苏归,捏着他下颌迫使他抬起头。
苏归能感觉到那人是笑着的,但无论多久,他见到眼前这人,都还是会恐惧到颤抖。
他是惧怕这个人的,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个人有多么的狠毒可怕。
我不能走。苏归眼神透着哀求。
那人沉默半晌,手指描绘着苏归的面容,喑哑道:你知道我是很喜欢你的。你若是出什么事,我会很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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