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5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5
纪聿找到这城镇最好的客栈,问掌柜要了两间上房,又让他备好饭菜送进客房。
掌柜的眼尖,一看林曜跟秦挚便知身份尊贵,是不差钱的主,连连道好,吩咐给他们的一应物品都用最好的。
回到房间歇息了会,饭菜便很快送来。
林曜吃饭时有些心神不宁,自秦挚提到纪聿是那细作时,他就总难掩不安。
秦挚当然知道林曜在想什么,示意他放心地道:没事的,别担心。朕已让魏陵阳盯着纪聿,若有异动便先拿下。
林曜点点头,也不再多想这件事情。
今日连着赶了一天的路,他也有些累了,吃过饭就简单洗漱后上床睡觉了。本以为今晚换了个地方会睡不着,没想到因为太困太累,躺下却很快就睡着了。
秦挚看着林曜睡容,眼神温柔缱绻,低头轻轻吻了吻林曜的唇,也跟着躺上了床。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守好林曜,不能有闪失。至于纪聿,把他交给魏陵阳秦挚还是很放心的。
这晚林曜跟秦挚歇下后,魏陵阳跟纪聿却没急着歇息,而是先巡查了番周围环境,以确保陛下跟皇后的安危。
这座小镇人来人往,客栈住的客人也都来自五湖四海,但眼下看来倒并没有特别危险的人物,还算安全。
魏陵阳跟纪聿很快决定好轮流值守,由魏陵阳守上半夜,纪聿守下半夜。
决定好后,魏陵阳便从窗户跃出,脚下轻点稳稳地落到客栈屋顶。从此处能纵览周围变化,若有事发现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上半夜很安静,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魏陵阳刚准备下去,纪聿倒先跃上了屋顶。
魏统领辛苦。纪聿客气道:下半夜由我值守,您快去歇息吧。
魏陵阳颔首,深深看了纪聿眼,转身准备离开。
但他刚准备从窗户回到房间,不知怎的又忽然回过头,看着纪聿不解道:纪副统领如此清醒,精神焕发,莫非是没睡着?
纪聿扯了扯嘴角:的确没怎么睡好。
魏陵阳闻言转身离开,没再继续多说什么。
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实则一直都警惕着屋顶纪聿的动静,不敢松懈分毫。
约莫半个时辰后,纪聿忽然悄声回到房间,准备看看魏陵阳有没有睡着。
魏陵阳侧身躺着,呼吸声很重,还间歇地打着呼噜。
纪聿见此顿时放下心来,他脸上神情陡然一变,带着尖锐的锋芒跟冷意。他看了魏陵阳几眼,接着迅速翻身跃出窗外。
而纪聿前脚刚走,魏陵阳后脚就翻身爬了起来,表情也很难看,迅速地紧跟着纪聿追了上去。
他虽怀疑纪聿,奉陛下旨意盯着纪聿,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盼着纪聿是被误会的,并无谋害陛下之心。毕竟他跟纪聿相识多年,纪聿更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也不希望自己识人不明。
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来,纪聿却很显然并不清白。
纪聿跃出窗外,运起轻功从屋顶一路往前,一直等到处僻静地才停下来。
他此时并不知道身后跟着魏陵阳,表情透着些焦急不安,紧接着吹了段音律很特别的口哨。
随着口哨声响起,一只白色的信鸽迅速由远及近,很快落到纪聿肩头。
纪聿抓着信鸽,小心地将一张卷好的纸缠在信鸽腿上绑好,接着放开信鸽。
他放开信鸽后,那信鸽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纪聿抬起头看着飞远的信鸽,神情总算放松了许多。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那振翅高飞的信鸽却忽地被一根箭矢射中,猛地掉落下来。
纪聿心中一惊,脑海刹那涌起极不好的预感。
他迅速循着那箭矢射出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不远的屋顶上,魏陵阳垂目看着他,眼底满是瘆人的寒意,而他手中举着的弓箭此时也还未来得及放下。
第73章
远处天际,弦月高悬,大地被沉沉暮色笼罩。
魏陵阳高站在屋顶,气氛尤为紧张,如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他举起弓箭,压低弓身,旋即拉开弓弦,冲着纪聿猛地射出一箭。
长箭携着强悍的锐气,势如破竹劈开空气,笔直向前。
纪聿却早有准备,见机迅速飞身后退,避开那极凌厉的箭矢。
他深深看了魏陵阳眼,知他已然暴露,也并无多纠缠之意,转身就想迅速离开此地。
魏陵阳扔掉弓箭,从腰间拔出长剑,飞身而下剑尖携着凌厉气势刺向纪聿,毫无任他离去的想法。
利剑当前,纪聿没办法只能持剑反击。
魏陵阳攻势凌厉凶猛,边厉声道:无耻小人!你这些年竟都在骗我,枉我还信任你,提拔你。你如此骗我,今日休想离开!
纪聿往常向来沉默寡言,此时那张脸上却尽是戾气:秦挚弑兄杀父,残害忠良,你如今站在他那边,是谁是非不分?我如此做都是为秦好,是在帮秦国祛除毒瘤,迎回天命之人。
天命之人?魏陵阳攻击越发凌厉,嗤笑道:我只知原先的秦饿殍遍野。如今能国泰民安、无人敢欺皆是陛下之功。而你所说那天命之人,却只会躲在阴暗的角落,老鼠般做些令人不齿的事。
那是时机未到!纪聿咆哮道:唯有他能引领秦。
一派胡言。痴心妄想。
魏陵阳冷冷说着,聚内力于剑身,长剑直逼纪聿。
纪聿反击不成,唯有举剑防御,谁知魏陵阳此招太过凌厉凶狠,竟直接劈断了他的剑,随后剑尖再无阻碍,猛地刺进他身体。
降服纪聿时,外边天已微亮。
魏陵阳押着纪聿回到房间,并未急着去见陛下。现在陛下跟皇后应该还在歇息。
他把纪聿绑上绳子扔到房间角落,随后盘膝坐在床上,期间纪聿也曾试图挑拨离间,却都被魏陵阳直接无视。
最后似是察觉无法说动魏陵阳,纪聿总算闭了嘴。
因此等林曜跟秦挚睡醒,就看到了被魏陵阳捆来的纪聿。
魏陵阳如实禀报了昨晚所发生的事,又把那张截获的纸条呈给秦挚。
林曜好奇看了眼,就见那上边写着:身份暴露,请求撤退。
除此外,还附带写着他们现在所在的客栈位置。
有这纸条作物证,纪聿细作的身份便毋庸置疑。
那太监是你杀的?林曜问。
纪聿知道难逃一死,倒也挺坦然冷静:是我。那蠢货贪生怕死。我不杀他,他早就把我供出来了。
林曜蹙眉,看着纪聿的眼神漠然:你为何要这么做?
纪聿瞥着秦挚: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想要他的命。
林曜满脸怒意,准备说话就被秦挚拽住了。
秦挚安抚地摸摸林曜脑袋,他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摸完秦挚沉声道:是谁指使你的?
纪聿嗤笑,闻言一句话没说,只摆出副骨头很硬就是打死我都不会说的表情。
秦挚不知见过多少这般自以为骨头很硬的人,表情都没变,只挥挥手让魏陵阳把人带下去,别污了皇后的眼。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撬开纪聿的嘴。
他相信魏陵阳有的是办法让纪聿张嘴说话,毕竟很多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魏陵阳领命拖着纪聿下去审问。
随后林曜跟秦挚吃顿早饭的功夫,魏陵阳又回来复命了。
都交代了?秦挚问。
魏陵阳点头:能说的都说了,臣见他实在无话可说,便如他所愿地给了他个痛快。
林曜闻言顿时愣了下,纳闷纪聿刚刚还死鸭子嘴硬,怎么这会就乖乖全交代了?也不知道魏陵阳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他试着想了想,浑身都有些莫名的痛了。
算了,保持神秘也挺好的,何必活的那么清醒呢。
林曜很快选择放弃探究。
魏陵阳接着禀报道:据纪聿交代,他也只隔着道帘子远远见过那人一面,他们都称其为主人,并不知那人姓名。那人常戴着面具,嗓音嘶哑很难听。他并不常来夏国,只派人来传达命令。但纪聿说,那人手段非常厉害,极擅操纵人心,或以利诱之或以蛊控之,他所能掌控的权势也非常强,定位高权重。。
那次见面纪聿印象很深刻,他对自己效忠的主人也很好奇。事后还寻了个借口去找对方。却没想到会无意间撞到那人跟其他人交谈。纪聿隐约听那人提起秦三哥的字样,还看到了那人的侧脸。他也是此时方知,那人之所以戴着面具,竟是因脸被烧伤毁容之故。只是他受到惊吓,很快就被发现踪迹,没能发现更多。
那之后,纪聿一直没再见过对方。只听他传的命令行事。
魏陵阳事无巨细地说着,说到细节处还会描述纪聿当时的表情,判断他所说真假。
林曜苦思冥想,也没能想出原著哪有这么个脸毁容的角色,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挚身上了。
秦挚沉吟思索着,脑海倒还真浮现出道身影:朕记得,秦尧有个远房表弟,来京投奔他,曾跟他极其投缘,兴趣相投。
魏陵阳愣了愣,也很快想起此人:的确。此人名秦宥,对秦尧很是钦佩,二人贼鼠一窝。秦宥唤秦尧的便是三哥。陛下是怀疑,那人是秦宥?
当年魏陵阳还没被秦挚提拔为统领,只是他护卫中的一员,但对秦尧跟秦宥这二人的凶残行径却是清楚的。
他甚至直接撞见过秦尧跟秦宥虐猫还满脸带笑的场景,像是以杀戮为乐。
现在想想魏陵阳还有些瘆得慌。
秦挚颔首:那人若是秦宥,这些事便也说得通了。
秦宥此人恶念不比秦尧弱,但却生来胆小怕事,脑海想的再多,也不敢真的付诸行动,直到他遇见秦尧。
敢于作恶还做的如此肆无忌惮的秦尧,很轻易就成了秦宥的偶像兼学习对象。秦尧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秦尧那些变态的想法跟行径,秦宥怕是继承了一大半,还奉为瑰宝。
他视秦尧为引领黑暗的神,想也知道,秦挚让他的神死的那么惨,他又怎能不愤恨,怎能善罢甘休。
但当时惩处秦尧后,秦挚分明下令放火烧了秦宥的府邸,还确认了他的死讯,他现在怎会还活着?
第74章
无论秦宥是怎么侥幸活下来的,他现在都如老鼠般躲在阴暗地,秦挚他们也无从找起。
三人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此时无法分心去解决秦宥,便先将此事搁下,准备等回宫再详查。
林曜听秦挚说起后,也觉得那秦宥无甚威胁,也挺瞧不起他的。他若堂堂正正站出来挑衅秦挚,林曜还敬他是条好汉,这么躲起来耍阴招算什么本事。
等把他揪出来,绝对不能轻饶!
就这么又赶了三天的路,三人总算成功抵达药谷。
药谷在一座很清幽静谧的峡谷中,周围尽是绿树植被,满眼绿意盎然,呼吸到的也尽是新鲜空气。
林曜被秦挚扶下马车,看着眼前世外桃源般的峡谷,顿觉心中畅快许多。
这些天他虽都在马车中,但赶这么久路也难免疲惫,腰都躺痛了。
古代也就交通这点很不方便,这还不算远的,若真赶远路,一走就是半个月也不奇怪。林曜想想都累得慌。
秦挚也知道林曜一路颠簸很辛苦,只是他怕自己担心忍着没说。
他揽着林曜腰,边给林曜支撑边不动声色地给他按摩腰部,让他放松放松。
林曜被捏的很舒服,含笑看了秦挚眼,又示意他别只捏左边,也捏捏右边。
秦挚看着林曜舒服到微眯起的眼,轻咳了咳,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接着给林曜捏右侧的腰。
站在两人身后的魏陵阳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他什么都没看到。
反正陛下跟皇后这一路也没少秀恩爱,这种事看多了就见惯不怪了。
沿着被开辟出的小径往里走,三人远远地就看到了座木屋。
木屋建的很牢固,旁边还有个庭院,只是种的并非花草,而是各类的药草。
林曜没在庭院外看到许岘,便又跟秦挚进屋去找。
哪知刚准备进去,就正碰到弯腰走出来的许岘。
许岘微蹙着眉,神情严肃,手里还端着个空碗,隐隐能闻到股药的味道。
林曜那刹那不知怎的,心底忽地就涌起种极不好的预感。
出事了?秦挚沉声问。
许岘看看秦挚,又看看林曜,没急着回答,而是道:你们跟我来。
二人跟着许岘走到庭院,魏陵阳远远站着并未跟过来。
许岘说话前先是长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林曜心都跟着沉到谷底。
的确出事了。许怀轩被人刺伤,现在仍昏迷不醒。
他接着便从头说起这件事。许岘是骑马走的,一路快马加鞭,比林曜他们先到两日。
他一直挂念着许怀轩跟灵兽的安危,但药谷地处偏僻,周遭并无人烟,人迹罕至,他也没有多想。
谁知那日他赶到时,许怀轩却身中一剑,正跟一名青衣男子僵持着。
那青衣男子表情冷漠,眼角带着颗痣。除此外,许岘还发现他穿的衣服正好是自己的。
许岘当时很惊骇,想都没想就攻向那男子。但男子却无心恋战,他深深看了许怀轩一眼,接着就迅速飞走了。
许岘顾忌着许怀轩的伤势,并未去追那人,却把他的样貌都给记住了。
他原先本以为那人是奉命来刺杀许怀轩的,但许怀轩当时昏昏沉沉,却对着那人身影叫了声傅凛。
傅凛很显然就是那欲刺杀许怀轩之人的名字。只是许岘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许怀轩为何会知道那人的名字。而他若跟那人相识,傅凛又怎会动手杀他。
许怀轩一直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这些问题我也没找到答案。许岘神情凝重道:但他伤势很重,失血很多,我已在尽力救治,却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来。
他话说到此,也就没再接着说下去。
很显然许怀轩若是出事的话,秦挚的毒也是没办法解的了。他们抱着希望前来,却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挚眼底划过失望跟无奈,表情还算平静。
林曜却很震惊难以置信:连你都没办法救他吗?
许岘短短两日沧桑很多,许怀轩若出事,跟他是脱不了干系的。他欠许怀轩一条命。若不是他找到许怀轩,请他帮忙,许怀轩也不会被贼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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