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5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5
许怀轩说完这话浑身舒爽,郁结的心情都畅快很多。他迅速躲到林曜身后,背靠大树好乘凉,看着傅凛满脸我就骗你你能奈我何的嚣张表情。
傅凛笑容顷刻顿住,哪还能猜不到许怀轩为何要骗他。他满心的喜悦跟期盼成了场空欢喜,霎时恶狠狠地去看许怀轩。
许怀轩本能地又往林曜背后躲了躲。看着傅凛一会青一会黑的脸色,心底暗爽不已,让你先前那么骗我欺负我,现在活该!
他现在抱着金大腿,才不会怕傅凛!
林曜瞥了眼许怀轩,没想到他怂成这样,下手倒挺狠,一点没留情。这招对傅凛的杀伤力绝对够强。
傅凛想起先前他跟许怀轩约好的事,脸色变了又变,往许怀轩那走了几步。
都是骗我的?他咬牙切齿道。
你你别过来啊!许怀轩色厉内荏,转头低声对林曜道:哥,先前说好的,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林曜点点头,往前站了站拦住傅凛,示意许怀轩先走。
许怀轩看了眼秦挚,知道林曜肯定没事,便迅速转身溜了。
傅凛眼看着许怀轩跑远,视线落到林曜跟秦挚身上,不带一丝情绪地冷漠道:两位当真好计谋。
哪里哪里。林曜谦虚笑道:是阁下见到许怀轩就太放松警惕了。你先前伤他那么深,但凡多想一想,也不会信他那套漏洞百出的说辞。而且此事我绝没插手,我只让他想办法让你说出幕后之人,办法都是他自己想的。
傅凛闻言脸更黑了。他哪没想过许怀轩是骗他的,只是那些幻想太过美好,他才失了警惕。
林曜见他沉默,便又道:你既已决定不再当刺客,我们现在就可以放你走。但从今往后,你绝不能与秦为敌。
我不走。
林曜迅速跟秦挚对视一眼,倒也并不意外:你确定留下?
我如今孤身一人,心仪之人又在此处,我能去哪?傅凛道:你们解开我穴道吧,我保证绝不会做对你们不利的事。
秦挚想了想,颔首道好。傅凛此人还算可信,不必太过警惕。
林曜道晚些许岘会来为他解穴,走到门边时又头也没回地说道:许怀轩虽生性单纯,但也绝非软柿子。你若真想跟他在一起,还得拿真心换真心。况且你险些害他丧命,就算他这辈子都不原谅你,也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他。
他说完就牵着秦挚的手径直走出房门,只留傅凛怔怔站在房中,满脸懊恼悔恨。
许怀轩虽先离开,却并没有走远。他在这药谷只林曜能说说话,因此逮着机会就迅速找林曜吐槽。
我原先是想骗他,说我还可以跟他做朋友的。但我万万没想到,我把他当朋友,他竟然想上我!
林曜漫不经心道:你不喜欢男人?
那也不能是个男的就行啊。许怀轩认真道:我承认我的确对他动过那么会念头,但那也完全是因为他的身材很对我胃口。之后我就只把他当朋友了。我觉得伴侣性格比颜值身材这些更重要。我喜欢幽默,话多些的就像你这样的
他说着话,就听房门忽地被推开。秦挚站在门边,眼神满是威胁地瞥了他眼,显然他刚说那些话,秦挚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林曜无奈地看许怀轩,暗想你拿谁比喻不好,干嘛偏拿我来说。
许怀轩对上秦挚视线,没等他说话,便先站起身贴着墙往外挪,边很怂地强调道:我就是随便说说,那就是个比喻,您别当真,我对皇后绝无觊觎之心。我我先走了!
他说完就迅速冲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林曜都被许怀轩这超强的求生欲给惊着了。
秦挚沉默片刻,问道:朕有这么可怕?
这许怀轩每次跟皇后就有说有笑,毫无畏惧恭敬之意。但他一出现却瞬间变了个人,仿佛他是尊煞神般。
林曜看着秦挚略为郁闷的神情,心底暗暗好笑,许怀轩这是对原著那位杀伐暴戾的反派暴君还有阴影呢。
陛下过来。林曜笑着对秦挚勾勾手指。
秦挚虽不解林曜想做什么,却还是很听话地走了过去。
林曜坐起身,面对面地看着秦挚。他眼眸漆黑明亮,眼波流转,很是诱人。秦挚看着看着就很是心痒难耐,倾身想去吻吻林曜。
气氛旖旎美好。偏偏就在这时,林曜忽地伸手捏住了秦挚的脸。
他两边脸颊被林曜捏起,原先一张严肃英俊的脸霎时变得好笑起来。
林曜看着也是噗嗤一笑。
放肆。秦挚迅速抓下林曜的手,他话虽是责备,语气却仍透着纵容。
林曜毫无悔改之意地笑:就要放肆。陛下难不成要惩罚我?
秦挚满眼无奈。
林曜又笑着道:陛下这么可爱,怎会吓人?
朕是皇帝,不能用可爱来形容。
但对我来说,陛下是夫君啊。林曜有意逗秦挚:陛下知道,在夏国若你觉得一人可爱,就代表什么吗?
秦挚被林曜那声夫君说得心扑通扑通乱跳:代表什么?
林曜放轻声音,把话说的缱绻又缠绵:代表心悦此人。
他说完弯起眼眸笑眯眯地看秦挚,就差没把勾引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秦挚心霎时如小鹿乱撞,他跟林曜在一起这么久,这好像还是林曜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说心悦他,秦挚一时愣住,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着林曜璀璨的眼眸,白皙的肌肤,殷红的唇,心底强烈的冲动愈发难以压制,但在看到睡在旁边的悦悦时,秦挚又拼命按捺住了行动。
曜曜若再撩拨朕,朕可就忍不住了。
林曜挑眉笑道:那就不忍嘛。
他边说边看了眼睡着的悦悦,主动凑过去吻住秦挚的唇,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狐狸:悦悦睡着了,看不见的。怕什么。
触到林曜软软的唇,秦挚心底那把火霎时被点燃,迅速化被动为主动地拥住林曜,加深这个吻。
林曜刚生产虽不能做别的,但亲吻摸一摸却是没问题的。况且先前诸事繁多,他跟林曜也很久没像现在这样亲密过了。
两人唇碰着唇,彼此身体也是渴望熟悉的,很快便沉浸其中。
偏偏就在此时,一声充满力量的啼哭忽地摧毁所有旖旎的气氛。
林曜跟秦挚闻声迅速分开,那点悸动的心情刹那全无,连想都没时间去想,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悦悦身上。
不是刚喂过奶吗?怎么又哭。林曜有点慌。
秦挚快步往外走:朕去叫奶娘过来。
他走的极快,走着走着脚步又顿住,察觉衣袍被林曜扒的有些凌乱,又连迅速动手整理好。
林曜看着秦挚手忙脚乱的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
奶娘很快赶来,熟练抱起悦悦检查了番,方知他是拉了,得换块新的尿布。
她抱着悦悦去换尿布,留下林曜跟秦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又都笑起来。
气氛被破坏,这会两人倒也没想再做些什么。
林曜不禁感慨了下,都说有孩子后,二人世界就基本绝缘了,此话看来果真不假。
既无心思再温存,秦挚便跟林曜商量起这之后的事。
林曜刚生产身体虚弱,很需要静养歇息,不宜奔波,秦挚就准备让他先在药谷住一段时间。
他也已派魏陵阳回宫传旨,派了很多禁军跟侍从过来,一是照顾林曜,二也是保护他跟悦悦的安危。
算算时间,若快马加鞭赶路的话,明日就该到了。
除此外,秦挚还提到他需先回宫的事。他此次离宫甚久,宫中政务繁多,也并非楚铉能处置的。况且秦宥之事也需尽早解决。他那时说攻齐的话,绝非随口说说的。
齐近期屡屡派人骚扰秦边陲城池,试探秦的底线,秦挚还抓到许多齐的细作,现在加上齐被秦宥掌控一事,他早就无留齐之心。
此时虽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虚应就是秦宥,但秦挚心底却基本有数。虚应出现在齐的时间跟秦宥消失的时间基本吻合,世上又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若虚应就是秦宥,那他想杀害秦挚就是毋庸置疑的事。
秦挚绝不能留他,必须除之以绝后患。
林曜对此并无异议,只是这样他跟秦挚就得分开一段时间了。
他心中不舍,这会很不想跟秦挚分开。
他想着也就直接说了出来:但我不想跟你分开怎么办?我跟悦悦都在这,我们会很想你的,况且你舍得我们吗?
他这话纯粹是在无理取闹,林曜说着自己也很清楚。他知道秦挚有他的职责,说这番话也只是发泄发泄情绪,没准备真让秦挚留下。
谁知他话说完,秦挚却露出一脸沉思的表情。
半晌理所应当地颔首道:既然曜曜不舍,那朕就留下陪你跟悦悦了。
他话应的迅速,倒像是就等着林曜先提。俨然有种愿为林曜当回昏君的架势。
第81章
林曜没料到秦挚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轻瞥他眼,意味深长地道:陛下身为秦国皇帝,享万民臣服,如此轻率,岂非对臣民失责?
秦挚不慌不忙地笑道:朕虽是皇帝,却也是夫君兼父皇。想陪陪家人,又何过之有?
陛下是故意的吧?林曜无奈道:您还是先回宫吧,需您处理的折子怕快压塌桌案了。我跟悦悦在这一切安好,等稍微恢复好些,我就带悦悦回宫。
秦挚低头把玩着林曜纤细修长的手指,略带怨言:曜曜刚还劝朕留下,说舍不得朕,怎么现在又催着朕走了?
陛下是想让我背个红颜祸水的骂名吗?
秦挚看着林曜异常坚定的眼神,半晌只能妥协应道:曜曜怎会是祸水?好,朕走就是。那朕走后,曜曜可会想朕?
林曜原本是想的,但现在秦挚这么热情的追问,他答的顿时略为敷衍:会的。
秦挚听他说会想就已很满意,颔首笑道:朕也会很想你跟悦悦。那朕先回宫处理政事,等政事处理完便来找你如何?
林曜还能说什么,唯有道好,原先那些离别的伤感在秦挚不断的述说下也很快消弭。
陛下素来寡言少语,但偶尔唠叨起来也挺让人吃不消的。
这晚秦挚抱着林曜入睡。悦悦则由奶娘带着,他晚上一会要喝奶一会要换尿布,林曜跟秦挚两个人都挺吃不消的。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比较靠谱。
等侍从抵达药谷,秦挚就得回宫了。想到此事,两人这晚都没怎么睡好。
翌日清晨,林曜很早就醒了,听到房间外闹哄哄的,尽是脚步声跟说话的声音。
身旁秦挚早就起床了,林曜推开门往外走,没料到青釉就站在门外,险些吓一跳。
你怎么来了?林曜惊讶道。
陛下让我来照顾您。青釉激动又后怕地道:我听说您早产,都快吓死了。还好您跟皇子都平安无事。
青釉算是林曜穿来后除秦挚外最亲近的人,此时看到他也挺亲切,笑道:没事,都过去了。你见过悦悦了吗?
青釉激动点头:见过了。皇子很可爱。
嗯,是挺可爱。毕竟是亲生的崽,林曜现在怎么看怎么乖巧顺眼:就是爱睡了些,整天没几个时辰是清醒的。
刚生下来的小孩都这样,等大些就好了。
青釉跟林曜说了会话,又连去给他端早饭来。
秦挚此次派来药谷的人很多,禁军,侍从,厨师一应俱全,俨然把这当成了处小行宫。
这些人也很能干,抵达药谷就在魏陵阳的指挥下迅速修缮好先前被破坏的房屋,还在空地搭了很多帐篷。该值守的值守,该干活的干活,该做饭的做饭,各司其职,忙碌下又很是井然有序。
把药谷的事安排好,秦挚又去见过林曜跟悦悦,亲了亲两人,便没多停留地驾马跟魏陵阳等人迅速走了。
他深知越是停留越是不舍,反倒不去多想。只盼着回到宫中早些处理完堆积的政事,安排好攻齐需准备的事宜,就能早些跟林曜见面了。
林曜披着件披风,站在山坡上目送秦挚远去,心底这会竟已开始泛滥起无法阻拦的思念。
他在那站了许久,直到秦挚身影完全消失。
默默想这若是现代,还能聊聊微信,通个视频。换成古代分隔两地就真一点联系都没了。路途又这么遥远,来回也很是不便。
想到此,林曜还挺郁闷。
谁知秦挚走后的第三天,他就收到了封对方写来的信。
信上并无重要的事,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问林曜跟悦悦是否安好,道他很想念他们,又接着问林曜有没有想他?
林曜收到信时笑得有些傻,认真读了几遍,将信整整齐齐收好,又开始给秦挚回信。
两人就这么你一封我一封地互相交流互诉衷肠,虽分隔两地,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林曜安心在药谷坐月子。这期间,许怀轩跟傅凛也没消停过。
傅凛解穴后,仗着许怀轩现在已经知道他的心意,也不藏着掖着了,不仅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许怀轩面前,还时不时地给他送些吃的,试图借此取得许怀轩的原谅。
林曜那天跟他说的话,傅凛都听进心中了。他也决意用自己的真心打动许怀轩,无论如何都不轻言放弃。
偏偏许怀轩却并无此意,他现在费尽心思想的都是怎样把傅凛气走,为此还没少找林曜帮着出谋划策。
这种事林曜是没心思去掺和的,还不如逗悦悦好玩。
他提不出好的建议,许怀轩就自己绞尽脑汁地想。但无论他怎么找傅凛麻烦,傅凛都丝毫无动于衷,一点也没被许怀轩击败。
许怀轩对此倍感挫败,找到林曜诉苦:你说我要怎么做傅凛才肯离开?我该说的狠话都说了,一点没给他留情面,他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
他边说边抓着个枕头死命抓揉,暴躁道:我都快被他气死了。我每次说一顿狠话,让他赶紧滚,我跟他绝无可能,他就只回我个哦字。你知道那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了。我现在真的都恨不得掐死他。他是专门来跟我作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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