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6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作者:一叶菩提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一叶菩提(6
林曜认真看着许怀轩:你认为你还活着?
当然,我只是头晕了下。许怀轩说着又不确定起来,表情惊讶道:你是说我死了?怎么可能?我身体一直很好,只是熬了下夜,晕了下,怎么可能会死?
林曜示意他别激动,又安慰道:你先别急,我其实也不确定。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一起穿来,应该存在某种相同性。比如同时看过那本书,同时遭遇某些灾祸。但你说的也对,我的情况跟你不同,也许你是没事的。
许怀轩闻言苦笑了下,他听着哪会不知道林曜后面的话其实是在安慰他。
林哥,你想穿回去吗?
林曜摇头:我没想过。我是孤儿,并没有什么牵挂。况且我的身体已经没了,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许他只是别人随意创造的一个世界。但现在这里有我在意的人,我会陪着他们直到生命尽头。
许怀轩怅然抬起头看着天边那轮圆月,伤感道:但我在那个世界还有家人,我爸妈很疼我,他们努力赚钱就为了让我跟弟弟过上更多的生活。这里的爹娘虽然也很疼我,但是
他说着说着眼眶便被雾水笼罩着,好像眨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鼻子也很酸。
许怀轩见状连忙深吸口气,把所有的情绪都拼命收敛起来,紧接着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道:算了,不说了,好在我还有个弟弟,能帮我照顾爸妈。林哥,现在挺晚的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就飞快跑出了院子,林曜还看到许怀轩抬起手抹了下眼泪。他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最终也只能无奈返回房间。
在将死之际穿进书中对他来说是幸事,但对许怀轩来说,却不知是不是幸事。
但许怀轩生性乐观,现在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想必很快就能想通。
许怀轩一路跑回房间,眼泪被他强行忍了下去,但胸口却堵得慌,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闷头坐了会,又推开门走到院子,让随身的侍从去搬酒来。
侍从按许怀轩的吩咐很快搬了酒来,许怀轩此时只想一醉解千愁,掀开酒坛便开始一碗又一碗地喝酒。
他喝的又快又急,满身悲伤气息。
而此时院墙角落那颗大树上,藏身在树冠中的傅凛正定定地看着许怀轩。
侍从被许怀轩赶走,现在院中只剩下他一个人。
傅凛眼神专注地看着许怀轩,不知等了多久,忽地飞身落地走到许怀轩身旁,抓住了他端着酒碗的手。
许怀轩愤愤转过头,傅凛本以为他会因看到自己发火动怒,但对上的却是许怀轩一双醉醺醺的眼睛。
你你是谁?许怀轩竟连傅凛都没认出来,怒气冲冲道:你凭什么抢我的酒?你放开我!
傅凛看着此情此景,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
他并未放开抓着许怀轩的手,而是不太自在地生硬劝道:喝酒伤身。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他显然从没跟人说过这种话,语气硬邦邦的,还透着几分别扭跟难为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威胁许怀轩。
但许怀轩却听懂了傅凛的话,他本来在喝闷酒,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会见着个人,还口口声声说要帮他,顿时就像找到宣泄出口般悲愤大哭起来。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许怀轩边痛哭流涕边悲怆道:我和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想爸妈,想弟弟了,我好想回家,好想再跟他们一起吃饭散步看电视。
我是个不孝的儿子,爸妈那么辛苦赚钱养我,我却一点都不理解他们,我嫌他们工作忙没时间陪我,总因为玩游戏跟他们吵架。他们养我这么大,没享过一天福,反而要为我伤痛。
我对不起他们。都是我不好,我好难受,心特别特别痛
他说着说着整个人就趴到了傅凛身上,傅凛连忙伸手揽住许怀轩,以免他摔到地上。
他自明白自己的心意后,还从没跟许怀轩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一时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动作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许怀轩却丝毫没察觉不妥,推开傅凛还想去拿酒。
傅凛呼吸急促看着许怀轩,最终赶在他拿到酒之前,将对方直接给抱了起来。
他抱着许怀轩径直往房间走,许怀轩却还在挣扎哭闹,像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但无论他怎么挣扎,傅凛的动作都没有丝毫迟疑。
他把许怀轩抱回房间,又哄着对方闹了好久,等到许怀轩终于不闹了乖乖睡觉,这才小心翼翼帮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翌日许怀轩是被敲门声惊醒的,醒的时候头因为昨晚喝酒还很疼,他掀开被褥起床,想起昨晚的事还很是疑惑。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喝酒,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侍从把他带回房间的?
许怀轩疑惑了一瞬,很快就把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急匆匆地穿衣准备出去,因为侍从告诉他,林曜他们准备走了,他得去送行。
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洗漱了番,出去的时候林曜他们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发了。
见到许怀轩,许培还略带责备道:为何起这么晚?让皇后久等了。
许怀轩连忙道歉。
林曜看着许怀轩的脸色,知道他昨晚肯定没睡好,还替许怀轩说了几句好话。
说完他取出块腰牌交给许怀轩:这腰牌你拿着。日后若有什么事,凭这个就能进宫找我。
许怀轩点头,连忙把那块腰牌小心收好。他先前还感慨身份悬殊,怕很难再见林曜,但有了这块腰牌,他想见林曜就容易多了。
许培看着那块腰牌,表情难掩震惊。他实在想不到许怀轩究竟是做了什么,能得皇后如此偏宠。
毕竟就算是他,都不能随意进京,更别提是皇宫重地了。
此处人多口杂,林曜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快告辞离开。
延州距京都约三日车程,走的慢或许要四五日。
途中夜宿客栈时,林曜还听人提起许澎跟黎芸二人。
他们走后,许澎跟黎芸就被逐出许府,此后跟许府再无瓜葛。除此外,许培还毫无包庇之心地把两人所做之事都公之于众。
从林曜都走了这么远,还能听到关于两人的传言这件事上看,许澎跟黎芸的名声怕是臭遍了整个延州。
此后他们就算能苟活,定也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林曜对此喜闻乐见,还特意让青釉给了那些乞丐些银子,吩咐他们把流言再扩散些。
如此走了三日,第四日的时候,他们距离京都已经很近了。
林曜在马车中陪着悦悦玩,想到今晚就能见到秦挚,心情也格外地好。
只是马车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却突然停了下来,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林曜见状吓了跳,但又没听到声音,觉得应该不是遇袭。
他心中忐忑,连忙小心翼翼掀开车帘往外看。
谁知这一看,他就看到骑在马上,一身昂贵玄衣器宇轩昂笑看着他的秦挚。
林曜顿时又惊又喜,连忙放下悦悦,跳下马车迅速跑向秦挚,边惊喜问道:你怎么来了?
第85章
此刻刚过午时,林中凉风习习,周遭亦很是静谧。
林曜跳下马车跑向秦挚时,秦挚也迅速翻身下马,把跑过来势头未减的林曜给抱了个满怀。
朕刚从军营回来,知道曜曜今晚便能抵京,索性无事,便等不及地先来寻你了。
他边说边给林曜理了理被跑乱的头发。
林曜笑看着秦挚:陛下怎知我会走这条路?
他没想到秦挚会先来找他,满脸的喜悦跟惊喜掩都掩不住。
朕猜的。秦挚嗓音缱绻道:但此事也说明,朕跟曜曜的确心有灵犀。
林曜点头附和,又连拉着秦挚带他去看悦悦。
悦悦刚刚被林曜放在马车里,小表情还有些懵,但这会被林曜抱起来,又迅速变得开心起来。
你看,是不是很可爱?林曜炫耀着崽,又很期待地等着秦挚夸赞。
秦挚低头去看被林曜抱在怀中的悦悦。刚生下来的小孩一天一个模样,这会悦悦也跟先前他看到的截然不同。脸肉嘟嘟的,皮肤细嫩,眼睛跟林曜很像,大大的眼眸漆黑明亮,像闪烁着星光。
嗯。非常可爱。秦挚说着边伸手去摸悦悦,谁知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握拳捏住了手指。
悦悦的手很小很小,把秦挚的手指捏的紧紧的,看着秦挚咯咯直笑。
秦挚任悦悦抓着手指,见到林曜跟悦悦,他先前被政事烦透的心情也瞬间轻松起来。
他本是想回宫处理完政事就去找林曜的,哪知道事情一桩接一桩,让他根本无暇□□。但秦挚人虽在宫中,心却早就飞到了林曜身边。
这些日子他心情不佳,沉着脸满身戾气,连个笑脸都没有,伺候的侍从跟大臣也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触怒半分。
秦挚护着林曜准备随他回马车中。
林曜却看着秦挚骑来的那匹高大威猛马没挪眼,他心痒痒的,还是没忍住提议道:我想骑马。
他连着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早就坐烦了。
秦挚犹豫了下:曜曜身体现在怎样?
早就没事了。
秦挚并无拒绝林曜之意,闻言爽快应道:那朕带你骑马。
林曜欣喜点头,正准备跟着秦挚去骑马,忽然低头看到悦悦,对视上悦悦清澈的眼眸,想起他怀里还抱着个崽。
他跟秦挚去骑马,崽怎么办?
秦挚盯着悦悦看了两秒,随后道:让奶娘照顾悦悦吧。
林曜觉得这提议挺好,便让青釉去叫奶娘过来。
奶娘很快过来,从林曜怀里接过悦悦。悦悦眨了眨眼,被抱走的时候还很不解,咿咿呀呀地唤林曜。
林曜心虚地咳了咳,总觉得挺对不起崽的,连忙拉着秦挚赶紧溜了,以免悦悦反应过来会哭的。
秦挚骑的这匹马很高大,看着英姿飒爽,每根毛发也清理的很干净,霸气侧漏。
这匹马只认朕。秦挚抚摸着骏马:从前朕在战场厮杀,几次都多亏它带朕死里逃生。
骏马看着高傲,却对秦挚很是臣服,还主动低头让他抚摸。
秦挚说完便抱着林曜骑上马。他跟林曜走在前面,其他人则驾着马车骑着马跟在后面。
秦挚骑的并不快,林曜吹着风看着周围景色,心情也很是畅快。他先前坐在马车中实在是闷坏了。
到傍晚时,他们一路畅通地抵达城门外。
看守城门的兵士认识陛下,远远地便齐齐跪了一地。
回到宫中,林曜顿时放松下来。他不知从何时起,早就把这里当成了家。无论走去哪,走多远,回到这就挺休闲舒适,有种回家的感觉。
林曜抱着悦悦跟秦挚回到重华宫,鲁卡闻着味远远就激动地迎了过来,围着林曜又是摇尾巴又是低嚎的。
它还对小主人充满好奇,蹦着跳着想去看悦悦。
林曜连推开鲁卡的狗头:你矜持点,别吓着悦悦。
鲁卡汪了声,像听懂林曜说的话,没再接着蹦,只绕着林曜摇尾巴转圈,都快转成个陀螺了。
为迎接悦悦,秦挚早就命人置办了些孩童的玩具。他对悦悦寄予厚望,今后必是要严格管教的,但管教归管教,童年的欢乐也必不可少。
路途颠簸劳累,回到宫中,奶娘就先抱着悦悦去洗澡了。
林曜也洗了澡换了套衣服,回到寝房时见秦挚坐在桌案前正看着本书。
他轻手轻脚准备去吓秦挚一跳,没料到刚走近还没动手,却先被秦挚察觉笑着拉进了怀中。
林曜顺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又纳闷问秦挚: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秦挚笑道:朕闻到的。
闻到?林曜嗅了嗅手臂: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
秦挚揽着林曜软软的腰,低语道:曜曜的声音、味道,脚步,朕皆能分辨。
林曜微微挑眉,故意打趣般道:陛下这么厉害?
秦挚颔首,毫不谦虚道:嗯,就这么厉害。
林曜拍手鼓掌。
拍完掌又笑看着秦挚,话语低柔满是诱惑地说:那陛下也分些厉害给我?
秦挚神情微僵:怎么分?
林曜勾着秦挚脖颈,低头啄了下他唇,含笑道:这么分。
他说的时候,还注意到秦挚脸飞快泛起红,不禁觉得甚是可爱。别看秦挚一副凶巴巴,严谨肃穆的模样,实则单纯的很。
两人许久未见,彼此都很想念,秦挚又哪经得起林曜这么撩拨,很快就缴械投降,抱着林曜掀开帐幔覆身塌上。
林曜在这方面向来不扭捏,很热情地配合着秦挚。
窗外月光皎洁,照亮着满室春意。
林曜回宫第五日,悦悦正式出生满一个月,秦挚准备在宫中举办隆重的满月宴。
满月宴早就在筹备中,宴上所用的琉璃盏及一应用具皆很精美昂贵。身为秦国诞下的第一位皇子,悦悦早就备受万人瞩目。
宫宴当日,秦举国同庆。
但身为此次宫宴的主角,悦悦却刚因为被吵醒大哭了一场。林曜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他都还抽噎着委屈的不行。
林曜戳戳悦悦脸,取笑道:你可是皇子,哭成这样被大臣看到,羞不羞?
悦悦瘪着嘴,眼角还挂着滴泪。
林曜给他抹掉眼泪,取笑了番后还是好好哄了哄,让悦悦乖乖的,等会宫宴可千万别哭,否则就真的丢脸了。
悦悦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但总算是乖乖的不哭了。
秦挚这日穿着很隆重华丽的金色龙袍,走进寝房便笑道:朕还未到重华宫,就先听到悦悦的哭声了。
林曜表情无奈,把悦悦交给秦挚,他也准备去换衣服。
他今日换的是件红色长袍,绣着很精致的凤凰刺绣。绣娘手艺精巧,那些凤凰展翅高飞,艳美无双。
秦挚举着拨浪鼓逗悦悦玩,看到林曜时顿时就被他惊艳住了。
那身凤凰吉服是为林曜量身定做的,此时穿在他身上,倒真是光芒四射,让那些凤凰都像是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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