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欧皇[快穿]——亭戈(20)
第一欧皇[快穿] 作者:亭戈
&第一欧皇[快穿]——亭戈(20)
他们不该就这样被抛弃。
青哥哥,怎么了?褚多多歪头问欧子洲。
欧子洲回过神,微微一笑:没什么。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没有任何能力改变这个世界,他也只是个被主流社会抛弃的人,甚至还是个可怜的倒霉蛋。
他能做的,也只有为改善向阳村的环境出一点微薄之力吧。
至少要让他们尝到真正的美味,不要再当满足于啃干粮的人。
买好药之后欧子洲就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他买了点食材,简单地做了几个丸子,傍晚送了一碗丸子到褚多多家,闲聊了一会儿,正准备走,丸子居然已经被褚多多偷吃完了。
褚多多吃完还嫌不够,可怜兮兮地扒着门,要欧子洲以后多做点好吃的。
褚婶婶实在嫌丢人,揪着褚多多的耳朵把他拖回屋里去了。
回来的路上风依旧很大。欧子洲在出门前已经添了衣服,还是瑟瑟发抖。
到了晚上,这阵风不仅一点没小下去,反而变本加厉。
欧子洲待在小木屋内,听见外面不断传来风把东西吹倒的声音,还有风吹过缝隙发出的呜呜声。
他看见那棵杏树在风中摇晃,原本黄绿交杂的茂密叶子被吹掉了至少一半,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果然,当晚随着一声惊雷,向阳村下起了大雨。
这场雨除了叫灯泡的亮度变得不太稳定、风雨声有点吵之外,对欧子洲没有其他影响,所以一开始欧子洲没有放在心上,照常熄灯睡觉。
然而就在他快要入睡的时候,一大滴冰冷的液体砸在他脸上,瞬间把半梦半醒的他完全砸醒。
他猛地坐起身,打开灯,吃惊地看向天花板。
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一串雨滴接连滴在他脸上,吧嗒作响。
他连忙下床,眼睁睁地看着雨滴在他的床上蓄了一小溏水。
之前是房子塌了,现在又是房顶漏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
他本打算挂个桶在房梁上接住水,然而屋顶漏得厉害,恐怕没几分钟水桶就接满了,那他得一直保持清醒来给水桶换水,一样没的睡。
他忽然想起村长叫来的人不仅给他搭了灶台和雨篷,还送了他一张救急的防水布。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先在屋内确认了漏水的地方,用胶带预先在防水布边上贴好方便等下固定,然后穿上能够挡雨的衣服,身披防水布,打开了后院的门。
屋外狂风大作,大雨瓢泼。
好在木屋屋外的结构本来就适合攀爬,欧子洲又长手长脚,他踩着围栏翻上屋顶,快速定位到之前确定的地方,将防水布粘牢,敏捷地翻下屋顶,飞快跑回屋,关上门,将风雨都关在了身后。
再抬头看,屋顶果然不再漏雨。
虽然他动作迅速,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浑身湿透。
为了防止感冒加重,他一进屋就换掉湿衣服,擦干头发。
以防万一,他还是挂了个水桶在老位置接水,然后换掉被打湿的床单,准备入睡
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欧子洲将刚才出门、爬屋顶的一系列动作都回忆了一遍,觉得自己目的明确,身手敏捷,结果满意,没有一点能挑出毛病的地方,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是这场雨吗?
不对,刮风打雷下雨都是自然现象。
有大气层自然有天气变化,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人的第六感一直都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已经躺下准备睡了,心里却像是有个疙瘩似的觉得哪里不对劲,起床再看,原来是客厅灯没有关或是刚烧的开水忘记倒进热水杯。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一时没记起来也罢。
欧子洲说服自己,就算有什么忘了也不要紧,时候到了总会想起来的。
屋外依旧狂风呼啸,但欧子洲已经很困了,正要滑进香甜的梦乡
就算雨越来越大,有杏树、防水布和水桶这三重保障在,也能保他睡到天亮不受扰。
杏树?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惊坐起来,震惊地看向窗外的院子,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脸。
屋外风雨交加,大滴大滴的雨水滴落在窗户上,让窗户变得模糊不清。
但是欧子洲很确定他没有看错也没法看错:院子里空荡荡的,地面因为有些许雨水反光,衬得院子最中央那个没有反光的圆更加黑了
他树哪里去了?
23、不想当城主的厨子不是好欧皇(四)
第二天早上, 雨后的向阳村风平浪静。
欧子洲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他院子里的杏树不见了, 只留下一地的黄叶。
杏树不见的原因可能有多个:一、被人偷了;二、发生了被雷劈没了之类的灵异事件;三变成树精了。
考虑到那棵杏树粗壮的主干和盗窃实施的难度, 这三个原因中,他觉得第三条的可能性最大。
如果这棵杏树成精了, 那这就是第二只跟他有关的树精了。
然而在自然环境中, 成精的树木百万里挑一。
他到底是有什么该死的魅力,让身边的树一棵棵都成精了?
好在树精对植化者是友好的,不然估计他昨晚就被那棵杏树手撕了。
一想到院子里的杏树有可能成精跑了, 欧子洲一天都没什么精神。
受昨天的大雨影响,屋外的灶台积了很多水, 柴火也都打湿了。他为了开火只得出门买木柴, 经过村长家见门口人来人往, 好奇地驻足打听才知道,就在昨天狂风大作的夜晚, 村长的女儿诞下一个小女孩,给村长添了个小外孙女。
植化者能够存活到看见孙辈的人并不多,虽说这是村长第三个孙辈,但对于村里人来说, 也是大喜事。
原来是村长家的喜事。欧子洲初来乍到, 村长待他比他亲爹还好,欧子洲自然不能错过这个表示感谢之情的机会,买了木柴后顺便买了一条大鱼,回到家起火开锅, 熬了一大锅的鱼汤,给村长送了过去。
村长见他来,乐呵得不行,从家里搜刮出一大篮子自家种的蔬菜,让他带回去慢慢吃。
欧子洲本想跟村长聊聊院子里那颗杏树的事情,但是看村长招呼客人忙得不可开交,今天又是大喜的好日子,他实在不忍心让村长为这事心烦,便想着过些日子再跟他说。
只是那颗杏树留下这么大一个坑,欧子洲总得想办法把它填平。别院处于青城最外围,边上就是无穷无尽的森林,最不缺的就是泥巴。欧子洲想着可以去城外搬两桶泥巴过来填平大坑。
要是把坑填上,这后院他想种什么就可以种什么了。
然而走近大坑,他发现坑底有一撮颜色跟边上的泥土不一样的东西,便跳进坑中,把泥土扒开,发现居然是一块柔软的茶色布料,看样子应该是个布袋的一角。
布袋的主体还深深地埋在泥土下面,欧子洲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袋子扒拉出来。见这袋子只有他脑袋大,里面的东西却沉得他几乎提不动。
袋子里装的是硬物。
这袋子埋在那颗杏树下面,应该跟杏树一样大,至少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也许当时埋袋子的人就是为了掩藏这袋子里东西的存在,故意在掩埋的地方种了一棵树来掩人耳目。
数百年前的先人在这里埋的东西,让欧子洲产生一种站在历史长河中跟先人对话的错觉。
青城历史尚短,不管挖出来的是什么,上百年的历史都应该可以算作文物了吧?
既然是文物,说不定可以卖给主城区换点钱,让村子把水电这些必须的设施搞起来。
这么想着,欧子洲还挺美的,满怀期待拆开紧束的绳子,同时祈祷他的霉运BUFF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显灵,寄希望于先人不要太过于无聊这样大费周章地藏了一堆没用的东西。
因为绳子打了个死结,几百年过去,绳结完全融在一起,欧子洲无法解开,他只好回屋拿了一把剪刀,试图剪开布袋。谁知那布袋用的布料也不是普通的布料,居然连欧子洲手上这把刚购置的锋利剪刀也剪不开。
他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将剪刀对准绳结一剪,果然叫他剪开了。
然而袋子里的东西却叫他大吃一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是金条。
他活了几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金条摞在自己面前,大为震惊。
数百年前漂泊到这个星球上的那批人手上,根本就没多少金子。
因为金条在太空生活中没有任何价值,再加上每位乘客携带的行李重量有限,因此除了飞船本身必须携带的元素周期表素材和飞船建材以外,整座飞船上的金子只有乘客们各自随身携带的金饰。
飞船和元素周期表素材至今被人们视为科技的导向标完好地保存着,市面上流通的金子只有少许金饰。
金子在人们风餐露宿的文明建设初期毫无价值,但是到了不愁吃穿的今天,收藏品逐渐显露出他们的价值,而金,作为极其稀有的金属,已经远远超出金子曾经作为贵重金属在地球上的价值。
不像在地球上那样普遍,在青城,只有富可敌城的富豪能够拥有金饰。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唯一能够观赏金子的地方就是收藏了元素周期表素材的博物馆。
欧子洲完全无法估计这一袋金子的价值,甚至不确定,他该怎么处理这袋金子。
他决定找个机会把金子和杏树的事情一起跟村长说了,眼下还是先去挖点土把这个大坑填平了先。
别院在青城的边缘,他的木屋又在别院的边缘。
池塘对面,穿过一片稀疏的树林,就是青城的边界围墙。
欧子洲早就听说为了方便捡木柴的人进出,围墙边上开了一个小洞,平时用木门堵上,有门栓,但没上锁。木门门缝比较宽,不管从内从外都可以轻松打开小门。
因此当欧子洲走到围墙边,看见围墙塌了一个大窟窿时,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颗杏树从这个洞里跑出去了!
没想到那颗杏树不仅成精,还撞破了围墙。他哪还有心思去挖土?撒开腿就跑到了村长家,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大窟窿的事情跟村长说了一遍,请他赶紧派人去修墙。
哦,那面墙啊。村长哈哈一乐,那面墙上个月就塌了。如果你是担心树人回来骚扰居民的生活的话,你就多虑了。一般情况下,树人会避开有人的地方活动。对于城东来说,我们这几个村子的存在是比围墙更靠谱的保护,所以那面墙塌了,我们没有急着修。不过最近大家都闲下来了,可以准备着修墙了。
原来那个窟窿不是杏树撞出来的。欧子洲的连坐愧疚减轻了几分:村长,还有就是我院子里那棵杏树不见了,我想,会不会是变成树人跑走了?
变成树人?!村长诧异地瞪大眼睛,他活了那么久,从未听说那棵树变成树人的故事,大为震惊,半晌才意识到树人本来就是树,而他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饱经风霜,平时多么新奇的事务都不能叫他稳重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时候也大可不必为一棵树变成树人而吃惊。
只是他从未想过看着他从小长大的树居然会变成树人。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抚着胡子道,那棵杏树跟这个村子的年纪差不多大,变成树人也不是不可能。既然他已经不在村子里了,那多半是回到森林里去了,就让他去吧。
不过这村子里还有很多更为年长的树,为什么偏偏是那颗无人打理的杏树变成了树人?在村子树百年的历史中,从未有听说过有哪棵树变为树人,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契机吗?
村长捻胡思索,忽然看见欧子洲手上的那朵小花,笑问:你的花开了?
欧子洲这才注意到他右手缠绕的小白花已经完全绽放。
小花上每一片花瓣都圆润饱满,团簇着淡黄的花蕊,努力抬着头面向天空,衬在欧子洲中指边上,十分可爱。
真的,开花了。欧子洲感觉就像看着自己养的孩子长大了一般,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欣喜和感动。
然而当他看见白色的花瓣沾染上淡黄的花粉后,又有些不安:这花粉好像会掉下来,需要特殊处理吗?
不用。村长笑道,你的花只有雄蕊,没有雌蕊,不会结果,没有传染性。而且村子里没有谁有花粉症,你可以放心。
那就好。欧子洲放下心,嘴角又忍不住勾了起来。这是他身上的植物第一次开花,不知道花期能有多长。遗憾的是大部分植物的花期都比较短。
欧子洲正思索着要不要给花浇点水或者施点肥,村长又问他:对了,你去围墙边上是打算出城吗?你要出城做什么?
杏树跑了,留下一个大坑,我打算出城挖点土把坑填上。欧子洲老实答道。
村长点点头,想到那棵杏树枝繁叶茂,根扎得恐怕不浅,便提议:你一个人挖估计要跑好几趟,我再多叫几个人帮你一起挖,早点把土填平。
谢谢村长!欧子洲笑道,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告知那袋金条的事情,村长,时间还早,土可以迟点挖。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您来我家一趟?那棵树下埋了埋了个袋子,我想让你看看怎么处理那袋子东西比较好。
树下埋了个袋子?村长微微欠身,露出恰到好处的微讶。没想到那颗杏树下居然埋着东西,那可已经埋了好几百年了。他知道时间可以赋予很多东西非凡的价值,隐隐期待树下埋着的是可以让他们卖给主城区的历史物件或是艺术品。
当年别院引进第一条电路,靠的就是从土里挖出的一尊从地球带来的石雕。
当然,他很清楚,并没有那么多前人有这种闲情雅致将宝物埋在地下。
他不禁为自己的白日梦感到好笑,随口问欧子洲:你打开过袋子了吗?里面是什么?
欧子洲压低声音:是一袋金条。
果然是一袋金条啊。村长笑了笑。不出他所料,袋子里果然没有装什么价值昂贵的艺术品,而是
欧子洲有些傻眼,什么叫果然是一袋金条?村长居然料事如神,已经猜到那棵树底下埋着金条了吗?
然而没几秒钟,村长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他愣在原地,眨了两下眼睛,反应过来后脸色骤变,忽然抓住欧子洲的手臂,满眼的难以置信:你说袋子里装的什么?一,一,一,一袋金条?!
24、不想当城主的厨子不是好欧皇(五)
恋耽美
&第一欧皇[快穿]——亭戈(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