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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都疼他,除非他犯大错,一般不会打很重。但他毕竟大了,不好意思再像小时候一般光着。
“……”清舒羞得无地自容,低垂着脑袋快速将中衣褪下,只着亵裤坐在床上,膝盖上两块红紫的淤青,右腿严重一些,摩擦的快要破皮,在修长白皙的腿上格外明显。
清羽坐在床沿,小心的给他涂药,揉开。
“二师兄。”清舒小声唤他。
“嗯?”
“对不起……”
“哦?怎么了?”清羽挑眉,心里想着小师弟又干了什么坏事没被自己发现。
“我会管好长安的,不会让他扰了你休息。”看着师兄的黑眼圈,清舒有些内疚,他知道师兄很辛苦,昨天他们回来登记完了就走人,师兄还要造册,一定忙到很晚。
“瞎说什么呢!师兄只是睡不着。好了,你先不要起来,等药劲儿过去再穿衣服,师兄回去了。”
“嗯,二师兄我知道了。”
清羽走到门口又退回来,迎着师弟疑惑的眼神淡定的推倒他,抡圆胳膊照着他翘起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
“唔……”
不管怎么样,起床气还是要出的。长安不让碰,打你总行吧!
门砰地一声关上,清舒还斜倚在床上呲牙,屁股被揍得发麻,他揉了揉,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还挺冷的。
下午,清舒开始了对长安的‘折磨’。
“你这个字写的太丑,二师叔一定会骂,重新写……”那张纸被清舒卷巴卷巴塞进袖子里,打算下次烧给师兄师姐他们。
长安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写了一早上的作业就这么没了,顿时来了脾气想发火,然而抬头看到小师叔额上的淤青,又有些愧疚的憋了回去。
“小师叔,你还疼吗?”长安伸出爪子想摸摸清舒的额头,又怕弄疼他,心虚的放下。
第21章 第 21 章
他早上本来是想捉弄一下小师叔的,没想到刚走到床边就听到小师叔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好像是被梦魇住了。他正打算推醒小师叔,就被飞出的一脚踹倒在地,还没伤愈的屁股撞在地上,前后一起受创,疼的他一时间哭都哭不出来。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哭喊出声,小师叔就醒来了,急忙下床看他却被被子绊的一头撞到床柱上,摔了下来。
想到那混乱的一幕,长安不由得笑弯了眼。虽然自己损失惨重,屁股到现在还疼,但能看到小师叔迷糊的样子,值!
“没事,赶紧写,写不好继续没收。”清舒板着脸威胁,某小孩顿时拉长脸愤愤的重新抄。
清舒坐在窗边拿着书看的认真,长安边写字边偷偷看他。
小师叔俊秀的面容在冬日的阳光下柔和了几分,没有平日揍他时的严肃,也不像授课时的温和,长安有些呆愣的望着他,心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笔尖上的墨汁颤啊颤,落在写了半页的纸上,再次毁去了作业。
清舒容貌肖似其母,慕容夫人当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这容貌放到清舒身上丝毫不显得女气,颇符合紫阳对徒弟的要求。
在紫阳及其师父师祖们看来,一个成功的道士第一需具备的是好相貌,其次就是修炼气质。毕竟你长得猥琐了百姓也不见得会信你。所以道观里基本没有长得丑的道士。
而气质是个比较缥缈的东西,文明点说是涵养,简单点说就是装逼。为什么百姓会觉得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像神仙呢,就是因为他们看起来出尘脱俗、高深莫测,装逼装到了完美。
清舒本就相貌极好,脱了道袍换上俗家衣衫说他是王孙公子大家也不会怀疑,气质使然也。
“长安,写了多少了?”清舒合上书起身,向桌子走去。
“啊?哦,呵呵……小师叔……”长安看到纸上的墨迹顿时笑不出来了,又要重来,累觉不爱……
“这么长的时间连两章都没有写完?”清舒皱眉,道德经八十一章,按这速度什么时候才可以写完。
“小师叔……”长安抱着清舒的胳膊,蹭。
“做什么?”
“你把我早上写的还我呗,抄书好累的,我胳膊都酸了。”孩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清舒,就等着他从袖子里拿出来了。
清舒摇头,“不行,重新写。看这墨迹你刚刚根本没有写几个字,一点都不认真。”
“小师叔~~~”
“写,我就在这里看着。”清舒左右四顾,拿起鸡毛掸子,“不好好写我就打你喽。”
“……哼!”长安愤愤的别过脸,将这张纸揉成一团。
抄了两行后长安偷偷转头,想看看小师叔在干嘛,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下。隔着衣服,麻酥酥的。
“再不好好写就把外袍撩起来打,我看你屁股有多硬。”清舒威胁,想到早上自己挨的巴掌又补充道,“裤子也脱了。”
“……小师叔我不敢了。”长安到底还是孩子,鸡毛掸子对他的威慑很强,顿时认认真真写起字,再不敢左顾右盼。
清舒坐在边上监督,孩子认真的模样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逝去多年的大师兄。
当年,清河也是这样子,拿着戒尺或者鸡毛掸子,监督着他练字,背书。
第22章 第 22 章
清舒拉着大师兄的袖子,人小腿短跟不上清河的步伐,又不敢出言提醒,只好跌跌撞撞跟着跑。
等到了自己的房间,已是满头大汗。
“把这段抄一遍,背过,我回来检查。”清河翻开书指了下便出去了,师父觉得清舒的字不好看,命他来教。他不怎么会教孩子,只好让他自己写,然后找错误。
“是,大师兄。”□□岁的孩子身量不够,坐在椅子上只比桌子高出一点。为了节省开支,道观里都是统一大小的摆设。
清舒跪坐在椅子上,高度刚刚好,认真抄完大师兄布置的作业,便钻到床下拿出自己新抓的蛐蛐儿。
就在这时,清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清舒手一抖,装着蛐蛐儿的瓦罐便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摔碎,蛐蛐儿叫着逃走了。
“清舒,你在干什么?”清河问道,看到地上的碎片,拉起孩子,“有没有割到手?”
“没……”清舒偷眼瞄大师兄的脸色,有些胆怯的缩回手。
“玩蛐蛐儿?功课都做好了?”
“做完了。”
“背,我听听。”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之与恶,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