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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会关心人呢。”
“痕走了?”秦扬感觉信息量太大难以消化,怪不得这么久不见痕,可是他是怎么走的,人格这种东西跟买卖一样说有就有,卖完就散,说好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呢。哦不对,那是皮肉买卖。自我嫌弃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对白眼,这种严肃认真又煽情的告别时刻,思想能健康点嘛。
“他觉得自己缺少的,就是我和痕能帮他补充的,明白?”凌子言简意赅,打定主意秦扬听不懂,安慰似的拍了拍身边人的脑袋,强压下心中始料未及莫名强烈的感情,“算了,跟你说也不明白,就不要残害你幸存的脑细胞了。”
第 51 章
您可以把话说明白,反正本来脑细胞就少,智商大概不能更低了,秦扬自暴自弃的想着,却没有得到回应。
“那么,留个纪念好了。”凌子嘀咕了一句,突然凑近,抓起秦扬的右手狠狠咬住,用力摩挲,直到唇齿间透出一阵腥甜的味道才放开。轻轻叹了口气,忽而揶揄的调侃道,“小孩子就是不懂事,把你弄成这样居然自己就睡了,只好由我代劳了。”
也许是最后一次,凌子在心里补充。将毫无防备的秦扬扛在肩上,丢进浴池里。虽然凌子想换个更温柔的姿势,可是身高是硬伤,公主抱什么的,矮个子的同学不建议尝试,后果一定是场灾难。
冰冷的瓷砖惊得秦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说是夏天,从被子里被挖出来还是会有稍许不适应。有些疑惑的望向站在浴池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凌子,秦扬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升华,可是又抓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通过花洒调节了水温,凌子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倒水,自己则靠着洗手台站着,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本人。
“你穿越了?”干脆躺在浴缸中等下文,是谁说的既然不能反抗就享受来着,说起来秦扬对有可能出现的未知新式play还有点小期待呢。
不知道是懒得开口还是无话可说,凌子只是沉默,不时用透过镜子瞟几眼秦扬。看着没心没肺的某人躺在浴缸里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凌子有种想撕裂这副安逸画面的冲动。
水渐渐没过膝盖,然后是胸膛,刚好把秦扬整个人都浸泡在浴缸中。将水关掉,凌子一只脚踏入浴缸,坐在浴缸边缘,倒了小半盖沐浴露在掌心,伸手将秦扬的腰托起。
“别闹……”秦扬的声音中压抑着淡淡的恐慌和无奈,折腾了一晚上,现在还要来,仔鸡迟早被玩坏,而且用的还是沐浴露当润滑剂,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不猥琐会憋死你。”凌子不冷不热的吐槽道。
掌心的沐浴露在秦扬身体上化开,浴室内氤氲的空气中甜腻的糖果香味散发开去,凌子的动作和眼里同款的温柔好像都能挤出水,细致的一点点擦拭着秦扬的身体,似乎第一次见一样小心翼翼,还有些珍惜的意味。
“你抽风?”秦扬有些不适应凌子突如其来的温柔,总感觉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可怕。
“说得好像哪次不是老子帮你洗的一样。”凌子头也不抬,伸进一根手指在秦扬身后拨弄,虔诚的样子好像在清理昂贵的艺术品,和手上的行为完全不是一个画风。感觉手指被一阵温润吸附,凌子抬头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秦扬,故意装出满脸的不屑,“说你娇你还喘上了,有本事不要抬头啊。”
正常生理反应好不好!秦扬在心里咆哮,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你被喜欢的男人这么干试试,这简直勾引这简直犯罪,虽然真的只是在清洁体内残留物。不过话又说回来,凌子喜欢的男人大概也是自己?秦扬自我感觉良好的看着故作凶狠的凌子,不然谁会吃饱没事大半夜跑来洗澡,发现自己被两个人喜欢着的秦扬觉得自己身价突然提高不少。
“不要用这种诱惑的眼神看着我,老子不姓柳不名下惠。”凌子依然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手上动作没有停下,清洁得差不多将人捞出来,拿来浴巾擦干身体,全程秦扬都在装大爷,或者说装尸体,反正都是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有些无奈的看着某人渐渐抬头的某物,凌子叹了口气,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若无其事的这样。反正也是最后一次,凌子索性豁了出去,留下美好回忆也未尝不可。
毫无预兆的,凌子突然跪倒在秦扬腿边,不给秦扬反应时间,就感觉到下半身半硬不软的某个东西被一阵温润包裹住。秦扬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那颗只能看到头顶的脑袋,这什么情况,始料未及的福利大派送?
没时间给秦扬想太多,凌子已经将人抱到洗手台上坐着,跪着膝盖好疼。而且这家伙,健身难道对某方面有增大作用嘛,凌子强压下喉头深入到反胃的自然反应,一边想仰天长啸,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子不想玩了能不能停止。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持续了几秒,抬头瞟到秦扬满脸的震惊被狂乱替代,凌子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微笑,这家伙某个第一次给的是自己不是凌瑄,这波不亏。
凌瑄醒来的时候喉咙有些微妙的干涩发苦,嘴唇不知道是被蚊子叮了还是怎样微微有些肿胀,就连嘴角也好像被什么强行撑开了一样似乎裂开了,总的来说就是感觉很奇怪,像是经历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起来发现秦扬抱着枕头睡得一本满足,摇了几次也不见醒,嘴角还挂着花痴的笑意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凌瑄看着就感觉很不好的梦,好像忘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虽说凌瑄自诩任泰山崩于眼前我自岿然不动,但毕竟是第一次面对媒体和粉丝,脸皮再厚也是会羞涩的好嘛,当然希望秦扬的陪同。然而某个本该像打了鸡血的人,此刻正睡的六亲不认。
用力踹了秦扬一脚,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个身,连正眼都没给个,嘟嘟囔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又睡着了,让凌瑄一阵无奈。恨恨的想小子等哥在台上威风的时候小子你不要哭,只能自己起床,心慌慌的去主办方指定的场所等待。
酒店房间门被阖上,几分钟后本该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突然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通过房门猫眼往外看发现走廊上已经没有人,秦扬洗漱完毕便神神秘秘的出了门。
签名会定在上午开馆半个小时后,和另外几个不认识的画手一起。这次的见面会属于开放式的场景,一个老牌带几个新晋的画手写手分散在场馆的各个点摆台子,无形中好像在打擂台一样暗自做着比较。凌瑄所在的台子在会场入口附近,很凑巧的和凌珣在同一张台子,两姐弟看起来有个照应,其实心思各异的互不理睬,大概都在因为另一半没有来而闹别扭。
几辆小面包停在展馆外,司机和车上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副驾上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