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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没有结束。安塞城城主眼见着帕森跌至低级元素师的水准,自然不会再给他提供各种方便,他的同伴们一早就已经离他而去,没有给他任何的庇护。因此,帕森不得不独自养伤,幸好他身上还有些钱,这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他找了一处狭小的院子,这院子位于市井之间,作为高级元素者享受惯了属于元素者的特权的他不得不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当他拄着跟棍子一瘸一拐地走到药铺里买药的路上,被一群身强力壮的人围住了,他们的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科维队的副队长,别来无恙啊。”
“你们是谁?”帕森警惕地握住了手中的刀,他当然能够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曾经得罪过的人太多,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见过这群人。
“我们是谁?呵,这才过了多久,你竟然就把我们给忘了!”为首之人冷笑:“也对,依你这目中无人的性子,怎么会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拳风倏然而至,帕森被被正中鼻梁,他受此一击,身子重心不稳,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没关系,接下来,我们会好好地招待你,让你牢牢记住我们的名字!”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弱者活着就是浪费资源。按照你的话来看,现在,你也没有活着的资格了吧?”这不怀好意的声音让帕森瞳孔一缩。
下一秒,一脚向着帕森的腹部横扫而来,他痛得浑身抽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围了上去,对着倒在地上的帕森拳打脚踢起来。为了保护住自己身上重要的部位,帕森不得不狼狈地蜷起了身体……
发生在帕森身上的一切,帕斯卡尔和杰拉自然不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也只会说一句活该。没有人会喜欢算计自己的人,帕斯卡尔父子也从来都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在解决了科维队这个大麻烦之后,帕斯卡尔等人没有再遇到实力相当的对手,一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每一场比赛都用最短的时间取得了胜利,就连杰拉也被派上场去打了好几次,以积累战斗经验。
因为阻拦帕斯卡尔队晋级的任务失败,科维队的人没过多久就退回了佛洛维尔城——理所当然的,帕森被他们丢下了——在这之后,安塞城城主一改先前对帕斯卡尔等人不闻不问的态度,不仅殷勤备至地请他们入住自己的府邸中,还为主动为他们提供各种方便,连各种宴会,也少不了邀请帕斯卡尔。
帕斯卡尔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俨然有如安塞城名流。就连平时不大爱出门的克莉尔等人,也有了络绎不绝的拜访者。
在打发走了又一批人之后,克莉尔扯动着抽搐的脸皮说道:“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柚安抚地看着她:“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应酬,以后我们就不要见这些人了。”
“怎么可能,没听人家说自己是城主的客人吗?我们现在住的可是城主家的府邸!住在城主家里,却拒绝城主的客人的示好,可是我们的不识好歹呢!”克莉尔看着周围精巧的花园,奢华的装饰,以及周围一派繁华的景象,讽刺地说道:“呵呵,这才是冠军队的待遇。在我们没有表露出实力的时候,不会得到丝毫的看重,一旦我们被看重,我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我们也还得对这些人的‘赏识’笑脸相迎。”
“算了,不过是表面上功夫罢了。”柚说道:“我们不会在这里停留很久的。现在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安塞城城主原先对他们并不友善,现在城主见到了帕斯卡尔等人的实力,显然是想要与帕斯卡尔等人修好关系。如果帕斯卡尔他们不接受安塞城城主的安排,恐怕他会以为他们还对他怀恨在心,下点绊子。
帕斯卡尔虽说不怎么看得起安塞城城主的做派,但也不想为了一点小事儿让一个小人记恨,所以没有拒绝安塞城城主为他们安排的住所。
“我当然知道是表面功夫,可是还是会对他不满啊。行了,别用一副哄小孩的语气来跟我说话,我还不至于这么不明事理。”克莉尔的目光落到了搭在自己肩上的那条手臂上:“还有,你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挪开!”
克莉尔眯着眼盯着柚,柚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睛,那只万恶的爪子就是不肯挪开。
开玩笑,这难得的亲近心上人的几乎,他会放过才怪!
“对了,帕斯卡尔大人去参加宴会,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都到这个时候了。”雷奥德皱着眉看了看时间。
“别是那个城主又在向帕斯卡尔大人介绍他的侄女或者亲戚家的女儿吧?”平时一向沉默寡言的荆也难得的八卦了一把。没办法,实在是城主的做派让人映像太深刻了。
似乎安塞城的城主特别热衷于和强者联姻,先前在伊德雷势大的时候,他娶了伊德雷的姐姐,当伊德雷被科维队的人废了,他又开始撮合科维和本族中亲戚家的女儿,现在帕斯卡尔队战胜了科维队,他又乐此不疲地位自家侄女和帕斯卡尔牵线……
“这是第三次了吧?看来安塞城城主快端不住了。不过,城主给介绍的小妞倒还真是不错。如果不看背景问题,也许她们会是不错的人选。”克莉尔若有所思:“帕斯卡尔大人已经独自度过了很多个发情期了,也需要一个妻子了……”
杰拉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低垂着头,听着众人议论来议论去,没有吭声。
帕斯卡尔……会有一个妻子吗?
也对,对于一名性-欲-旺盛的雄性来说,单身这么久,才是不正常的吧?自那次之后,帕斯卡尔到没有再压着自己做那档子事,不过他每次来了古欠望,却一定会告知自己,并让自己帮他用手解决。
那个时候,杰拉无疑是羞愤的,并且无比的渴望摆脱帕斯卡尔。
不过,一想到将来有个女人会和帕斯卡尔做那种事,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烦闷?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等等,自己的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
杰拉摇了摇头,他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只有这样,他和帕斯卡尔的生活才能够回归正常的轨迹。
杰拉试着扯出一个笑容,却失败了,脑袋上的耳朵低落地垂下,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自己的胸膛,这里,好像有什么酸涩的东西在不断地发酵。
如果帕斯卡尔对于他来说仅仅只是一名养父,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杰拉的眼眸深了深,他是在感情上的反应是有些慢,但还不至于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倏然间意识到,自己对于帕斯卡尔的感情也许早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一直抗拒着帕斯卡尔,仅仅是因为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罢了,一旦他放开了心胸,就真正意识到帕斯卡尔在自己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
与其说是情人间的爱,不如说是一种独占欲。他习惯了和帕斯卡尔在一起生活,并且在帕斯卡尔半诱导半强硬的手段下与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