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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尔走到房里,四周挂着红色的窗帘,一直就那样拉着,他走上前去,一把扯开,令月光透进房里。这是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就算维克多进屋要责怪他也随便他了。
西里尔这样想着,余光瞄到了桌上的粉色礼物盒子。
带着好奇,他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装着粉色的公主裙,还有夸张的大蝴蝶结。
西里尔心想:能把这种礼物送给维克多的人,可真够胆量。
不过男人转念一想,能送这些礼物给维克多,说明他们很熟悉,很要好,不是吗?所以才能送这种礼物开玩笑?他回想维克多的脸,冷冰冰的,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好友。
西里尔翻遍了整个盒子也没有寄送人的信件,“啊,我真笨。”他突然打了自己一下,这样说道。信不是在维克多手里么,他刚才就在看,所以才叫他回到房里等。
会是谁写来的信呢?西里尔猜的脑袋疼,也想不个所以然来。
他好奇的拿起裙子,很沉重,里面还有衬裙,在看看上面夸张的蝴蝶结,西里尔想象着维克多穿上这一身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
没有料到,男人正在他身后,他双手攀上西里尔的腰,嘴在他耳上轻咬。他问维克多:“你要不要试穿看看?”
西里尔没有直接回答男人说:不要。因为他不在是以前不会调/情的混小子。他的身体往后靠,脑袋搁在男人肩膀上,问维克多:“我穿上有什么好处?”
维克多收紧他的手,在他脸上亲了口。他对西里尔说:“给你最想要的礼物。”
西里尔回他:“你怎么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可他却拿着裙子,脱离了维克多的怀抱,走向浴室。
西里尔觉得床事上不必那么计较,偶尔这样调/情也能这样增加乐趣。他变得越来越没有节/操。
他想着,双手抓住衬衫的衣角,懒得解扣子,就从脖子里面套出去。压根没有看衬裙的正反,就套了进去,在褪掉长裤,像偷了客人东西怕被人抓住那样慌张。
一双强壮的手臂搂住西里尔的胸膛,维克多浓烈的荷尔蒙刺激着他的味蕾。他的唇炙热的烙印在他的脖颈里,他的手扯着裙带,带着沙哑的口吻,对西里尔说:“脱/下来。”
体内被饱满的果实塞的满满的,从未有过的充实,如浪潮般一遍遍的袭来。
西里尔瘫倒在瓷砖上,身上扶着维克多,男人的黑发湿透了。
他抱起西里尔,将他置入浴缸里面,为他擦洗身体。
今日的欢/爱比往日都好,西里尔也说不上是哪里好,次数上不是最多,力道上也不重,不过身上的男人格外细致与温柔,不在似平日里面霸道无情。
西里尔躺在浴缸里面,看着坐在浴缸上的维克多,问他:“这就是你说的我一定会喜欢的礼物?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
维克多没有回他,任西里尔逞能。
“你要洗吗?我差不多了。”本来躺着的男人坐了起来,竖起身体。
维克多拿了香皂往他蓝色的头发上抹了抹。他笑着,反问西里尔:“你觉得我和你一起洗,能洗干净吗?”
西里尔起身,身上什么也没有,他勾住维克多的脖子,看着那双黑色眼睛。
他的舌头舔了舔外唇,对他说:“没关系,在水里,多点乐趣。”
“看来,你今天比我需要么。”维克多嘴上这样说,满是泡沫的手臂则攀上了西里尔的身体,他的唇抵住蓝发少年的唇,不让他呼吸。
那样猛烈,快速,急切的心情,把这冬日里的白雪迅速融化了,他告诉所有人春日即将到来。
维克多躺在浴缸里面,水淹到他的胸膛,他怀里抱着西里尔,水有点凉了。
他开口,对睡眼惺忪的西里尔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就在这个浴室。”
西里尔听了,翻过身,看着维克多,冲着男人腹部就是一拳,他怒骂道:“上校先生,你倒是还记得,我被你折磨惨了。”
维克多听了,大笑,用大手抚摸西里尔的头发。
他对他说:“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西里尔听了,甜甜的笑了,恬不知耻的说:“其实你偶尔粗暴一点,感觉也不坏。”
维克多不在说话,他只是看着这个冰凉的浴室还有安心躺在他怀里的西里尔。他希望这一切都不要过去。
可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封信,上面写着:
敬爱的维克多上校:
战争即将开始,请好好利用我送的礼服,做好准备。
卡夫留
那是这个热爱暴力的男人第一次厌恶战争。
西里尔在他怀里入眠了,他将男人从浴池里面抱到床上,他坐在床头,看着他的睡眼。他像个天使,修长的四肢,微卷的睫毛,淡蓝色的头发,只是小麦的肌肤上留下了疤痕,那是他落下的痕迹。不过维克多想,那些伤口总有一天会愈合,结痂,然后疤痕消失,就像他一样,消失他的世界里。他又会重新过上自由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战争
次日清晨。
阳光照在西里尔脸上,维克多坐在床前,他穿了睡衣,没有换衣服,很随意的望着他。
他伸手触及男人的脸,男人却躲开了,西里尔有点不悦,他起身,准备起身吃早饭。
不过维克多没有让他起来,他说:“你不用起来,我端给你。”(注:那个时期只有已婚女性才能在床上吃早饭)
西里尔接受了男人的服务,他是觉得有些奇怪,维克多对他太好了,好的令他害怕他随时会离开。
偶尔人的直觉就是那样准的,你不能否认当你觉得一个人爱你的时候,那一切都是你的自作多情,即使当你去告白,他否认爱你,但他也必定做出过令你误解的事情,你不必怀疑那一切只是你的臆想。
当西里尔吃完早餐,维克多把餐盘端走,回来西里尔正在穿衣服。
维克多对他说:“穿那件绿色的,我喜欢你穿这个颜色。我一会儿带你出门走走。”
“去哪儿?”
“街上,随便走走,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
“那就街上吧。你今天可真奇怪。”
“快点去换衣服吧。”维克多没有正面回答西里尔,只是催促他去换衣服。
伦敦街道上,地上是湿的,几日前的积雪还没有化开,白皑皑的一片,看不到尽头,他们脚上穿着皮靴,一踩一个脚印。
“进去看看。”维克多停在一家手工制的店门口。
西里尔听见他这样说,推开了门。
那家店的店主是一个头发白了一片的老先生,他的鼻尖驾着一个小眼镜。看见店里来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