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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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天通常只要看一遍就能举一反三,他就需要看上二遍或者三遍,有时还要做做笔记,再加上他其实对此也不太热衷,所以渐渐的两个账号就都落在了季景天的手里。

    可别人不知道,比方说心内三科的副主任医师蒋范范。

    傅听夏泥巴里就叫听夏,蒋范范很流行的给自己取了个忧郁凄美的网名,万里尘烟。

    泥巴游戏通常都是挂在聊天室外面的,所以那天季景天上线的时候,就见聊天室有人开了个聊天室的名字就叫:我找听夏。

    季景天就退了出去,换了傅听夏的账号上去,进了聊天室。

    店小二喊了一声,有贵客到,上茶。

    万里尘烟:听夏,你可总算来了。

    听夏:嗯,找我什么事?

    万里尘烟:你还记得上次周院长跟我们说过他有两个外孙女吗?

    季景天想了想,弹起了眼帘,敲了几个字:记得,怎样?

    万里尘烟:那你一定记得那个稍大的孙女顾春蕾,对吧?

    听夏:然后?

    万里尘烟:她对你很有好感,一直都记得你在大学里跟她开的那个“牙疼不是病”的玩笑。

    听夏:然后?

    万里尘烟:其实有些话面对面还真不好意思跟你说,不过隔着电脑作为师兄我不得不说两句,你那个在美国的老婆还是离了吧。她不愿意回来,你还能陪着她守活寡?说句不好听的,都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呢。真的,离了吧!

    听夏:然后?

    万里尘烟:人周院长的那个外孙女顾春蕾已经向我暗示了,她一点不介意你离过婚,还说经历风霜的男人更有魅力。你看这不是绝对好事吗,反正你们在大学里面彼此都有好感。

    季景天阴沉着脸转过头来,躺在沙发傅听夏本能地觉得有寒流来,然后就从书本里抬起头来看着季景天。

    季景天走过去将傅听夏抱起来走进浴室里,然后将他丢浴缸里,傅听夏一时还搞不清楚他今天哪里得罪季景天了,但凭经验知道,一定是得罪了。

    季景天坐边上,一条腿搁在浴缸边上看着傅听夏,傅听夏就自己解开了衬衣的两个扣子,然后给季景天抛了个媚眼。

    傅听夏那边只有淋浴,但季景天却在自己这边修了一个很大的盆浴,傅听夏喜欢边泡澡边看书,渐渐的就只在季景天这边洗澡,而给他洗澡就是季景天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

    刚开始傅听夏还有点不好意思,时间久了脸皮就厚了,有的时候还会抬起一只脚搁在季景天的腿上问:“爷长得挺合你的心意吧?”

    通常他这样季景天都会龙心大悦,但今天他好像有点惹火,季景天把他狠狠折腾了一番,最后傅听夏只好求饶道:“我错了。”

    “你错了,你哪错了?”季景天看着枕边的傅听夏道。

    傅听夏含糊地道:“你说哪错就哪错。”,然后他说完就精疲力尽的睡了,季景天笑了一声,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搂着他睡了。

    第二天傅听夏起床的时候,想起了自己前几天跟西格奥特大夫通过信,于是就走到了电脑旁去看西格奥特有没有给他回信,然后就惊悚地发现了昨晚上蒋范范跟季景天的那段对话。

    傅听夏小心观察了两天,发现季景天好像也没有翻旧账的打算,只是看起了c语言,季景天看计算机编程干什么,傅听夏不知道,但知道季景天无论学什么都是很快的。

    隔了一阵子,季景天突然逛了一趟傅听夏的办公室,看了一眼他们的值班表。

    又隔了几天,蒋范范一脸惊恐地在更衣室里对傅听夏说,他的办公室里有鬼,而且盯上了他。

    “要不然怎么我一值班,电脑就蓝屏呢?”

    傅听夏心里叹了口气,蒋范范问他,他问谁呢,他几辈子加起来都没想到高冷的季景天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

    “你说该怎么呢?我的排名一直在降啊,都快跌出十大名人了!”

    傅听夏看了他一眼,心想只要办公室里ip地址不换的话,你可能要一直蓝屏下去了。

    “在家买台电脑吧。”傅听夏只好想出了个折衷的主意。

    “看来也只好狠狠心咬咬牙,吃上几个月的咸菜萝卜干了。”蒋范范叹了口气,又小声道:“那你说,办公室的那只鬼……会不会跟到我家去?”

    “应该……不会吧。”傅听夏关上了更衣室的门看了他一眼道,“只要你别随便告诉别人你家的ip地址。”

    蒋范范苦恼一番,又凑过来道:“那……那件事?”

    “那件事只好亏对顾小姐了,我还对妻子余情末了……”傅听夏瞥了一眼蒋范范道,“你就没想过你自己吗?师兄你也该结婚了吧,顾小姐不错的。”

    蒋范范好像一下子被他提点了,人突然就陷入了思考与展望中,傅听夏就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傅听夏除了一些难度比较高的手术,又或者等级比较高的病人,普通手术的台数他动得其实不多,因为除了动手术,他还有在各处上课演讲的义务。

    无论是学院的学子,还是对医院里的年轻医师来讲,傅听夏都是个传奇一般的存在,因此深受欢迎。

    对于各个学院的邀请,燕津通常都很慷慨地外借傅听夏,往往去的时候告示牌上打得还是燕津傅听夏博士,好像傅听夏是从燕津医学院博士毕业似的。

    有一次傅听夏受到了邻市某个甲级大医院的邀请,去哪里做一次技术指导跟演讲,他下台的时候看见一个很年轻的穿白大褂的女医师站在大厅的一边直视着他。

    她的眼睛很亮,亮得好像有水光,因为她对着傅听夏在笑,所以傅听夏很有礼貌地回了一个笑容。

    他虽然在原俊楠的别墅里住过十年,但其实见过原家其他人次数并不多,所以他已经根本不记得原雅楠了,那一笑仅仅是礼貌。

    原雅楠走出了大厅,看着树梢间的阳光心想要不要告诉他是她救的呢,她想了想又觉得还是就这样永远保留着这个秘密吧,这个时候有人喊道:“原医师,有病人找。”

    “来了。”原雅楠从标袋里抽出了胸牌向着那人走去。

    傅听夏回到了京城,还没见着季景天就见自己的大门口蹲着一个人,他仔细一看吓了一跳,道:“大力!”

    宋大力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壮实的小伙子,浓眉大眼神似继父。

    “你跟爸爸说过了吗?”傅听夏边给他挟着菜边问道。

    这么大个城市,这么宽的马路,宋大力瞧着都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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